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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兄,我们还是回城罢,恐怕今日舒小姐的心情不太好啊!”
“可,可是前轩他。。。”
“你就不要管了,既然现在舒小姐已经得知了什么消息,必是马上赶往京师,你就算再急也是没用的。”
铁万山望着那北边的方向,再拍了排舒穆白的肩膀也不再说话,舒穆白长叹一声,再望了那马车远去的方向一眼,也只得带着众人进城去了。
。。。。。。
由于那马车夫刚才并未来得及上车,舒断水就已经将马车开走,所以此时离开江都之后舒断水也没有进入那马车之内,反而是在外面充当起车夫来,就在她心中烦闷不已的时候,那马车之内却是响起了一个清晰的声音:
“其实,你本可不必如此对舒穆白的。”
“先生,您怎么现在还为他开脱呢!”
对于独孤求败的话,舒断水很是惊讶道。
此时她本因那舒穆白而非常生气,又因为舒前轩的心情而烦闷非常,再加上自出江宁以后独孤求败对她态度的改变而暗自神伤,于是,口不择言立即脱口而出:
“难道先生一点也不关心前轩的安危吗?”
话刚说完,舒断水就觉得颇为后悔,不过刚想改口已经来不及,因为独孤求败已经一声冷笑之后道:
“哦,是吗,你舒家之人何需我来担忧!”
话落之后,整个马车突然停下来,三人都是感觉突然一震,那马车内外气氛一片寂静。
。。。。。。
“好了,继续走罢。”
独孤求败的话终于再次传来,舒断水似被人从梦中唤醒,‘哦’了一声之后终于想起催马而走,不过从马车中传出的,独孤求败那接下来的话立即让她如坠寒冬:
“这次到了京师,见过前轩之后,我想到处走走。”
舒断水那扬在手中的马鞭本是已经高高举起,但是此刻仿佛轻飘飘的,再也落不下来,好久之后舒断水口中才轻轻的道:
“那先生。。。先生,还需要我陪您吗。。。”
话语如梦似幻,带起一阵雾霭。
“不需要。”
良久之后,独孤求败那似叹非叹的话语终于传出,舒断水的心中如遭雷击,而那拉车的骏马此时似乎心有灵犀一般,不再需要舒断水的催促就自己奔行起来,通往京师的大道上,尘烟满天散飞。
只有那欢快的‘踏雪’撒着脚丫子,不时的紧跑慢跑,一下来到马车之前,一下又落于马车之后,与它那头顶的‘飞雪’玩得正欢。
神迹时代第三百零六章 绝望()
和历九月二十日,今天的天气似乎很特别,头上夏日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来得大、靠得近,整个世界好象被一层烈火所笼罩,无处不是散发着灼人的热力,而那通往京师的官道上更是如此。
行人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前行着,连那车马也俱是懒洋洋的不肯前行,不过就是这样的环境下,竟是有一辆马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那官道上向前奔驰着,所过之处不仅带起大片烟尘,甚至还随之掠过一阵突兀至极的凉意,让人觉得好不清爽!
不过那车毕竟行得太快,行人们除开注意到领头的是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与两匹黑色健马之外,也只是觉得那马车非常豪华而已,不过更让人们所惊奇的是,那本来坐着马车夫驾驶的地方却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白色的大鸟轻轻的蹲在那里,不时的朝那拉车的三马啄上一下。
毫无意外,那马车自然是独孤求败、舒断水与刘纤纤一行,而那本是空闲着的‘踏雪’此刻也是进入到了拉车的行列,强大的怨气使它卯足了马力前行,连那两匹本是以神骏称著的北楚黑骑也是气喘不已,几乎跑断了腿才勉力量跟上,还要不时挨那非常不满意的‘雪雕’的铁牙,可以说是痛苦至极。
车内,依然是舒断水与刘纤纤坐在一边,独孤求败独自坐在两人的斜对角,三人之间也并不说话,俱是沉着眉头各有所思。
。。。。。
拉车的三马确是神驹。即使如此快地速度之下,也能够使车内平稳非常。急速之下甚至车内人都能听到官道两旁那呼呼的风声倒退而过。
刘纤纤不时地拉开车窗向外面看一看,虽然马车的速度已经到达了极限,但她还是非常不满意,终于,沉闷良久的她忍不住开口道:
“舒小姐,独孤先生。我们今天真的能到京师吗?”
