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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君奇王也给了上官曦一剑,原因是上官曦失神看了眼院落中的凌梦瑶,虽然他的剑术了得但是在一场几乎平分秋色的打斗中,最忌讳的也就是分神了。凌梦瑶望着上官曦被划破的手背心头猛然一紧,更顾不得危险冲至两人身边面向上官曦,“不要打了。”
上官曦远远便瞧见凌梦瑶靠近生怕伤了她半分瞬间收了剑,君奇王亦入下手中的剑,目不转睛的盯着凌梦瑶,“男人打架最好离得远远的,否则你连叫痛的机会都没有就会死在剑下。”
“大嫂,你没有怎么样?”上官曦走向凌梦瑶关切的问,生气吓着她。
凌梦瑶轻轻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打架?他是不是御剑山庄的客人吗?”
上官曦收起剑隔着凌梦瑶看向君奇王,“为了昨天的事你找我算账我接受,不过刚才的打斗好象过分了些。君奇王我的所做所为应该还达不到致我于死定的地位?”
君奇王将剑扔在地上,不做回答,言义见势走到君奇王面前,叫了一声,成功看进君奇王的双眼中。君奇王惊愕立即撇开眼,言义此时却己经知道君奇王的心中所想,若有所思的看向一旁的乔霜儿,君奇王在压抑自己心里的那团火。
“祸从口出,言义不要乱说话。”君奇王有些狼狈的提醒,本想将言义纳入他的门下没想到现在最要提防的居然就是他。
言义爽快的笑出声,“君奇王你不需要这么紧张,我言义不是没有原则的人,你想掩住的秘密我又怎么会公布出来。”
景衣容对君奇王不要命打斗的原因没有兴趣,她走向上官曦,“想知道我将羽沫剑放在哪里了吗?”
“哪里?”上官曦承认这一次他输了。
景衣容眉开眼笑,走至凌梦瑶面前停下脚步,以得意傲慢的眼神看一眼上官曦后,才开口,“凌姑娘,我放在你那里保管的东西可还在?”
“当然在。”凌梦瑶转身对身后的丫头点了点头,丫头就以最快的地方回到住处,等回到院落时手里分明拿着羽沫剑。凌梦瑶接过丫环手中的羽沫剑递给景衣容,“景姑娘你的东西。”
景衣容大大方方的将羽沫剑放在上官曦眼前,“羽沫剑就在这里,不过你的时间己经过了。”
“你昨天在找的就是这把剑吗?”凌梦瑶疑惑的看着上官曦,“这把剑明明就是景姑娘的为什么你要告诉你只是在找一件不起眼东西?”
景衣容眉梢露笑,“凌姑娘他怎么舍得把你牵进这件事情里来,你可是他最想呵护的人呢。”
上官曦眼眸一凛,“景衣容你说话小心一点!”
“我说错话了?”景衣容一脸无辜,“你爱这个女人就爽快的说出来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明明就算是恋人干嘛装做一副亲人的模样,你们还真够无聊。”有些秘密纵然己经众人昭知,但仍不能说出,现在景衣容说出的就是御剑山庄死亡记录薄上最不能说出的秘密。
第122章 河灯节上的刺杀()
第122章上官曦握剑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度,提起剑对着景衣容劈去,景衣容不紧不慢的跃起躲开上官曦的剑气,剑气落在身后的假山之上假山被击得粉碎,景衣容徐徐落地,“恼羞成怒?”
“景衣容不要让我对你动了杀意。”上官曦警告的瞪着景衣容,怒火和杀意慢慢的涌上心头。
景衣容愣愣的看着上官曦,又见凌梦瑶一眼惨白的脸颊,无奈笑了笑,“既然你自己要装傻我也没有讲出事实的必要。上官曦我的耐心己经被你磨光了,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这三天内你不能从我手上抢走羽沫剑我就会离开御剑山庄,你能留住我一次可不会留住我第二次。”
上官曦没有回答,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景衣容所说的话冲击之中。
“上官曦你借我的羽沫剑是为了什么事情?”景衣容又开口,“近来我善心大发,如果你告诉我事情原委说不定我会借你一用?”
“不需要,三日之内我必定会抢到羽沫剑,”上官曦言简义骇的拒绝后转身离开。
言义跟随其后,一眼便看出上官曦的心思,“你要杀了景衣容?”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我没有理由留她。”上官曦绝断开口。
言义叹气,景衣容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劲呢,“上官曦你还是想想,景衣容的武功绝不在你之下在加上她手上的羽沫剑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而且她和夜邪冥之中有着说不清倒不明的感情,你真杀了她夜邪冥也不会放过你的。”
“夜邪冥?”上官曦皱眉,“她认识夜邪冥?”
