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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我死了唯一觉得庆幸的事情就是我可以见到烈焰哥哥了,这一次他再也不能抛下我了。”月牙挥去剑上的水滴再次向景衣容袭去,脸上己分不清是泪还是雨,“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下雨天,因为只有这样我哭泣的时候烈焰哥哥才不会知道这到底是雨还是泪。”
景衣容连退数步挥着剑抵住月牙的招式,“月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哭了,哭只会更痛。”
“你没有哭过吗?”
“哭过,可是觉得更痛再也没有其它的感觉。所以许久不再哭泣,渐渐的也就忘了怎么才会哭。”
月牙一个转身躲开景衣容刺来的剑,“等你以后遇见真正悲伤的事情时你就会了解,哭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景衣容与月牙似在比武又似在过招,更象是两人在进行一次富有深意的聊天,没有内容却能够探得对方心中痛苦的聊天。一个是自不由己的要离开,一个是不愿动伤害的伤害。
景衣容没有想到自己做为了一个杀手,居然会遇见一个自己不想杀却又不得不杀的人。这一切都是惩罚吗?惩罚曾经自己任性的杀了那么多人,所以上天让她当着纳兰治锦的面杀了花堂,让她与纳兰治锦有一个忘不了又不想提了九年之约。现在上天双要让他杀纳兰贞祺的最爱的女人,这样的惩罚到底是在惩罚她一人还是连着她身边的人都跟着受了罪。
月牙收起招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再等一会。”景衣容收起剑。
月牙苦笑,“你想让贞祺亲眼看见你将剑进入我的心脏吗?”
“不愿意。”景衣容抚着羽沫剑,“可是我更不愿意让羽沫剑杀他们不愿意杀的人。”景衣容手中的羽沫剑不停的抖动着,景衣容只觉苦涩连羽沫剑都不想让自己的身上沾上月牙的血,她又怎么下得了手。
月牙再次拔出萧妍的剑扔给景衣容,“羽沫剑不想沾上我的血就换把剑,景衣容杀了我就当做是帮我的忙。杀了我你就不再欠我了,不欠我烈焰哥哥。”
景衣容手执着长剑对准着月牙的心脏,倾盆大雨滴在长剑上发生叮咚的声音令人烦躁的想要大声吼叫,执剑的手不停的颤抖只觉得这把剑好重好重。
月牙一步步向前走着,伸手握着剑尖顶在自己的心头,“记得吗?只有即中心脏才能够彻底的让我摆脱,否则我的痛苦是无止境的。”
景衣容闭上双眼任水珠滴脸上,心头一股闷气由始至终藏在那里怎么都挥散不去,景衣容别无他法仰头大吼想要驱走身体里的痛,随后闭上双眼将剑送进了月牙的心脏。
“月牙!”一声嘶声裂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景衣容震惊的睁眼周边的一片空白,纳兰贞祺扔掉了手中的伞发疯般的奔跑过来,脸庞边的那两痕分不明是泪还是雨,贞祺你是哭了吗?
纳兰贞祺抱住月牙倒下的身体看见长剑带着血从月牙的身体里插出,脑海一片嗡嗡作响,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空白了,只有月牙越来越薄弱的呼吸和渐渐变冷的身体。
纳兰贞祺紧紧的抱着月牙,声音里无法掩示的慌乱与害怕,“月牙,月牙睁开眼看看我,求求你睁开眼看看我!月牙!”
月牙的眼睫毛轻轻闪动,似乎是在用最后一口气支撑着。纳兰贞祺立即露出凄惨的笑容,“醒了,你醒了。”
月牙嘴唇张开,纳兰贞祺忙俯下身,一句轻如蚊声的句象是刀一样割着纳兰贞祺的心,“不要恨景衣容。”这就是月牙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不是为她报仇,不是恨,而是不要恨景衣容,纳兰贞祺只觉得他的世界好像全都混乱了。
第178章 一团糟()
第178章一团糟纳兰贞祺抱着已紧闭上双眼的月牙含恨的目光落在站立在面前的景衣容身上,嘶吼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纳兰贞祺的叫声撕裂了平寂的夜空,也令刚走出君奇王府结束了晚宴的人们停下了脚步。
纳兰青翼和萧妍站在人群里,看着纳兰贞祺无助的抱着月牙冷却的身体,看着景衣容手中还滴血的剑僵硬在当场。
纳兰贞祺如受伤的狮子般痛苦,颤抖的身体和痛彻心扉的哭吼声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憾,这样的痛就好像身体上的肉被活生生的扯下,看着伤口再流泪撕痛却只能看着,连医治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另一边君奇王府内,布辰澈等所有的宾客都离开之后才向新房走去,推开眼前的这扇门以后他的生命中便多了一个她,手刚触碰到门边杨枫的声音就从远处传来,“王爷,王府后街景衣容杀了人。”
“谁?”
“她徒弟身边的女人月牙。”
杨枫的话刚落房内就传来一阵声响,接紧着房门被从里打开。乔霜儿顶着喜帕一脸急切的看向杨枫,“你是说月牙死了?”
