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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青翼惊慌的担心着,“万一,万一她”纳兰青翼颤抖的说不出其它的话,纳兰贞祺忙拍了拍纳兰青翼的肩安慰道,“大哥你放心师傅一定会没事的,她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怎么会出事呢。”“可是如果禹国国主想要留下来的人是那个叫什么董界的,那么师傅不是就有危险了?”纳兰治锦担忧的说:“七哥,师傅再厉害可以打得过皇城里的百位士兵吗?以前父王想要杀师傅时,那种仗势我们不也是看过”“够了十弟。”纳兰贞祺压低声音打断了纳兰治锦的话,挑挑眉眼神落在纳兰青翼的身上。纳兰治锦这才懂了纳兰贞祺话中的意思,垂下头不再说。
乔霜儿摸着纳兰治锦的头,“小不点,相信你师傅她不是无所不能嘛,连言义都不能读出她的心思,所以这世界上估计还没有能够收服他的人。”轰隆一声,天空骤想,随后雷电加交袭来,不消半刻空中便下起了连连大雨,雨点打在地上发生响亮的声音就好象打在人的心头沉沉的连笑都不能笑出来。
纳兰青翼站起身望着雨幕,突然冲出了屋子。
“大哥!”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立即跟了出去。纳兰青翼在丞相府门前停下了脚步,面向街道静静望去等待着那人的归来。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心里清楚纳兰青翼是在等师傅回来,他们心里的担心不比纳兰青翼少所以两人都没有说什么,也是支身呆在雨帘里等着师傅回来,或许现在也只有这冰雨的雨水才能够浇灭他们心中无奈又急切的火焰。
萧妍缓缓走向纳兰青翼,任雨水滴落在她的脸颊,“纳兰公子,我与你一起等主子。”
乔霜儿看着雨中的四人,心头不禁一暖随后也冲进了雨水中,攀住纳兰贞祺的手臂,“虽然我不能为你分担你的忧愁但是我可以陪着你等你师傅回来。”
月牙站在数米远以外静静的看着乔霜儿攀着萧妍的手臂,乔霜儿似乎感觉到什么转头看了月牙一眼,看出她眼底的哀愁居然会冒出一种同情。乔霜儿松开纳兰贞祺的手臂向后数了步数,随后对着月牙露出一抹笑容,仿佛是在告诉她,纳兰贞祺在乎的人是她不是自己。
秦忠愧与沈珍珠看着雨中的人,站在屋檐下大喊,“纳兰公子这样会感冒的进屋等,你们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啊。”“我们没事。”纳兰贞祺抹了抹脸上的雨。
沈珍珠由衷的心疼这些人,“你们还是进屋,这样站在外面等也不是什么好办法。”“秦夫人谢谢你的心意,”一直未发言的纳兰青翼突然开了口,“秦夫人这虽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至少不会显得我们太没有用。秦夫人如果现在是布习果在宫中遇见了危险您恐怕也无法静坐在屋里。我现在只想等衣容回来让她看见还有我们愿意在这暴风雨中等着她,让她明白她不再是一个人。”
第149章 凌岳冲的警告()
第149章凌岳冲的警告景衣容从马车中下来之时便看见雨幕之中站着数人。雨水凶狠的打透了他们的衣服,沾满水的头发贴在额上还在滴着水。景衣容打着伞怔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你们在干什么?”纳兰青翼见景衣容的出现兴奋的抹了抹满脸的雨珠,上前伸出手想要将景衣容拥进自己的怀中却又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己全湿硬生的停下了动作,“衣容,我们在等你。”“为什么要在雨中等?”景衣容拉了纳兰青翼一把,让他也站在纸伞之下。
纳兰青翼却又向后退了一步,“我身上太湿了,你还是离我远一点要不然会沾湿了你的衣服会感冒的。”
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远远的看着景衣容,脸上的担心都变成了由衷的开心。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在雨中等?”景衣容又重复的问一次,他们在雨中狼狈的模样抨击着她的心脏,他们脸上的笑容让景衣容觉得心疼。
纳兰青翼笑笑,显得有些傻气又真诚的回答,“因为太担心你了,所以好像只有这场大雨才能抑制住心里想要冲去皇宫找你的狂热。衣容,我们只是想告诉你不再只是一个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直接告诉我们。我们纵然不能陪你一起面对也会陪着你受着”不等纳兰青翼的话说完,景衣容就己经将纸伞扔掉伸出手抱住了的纳兰青翼,紧紧的抱着她,唯有用纳兰青翼身上的冰冷才能够让她抑制如火的感动。景衣容这一生只杀过人没有做过什么好事,现在却能够有这一帮人陪在自己的身边,景衣容觉得上天对她似乎太好了。
纳兰青翼垂在两边的手不知道该推开景衣容还是该抱着景衣容,他的身上太潮湿了。最终其它的情绪先放在一边,纳兰青翼还是伸出手抱住了景衣容,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衣容你回来真好。”
纳兰贞祺下意识的看着屋檐下的月牙,他们之间的冷战似乎还没有结束,站在雨幕中愿意陪自己淋雨的人最终还是乔霜儿。乔霜儿笑着看向纳兰贞祺,看见纳兰贞祺的眼底的哀愁笑容亦慢慢僵硬,她不希望看见纳兰贞祺痛苦的模样,希望他永远微笑的模样。不管他的微笑是由谁给的,她都会很满足。