“是,不仅如此夜邪冥对她并不一般,”言义清楚那天夜邪冥和景衣容的对话,或许景衣容还没有察觉,夜邪冥若不是待她特殊是不会用那种口吻和她说话的,“今**杀了景衣容明天夜邪冥说不准就会来灭了御剑山庄。”
“就算山庄被灭了,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来议论凌梦瑶,”上官曦眼底露出心疼,刚才凌梦瑶苍白受打击的模样在他脑袋之中挥之不去,“羽沫剑我要,景衣容的命我也要。”
上官曦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子,言义只能叹气。
纳兰青翼将泡好的茶递给景衣容,“衣容,刚才你实在不该说那些话。”
“什么话?”景衣容莫名。
“就是有关凌姑娘和上官兄的话,”纳兰青翼说:“凌姑娘是上官兄的大嫂,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大嫂有过分的想法,这不仅有违常理还对凌姑娘的名声不好。”
景衣容冷冷淡淡,“你别说你没有看出来,纳兰青翼老实说凭你的情商你会看不出来那两个人之间的牵扯。”
“我”纳兰青翼无言以对,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上官曦每次看凌梦瑶的眼神的确充满了一个男人所拥有的爱和保护之意,“虽然或许但是这种事情也不能说出来啊。”
“能做为什么不能说,听说上官笛在成亲那天就死了,所以凌梦瑶何必要守着活寡。既然上官曦爱她就娶了她,大嫂变娘子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妥的。”景衣容不觉有哪里不好。
纳兰青翼无奈抚上景衣容的手,“你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女人终其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人,就算有人违反常理再嫁那也不会嫁给自己的小叔子啊。”
景衣容凝视着纳兰青翼无可奈何的脸庞,也是在这种时代怎么会有人接受她的想法,只是眼前这个无奈中又带着宠溺目光的男人,不会有异样的眼光看自己,就算她再怎么离经判道这个男人也不会舍得说自己一句。
“我有哪里不对劲吗?”纳兰青翼摸了摸自己的脸。
景衣容扬起眉梢,双眸流与美和媚之间,红唇微动,媚眼带笑,一笑倾城,“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纳兰青翼了,若有一**离开了,只怕没有人会再走进我心头。”
纳兰青翼心头一动,原本该欣喜若狂此时却多了份淡淡愁容,“衣容,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我只是好奇有一天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做?会再嫁吗?”
“纳兰青翼你太小看了我,我的心有多硬你该知道,你觉得除了象你这么傻了巴唧的守着我还会有谁有这种能耐,”景衣容牵起纳兰青翼的手,“这个世上只有纳兰青翼会在牵手的时候不再松开,所以我的手也只会给你牵。假设你的假设成立,你真要是你死了我还是我,铁石心肠、冷血无情,哪个男人还会受得了。”
纳兰青翼牵强的笑着将景衣容拥入怀中,我的死是必定的,现在只求你的爱别这般坚定
景衣容留在御剑山庄最后的时间只剩下三天,偏偏第一天的晚上就是城中的河灯节,无法拒绝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要求,景衣容还是被拉出了御剑山庄。此时置身于磨肩擦肘的人群中,听着喧闹的声音再看着人人捧着的小巧河灯才有了真实的感觉,连一向只呆在闰房之中的凌梦瑶也出一山庄,足以证明这个节日在这座城里是有多大的意义。
纳兰治锦兴奋的盯着路人手上的河灯,又停在小贩面前看着令人眼花潦乱的河灯迈不动脚步,凌梦瑶走到纳兰治锦的身旁花钱买下了纳兰治锦一直惦记着的河灯,然后递给纳兰治锦,“送给你。”
“我”纳兰治锦有些手足无措。
“收下,”凌梦瑶将河灯放在纳兰治锦的手中,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谢谢你。”纳兰治锦眼珠里闪着喜悦的光芒。
景衣容从两人身旁走过,纳兰青翼和萧妍分明看见景衣容将银两塞进了袖口里,她原本是要为纳兰治锦买的。
纳兰治锦捧着河灯一路走在凌梦瑶的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纳兰贞祺则与月牙走在一起挑着河灯。君奇王不想去在意乔霜儿,却没想到乔霜儿硬是走到了他的身边,“看来除了我就只有你是孤家寡人了,连你的手下都找了萧妍你怎么就不找个女人呢?”
“与你无关。”君奇王冷酷的回答。
“我是看你孤孤单单才来陪你的,搞得这么冷漠做什么。”乔霜儿好象自己做了什么慈善。
君奇王冷冷看了眼乔霜儿目光又落在远处纳兰青翼和月牙成双成对的背影之上,意有所指的开,“你不是陪我,只是没有地方去。”
乔霜儿被君奇王说中心思仍然倔强的不甘示弱,“你还不是一样。”
一群人二三成群了到了天河,天河两边都挤满了人,到处都有人在放河灯许愿。明媚的河灯被点燃,幽暗的烛光将整条天河点掇的如同夜幕上镶嵌着点点繁星。凌梦瑶拉着纳兰治锦走到一处没有人站的地方,“现在你可以将你的河灯放入天河之中了,记得许一个愿。”
“恩。”纳兰治锦小心翼翼的将河灯的灯芯点燃,一脸虔诚的放下天河之中,闭上双眼默默的许愿。许完愿纳兰治锦看向凌梦瑶,“你要许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