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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幸的是,年前的时候,张角突然得了一场怪病,起初并不是很严重,可最近却越发猛烈了。
为了不影响造反的计划,他谁也洠в懈嫠撸幌朐旆椿箾'有开始,做为太平道的领导人,他就先倒下了,那么这么多年,他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为了这个伟大的计划,他已经足足准备了十余年了,他不想就此功亏一篑。
终于,他坚持着造反的哪一天,亲自指挥军队攻占冀州的官府,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他的行列中來,也给他带來了希望,有了更想活下去的理由。
他自己就是一名医生,也曾经私下研究过自己的病情,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得的怪病是前所未有的。
一到夜里,他就忽冷忽热,还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偶尔还会头疼欲裂,即使吃了自己熬制的草药,也无济于事,而且病情还在不断的恶化。
直到前几日,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这才停止了奔波,暂时住在曲周,分派大军去攻占各地,然后再与其他州郡的黄巾军取得联系,然后由他统一指挥,进攻大汉朝的都城洛阳。
可是,天不遂人愿,岳彦的出现,对他來说是一个十足的噩梦。
这个叫岳彦的人,先是以少胜多,破了张梁的大军,接着又攻占了邺城,然后他自己也好几次都败给了这个人。
沮授被救,韩猛被俘,这些消息一一传來,更让他愤怒不已,头疼欲裂,体内气血翻涌,也加快了他怪病的发作频率。
张角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的病会越來越严重,而且他剩下的日子也越來越少,他必须要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把大汉王朝推翻,完成他毕生的使命。
他翻开了太平要术,翻到兵法那一篇,细细的看着,希望能够从中找出对付岳彦的方法,好在明日决战时,一举杀掉岳彦。
此时此刻,漳河边的汉军大营。
岳彦刚刚吃过饭,正坐在大帐之中,审阅着许攸刚刚來的信,匆匆看了一遍后,他的嘴角上边浮出了一抹笑容。
许攸的信上说,攻击邯郸的张宝已经开始撤兵,正向曲周赶去,并提醒岳彦多加防范。
“将军,你找我。”大帐的卷帘掀开,沮授从外面走了进來,当先抱拳问道。
“嗯,沮先生休息的怎么样。”
“十多天來,我第一次休息的那么好,我还要感谢将军才是,如果不是将军把我从地牢里救出來,只怕我到现在也不能睡一个好觉呢?”
“先生客气了,今日我叫先生过來,是想请先生帮我一件事。”
“将军尽管开口,只要沮授做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沮授道。
“我今天抓了一个黄巾军的俘虏,他的武艺高强,我想让他投降,可是他这个人却很固执,一只不肯投降,我想请先生去帮我劝降这个人。”
沮授拱手道:“将军说的是韩猛吧。”
“先生,你都知道了。”
“韩猛被抓,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我怎会不知。”
“呵呵,那么先生可否愿意去劝降韩猛。”
“义不容辞。”
岳彦见沮授爽快的答应了,很是开心,继续说道:“哦,对了,沮先生,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就是不知道沮先生是否愿意。”
“将军尽管说來听听,只要不违背良心和道德的事情就行。”
“沮先生是冀州的名士,如今也是冀州的别驾,可是现在冀州刺史已经为国捐躯了,冀州境内更是贼寇丛生,我奉命前來征讨黄巾贼,正值用人之际,不知道沮先生可否愿意做我的谋士,为我出谋划策,帮我早一点平定黄巾贼。”岳彦问道。
沮授听后,想都洠в邢耄噬溃骸罢馐且患檬拢诠沂羌街荼鸺荩街菰艨懿保依碛Ωㄗ艚谒剑晕矣芯让鳎谑谧匀徊换嵬仆眩皇牵业P淖约翰攀柩常荒馨镏裁创竺Γ炊赂砺榉场!
“沮先生是大才之人,岳彦自叹不如,如果有沮先生在身边出谋划策的话,那平定黄巾贼寇,就会事半功倍了。”
“既然将军洠в幸饧钦飧瞿笔浚揖筒煌拼橇恕!
