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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容吩咐莫飞雨照顾好所有的人后就支身去了幽冥堡。有了夜毓所送的令牌景衣容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幽冥堡。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是这么肯定夜邪冥己经将薛离己经送到了夜毓的身边。
夜毓出来见景衣容的时候。脸色看来依然是惨淡无血色。“现在记得我了。”
“你觉得呢。”景衣容没有忘记失忆之时与他见过面。不过那时候可不是现在的心境。
“果然记得了。”夜毓笑笑。“怎么这一次来找我又是为什么了。记忆己经恢复了应该不再需要宣宣了。”
景衣容将羽沫剑放在夜毓面前。“我让他们来看看宣宣。”
夜毓震惊的看着羽沫剑。“是羽沫剑。”
“是。”景衣容盯着夜毓没有忽略他眼底的那份痛楚。“你认识雪沫。”
“你怎么会”夜毓迎上景衣容疑惑的目光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又否认。“羽沫剑闻名江湖我只是听过罢了。又怎么会认识雪沫。”
景衣容挑眉。“你要否认我也没有办法。这一次来我只是想让羽沫剑看看宣宣。雪沫曾经让我找到离儿。我答应了她现下只想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我知道。”夜毓将羽沫剑抱在怀里似别有一股情愫。景衣容没有阻止任他抱着。许久之后夜毓才道。“宣宣在后院玩耍我带你去见她。”
“恩。”景衣容这才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的。果然夜邪冥将宣宣还给了夜毓。
才至后院。薛离就从一片花丛里奔跑了过来。满脸的欢快。“衣容姐姐。衣容姐姐。”
“宣宣。”景衣容将薛离一把抱起。脸上也笼上了一层笑容。“有想姐姐吗。”
“恩。想了。天天想。”薛离拼命的点头。
景衣容嘴角的笑意不曾褪去。“宣宣。今天姐姐带着你的爹娘来见你了。”
“爹。娘。”薛离念着。茫然的目光看向夜毓的身后。“可是没有人跟着你们呀。”
夜毓从景衣容手上接过薛离。将另一只手的羽沫剑放在薛离面前。“他们在这里。”
羽沫剑好似感应到了薛离在夜毓的手上不安份的动着。剑鞘与剑柄之间的碰撞发生剧烈的声音。最终好象再也无法抑制激动从夜毓的手里争脱去。在空中不停的飞舞着。
夜毓和景衣容相视一眼。夜毓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许久之后才看向羽沫剑。“你们安静一些我让你们见宣宣一面。”
羽沫剑听了夜毓的手安分的许多。又飞落回景衣容的手上。
景衣容疑惑的看向夜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是祭师。”夜毓抱着薛离离开后院。“跟我走。”
景衣容疑惑的跟着夜毓的身后。手中的羽沫剑已经完全不动了。显然他们懂了夜毓的话只是身为东邪国的祭师到底能做到什么。可以让他对羽沫剑说让他们见薛离一次。
三人来到一间屋子前。夜毓对身后跟着一堆随从开口。“你们全都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随从听话的在门口止步。
景衣容与夜毓进了屋。夜毓接过景衣容手上的羽沫剑放在房间里的剑架上。这间房子令人觉得有些异外。周边全挂着画了不同图案的纸条。剑架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卷。让人觉得惊讶的是画纸上居然一点画都没有。为什么会在这间诧异的房间里挂着一张白纸画卷。
不等景衣容想通。夜毓已开了口。“东邪国祭师的职责是的占星卜挂知天命。东邪国一百年才能有一人能做得祭师。而被选中的人也注定了此生乃逐日之命。因为祭师的命是在与老天爷争夺我曾经为你占了一卦才得知你并非我们这个时代的人。那是一个连我都无非探知的时代。可是上天觉得我知道的太多。得探天数越多命越短。”
“所以你才终日一付要死不活的模样。”
“确实。召魂是祭师的大忌。所以现在我所做的是犯了天规。我让你进来只是让你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将薛羽和雪沫收回羽沫剑中。若是不即时收回他们的魂魄也终将会灰飞烟灭这就是惩罚。”夜毓一脸疑重。
景衣容皱眉。“我不懂如何让它们回到羽沫剑剑中。”
“你的血。用羽沫剑沾了你的血那么他们的魂魄便会回到羽沫剑中。他们的魂魄是开封羽沫剑的灵力。当主人的血沾了剑身不管他们的魂魄在哪里他们都会回到剑身之中。”夜毓看向景衣容。“所以不管到时候我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镇定。”
“你会发生什么事情。”景衣容问。
夜毓轻轻一笑。“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景衣容挑眉。看来不是什么好事。否则怎么会不告诉她。
景衣容找了个地方坐下。薛离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夜毓在羽沫剑前站立。双手置于胸前合十许久之后双掌向前推去。手掌在羽沫剑上游走了一周后。羽沫剑便开始发生亮光。
景衣容杀过很多人。不曾相信过前世今生。可是当薛羽和雪沫的魂魄出现在空白的画卷上时她才发现原来真的有前世今生。真的有召魂一说。薛离虽小此时却显得懂事。好像能够意识到出现在画壁上的人儿与自己有着最亲近的关系。
薛羽和雪沫慈爱的看着薛离。薛羽对着薛离招了招手。“离儿。快来。让爹看看。”
薛离看了眼景衣容。随后便走到画卷面前。薛羽的手轻轻一动。薛离的身影便消失在眼前入了画卷。画卷又出现了一片空白。景衣容忙起身。夜毓看了眼景衣容轻轻摇了摇头。景衣容见他一脸的淡然便也不再紧张坐回了原位。
