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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景衣容只顾仰着头看风筝。对于纳兰青翼低声的提问没有在意。
纳兰青翼笑笑也没有再问。又看向空中的风筝。
“就这样看着它吗。”景衣容有些无趣的看着高飞的风筝。
纳兰青翼笑笑。“本来放风筝就是等它飞上天空时瞬间的成就感。你用轻功将它放了上去。现在我们只能拽着线看它迎风飞舞了。”
“果真无聊。”景衣容索性在纳兰青翼身旁下。
纳兰青翼低头。“怎么觉得没有意思吗。
“只要陪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好。”景衣容满足的看着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将风筝线捆在了树枝之上。自己在景衣容身旁躺下。绿油油的草地舒服的令人确实躺上去就不想再起来。景衣容伸出手张开五指挡住刺目的阳光。
纳兰青翼亦伸出一只手将景衣容的手握起放在唇边轻吻。“有你在身边真好。”
景衣容笑着翻身趴到纳兰青翼的身上。低下头在纳兰青翼的额头落下一吻。“送我一件礼物吧。”
“什么礼物。”纳兰青翼好奇。
“戒指。”景衣容又照着纳兰青翼的唇亲吻。“送给我一枚戒指。”
“戒指。”纳兰青翼疑惑。“什么是戒指。”
景衣容坐起身随后摘了一根草。在手上摆了一会便做了个‘草戒指’。将‘戒指’放在手掌心。“这就是戒指。”
“你要这个做什么。”
“不要问。你做一个。”景衣容递给纳兰青翼一颗草。
纳兰青翼虽然是好奇。但是也照着景衣容的做法做了一个。他无法理解这个小圈圈为什么就是景衣容嘴里的‘戒指’。“可以了吗。”
“可以。”景衣容执起纳兰青翼的左手。将自己编的‘戒指’套进了纳兰青翼的无名指上。“按我的做法。把你手里的戒指给我带上。”
纳兰青翼只觉得疑惑。按着景衣容所说执起景衣容的左手。将手中的‘戒指’套进了景衣容的左手里。
景衣容望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觉得好幸福。好幸福。从未想过今生她居然也会有机会戴上戒指。纵然这只是一枚草戒指可是却是自己爱的人给她戴上的。
“你现在可以吻你的新娘了。”景衣容满满笑意的看着还不在状况的纳兰青翼。
“什么。”纳兰青翼仍然一副莫名其妙。
景衣容敲着纳兰青翼的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吻我了。当然如果你不愿意”
景衣容的话还没有说完。纳兰青翼已经将唇贴向了景衣容。温柔的品尝着景衣容的红唇。就好象是在品尝一道糕点一般耐心而又用心。被纳兰青翼拥着吻着。景衣容能够感觉到全身的暖意。闭上眼是纳兰青翼的笑。周围全是纳兰青翼的气息。景衣容觉得自己好象是醉了。醉倒在纳兰青翼的温柔里。
第89章 纳兰青翼的告别仪式2()
纳兰青翼和景衣容在山谷里呆了一天。除了放风筝、捉鱼、烤鱼以外。纳兰青翼还想了各种办法让景衣容的度过最简单又最平凡的一天。而这一天对于景衣容来说。她嫁给了纳兰青翼。在自己的心里真正意义上的嫁给了纳兰青翼。
两人坐在马背上在夕阳下往玉洛山庄走去。
景衣容握着纳兰青翼的手。抚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这戒指不太牢靠但是还是不能丢掉。青翼这枚戒指就是一种象征。象征你是我夫君。你是你娘子。只要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天存在着这枚戒指就要存在一天。”
“所以这代表了定情信物。”纳兰青翼见景衣容点了头。才镇重的抚了抚无名手指上的戒指。“既是这样还真不能随便丢弃。你放心我不会丢掉的。”
回到玉洛山庄时已过了用晚膳的时间。可是宴厅却是灯火通明。景衣容走进宴厅惊讶的发现殿君居然也在。“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这里难道也要通知你一声。”殿君指着一桌的菜饭。“赏光吃一顿饭如何。”
“你以为我不敢。”景衣容拉着纳兰青翼坐下。向段玉琉。“杀手门不会是收了谁的钱请动了殿君来杀你吧。”
段玉琉不在意的笑起。“景衣容我还不需要为我担心。这天下还没有人能够出得起那份要我命的钱。”
“也是。就算出得了那点钱。以殿君的功夫怕也杀不了你吧。”景衣容执起酒壶为自己的杯中斟满了酒。
殿君扫了景衣容一眼。“景衣容我和段玉琉就不用你挑拔了。倒是我在江湖上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一会大闹贺仙台。一会又动了四宇山庄。你还真是没有一刻的消停。”
“以后就不会了。”景衣容边说着边夹了块菜吃起。
段玉琉和殿君均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景衣容冷静的着二人。“以后江湖上不会再有景衣容这号人物。不管是想杀我的还是崇拜我的以后都没有机会了。本姑娘不陪他们玩了。”
“你要离开。”段玉琉一双明波流眸闪过亮光。
“聪明。”景衣容了眼纳兰青翼。“有些人让我明白什么都不需要也会幸福。所以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国位之争。什么江湖地位对我来说这些都是虚无飘渺。我景衣容凡是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既然没有得不到的那也就没有意思了。还不如自在逍遥过自己的日子。”
