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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做什么?”男人回味无穷似的啧啧感叹,“我把你的漂亮女朋友操了个够。不过我保证她是自愿的——她那儿湿得要命。”
克里斯蒂亚诺暴怒,猛然踹飞了椅子:“你这狗娘养的再说一次试试?!”
“明天到垃圾桶里去找你女朋友然后试着把她拼起来吧,笨蛋。”
“你他妈——”他没能骂完,电话就挂断了。
他急得发疯,又企图再打回去,然而对方已经关机了。
“啊——!妈的!妈的!”克里斯蒂亚诺抓狂地吼叫起来,用力把头撞向了墙壁。很痛,但没能撞出一个主意来。他到底该怎么办?报警?是的,他得立刻报警!
他马上拨打了112,然而当接线员让他描述详细案情时,他却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而毫无重点,连时间地点都提供不了。接线员只得无奈地告诉他,这种情况下没办法立刻派警员去救他女朋友。
“你冷静点,先生。其实现在除了一个可能是恶作剧的电话,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她确实出了人身意外。如果她失踪超过了两天,你再到警局来报案吧。”
“两天?!你在开玩笑?!她早就没命了!”
接线员却不再理会他,结果他的电话又被挂了。
“喂!”他差点气得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然后,克里斯蒂亚诺火急火燎地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准备亲自去找她。该往哪儿跑,该怎么把她找回来,他根本不知道,但他就是得出去——他一秒都不能再忍受一个人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的感觉了。
在走廊里狂奔到一半,克里斯蒂亚诺和熟人正面撞在了一起,一屁股跌倒在地。
“克里斯?什么事这么急?”佩佩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忽然按住了佩佩的肩膀拼命摇晃:“我女朋友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什么?你冷静点,冷静点,我头都晕了。”
他总算放开佩佩的肩膀,平复了一下呼吸,尝试有条有理地进行解释。
“我女朋友安娜。我刚刚打给她,接电话的却是个变态,他说他抢劫了她,他还”他突然又冷静不下来了,“啊!我说不下去了!总之她被变态抓住了!我报警了也没人理我!”
“就是这样?你有听到她说话吗?你确定她是被抓了?”
“那倒没有。”他承认,“但是如果他没抓到她,他怎么会有她的手机?”
佩佩没回答,又问:“那人有跟你要钱吗?”
“那家伙要是肯要钱就好了。”克里斯蒂亚诺瞬间急红了眼,“但他却只是叫我明天去垃圾桶里找她的尸体。”
佩佩露出了放心的样子,宽慰道:“如果我是个绑匪,我还抓到了罗纳尔多的女朋友,我怎么可能不跟你要钱?你大概只是被耍了而已。”
他没法被说服:“但那人可能是个变态。”
“呃好吧。但这是个很小的可能。更大的可能也许是,那人只是个小偷,而且偷了别人的手机以后还要嘴贱。”
克里斯蒂亚诺感到了一丝安慰,然而想到了某件事以后很快又绝望地抱住了头。
“不不可能。”他喃喃地说,神志恍惚,“关于耳环的事,不可能是平白无故编出来的”
想到这,克里斯蒂亚诺再次失控了,一脚踢凹了墙板:“都是因为我!”
“耳环?”佩佩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赶忙安抚,“啊你别急,别急。你最近一次联系你女朋友是什么时候?”
他咬紧指头想了想,说:“一个钟头前。”
“才一个钟头就出事?”佩佩怀疑极了,“好吧她刚刚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她有提过要去哪儿吗?你想想有没有线索?”
克里斯蒂亚诺立刻泫然欲泣,又狠狠把头撞向了墙壁:“我是个白痴!我只听她说了两句话,就把她骂了一顿,然后还挂了她的电话!”
“停停停——别再撞自己的头了。”佩佩赶忙拉住他,“不过现在我好像明白了你先让我看看通话记录?”
“有什么用?”他咕哝说,不过还是照办了。
佩佩指着手机屏幕问:“这条是你女朋友打给你的?这条是你刚刚打到她的手机的?”
“对啊。”
“你看清楚,号码都不一样。”
闻言,克里斯蒂亚诺凑上去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这个在慌乱中被他忽略的细节,并终于及时想起,她刚刚的确是用了一个陌生的号码联系他。
他浑身一松,然后好像脱力了一般,整个人不雅地呈大字形仰倒在地。
紧接着,他躺在地板上不断向天送出大声的飞吻:“玛利亚,我爱你。耶稣,我爱你。上帝,我爱你。”
佩佩被他逗笑了:“你看,我都说她只是丢了手机而已。”
克里斯蒂亚诺盘腿坐起,还不敢完全放心,决定顺着那个号码再次打过去确认她的情况:“我打过去试试。”
电话很快接通了,不过接听的人依然不是安娜,差点又令他不安了起来。
“你好?”
