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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不会的就是让,”景衣容狂傲的注视着上官曦,“我和言义的赌约只在我和他之间,我会留在御剑山庄绝非受他的约束,而是我要告诉你别说是一个月就算是一年,你也别想从我景衣容的身边拿走任何东西。上官曦,我无条件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若能拿走羽沫剑我景衣容为你适从。”
“景衣容,你太狂妄了。”上官曦震惊于景衣容的自傲,更惊愕于她的气势,现在他好象能够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搅乱了冥国的皇宫。
景衣容轻扯笑,“是有很多人这么说过,不过狂惯了,管不了。”
正如景衣容如料上官曦就是在打羽沫剑的主意,只是她无所畏惧,从一个杀手手上要拿去她的武器就如同要了她的命,上官曦绝办不到!
“等一下,”上官曦突然叫住景衣容,景衣容疑惑盯着上官曦,上官曦神色镇重,“以后除了不要来这里以外,还不要去招惹凌梦瑶。”
“上官曦我最讨厌的就是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的人,你若不说我还无所谓,现在因为你的提醒我还真是有兴趣想知道招惹了凌梦瑶会有什么下场。”景衣容丝毫不意上官曦的警告。
上官曦双眼如炬死死的盯着景衣容,“景衣容你进了祠堂我可以放过你,可是如果你惹了凌梦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衣容冷哼一声离开祠堂,上官曦对他这位温柔娇媚,举止大方的嫂子好象是过分关心了些,可是住在御剑山庄的这几天凌梦瑶和上官曦之间见面的机会好象一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这么冷漠的叔嫂之间难道有什么秘密?
景衣容走在回去的路上,御剑山庄的一等仆人见到景衣容立马露出笑容,“景姑娘你原来在这里小人可找你半天了。”
“什么事?”
“有一帮人来御剑山庄找您,纳兰公子己经去了前厅。”仆人一脸笑意也因为景衣容的冷清而有些淡去,这位景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冷了,好象站在她的身边都能被冻僵,几天里唯一见她笑好象还是因为纳兰公子。
“我知道了,”景衣容向前厅,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君奇王和纳兰贞祺一行。
平日里显得有些空阔的前厅己经或坐或站的拥满了人,景衣容果然没有猜错,的确是纳兰贞祺回来了。
“师傅。”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双双上前,纳兰贞祺似打报告般说:“师傅我己经找到霜儿了,后来我们回到小镇才知道大哥被抓来了御剑山庄,所以立刻就赶来了。在遇见危险的时候不能再师傅的身边,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好说的,你没有错。”景衣容拍了拍纳兰贞祺的肩膀,“你很好。”
“谢谢师傅夸奖。”这好像是纳兰贞祺第一次听见景衣容的夸奖,整个人都兴奋不己。
乔霜儿撇了撇嘴,“就这么几个字也能高兴成这样,纳兰贞祺如果你要听夸奖的话我每天都能对你说上千句百句的。”
静坐着喝茶的君奇王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乔霜儿,眉头淡淡挑起,只不过没有说话仍然喝着自己的茶。
纳兰治锦有些羡慕还有些落寞,他张张口欲言又止,其实他好象抱一下师傅,可是现在应该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景衣容目光落在纳兰治锦的身上,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只是手掌硬生生的停在空中没有落下,缩回手轻轻的长叹口气没再说话。
纳兰青翼看了这对别扭的师徒二人,无奈的笑了笑,上前蹲下身将纳兰治锦拥进怀里,替景衣容抱了抱纳兰治锦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治锦,你也辛苦了。在大哥心里你可是最棒的。”
“谢谢大哥。”纳兰治锦紧紧的回搂着纳兰青翼,大哥一定是看出他的伤心了。
“好感人的一幕。”上官曦不知什么时候己经出现厅里,“庄里迎来贵客在下没有亲自相迎,真是对不住。”
“言重了,”君奇王起身,虽然有些客气但是语气仍不咸不淡,“是我们打扰了。”
上官曦爽朗的笑了笑,“有什么打扰不打扰,我上官曦除了铸剑之外最喜欢的事情就交朋友了,庄里能够迎来这么多的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各位尽管府内住下不需要客气。”
“却之不恭。”君奇王倒也不客气,他的目标是言义,既然言义躲来了御剑山庄他当然也要跟在身边,他怎么会呆呆的等着言义和景衣容的一个月之约而不做任何行动呢。”
“各位来得真是巧了,五日后就是城里一年一度河灯节。河灯节每年都会吸引上千的游客前来参加,热闹非凡,明晚大家便可以一起出去观赏观赏。”上官曦做足了主人的样子。