岳彦心中欢心不已,毕竟沮授也是三国里比较知名的谋士,在军事、内政上都颇有建树,只可惜历史上袁绍不肯听从沮授的谋略,这才步步走上了绝路。
如今他得到了沮授相助,那么另外一位与沮授齐名的谋士田丰又会在哪里。
随后,岳彦便将此次许攸所献之策说给了沮授听,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沮授听后,只说此计甚妙,却并无补充的地方,并赞叹许攸的战略眼光。
这样一來,岳彦对继续执行这项计划,就更加信心百倍了,同时,他也对许攸的才略有了一些改观,更准备以后好好的把许攸留在身边,
115地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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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猛被五花大绑着,就连嘴巴也被用布给塞住了,以防止他大喊大叫的惹人厌烦。【百度搜索网 会员登入网】
他独自一人被关押在一个大帐内,外面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官兵,当真是插翅难飞。
这时,大帐的卷帘被掀开了,沮授从外面走了进來,手里还端着饭食,显然是來给韩猛送饭的。
沮授不慌不忙的走到了韩猛的面前,将饭食搁在旁边的一张桌案上,这才走到韩猛的面前,伸手将塞在韩猛嘴里的布给拿掉了。
“你來干什么。”韩猛对沮授并不陌生,在沮授被张角关押的这段时间内,大多都是韩猛來给沮授送饭,顺便再劝说沮授投降的。
如今,韩猛成了阶下囚,沮授來为韩猛送饭,当真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沮授面无表情的,轻声回答道:“和你当初來见我的目的一样。”
韩猛立刻明白了过來,沮授是來劝降的,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來,厉声说道:“我是不会投降的。”
“我知道,所以,我也洠в写蛩闳澳恪!本谑诘馈
“那你还來干嘛?”
“受人所托,终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岳将军,如果不过來一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沮授便拿起碗筷,夹菜给韩猛吃。
韩猛也不客气,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吃着沮授送到嘴边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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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猛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未來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了,难得岳将军不计前嫌,让我來劝降你,我也知道张角对你有恩,你不会轻易投降,我只想问,如果张角死了,你会不会投降。”
韩猛沉默不语,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洠в邢牍
沮授见状,不再问了,韩猛的沉默,对于他來说,就是最好的答案。
临走前,沮授又对韩猛说道:“我希望你想清楚,张角绝对不是你最好的归宿,而且张角也活不了多久了。”
“等等……沮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待在张角的身边,难道他得了重病你能不知道。”沮授道。
韩猛眉头紧皱,张角得病的事情,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沮授一直待在地牢当中,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带着一丝疑问,韩猛立刻问道:“沮先生,你怎么知道大贤良师得了重病。”
“他已经病入膏肓,这有病之人,一眼便能看出來,只不过,他是在靠意志力强撑而已,张角最多还能再活几个月的时间……张角一旦死了,对于太平道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太平道虽然人数众多,但却太过分散,各自为战,洠в薪型骋坏牡鞫龋テ菊庖坏悖貌涣艘荒辏降谰突岜还倬蜓瓜氯ィ劣谝院竽愕穆犯迷趺醋撸蚁M愫煤玫南肭宄业幕埃退档秸饫铮闶欠裨敢馄低睹鳎涂茨阕约毫耍院笠膊换嵩儆腥藖砣敖的懔恕!
话音一落,沮授转身便走出了大帐。
韩猛静静的坐在大帐里,脑海中想着沮授说的这一番话,到底要不要投降,他的内心真的很纠结。
……
旷野中,一支两万多人的队伍正在急速前进,所有的人都头裹黄巾,打的是“地公将军”的旗号。
张宝骑在马背上,内穿一层铁甲,外面罩着一个道袍,披头散发,头裹黄巾,他一边拍马疾驰,一边问道:“现在到哪里了,距离曲周还有多远的路程。”
“前面不远就是斥章县了,再走大约一天的路程,就到曲周了。”一直跟随张宝身后的黄巾将领严政回答道。
“太慢了太慢了,如此磨磨蹭蹭的,成何体统。”张宝埋怨的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形,黄巾遍地,在官道上迤逦出好远,骑马行进缓慢,步卒更是拖拖拉拉的。
“我带骑兵先走,余下步卒全部交给你统辖,务必在明天天亮之前赶到曲周。”张宝对严政道。
严政“喏”了一声,随即问道:“将军,我一个人,怎么管的了那么多人。”
张宝寻思了一下,忙道:“把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放了,让他们各自统领一部分人,告诉他们,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希望他们戴罪立功。”
严政又道:“可是将军,杜远丢了邺城,管亥、周仓又疑似与官军暗通,如何能够分给兵马。”
“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官军攻下邺城之后,就不会再到我这里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派几个人去监视他们,如果真有异常,就地斩杀。”
严政抱拳道:“喏。”
张宝吩咐完毕,立刻让人去传令给骑兵,他自己则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心中焦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