“你好。”克里斯蒂亚诺尽量镇定,“请问你刚刚是不是把手机一个女孩儿打电话了?”
对方的回复犹如天籁:“是的,她是我的乘客。她的手机被抢了,我就把我的借给她了。”
克里斯蒂亚诺喜出望外,但留意到对方用的词是“抢”而非“偷”,又紧张地问:“她是被抢劫了?”
“你是她的男朋友?”
“是的。”
“唔她是提到她被抢劫了。不过我想她没什么大碍。她看起来也很冷静,一点儿都不慌张,甚至完全不想向任何人诉苦。很坚强的女孩儿。”司机说,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这件事她连男朋友都不打算告诉,而只想轻松地和他聊聊天可惜也选错了时候。”
克里斯蒂亚诺心头一震,喉咙泛酸:“她现在安全地回去了吗?”
“我看着她走进酒店才开走的。是的。”
他长舒了口气:“谢谢。”
正要挂断电话,克里斯蒂亚诺忽而又狐疑地皱起眉:“等等酒店?她为什么住酒店?”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传来司机不可置信的声音。
“你真的是她的男朋友?”
“废话,我当然是。”
“然而你连她到约堡看世界杯都不知道?”
克里斯蒂亚诺如遭雷击,愕然无言。
“世界杯?”他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司机说,“这段时间我一直接送她来回。”
“怎么会?”他怔怔地问,“世界杯每场都在不同的城市进行。”
“你说得对,但她每次看完球都非要回约堡不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司机也纳闷地嘀咕了起来,“而且她选的酒店还在一个山沟里,从市区开过去起码要一个小时。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有gps导航还走错了三次路干嘛要这么给自己找麻烦?我不能理解球迷的世界。”
克里斯蒂亚诺骤然瞳孔一缩,全身僵直。
良久,他抬起头,向佩佩问道:“你昨天是不是说你看到了一个很像安娜的人?”
“呃,是的。不过几乎只是个影子而已。怎么了?”
克里斯蒂亚诺默然片刻,又问司机:“那个酒店叫什么?”
他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
不管写什么,一切换到你罗视角,我就觉得突变成了喜剧画风话说是谁好奇女主痴汉马甲会不会被扒的来着?
盛世美颜,每日一舔
第二十四章()
走过入口的坡道;安娜丽塔意外地发现;克里斯蒂亚诺的房门敞开着。他已经离开了,也许是清洁工在打扫吧。她心想。
但准备回自己的住处时;她却瞥见那间房里空无一人。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细细观察房间内部。
那是整个酒店最高级的标间;比她的客房宽敞两倍;里面有一张象牙色的布艺沙发;一个配着搁脚凳的实木大床,还有一个不知什么缘故意外翻倒在地的灰色天鹅绒椅子。阳台的门没有关上,晚风便把窗帘鼓成了两只布袋。
克里斯蒂亚诺在那里住了三个星期。
这令她忍不住想好好看看。
而她也很快付诸了行动——无疑;一旦清洁工或者别的什么人在这间房里看到一个不速之客的话;必定会对她投以怪异的目光;但她一点儿也不在乎。
房里生活的痕迹仍没有被清理掉;四周甚至还残留着葡萄牙人身上那股撩人的香气。
她没有打开灯;因为她的眼睛一向很适应黑暗。
凌乱的床铺显示一天之内还有人在上面躺过。她坐了上去,然后轻轻抚摸克里斯蒂亚诺枕过的鹅毛垫,仿佛正在爱抚他那俊美绝伦的脸庞。
然后;她站起来到处探索,想象克里斯蒂亚诺如何对着32寸的显示屏玩ps游戏;想象他如何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想象他如何在屋里进行日常锻炼洗手间引发的联想则过分香艳了,因此她没敢进去。
她望向屋外;镶嵌在丛林之间的月亮看上去更大更亮了;引发一种神圣的情怀。
不得已的缄默和沉寂是一个只有微芒透入的监狱;囚禁了她热烈的天性,而这一刻她迫切地想得到解脱,想让青春之光突破禁锢。
“我好久没唱歌了啊”她突然自言自语说。
于是下一秒,少女缓缓地向天际伸出手,宛如向月神祈求爱情。
强大的、伟大的爱包容着她的心,她的灵魂生出了羽翼,离弃了人类的种种律法和教条,与她在理念世界的镜像相遇了。
她柔声唱道:“我在此为你而歌。在你的厅堂之一隅。”
她忘记了现实,忽略了四周的动静,因为于她内心激荡的旋律已脱离了可感知的事物,在向她阐明存在的奥秘。
“在你的世界中我无可作为;这无价值的生命只能盲目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