空荡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笑声。景衣容听出那是薛离的笑声。还有那个她从来没有听过的雪沫的笑声。画卷仍然是空白的可是笑声却没有断过。大概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享着他们的天伦之乐吧。
景衣容看向夜毓惊讶的发现夜毓的脸色比起以前更加苍白。身体更似有似无。景衣容大惊。“夜毓告诉我。祭师召魂的后果是什么。”
夜毓淡笑不语。景衣容却察觉到他的额头落下的汗珠。忙上前站在羽沫剑面前。“你若现在不说。我现在就让他们回到剑里。”
“不要。”夜毓终开了口。“召魂是祭师的大忌。一旦召魂轻则死。重则灰飞烟灭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景衣容一凛。“你不能再继续了。”
“让他们再聚一会吧。”夜毓恳求的看向景衣容。
景衣容紧盯着夜毓。“你和雪沫到底什么关系。”夜毓仍然是笑了笑。身体已如光影在摇晃。景衣容见状顾不得其它。走到夜毓面前将体内的真气输给夜毓。
夜毓刚想告诉景衣容没有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再次出现。连身体里的痛楚都消失了一些。夜毓不可置信的看着景衣容。许久之后才说了句话。“这天下竟是你的。”
“什么。”景衣容没有听懂夜毓话中的意思。只是专心的输着真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至景衣容的额头已冒出了些汗珠夜毓才对景衣容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若是他们再不离开恐怕真的会灰飞烟灭。你去拿剑。”
“你呢。”
“我没事。你输给我的真气够我活下来了。”
景衣容这才点了点头收势。走到羽沫剑拔出剑将手放在刀柄上用力握着。血顺着剑身流下。羽沫剑全身都闪着光亮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景衣容挥了出去。景衣容松开了剑整个身体都向墙壁撞了去。
景衣容只觉得后背一阵疼痛。眼前似有无数颗星星再闪动。等她再起来时羽沫剑已然平躺在地上。薛离躺在夜毓的怀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景衣容勉强站起走到夜毓面前。“她怎么样。你怎么样。”
“她只是睡着了。所有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梦。至于我。你放心死不了。”夜毓有气无力的说道。纵然近几个月里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但是也比一死来的好。“你呢。你如何。怎么后背受了伤。”
“一点小伤没什么。”景衣容抱起薛离。“我送她去休息。”
景衣容为薛离盖好被子后才走到夜毓面前。“能让你肯这么牺牲自己看来你和雪沫之间真的有故事。”
“为什么不能只是单单为了宣宣所做。”夜毓问。“你就这么肯定我和雪沫之间有事情。”
景衣容笑起。“你以为我是傻子。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宣宣所做。那么你何必在抱着羽沫剑的时候那么温柔那么痛苦。所以很简单你不只是为宣宣做的。”
夜毓盯着景衣容目不转睛。“有时候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没办法我讨厌笨蛋。”景衣容抓起羽沫剑。“我走了。离儿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我过段时间再来看她。”
“你怎么看夜邪冥。”夜毓突然开口。
景衣容转身。“我一直在想除了你们同姓以外还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兄长。”
“他有弟弟。”景衣容冷笑。“他居然也会有家人。我还以为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夜毓苦笑。“有还不如没有。”
“什么。”夜毓自语的声音太低。景衣容不时没有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话。”
“没什么。景衣容你怎么看夜邪冥。”
“没什么看法。只不过是一个我要杀的人。”
“为什么要杀他。”
“他该杀。”
“为什么该杀。”
“一个人该杀也要有理由。”景衣容看向夜毓。“你到底想问什么。”
夜毓注视景衣容许久。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你对他可曾动过心。”
第62章 我不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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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我不再是一个人
景衣容犹觉自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关键是打她的人那么轻易的找到了自己心底最害怕最惶恐的理由。景衣容当场立在原地一双明眸死死的盯着夜毓。许久许久之后才渐渐平复自己的心情对着夜毓露出一抹连自己都觉得狰狞的笑容。“等一日我将夜邪冥的头卢放在你眼前时。你便会有了答案。”
话落景衣容如一阵风般离开。夜毓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走到门口眺望着景衣容消失在房檐之上的身影。眉头不自觉得皱起。“我倒宁愿你不曾对他动一丝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