“纤纤,你今天已经问了好多遍了,刚才停下歇息的时候我们不是才问过那店家吗,现在离京师不过数百里的距离,你就放心罢,以‘踏雪’地脚程,傍晚之前肯定能到。”
听到刘纤纤的询问,舒断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她道,而那独孤求败也并不说话。只是以手打开车窗向外看了一下,然后在舒断水说完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又一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刘纤纤尴尬一笑,显然也是极不好意思,连独孤求败与舒断水看着她那不好意思的表情,也不禁莞尔。但他们也都知道,刘纤纤之所以如此,也完全是因为担心那舒前轩的安危而已。实在是无可厚非。
并且仅仅两日间,他们三人的马车就从江宁城出发,行进数千里即将到达京师,那速度实也是已经到达极限了,要不是有‘踏雪’昼夜不息的前行的话,其他马绝对做不到。
“先生,纤纤,你们喝茶罢。”
将刘纤纤的疑虑解下,舒断水手中拿出三个清翠竹筒分发给独孤求败与刘纤纤,当然也少不了她自己。
独孤求败随手接过打开竹筒盖子。一股清香瞬间飘散在马车之内,不理旁人。独孤求败将绣筒举至口边,一道碧绿清水带着丝丝寒气已经灌入他的口中。
喝下之后,独孤求败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也从刚才地颓废瞬间一变,像是充满了活力一般,待回味半晌之后才对舒断水道:
“看来你身上的水之力已经能够完全控制自如了,茶水温低而不凝,甚妙矣!”
说着之时,他平摊起手中竹筒,其中茶水虽已经喝光,但是仍有丝丝可见地寒气从那筒口冒出,见状之下刘纤纤也是终于忍不住打开自己手中茶筒,轻抿一口之后终于是知道独孤求败为何会那样说!
因为舒断水拿出茶筒之时,还明显可以看出上面残留着夏日的余温,但仅仅是从她手中经过之后,那茶筒内的茶水温度竟是比冬天的冰块还冰,虽然知道那些绝顶高手都能做出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武林中也有人能以内劲使水冻结,但刘纤纤对于舒断水身上未发出任何的内息波动就能做到如此地效果,还是心中震慑至极!
并且更难为可贵的,正如独孤求败所说,那茶水虽然比冰块还冰,但筒内之水却绝对没有结冰!
这一切,真的是不可思议!
‘读书’茶的醇厚香甜,加上炎炎夏日下的凉爽刺激,让刘纤纤感受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透心凉,终于,一口喝下
终于忍不住出声赞叹道:
“舒小姐,真是好茶啊!没想到您不仅武艺高强,连这茶道也是。。。也是走得如此之远!”
从未喝过这等茶水的刘纤纤,初次喝下之后自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心中之话,同时心中也暗惊着独孤求败所说那舒断水身上的‘水之力’的神奇。
“咯咯。。。”
闻得刘纤纤的赞叹,舒断水忍不住轻笑起来道:
“这却不是我地功劳,这种将茶水装入竹筒泡制凉茶的方法,还是先生教予我们地呢!”
舒断水并不居功的道出实情,让那刘纤纤终是忍不住自己的惊讶看了一眼独孤求败,眼前的这个看似非常平凡的中年人,此时落在她的眼中实在是神秘非常,不仅一身武艺听说已经天下无敌,被尊为天下第一大宗师,没想到在茶道之上竟也是如此高深!
也正是此刻,刘纤纤终于明白那舒前轩的每次来信,为何都对独孤求败推崇倍至了!
不过那独孤求败脸上淡然神色,却并未因舒断水与刘纤纤心中所想而动摇分毫,口中道:
“茶道之道,与武学之道大同小异,这凉茶之意虽是因我而起,但离开了。。。离开了断水你身上的‘水之力’,却是根本达不到如此效果!”
说完之后,独孤求败将手中竹筒递给舒断水,舒断水接过之后,对于独孤求败的夸奖并未有丝毫喜形于色,反而是幽幽的道:
“虽然这样说,但这一切还不是先生的功劳,只是。。。只是先生,您昨日所说。。。是真的么?您真的要离开舒家吗?”
紧紧握住手中尚带有独孤求败大手余温的茶筒,自从昨日听先生说至京师之后就要离开舒家,舒断水的心中一直都是忐忑非常,此时抓住机会,自是楚楚可怜的问道。
接触着舒断水的目光,独孤求败的眼神似乎像不愿意碰触到一般向旁边散了开去,只是那口中却是冷酷的道:
“是的。”
“为什么!”
情不自禁的,舒断水话音变得大了起来。
“没有为什么。”
或许对于舒断水这种大的语气很不喜欢,独孤求败皱了皱眉头,口中冷道。
舒断水也听出了独孤求败话中之冷,也是心中立即自责不已,为何自己这两日对先生总是有些急切呢?不过眼下却不是反省的时候,舒断水的声音连忙软弱下来,对独孤求败轻轻的道:
“先生,您可以不离开舒家吗?或者。。。或者说带我一起走。。。。”
“我一定要走!”
独孤求败冷冷的话语立即打破了舒断水的希望,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立即看到了曙光:
“你要和我一起走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
说到这里,独孤求败的目光深深的盯着舒断水,然后道:
“你真的能放下舒家,放下你即将见到的大哥吗?”
一字一句,如利刃一般刺入舒断水的心中,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