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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值得你自己唠叨。这句话是说我凶。”景衣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觉得烫嘴又放了下去。
夜邪冥又忙摇头。“我哪有什么不满的地方。瞧我这笨嘴就是不会说话。衣容我也知道。我天生嘴笨不会说话。”夜邪冥说完拿起刚才景衣容喝过茶杯慢慢的吹了吹。然后才递到景衣容面前。“现在不烫了喝吧。喝吧。”
景衣容依言接过。喝了口。觉得好甜。怎么刚才就没有感觉到呢。
纳兰治锦面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了。如今他也已经练成了视而不见。
“乔霜儿的孩子明天满月。今天已经回玉洛庄了。明天一起去吃顿饭。”
“行。可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景衣容不是征寻他的建见。只是通知。而夜邪冥也挺喜欢这种通知的。还是娘子好。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好好的。不用他操一点心。家有娘子如有一宝呀。
景衣容起身。“我回宫了。你也早点休息。”
“会的。你慢走。要不要我送你。”夜邪冥一脸期待。
景衣容看一眼他。摇了摇头。“不用了。你批奏折吧。”
“哟。”夜邪冥失落的坐回座位。不舍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景衣容的身影。直至景衣容消失在夜色里。仍旧恋恋不舍。
纳兰治锦将一叠奏折放在夜邪冥面前。“大哥。我今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一个人继续吧。”
“什么。”夜邪冥这才回神。“治锦。你别抛下大哥呀。大哥今天还希望早点回宫里看你师傅呢。”
“你这样我也没办法。如果让师傅知道我帮你。师傅说不定还会上次一样让我吃一桌的蛇宴。你也知道现在蛇就是我朋友了。我不能这么对他们呀。”纳兰治锦无奈的退出御书房。嘴角却噙着笑容。这样真好
玉洛庄。至从乔霜儿的儿子回到玉洛庄。段玉琉就一直抱着不肯放手。害得连布辰澈在一旁都干看着。
殿君忍不住对段玉琉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你儿子。得意什么。”
“这孩子怕你。不怕我这就够我得意了。”段玉琉得意的笑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只要到了殿君的手里就会哭闹不停。
乔霜儿看向殿君。“别听玉琉哥哥乱说。孩子太小了怕生而己。”
“怕生。也是他是陌生人嘛。”段玉琉接着说。
“玉琉哥哥”乔霜儿无奈。布辰澈一脸怨念。“这可是我儿子。”
夜邪冥看不惯段玉琉炫耀的模样也忍不住开口。“段玉琉你现在喜欢又有什么用。等明天布辰澈带着孩子回东邪国。我看你就只有抱枕头的份了。”
“抱枕头就抱枕头。”段玉琉不屑。“夜邪冥你都娶了景衣容大半年了。怎么景衣容的肚子还没有消息。你怎么这么没用。”
“你。”夜邪冥内伤。
景衣容突然抬起看向段玉琉。语气清冷。“你有用。你有用怎么上次罗华退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回到玉洛庄做二庄主时。你还哭了。”
景衣容话一出。所有人的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段玉琉当初的这件事情被大伙笑了足足半个月。现在又在这种情况下被翻出让段玉琉彻底无语以对。
“用得着这么护着夜邪冥嘛。我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段玉琉低咕着。
景衣容抬眼。“不服。不服让罗华来说我。”
“别。别。”段玉琉忙挥手。“罗华才不是你的对手。”
“既然知道以后就少说话。夜邪冥只能由我欺负。”景衣容霸道的说。
殿君和段玉琉互换了一个眼神。都快被他们酸倒了。
景衣容冷刷刷的看向殿君。殿君忙笑起。“我可什么话也没有说。来。喝酒。喝酒。”
“我现在不能喝酒。”景衣容推开殿君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