纳兰青翼倒是有些兴趣,“河灯节?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节日呢。”
“每家每户都会做一盏最华丽的灯,而灯最大的特点就是要能浮在湖上。将写满祝愿的河灯放入天河之中而不被吹散,就代表了天神答应了人间的所求,”上官曦耐心的解释,“所以河灯节会是一场充满祝福的节日,明晚你们大可写下自己的心愿放入天河之中。”
“只有无聊的人才会相信这些,人所要靠的只有自己而非不存在的天神。”景衣容清冷的开口,上官曦的改变还真是让人诧异,现在的这副温润尔雅的模样真让人觉得有些受不了。
上官曦不在意的笑笑,“景姑娘的话太过武断了,这世界上可不是所有的事情只靠自己就能办到的。”
第117章 我们都忘了吧()
第117章我们都忘了“我想办的事情只靠自己。”景衣容毫不客气的说。
纳兰青翼看出两人之间的情况不对劲,忙打了圆场,“其实不管是靠自己还是靠别人都没有关系,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对河灯节有些好奇而己。”
“纳兰兄太紧张了,我并没有要与景姑娘吵架的意思,”上官曦打趣道,“瞧,纳兰兄紧张的模样。”
纳兰青翼尴尬了笑了笑。
景衣容气恼的瞪了眼纳兰青翼,这个傻瓜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是非好即坏的,比如眼前的上官曦现在的他明显的就不是全部的他,一个整天挂着无害笑容的人怎么可能继承一个御剑山庄。
御剑山庄因为众人的到来瞬间变得热闹起来,连吃饭的时候也是一大桌子的人。景衣容真是有瞬间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一群非友是敌的人居然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乔霜儿眼尖伸筷夹了块鸡腿放在纳兰贞祺的碗里,只是同时月牙也夹了块鸡腿放进纳兰贞祺的碗中,瞬间纳兰贞祺碗中被两只鸡腿淹没。
纳兰治锦瞧了瞧了乔霜儿又瞧了瞧月牙,目光最后落纳兰贞祺碗里,怎么就没有人给他夹鸡腿呢。
气氛瞬间冻结,连凌梦瑶都不自觉的看向纳兰贞祺。纳兰贞祺一愣面对碗里的鸡腿有些惆怅,为难的看着乔霜儿和月牙,对月牙他拒绝不了,对乔霜儿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亲切的感情,对她的热情也更无法摆脱。
乔霜儿敛下眼角的期望,苦笑着又夹回鸡腿放进纳兰治锦的碗里,语气佯装轻松,“小不点,你多吃一点肉否则就算长大了也没有你七哥高。”
君奇王默默的看着乔霜儿,他没有忽略乔霜儿眼眸中的失望,莫名的觉得有些闷气好似一口气赌在胸口。
景衣容不语,纳兰贞祺真正喜欢的应该是月牙,那种因为爱而悸动的眼神是无法令人忽略的,可是对乔霜儿他又无法割舍,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贞祺,吃完饭去我房间找我,我有话对你说。”
“是。”纳兰贞祺点头。
凌梦瑶放下手中的碗筷,对众人行了个礼便退下了。上官曦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凌梦瑶,直至她消失都无法移开。君奇王将上官曦的一言一行都收入眼底,看来这场游戏并非没有获胜的办法,如果他得到的消失属实,那么言义应该会归于他的身下。
饭后,纳兰贞祺来到景衣容的屋内,“师傅。”
“坐,”景衣容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贞祺你爱的人是谁?”
纳兰贞祺一愣,“月牙。”
“乔霜儿呢?”景衣容问。
纳兰贞祺垂下头,“她对于我来说就象是一个朋友,一个足得信任的伙伴。”
“若是让你不再去管乔霜儿的事情你可办得到?”
纳兰贞祺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我办不到。”
“贞祺,你是七皇子所以三妻四妾对你来说很平常。不过我景衣容的徒弟这辈子只能娶一个人,所以千万别想将月牙和乔霜儿都收下,乔霜儿值得更加的对待。”景衣容言简意赅。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做,”纳兰贞祺忙解释道,“霜儿配得上任何一个男人,让她委屈于我,我不忍也不能。”
“既然如此就收起你的爱心,一个男人只能对一个女人好。”景衣容好象渐渐的真得做了一个合格的师傅,连自己徒弟的感情都管上了。
纳兰贞祺默默的点头,师傅的话是对的,其实他真的不该徘徊在乔霜儿和月牙之间,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痛苦,从现在开始他一定会收起对乔霜儿的注意。纳兰贞祺想到不再去管乔霜儿,心头便会有些不舒服,他清楚自己爱月牙可是为何乔霜儿也会一直影响着他?
回房的路上,纳兰贞祺看见站在庭院里赏月的乔霜儿,向前一步想要靠近脑海里又想起景衣容的话,便生生的止了步深叹一声离开了,忘了就行,对忘了就没事了。
纳兰贞祺刚离开,君奇王便走进院内,看着纳兰贞祺的离开又看看乔霜儿仍是忍不住走进了小院,“一个人赏月还真是有些孤单。”
“谁?”乔霜儿猛然转头,因为君奇王突然的出现而吓了一跳,拍拍胸膛,“深更半夜你不要吓人好不好。”
君奇王站在乔霜儿身旁,举头看月,“深更半夜不睡觉赏月?”
“你还不是一样没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