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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妍点头答应,语气里是对景衣容的尊重。
景衣容看着萧妍,“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事?”
“奴婢本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现在为太子妃效命就是奴婢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否则萧妍只觉得自己半点用都没有,是太子妃的信任让奴婢有了存在感。”萧妍镇重其事的回答,今日中午她活捉猎鹰时,她没有忽略景衣容眼中对她能力的信任,只是那刻毫无保留的肯定足以让萧妍为景衣容做任何事情。
“下去。”景衣容挥了挥手,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萧妍所讲的话。她现在为自己活着,那自己为何而活?为曾经的景衣容找出杀她的凶手吗?
如果有一日凶手找到了她为何而活?脑海里突然闪过纳兰青翼如春风和睦的笑,心头一动,该死,她什么时候开始注意那个傻瓜男人了。
她景衣容,不管是千年之后还是千年之前的,都只为自己活着,活着只为了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看看自己的能耐。
“谁?”门口突然的声音令景衣容猛然坐起,浑身升起警惕。
“是,是我。”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景衣容起身打开门,望着眼前抱着棉被的纳兰青翼疑惑,“你要干什么?”
“我可以进去吗?”纳兰青翼小心的问道。
景衣容轻笑,“怎么?想和我同房?”
纳兰青翼没料到景衣容会这么直接,脸又是一阵红,“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和你同床,我只是想陪着你。从那次的刺客事件之后我就一直不放心你,只想守着你。你放心我一点冒犯的意思都没有,我可以打地铺的。”
“回去。”景衣容简洁扼要的回答。
纳兰青翼沮丧的垂下头,“我只是想得你近一些。”
“不需要,真要是有刺客我还得照顾你这个大麻烦,更累。”景衣容不容质疑的关上房门,漠视门外还立着不走的身影。
突然皱着眉,这些天半夜里总感觉有微弱的呼吸声,本以为是自己练功时间太累有些幻觉,现在想起纳兰青翼曾经在门外彻夜未离开的情景再加上今晚的请求,恍然大悟。
第15章 看热闹()
第15章看热闹这个笨蛋,居然几日以来都睡在门口守着自己。估计今天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要进屋了,纵然心底有一丝微微的异样,仍然嗤之以鼻此男人居然会睡在一个女人的房外,毫无半点王者之气。
阳光一点点渗进房间,小心雕琢着轻纱帐内女子惊艳绝纶的脸颊,初晨的光不并刺人,只剩下温温吞吞的暖意,就如纳兰青翼那浑身散发的温度般。
景衣容缓缓睁开双眼,任光线散进眼中,脑海里有半点的空白,嘴角尽然情不自禁的噙着笑。待思绪恢复笑容立即淡去,坐起围视一周,居然己是白天!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会睡得这么深沉与安稳。
“萧妍。”景衣容唤着,直觉萧妍就在身旁。
门被推开,果然是萧妍,将打开的水放在一旁,“太子妃请洗脸,太子在偏厅等您用膳。”
“你回来多久了?”
“三个时辰,东西己经得手。”
“带好东西,早膳后跟我去一个地方。”
“是。”萧妍想了想本不打算说出口的话还是说了出来,“太子妃,奴婢回来时发现太子居然睡在房门之外。”
“我知道,”景衣容洗漱完,“习惯就好了。”
萧妍惊讶于景衣容的淡然,不过也没有再问下去,随着景衣容向偏厅走去。
纳兰青翼起身迎接景衣容,一桌子的点心也都是按景衣容口味做的。不等景衣容动筷便体贴的先捡了几片糕给景衣容,照旧每片糕点都先尝了一口。
景衣容理所应当的接过,“今天有什么打算?”
“二弟约你去射箭。”纳兰青翼淡笑回答。
景衣容看向纳兰青翼,今日他依旧是一身淡雅绵衣,如丝长发披在身后,只有少许头发被挑起用青带挑起,几缕长发不听话散落在双鬓间,衬着略显单薄的身躯,只觉一派温和柔弱,“你会拿箭?”
“会,”纳兰青翼尴尬的面对景衣容的疑问,“在你眼里我就这般没用?”
“你不是一直都清楚?”景衣容不客气的反问。
纳兰青翼叹了口气,仍然柔声细语,“你要去吗?”
“不去,”景衣容吃完起身便要离开。
纳兰青翼怔忡的望着一桌的糕点,她果真只吃了自己尝过的几份,如此自己该庆幸她是相信自己的,还是她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纳兰青翼苦涩的吃着,只觉得食不知味,的确是不一样的景衣容,可是为何自己反而陷进更深?
