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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贞祺强忍着笑放下手中的喜称,乔霜儿见喜称落下便以为布辰澈同意了也不再怀疑直接开了口,“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娘子,我可以叫你夫君吗?”乔霜儿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这可比火毒发作还要厉害的多。
“恩。”纳兰贞祺点头应道。
萧妍和纳兰治锦索性一人找一张凳子坐下看着眼前的好戏。
“夫君。”乔霜儿娇羞开口,“我想告诉你其实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是在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很喜欢你了。我不知道玉琉哥哥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嫁给拥有冰魄珠的男人可是我嫁给你绝对不是为了你的冰魄珠,我是因为真正喜欢你才会嫁给你的。”
纳兰治锦捂着嘴巴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忍住笑,他还不知道霜儿姐姐原来这么可爱居然真的会在成亲的当天就说这些话。
乔霜儿说完后除了沉静之后只有呵呵的笑声觉得有些奇怪就悄悄的掀直起了喜帕一角,结果映入眼帘的居然是纳兰治锦和笑得出了眼泪的萧妍再看看居然月牙也在,乔霜儿扯下喜帕发现坐在身边不是令自己紧张到不行的布辰澈而是纳兰贞祺,一股怒气立即从心底涌出,“啊,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哈哈,哈哈,”纳兰贞祺这才抱着肚子倒在床上大笑起来,“好好笑乔霜儿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好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娘子,我可以叫你夫君吗?”纳兰贞祺一边说着还一边故意尖起了声音垂着头学习乔霜儿的模样。
“哈哈。”萧妍最终也没有忍住笑得前俯后仰。
纳兰治锦早已笑瘫在地上,“霜儿姐姐不知羞,哪有女的会先和男的说什么喜欢的。”
乔霜儿原来就懊恼现在又被这几个人一嘲笑只觉得怒发冲冠,恼差成怒,什么也不管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对着纳兰贞祺挥了过去,纳兰贞祺忙着闪躲,“霜儿别生气别生气,夫君明白你的心意。”
“你!王八蛋。”乔霜儿见纳兰贞祺还在学自己更加来火,枕头挥动的频率也更加快了。纳兰治锦和萧妍看着纳兰贞祺被打得无处可藏的模样觉得整个下巴都快笑得掉了下来。
“出去,你们全都出去!”乔霜儿又对着萧妍和纳兰治锦挥来。萧妍和纳兰治锦见状忙起身拔脚步跑,纳兰贞祺看着乔霜儿这种模样笑骂,“原来以前皇阿玛所说的母老虎就是这样的啊。”
“纳兰贞祺我讨厌你!”乔霜儿鼓足了气将枕头扔向纳兰治锦,纳兰治锦吓得忙拉着月牙逃出了新房,见萧妍和纳兰治锦一本正经的站着正觉得奇怪眼角却也瞥见了不知道何时立在门口的布辰澈,脸上的笑容僵硬的敛下,月牙亦是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的布辰澈。
“你们全都走开!”乔霜儿捡起地上的枕头看也不看的向门外砸去等会过意来才发现立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布辰澈,身体僵硬的不知道如何反应。布辰澈身后的几人纷纷无奈的对乔霜儿耸了耸肩逃似的离开了,爱莫能助啊。
布辰澈捡起地上枕头看着乔霜儿钻出凤冠下头发情不自禁的缓缓勾唇,从酒宴上逃出原本就是想看看这小妮子是不是等得太枯躁了,没想到结果会看见这么惊人的一幕。
“怎么了?”温柔的嗓声里充满了诱惑,乔霜儿迷糊的摇了摇头明明那么一堆话此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了,布辰澈笑着牵起乔霜儿的手进入房间让乔霜儿坐回床上,捡起地上的喜帕,“知道嘛新娘子的喜帕是由夫君掀开的。”
“知道。”乔霜儿无力的点点头,如果不是纳兰贞祺那般人她才不会这么出丑。布辰澈宠溺的笑着弯下腰,“我为你盖上一会再为你掀开好不好?”