夜邪冥忙放下筷子。一脸紧张看向景衣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会不能喝酒。天气太热了吗。还是昨晚没有睡好。”
看着夜邪冥把景衣容简直当成一个孩子。纵然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按夜邪冥这副模样估计谁都会以为景衣容是个什么柔弱女子吧。又有谁会想到她才真正是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敌的高手。
“我没事。只是怀孕了。”景衣容风轻云淡的说着。
夜邪冥这才安心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呢。原来是怀孕了”夜邪冥一愣。“你怀孕了。”
“恩。”景衣容点头。
夜邪冥的担忧现在又换成了兴奋和不知所措。“你你怀孕了。怎么办你怀孕了。不能喝酒对不对喝酒。还有什么东西不能吃的。会有哪里不舒服吗。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
“夜邪冥我怀过孕。麻烦你不要这么激动。”景衣容拉着夜邪冥坐下。“吃饭吧。”
夜邪冥这才坐下。随后昂起头看向段玉琉。“你现在抱得是别人的孩子。再过几个月我就抱自己的孩子了。”
段玉琉脸色沉下不理夜邪冥。反而看向景衣容。“恭喜你。”
“谢谢。”景衣容微微一笑。
夜邪冥夹了块鱼肉。剔去鱼刺后才放入景衣容碗里。温柔的眼眸里只剩下爱意。“吃鱼。”
“恩。”景衣容将鱼肉放进嘴里。很好吃。有幸福的味道。
饭后。夜邪冥和殿君抢着要抱段玉琉手里的孩子。乔霜儿则在一旁看着发笑。景衣容走到屋外看着夜空里那弯明亮的月牙露出笑容。好象在和它对话。
“外面冷。怀孕了就该注意身体。”布辰澈端了碗茶递给景衣容。
景衣容接过。“我没有那么虚弱。”
“在夜邪冥眼里现在你就是不能破的花瓶。一破就会碎。”
“霜儿呢。她在你眼里是什么。”景衣容看向布辰澈。“是石头。所以你可以放任她。”
“当然不可以。”布辰澈立刻叫起。看见景衣容得意的笑容知道自己又中了计。“景衣容你就不能吃一次亏呀。被我陶侃一次又不会怎么样。”
景衣容笑着摇了摇头。“你忘了。我景衣容是从来都不会吃亏的。”
“的确是。”布辰澈的目光落在屋内抢孩子的夜邪冥身上。“以前有一个男人和你一样不爱吃亏。不过现在我看他吃亏吃得倒是挺舒服的。”
景衣容顺着布辰澈的视线看去。平淡的眼神里不自觉得流露出温柔。“是啊。他现在学会了许多。”
布辰澈看着景衣容双眼里的柔情。敲了敲手中的茶杯。“彻底原谅他了吧。”
“没有。”景衣容收回目光平静的回答。布辰澈挑眉。“还没有。”
“我告诉过他。要让我彻底原谅他就需要在我身边待上一辈子。一辈子很长而我们的幸福才刚开始。他的补偿期限是一辈子。没有等到一辈子结束我就没有原谅他。”
布辰澈轻轻笑出声。“果然是个不错的交易。景衣容。这大概是你这辈子赢到得最好的东西了。”
“是的。”景衣容也笑起。“这份幸福我赢得很值。”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夜邪冥走出屋外。为景衣容披上了一件披风。“夜里风凉别动坏了身子。”
布辰澈接过景衣容手里已经空掉的茶。“你们聊我先走了。”
“你们聊什么了。”夜邪冥将景衣容拥在怀里。下巴搁在景衣容的肩上。懒懒的问。
“刚才我在想孩子的名字。”景衣容靠在夜邪冥的怀里。舒服的说着。
夜邪冥低声笑了笑。“这么快就想名字了。想了什么名字。”
“有好几个。不知道你会选哪一个。”
“说来听听。”
“先说两个吧。第一个是夜爱霓。第二个是夜幸福。”景衣容淡淡的说着。她的声音好象泉水叮咚流进夜邪冥的心头。夜邪冥紧贴着景衣容的颈间。身体有些颤抖。
景衣容感觉到颈间温热的感觉。心头除了阵阵暖意还有一丝心疼。她转过身牢牢的将夜邪冥拥住。“你知不知道禹国的国主因为一句话而哭是很丢人的事情。”
“我知道。”夜邪冥紧紧的抱着景衣容。他此生里最爱最珍贵的人。“衣容。我也爱你。我也很幸福。”这就是刚才景衣容的那两个名字。她是在告诉自己她的心。
景衣容闭着眼睛幸福的听着夜邪冥的心跳声。她相信。她们会一直一直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所以的人都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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