“是。”杨枫没料到此话会被乔霜儿听见。
乔霜儿看了眼布辰澈无奈道,“对不起。”说完什么也不顾的冲进雨幕里往王府外奔去,一席拖地红霞被地上的雨水滴沾,喜帕在空中打了几个圈孤零零的落了地,布辰澈一身红袍走进水中捡起喜帕,“你的喜帕终不是我为你而掀。”
“王爷。”杨枫望着布辰澈落寞的模样无言能够安慰。
布辰澈收起喜帕抬脚往外走去,“去看看。”
乔霜儿拖着喜服冒雨一路奔向后街果然见到一帮人围在一起,乔霜儿上前推开人群看见那个几个时辰前还在新房欺负自己的纳兰贞祺现在抱着月牙的身体在雨中痛苦,看着几个时辰前还在一脸噙着笑容月牙已经闭上了眼躺在纳兰贞祺的怀里。
泪从眼中流出乔霜儿一步步走向纳兰贞祺,蹲下身子心疼的轻轻抚摸着纳兰贞祺的头,轻轻的叫道,“贞祺。”
纳兰贞祺似乎没有听见乔霜儿的叫声,只是抱着月牙的身体,重复的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心被狠狠的揪起,泪和水混和在一起早己分不清楚,乔霜儿将纳兰贞祺抱进自己的怀中,一句句的安慰着,“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什么事情都不发生的。”
乔霜儿身着一身喜服出现已经成了看热闹人讨论的话题,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又将一个男人这般亲昵的搂在怀中令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已。
甲说道,“这不是君奇王爷的新婚娘子吗?怎么抱着其它男人?”
“君奇王爷不会是戴了绿帽子。”乙也凑了个热闹。
丙开口,“你说这是什么戏码,该不会是君奇王用自己的王爷身份强娶了人家小妮子。”
“那死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啊?”人群里一人一句的开始研究着。
布辰澈听着这些话走进人群中,双眼只看见一身喜服的乔霜儿拥着纳兰贞祺,想着月牙在酒桌上说过的话。嘴边挂着冷冷的笑,现在她死了你的幸福是否要由他来给了。
看热闹的人看见了君奇王的出现立即闭了嘴不敢再说下去。
纳兰贞祺终于感觉到了乔霜儿的存在,微微抬头望着乔霜儿哭泣的脸庞露出一抹比哭还要丑的笑容,“霜儿怎么来了是来看我们月牙的吗?她睡觉了你先回去等她醒了我再叫你。”
“不要笑,不要露出这种笑,”乔霜儿捧着纳兰贞祺的脸,“求求你想哭就哭,不要压抑着自己。”
纳兰贞祺疑惑的看着乔霜儿,“哭?我为什么要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有什么好哭的,你不要再管我快回去。”
纳兰贞祺边说着边将乔霜儿往旁边推去,乔霜儿身形不稳的跌倒在地,对着什么也不顾的纳兰贞祺大叫,“你这样叫我怎么回去,叫我怎么放心得下!纳兰贞祺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
布辰澈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什么叫自取其辱应该就是象他这样。新婚之夜他的新娘在雨中大叫着如何在乎另一个男人这样的情景就是他的新娘之夜。
纳兰贞祺好像依然没有听见乔霜儿的话,依然紧紧抱着月牙的身体,“你累了就睡一会,再睡一会就行了。”
“她不是睡着了,她是死了。”景衣容突然开口,纳兰贞祺抬起血红的双眼瞪着景衣容,“你说什么?”
“我说她死了。”景衣容一字一顿道,“不是睡着了。”
乔霜儿看了眼纳兰贞祺又看了看景衣容,“景衣容你不要再刺激他了!”
“我说的是事实。”景衣容仍然面无表情的说着,“她要和我比武,结果不自量力的想要为烈焰报仇。我的好徒弟本来我不想杀她,可惜她太自以为事了,她居然以为因为你所以可以无限制的得罪我。她大概还没有看过你师傅冷血无情的一面所以师傅就让她看看,只可惜她只看了一眼。”
“闭嘴,闭嘴!”纳兰贞祺痛苦的大叫。
景衣容居高临下的望着纳兰贞祺,“再怎么让我闭嘴,她都已经死了。”
“我杀了你!”纳兰贞祺被景衣容逼到了无力反击的地步,站起身抢过景衣容手中的剑,喊叫着对景衣容刺去。景衣容身形未动任长剑刺进了自己的肩头。
“衣容!”纳兰青翼担忧的叫道,景衣容瞥了眼纳兰青翼,“站在那里别动!”
纳兰贞祺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血染红的肩头,“你”
“这一剑是还给月牙的既然你没有一剑刺进心脏就代表你的机会没有了,”景衣容一掌推开纳兰贞祺,掌力轻微的只令纳兰贞祺退后了数步,景衣容将剑从肩头拔出,以手抚着流血的肩头,“纳兰贞祺这一剑我已经还给你了,如果你现在再要杀我就不要怪我不留情。”
纳兰贞祺根本不将景衣容的话放在眼中,赤手空拳对着景衣容就打了过去。景衣容果然如她所说不再对纳兰贞祺退步,一招一式的接着纳兰贞祺的招,只是凡是懂些武功的人一点便看出景衣容对纳兰贞祺的有意让招,明明数次可以将纳兰贞祺一掌推去却都没有出手。
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