殿君的深沉的目光落在纳兰青翼的身上。以莫名其妙的语气说:“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够让眼高于的景衣容放弃一切。”
纳兰青翼似乎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衣容你的意思是你不要再做禹国太傅了。也不要再争夺天下了。”
“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景衣容着纳兰青翼。“我以前想得到一切。得到整个天下。我想要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没有人能够强过我景衣容。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你。可是这些你不在乎。既然你不在乎我又何需白忙。现在我宁愿带着你和治锦一起去找萧妍。找传说中的龙族。”
纳兰青翼不可思议的着景衣容。这个为了她而在皇宫里杀大臣斗王后的景衣容。这个为了她要立誓抢回冥国的景衣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眼前只需要轻轻伸手就能捉到。可是她却放弃了只因为这些不是纳兰青翼所要的。景衣容你把整颗心都给纳兰青翼了吗。那么他怎么办。他把整颗心都给了你啊。
段玉琉与殿君相视一眼。交流了彼此心里的想法。
“青翼。你怎么了。”景衣容着发呆的纳兰青翼。纳兰青翼忽然将景衣容拥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只要永远陪着我就行。”景衣容抱着纳兰青翼满足的说道。
段玉琉和殿君没有再说话。只是为景衣容一杯接着一杯倒酒。景衣容也都不客气的喝下。明明只喝了几杯脑袋却有些不清楚了。最后纳兰青翼为景衣容倒了茶。“不要再喝酒了。喝口茶醒醒酒。”
“好。”景衣容接过纳兰青翼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茶刚入口整个人就带着笑趴在桌上。
段玉琉见景衣容睡了过了。轻轻一扬手中的玉扇。面前的酒杯就对着纳兰青翼飞了过去。纳兰青翼眼中的温柔转瞬消失。眉目里全是邪佞。一伸手就抓住了段玉琉飞过来的酒杯。“段玉琉这就是你敬酒的方式。”
“夜邪冥你可真会演戏。”段玉琉双眼眯起。因酒而微熏的月牙眼显得有些娇媚。
夜邪冥嗤笑。“你们两今天坐在这里不会就是想我演戏吧。”
“夜邪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纳兰青翼死了。”殿君问得倒是直接。
夜邪冥的手轻轻抚上景衣容的脸颊。“告别仪式今天已经做了。你们觉得我还会让纳兰青翼再多活一分钟。”
“你是在害怕吧。害怕永远都脱不下纳兰青翼这张面具。”段玉琉带着些嘲笑。“夜邪冥你可要想清楚。一旦你脱下了纳兰青翼这张面具景衣容就不再是你的任何人。以后她见你可没这么好声好气的了。”
“我的事情还沦不到你来担心吧。”夜邪冥冷眸里有着警告。“你们两人识破我的身份我不在乎。我们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信你们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景衣容。”
殿君突然笑起。“夜邪冥你千算万算大概没有算到景衣容会为了纳兰青翼会准备放弃一切吧。”
“景衣容可不适合只做个普通人。”夜邪冥痴迷里带着些妖邪的目光盯着景衣容。“象她这样的女人就搅乱天下。段玉琉、殿君等纳兰青翼一死你们就有一场好戏可以了。我一定会让你们见一个真正的景衣容。一个可以一手遮天下的景衣容。”
“依景衣容的聪明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一切。”段玉琉一脸坦然。“夜邪冥到时候我就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了自己这出自导自演的戏。”
“她不会知道。永远不会。”杀气在夜邪冥眼中放肆。“你们若敢说半句。我不会放过你们。”
“我没有兴趣管你的事情。”殿君站起身。一身红袍只叫人觉得刺了双眼。“夜邪冥我对你想干什么半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因为景衣容我才不会来这里多你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欠景衣容一命。他日如果只需她一句话我杀手门会随时待命。到时候若她要杀的人是你。你也别怪了是我殿君要对你动手。”
夜邪冥斜视着殿君。“杀我还不知道你够不够资格。不过我警告你景衣容是我中的女人。你别想碰。”
“笑话。”殿君冷笑。“别说我不想碰。我殿君若真想碰什么女人还需要经过你夜邪冥的同意。”
夜邪冥与殿君相立而视。两人身上似乎都装了炸弹一点就能爆。
“恩。”寂静的夜里。趴在桌上睡着的景衣容被吹过的寒意惊惹了睡意。带着寒意不舒服的低哼了一声。手臂也不自觉得倦起。
瞬间。夜邪冥身上所有的寒意全数消失。阴暗的眼神不自觉得换成了温柔。是纳兰青翼那时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