第177章 无奈的结束()
第177章无奈的结束“好,”乔霜儿抬起头鼻尖与布辰澈的鼻尖相抵,他们之间的距离好近就似那天在皇宫他拥着她入怀一般。布辰澈眉梢一直噙着喜色,他低下头将唇稳稳的落在乔霜儿的唇上,那日不能品尝的朱唇今日才知道是如此的美好,就如同一颗鲜红的樱桃芬香里带着诱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的更多。
乔霜儿与着了迷般的任布辰澈亲吻着自己,此时她真的能够感觉得到四周的一切全都消失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布辰澈,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唯一。
眼前的光芒渐渐被挡住是喜帕将两人遮挡了,布辰澈退后一步从喜帕下搜身,现在还只是傍晚他应该给她的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才是,拥着她隔着喜帕在额上落下轻轻一吻,“等我将宾客全都送走之后再来掀开你的喜帕。”
乔霜儿垂着头轻轻点首,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后才敢伸出手触碰着滚荡的红唇,刚才他吻了自己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根本就与以前认识的他不一样,原来他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这样是否也证明他对自己也是在乎的?也是否则他怎么会娶了自己呢。乔霜儿只觉得自己似喝了蜜般的甜,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可以让人这么的幸福。
纳兰贞祺一行人回到宴桌后对着景衣容和纳兰青翼将新房里发生的事情全部描述了一倍。景衣容也忍不住的笑起,“贞祺乔霜儿嫁了一个王爷恐怕以后你就不能再欺负她了。”
“我这哪是欺负我是替她高兴。”纳兰贞祺想起乔霜儿刚才的模样仍然止不住笑,“要我说霜儿嫁给君奇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只希望君奇王能够给她幸福让她高兴。”
“如果不放心的话给她幸福和高兴的人可以是你,”一直沉默不语的月牙突然开口,饭桌上一片寂静,连前来敬酒的布辰澈都面带难色。
纳兰贞祺看了眼月牙又看了眼布辰澈,忙举起酒杯,“君奇王爷我敬你一杯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以后如果有时间可以带着霜儿来参加我和月牙的婚礼。”
布辰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发婚礼我和娘子一定会到。”布辰澈走后饭桌上仍是没有人说话,月牙深知自己惹了纳兰贞祺生气,“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说这话的。”
“月牙我早告诉过我对霜儿只有兄妹之情,”纳兰贞祺无奈的看着月牙,“刚才的话我可以当作没有听见可是君奇王爷听见了他就不会忘,我想我一定是他心头的一个结,我不想再因为我让君奇王误会霜儿。”
月牙牵强的露出笑容,“我知道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胡乱说话我自罚三杯酒。”说完月牙为自己连续倒了三杯酒一杯接一杯的饮入胃中,只觉得一股辛辣的感觉直冲进喉咙里叫她呛了喉咙咳嗽起来。纳兰贞祺心疼的抚着月牙的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反应这么大,好些了吗?”
纳兰贞祺软软的道歉声令月牙强忍着的眼泪滴出,这样的你我怎么舍得离开和伤害。贞祺对不起。
“怎么了?”纳兰贞祺感受到手背上的水珠一阵慌乱,“怎么哭了。”
“没有只是呛得厉害了,”月牙抹去眼角的泪对着纳兰贞祺笑起。纳兰贞祺这才放心夹了块菜放在月牙的嘴边,“吃块菜,吃块菜就会好很多了。”
“恩。”月牙张嘴吃下纳兰贞祺为他夹的菜,以后会是谁这么幸福能够让你日日为她画眉,顿顿为她食物?
景衣容撇开脸不去看月牙眼底盛着的痛楚,“天色晚了,你们快点吃看这天下一会怕是要下雨了。”
“好。”纳兰治锦埋下头只顾着吃菜,君奇王府里的菜真是不错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经常来吃,按着霜儿姐姐和自己的交情应该是可以来的。
一顿饭吃到一半雨点就落了下来,满朝官员们对着突降的大雨啧声不断,一人开口,“唉,你说这是不是上天也觉得今晚还会死那么多无辜的人才会下雨。”
“嘘。你可要小声一点,今晚是君奇王的大喜日子怎么说这种丧话要是给君奇王听见我看你才是真会丢了命。”
两人的议论声传入景衣容和月牙耳中,月牙微笑着看向纳兰贞祺,“贞祺你们是骑马还是坐马车过来的?”
“太傅府和王爷府只隔了几条街我们直接走过来的。”
“贞祺你和治锦回去拿几把伞来,我们在这里等你们。”景衣容虽然是对着纳兰贞祺说话目光却是落在月牙的脸上。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没有异议的离开,景衣容转向萧妍,“把你手中的剑给我,你带青翼去后厅喝会茶聊聊天,我有些话要和月牙说。”
萧妍看着景衣容和月牙今日一整天都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却又有说不出的感觉,看向纳兰青翼,“公子我们去后厅。”
纳兰青翼看眼两人默默退下,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景衣容起身不顾正在倾盆而下的大雨走君奇王府,月牙紧跟其后,两人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浑身已然湿透。
“你现在若是后悔我不会杀你。”景衣容眉含淡愁。
月牙苦笑,“你不杀我是让我一会再去杀十几个手无束缚之力的百姓吗?”
景衣容柳眉深蹙,“月牙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不是一直想为烈焰报仇吗?就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机会,我只使招数不使内力我们比比剑术,或许你的剑术在我之上。”
说罢景衣容将萧研的剑抛给月牙,“使出你所有的招式。”
“景衣容谢谢你。”月牙拨出剑,她明白这一战不是为了自己真杀了景衣容而是完成自己一直以前的心愿,就象是将所有的恨发泄出来。
雨滴无情的拍打在景衣容和月牙的身上,他们挥剑,转身都伴随着水滴的滚动。不使的内力的景衣容在招式上确实有些抵不住月牙,月牙持着剑刺向景衣容的胸前,景衣容挥剑抵住,“月牙不愧是烈焰的义妹,烈焰若是看见今日的你也一定会为你觉得娇傲。”
“景衣容我死了唯一觉得庆幸的事情就是我可以见到烈焰哥哥了,这一次他再也不能抛下我了。”月牙挥去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