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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声说到一半,祝弘森就抬起了头,她放小了些声:“你看,你和小舅舅之间不就是沟通不良么?你老是什么都不和我说,这样我们没法建立信任,上次心理医生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这不是健康的家庭关系!”
许芮回到b市的第一天,就见到了外公给她请的心理老师,给她疏导青少年缺爱、叛逆心理问题。可是,每个人的心理问题都能从生长环境,家庭因素上找到伏笔。
这一点,祝弘森也被外孙女拉着上过两节课,不是不知道。
他犹豫再三,慎重的说:“许芮,这件事牵涉面很广,也很深,不是我不愿意说。”
许芮顿时丧气,将抱枕一扔,视线都侧开了。
祝弘森哪里被人甩过脸子,自然也不高兴了。但是他想到心理医生那些话,到底还是耐住了性子,接着道:“明年年底,你会知道全部的事。家里所有的事,都会让你知道。”
家里所有的事?
许芮一愣,她原本只是想知道小舅舅的安危问题,现在却有更多的收获?
那家里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
上辈子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外公轻易不把人当回事,现在却语气郑重,肯定事情比她想的要严重复杂。
许芮觉得那团疑云越来越重,彷如阴影一般的笼罩在家人的头顶,唯一庆幸的是她的家人现在很健康,小舅舅好好的,外公也好好的。
“那好吧。”
许芮重新笑了,搂住了外公的脖子,撒娇又任性的说:“姑且再信您一次!”
祝弘森一脸嫌弃,“重死了,你最近又胖了吧?”
“胡说,我是长高了,长高了总会长点肉的”
“呵呵。”
虽然外公不以为然,但是许芮确实只是长高了,毕竟正在发育期,她比去年高了两三厘米。
真是棒棒哒。
也要长大一岁了。
许芮的生日在6月21日,刚好是礼拜天。
生日既然在s市办,许芮只好在礼拜五中午,陪奶奶在一家知名的c市口味的餐厅用餐。餐厅厨子是c市人,味道很正宗爽辣,两祖孙吃得开心,还一起吃了生日蛋糕。
接着晚上开了个派对,主要是班上的同学。大家送了个三层大蛋糕,她又吃了一回生日蛋糕。
至于b市二代圈里的朋友,都表示去s市给许芮庆生。
一呼百应。
许芮的好人缘可见一斑。
和原来在c市的朋友不同,b市的朋友要年长她两三岁以上,她全是圈内活跃的人里最小的一个。再小,那又是另一个年龄段了。
而财力物力,自然也更上一个台阶。
像这次s市的生日晚宴,他们完全不在意机票,也不需要许芮插手,只要她等着收礼物即可。
没错,这次祝弘森给外孙女筹备的是晚宴,不是生日会。
万丈高空之上,许芮拿着梅玲做好的生日方案,看着几页长的宾客名单,半天没回过神来。
祝家的亲戚倒是好分辨,反正姓祝,还有些姓沈,这也猜得到。
因为外婆姓沈,不过外婆那边的亲戚,亲近的几个早二十年前的移民了。
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了宾客名单上。
许芮有些无语的看向斜对面的外公,“是不是太夸张了?”
祝弘森正和秘书还有两个集团的高管打牌,听了这话也没抬头,“怎么?”
许芮扬起那份名单,指了指那几个沈开头的名字,说:“我只是过个生日,不用连舅公、舅婆都请过来吧,他们从英国过来多麻烦呀,都上年纪了”
祝弘森啧了一声,“你舅公的身体可比我好多了。”
“那也不用请这么多人,有点太隆重了吧?”
许芮越翻越觉得夸张,不仅亲朋戚友多,后面还有很多赫赫有名的各界大佬,有些连外公的生日会上都没见过。
这哪里是给16岁的小姑娘过生日,简直能开全国商业峰会了。
祝弘森赢了牌,露出了昙花一现的笑容,语气依然是训斥的:“隆重点有什么不好?偏弄个小家子气的生日餐,就好了?许芮,你能不能给我放大气点?”
晚宴()
天降横财一百亿116
既然是外公的意思;许芮反对也无用。
何况她本就喜欢热闹;生日有这么多厉害人物陪着她;也挺酷的。
公务机降落在s市机场时;已临近中午。
时隔多年;许芮和外公一起回家;心情既温暖又复杂;如果家里有外婆在等着他们就好了。
如今也只有白感叹一句。
六月的s市气温适中,阳光和煦,祝宅庭院内绿树葱郁;百花吐艳。
祝宅闹中取静,是栋仿文艺复兴风格的二层老洋楼。不仅门廊气派,室内装饰也十分讲究;过道、走廊等处都装有护墙板;楼内通道迂回,均用艺术装饰;配以彩绘壁画。
虽然年代久远;但是房子一点不显老旧;打理如新;仿佛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不过家里做事的人;许芮已经不认得了;外婆过世后,原来的人就散了。那时外公整日发脾气,阴沉得吓人;见人就骂;她一个亲外孙都受不了,更不用说保姆和工人了。
早走早平安。
后来她就抱紧了小舅舅的腿要走
许芮站在门厅里思绪万千,同行的标叔倒是指挥自如,“把小姐的行李拿上去,房间收拾好了吗?泡杯茶来,小姐泡杯热可可。”
“好,我这就去。”
“别,都这天气了,我要喝冰可可。”
许芮刚说完,就被外公回头看了一眼,“前天还说感冒,今天就喝冰的,你是不是不折腾自己就难受?”