几人一同回到府中之后,沈珍珠立即命令下人端来己经煮好的姜汤,“每个人都喝一点。”“谢谢。”纳兰青翼端起一碗先递给了景衣容,拿来毛巾也只顾着为景衣容拭着额上的水珠。景衣容叹了口气无奈的接过纳兰青翼手上毛巾为纳兰青翼擦拭着,“不要只知道照顾我,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你没事,我便会没事。”纳兰青翼坦然。
乔霜儿干咳一声,“够了啊,这种情况下见好就收,等你们回去再甜言蜜语别在我们面前一言一语的真心让人受不了。”纳兰青翼尴尬的垂下头,只顾着喝起姜汤。
“你们喝完姜汤都先回去换衣服。”景衣容对着一室的落汤鸡说:“我猜想你们晚膳一定也没有吃,换了衣服快来陪我用晚膳。”“是,”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先回了屋,他们的确还没有吃饭叫,由师傅一提醒他们的饥饿感才渐渐涌了上来。
萧妍拿着景衣容湿透的外袍退了下去,纳兰青翼也不舍的回到屋换衣服。幸亏衣容有外袍包裹着所以外衫上并没有沾上多少雨水,纳兰青翼走出大厅转弯之时脸上的笑容和温柔淡去,自己似乎变得越来变多,对于纳兰青翼这个角色也越加深沦,偶尔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演戏还是发自内心,随着时间的越长对于揭开真相那天的恐惧就越加深厚。
大厅内只剩下了秦忠愧夫妇和月牙。沈珍珠静视景衣容,“景姑娘你真的很幸福。这辈子有这样疼爱自己的夫君,有这样懂事的徒弟。”“我知道,”景衣容亦露出满足的笑容,“因为有他们所以才会让我生命变得有意义,我会好好珍惜他们每一个人。”秦忠愧高兴的看着景衣容,“能够看见你回府真的很值得庆祝一下,如果今晚你不能回来秦某怕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秦忠愧我没有记错的话早就告诉过你我一定会回来,你这样的话就是对我的不信任。”景衣容依旧自认满满,“从明日起欧阳珩熙就是国主钦点的太傅。”秦忠愧满意的点头,“如此一来与君奇王之间的争斗我们亦不需要再担心了。”景衣容嘴角擒笑,“秦忠愧你应该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景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忠愧不解,“你我现在是在一条船上,老夫怎么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景姑娘。”景衣容挑眉,“是吗?那么就是秦丞相忘了。现在我就问一次,秦丞相我想知道到底君奇王和国主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何国主明明对君奇王之心昭然偌之还不做任何反击,只任太子和君奇王两派势力自行争夺。”秦忠惚一愣,脸色亦变得惨白,僵硬的表情己然说明事情确实有内情。
景衣容轻冷的声音又传来,“看来真有我所不知道的内情,秦忠愧我在等你的答案。”“景姑娘不是老夫不告诉你,而是再提起这件事情的人便是死罪。二十年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己经全部处死,老夫之所以能够留着一命完全是因为国主网开一面,现在如果再旧事重提恐怕不是老夫就连景姑娘身边所有的人都不能平安无事的活着。”秦忠愧无奈的说着。
景衣容锐利的双眼紧盯着秦忠愧,他刚才的反应足以表现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知道真相的人都被处死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会让国主这么的警惕。现在己年近八十的国主,有一个十岁的太子,这年龄跨度先不谈再者君奇王的年龄都可以做国主的孙子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国主会对君奇王这么明显的夺位之心不做任何反抗。
秦忠愧面对景衣容突然多了一点恐惧,这个女人心细如尘,聪慧过人。人站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锐利的双眼如沙漠之中飞鹰的目光,只要盯着哪个猎物便不会再松开。
换好衣服的人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纳兰治锦拍了拍肚子,“好饿可以吃饭了吗?”
“当然可以。”沈珍珠立即笑着命令下人上晚膳。
萧妍看了眼秦忠愧,又看了看秦忠愧僵硬的表情,只觉得好象有什么发生过,只是没有多嘴的过问。
在一帮人正在忙着用晚膳之时,远处突然传来飞箭刺来的声音,凌厉的声音在雨夜之中显得那么的明显。景衣容抬眼看向月牙,猛然移向月牙一掌将她推了出去。在所有人还没有会意之时,一柄箭伸伸的扎进了月牙身旁的桌面上。
月牙抚着被景衣容拍过的肩头看向景衣容,若不是她这支箭应该是刺进她的心脏。对于景衣容的相救月牙不得不有些惊诧,纳兰贞祺心惊的看着眼前一切,后怕的抚着月牙,“你怎么样?有没有吓着?”
“我没事。”月牙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离开纳兰贞祺身旁。纳兰贞祺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景衣容淡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萧妍上前几步拔出深陷桌面上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