“东西带了没有?”景衣容边走边问身后的萧妍。
“带了。”
“很好,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害我。”景衣容一路走向心语所住的‘落菊苑’。
“奴才见过太子妃。”落菊苑的奴才们见了景衣容,立即跪下行礼。如今的太子妃早己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景衣容轻瞥一眼,“心语公主呢?”
“在内屋。”奴才小心翼翼的回答。
景衣容得到答案后一路向前,推开内屋的门果真心语正在背对着自己,在绣架前仔细的绣着什么,头也不抬,“菊儿你个奴婢,不是告诉你别来打扰我嘛,是不是讨打。”
“打扰了公主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我并不想离开怎么办呢?”景衣容走进内屋,心语一听景衣容的声音立即紧张的转过身站起,眼神有些慌张,“原来,原来是衣容姐姐。”
景衣容走上前,扬起嘴角,慢悠悠的说道,“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别这么紧张。”
心语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身形一个不稳的便跌坐在小凳子上。
“萧妍把门给我关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和事情要和公主谈。”景衣容突然在跟萧妍说话,目光却紧盯着心语。
心语束手无措的望着那扇门关上,只留自己与景衣容独处。
景衣容的目光落在绣架上未完成的绣品,“给喻英衄的?”她可没有忘记以前心语可是在景衣容面前毫不遮掩对喻英衄的爱慕。
“是,”心语轻轻点头,紧张的绞着手,“大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景衣容收回目光,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放在桌上,“这些茶叶之中,哪种茶叶是当初纳兰南弦让你送我的?”
心语微微惊讶,“这些是哪来的?”
“多事的结果只有死。”景衣容面无表情,心语立即低头查看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日之后二哥让我送你的茶叶就全都不见了,连别的地方也没有了。”
景衣容早就料到了,所以才让萧妍去纳兰南弦的宫里偷来,只希望他的宫里留着。
心语将每种茶叶都仔细的看了看,最后摇了摇头,“这里没有那种茶叶。”
“看仔细了?”
“恩。”心语坚定的点了点头,“这种茶叶很特别,除了二哥送的其它地方都没有,所以我很确定。”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说了谎。”景衣容警告的看着心语,“还有如果以后找到这种茶叶就交给我。”
心语听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景衣容起身要离开,心语突然开口,“衣容姐姐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我们以前不是很亲吗?”
景衣容停住脚步,沉默的看着心语。
心语心头一惊,仍是硬着头皮问,“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景衣容忆起高楼上那张脸庞最后露出的笑容,冷血的瞪着眼前千年之前的心语,“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你欠下的账就要自己还清。”
心语一脸疑惑,“我不懂。”
景衣容不再理会心语推门而出,再留下多一秒就怕控制不了自己,直接杀了她。
萧妍见景衣容急急离去,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太子妃怎么了?”
“没什么。”看来要找出中毒的真相还要费点力气,要更靠近纳兰南弦才能知道真相。
景衣容想起纳兰青翼和纳兰南弦在一起射箭,倒是个正大光明见他的机会,“去射箭场。”
“是。”两人一起向射箭场走去,途中却因为吵闹声停下脚步。
顺着吵闹声瞧去,居然是几个孩子在吵架,不对,准备的说是两个大男孩欺负一个小男孩。
“治锦,你还不道歉。”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对纳兰治锦说道。
纳兰治锦手握木剑一脸倔强,“我没有错,是你们先辱骂我娘亲。”
“辱骂?七哥的话本来就是真的,”另一个男孩开了口,“你娘亲本来就被父王打进牢里了,现在只是一个代罪的犯人,贱女一个。”
“不许骂我娘亲!”纳兰治锦秀气的脸上更加愤怒,执着木剑指向男孩,“七哥,九哥,不许你们骂我娘亲,否则我不放过你们。”
景衣容双手叉肩,看着眼前的一出好戏,原来是13岁的七皇子纳兰贞祺和10岁的九皇子纳兰贞允联合欺负纳兰治锦。
“太子妃,要去帮他吗?”萧妍语中不平。
景衣容摇了摇头,“多管闲事可不好。”
萧妍虽有心却不能反抗景衣容,只能跟着看着。
纳兰贞祺走向纳兰治锦,伸脚对着纳兰治锦的后膝轻轻一踢,纳兰治锦就双腿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纳兰贞祺满眼笑容不屑的看着纳兰治锦,“不放过我们?你有什么本事不放过我们?你娘亲早就被关进牢里了,你以为你去告状父王会多看你一眼?”
纳兰贞允得意的笑着,“七哥说的是,十弟你以为父王会正眼瞧你吗?”
纳兰治锦又站起,“我才不向父王告状,我要凭自己打败你们。”
“笑话,”纳兰贞祺上前一把揪住纳兰治锦的衣领就轻易的将他提起,“就凭你?”说完便将纳兰治锦扔了出去,要知道一个15岁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