许芮一笑,“我好了呀,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祝弘森嗤了一声,吩咐人说:“去弄杯热的,她要冰的也别给。”
那人笑着“哎”了一声便下去了,将许芮郁闷得呀,心里又有些暖的。
她果然是长大成熟了,换从前肯定气得牙痒痒,一准儿往外公的咖啡里倒粉笔末。
现在冰释前嫌,许芮当然不会和外公互相伤害了。
祖孙俩一前一后的上了楼,不约而同的去外婆的房里。
外边收拾得整整齐齐,卧室里却没那么整齐,还有几本英文书和笔记本摊在桌子上,翻开的那一页中躺着一支钢笔。
许芮有些触景生情,想起外婆做了半辈子翻译,临走时还在翻译一本建筑书。
“你外婆就喜欢找罪受。”
祝弘森站在桌子边,眼看外孙女要拿桌上的东西,不由皱眉:“许芮,别乱动。”
许芮只得收回了手,默默在这个熟悉的房间里走了走,看看她和外婆的照片,她和外婆的躺过的长榻,她和外婆一起织的风铃,还挂在窗前,风吹过时叮铃铃作响。
很小的时候,她父母便已发生意外,许芮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
虽然无父无母,但是外婆的疼宠呵护,细致入微,让她童年活得无忧无虑,天不怕地不怕。回忆里全是幸福快乐的片段。
许芮看着照片上那个有着优雅笑容的人,轻声絮叨着她的近况,从转学到搬去b市,从小舅舅说到外公就像从前那样,只是等不到外婆抱着她叫囡囡了。
“我们和好了,我长大了,不跟他计较了。”
“小舅舅也和外公和好了,都是我的功劳,您知道的,外公又凶又恶,多亏了我足智多谋。”
“外婆,我明天就16岁了,外公给我准备了超厉害的生日晚宴,我好开心。”
“外婆,我好想你啊。”
祝弘森一言不发,只是身形有些僵硬。
过了许久,等那孩子将那啰啰嗦嗦的话倒完了,他才说:“许芮,走吧。”
“噢。”
许芮擦了擦眼角,才转过身,三两步上前,握住了外公的手。
又大又温暖的手,只是渐渐爬上了皱纹。
祝弘森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十六岁了,又不是六岁,不要动不动就哭。你外婆见了,还以为我打你骂你了。”
许芮瞪眼,不承认:“我没哭,我这不是高兴吗?”
祝弘森哼了声,“高兴什么呀高兴?你眼睛比兔子还红,你敢照镜子吗?”
“不照,我这叫喜极而泣,没文化!”
“我好歹也是剑桥大学荣誉法学博士,你什么文化?”
“”
许芮这回被戳了短处,差点就怼不回去了,却逮着了关键词:“荣誉!荣誉的博士,能和正经的博士一样吗?等哪天我成了著名人物,别说剑桥,牛津、哈佛也排着队给我荣誉学位呢!”
祝弘森斜睨了她一眼,“呵,你口气倒不小。”
许芮说完也有些心虚,补上一句:“大不了以后我赚钱了,给他们捐十栋楼!”
话音未落,她脸上就被外公掐了一把,“没出息!”
“疼!松手松手!”
许芮大叫着,一溜烟躲开了。
祝弘森看着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家伙,先是怔了怔,随后眼底浮现了丝笑意。
能赚捐楼的钱,也不算没出息了。
但这小兔子能吗?
*
许芮并不知道被人质疑了赚钱能力,开玩笑,她有两个能力吹牛不用打草稿。
一个是花钱,另一个是赚钱。
比如她之前随机任务,时间紧急下购买的一两百张演唱会vip票,居然就水涨船高翻了一半。
“真的没想到,上周刚开始预售,1。8万座的可售门票会在一天内售空,简直创了个记录!”
电话那头,郝秋的经纪人雯姐很是开心,“所以许小姐,你之前订下的那120张vip票,已经从1680炒到2500了!如果你要转手的话,我找渠道帮你销出去,顺便也转一些给粉丝团。”
短短半年多,郝秋的人气已不只是翻番,她摆脱了牢笼,绽放出属于自己的星芒。不仅拿下唱片销售排行榜冠军,专辑中的单曲还分别获得多个音乐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