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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景衣容站在屋前。雨中被淋湿的四人立即抬起头,纷纷看着景衣容。
景衣容目光越过其它三人,直落在萧妍的身上,“留在我身边的人,只须要为我卖命,不需要同情其它的人。同情别人也需要有资格,反把自己搭进去让我去救的人我不需要。”
萧妍听了景衣容的话,终明白自己错在何处,“奴婢不该多管闲事。”
“别人的命是别人的,你要救就得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景衣容继续说:“我景衣容不是菩萨更不会去救无关紧要的人,跟着我就得知道,你只需要听我的话为我办事为我卖命,至于其它人管不了就别管,丢了我的脸就没有资格再留在我身边。”
“是奴婢劝缺考虑,自不理力,”萧妍垂下头。
“你可怜那个奴才,结果奴才自己脱了身连为你报个信这等小事都没有做,你如果真这么好心就该去民间帮助更多的人,不该留在我身边。”景衣容冷笑,“中了药只能说明你太容易信任别人,这种人不配留在我身边,你走。”
“奴婢的命是太子妃的,从今以后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这条命为太子妃办事。”萧妍忙说:“请太子妃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不会再轻信别人的话,不会再自作聪明,奴婢知错了。”
景衣容凝视着萧妍,许久之后才开口,“我从来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
第34章 我要练武()
萧妍浑身一颤,比起打在身上冰冷的雨水,景衣容的话才更加令她无所适从。
纳兰贞祺不忍的开口,“师傅,萧姐姐己经知错了,你就原谅她这一次。”
“你也想走?”景衣容看向纳兰贞祺。
纳兰贞祺一愣,不敢再说话。
“太子妃请原谅奴婢这一次,奴婢做什么事情都行,只要你能原谅奴婢,让奴婢继续留在你身边。”萧妍慌乱的开口。
“什么事都行?”景衣容挑眉。
“是。”萧妍镇重回答。
景衣容轻笑,“明天出宫,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在一个月内如果你拿来禹布君奇王爷府邸的布置图,我就让你留在我身边,并且以后你想管什么闲事都可以,就算再被抓被打,我都替你收拾。”
萧妍抬眼,虽然不明白景衣容为什么想要禹布君奇王爷府的地图,但是仍镇重的点头答应,“奴婢一定会办到。”
“静侯佳音。”景衣容看向纳兰三兄弟,“机会我己经给她了,你们还要继续呆着?”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忙站起,说了句‘谢谢师傅’便往自己的小屋里走去。
“等等。”景衣容叫住两人,“刚才看你们挺有精神的,继续你们精力这么旺盛,明天太子宫所有的奴才打扫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啊。”
“不要啊,师傅。”
景衣容再次走进屋,望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哀叫的声音,酷酷的偷笑关上门。
纳兰青翼同情的看了眼他可怜的弟弟们,也就走到走廊上自己的小床旁,轻轻的开口,“你让萧妍去禹布君奇王府,是想让她和杨公子见面吗?”
景衣容微露惊讶,望着门边的那抹身影,他居然会知道。
没有回答,纳兰青翼又开了口,“你想让她跟着杨公子,让她有个人呵护她吗?其实前几日我也觉得杨公子对萧妍确实不同,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做,你为她着想为什么不告诉她?”
“闭嘴!”景衣容出声打断。
纳兰青翼闭了闭嘴巴,鼓起勇气才说:“你还生我的气吗?”
景衣容没回答。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估计也不能再睡在外面了,我可以睡在你隔壁了小屋吗?”纳兰青翼小心翼翼的问,景衣容所住的小院一共的有八间屋子。景衣容所住的当然是最大最好的,剩下的一间是书房,一间是练功房,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各住一间,萧妍一间,最后还有两间就是景衣容屋子隔壁的了。
屋内仍然一片沉寂,纳兰青翼深叹了口气,没有再问。
隔日,萧妍就出了宫。景衣容没有去送她,只觉希望她不再回来了。
喻英衄来找景衣容时,景衣容正在小院里练武,喻英衄看她的目光闪着点惊诧,“你的武功进步了很多。”
“谢谢夸奖,”景衣容收起剑,“护国将军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喻英衄直接了当问,“昨天城墙上放箭射布习涛的人是你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景衣容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事情已过不会再有人能追究;不是,我倒是觉得不可能。”喻英衄径自在石桌前坐下,倒了杯茶自饮起。
景衣容淡笑,“既然你都有答案了,还问我做什么?”
“果真是你!”喻英衄惊动站起,“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他动了我的人,就该付出代价。”景衣容直言不讳。
喻英衄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又再次坐下端起自若的态度,“如果有一天动你人的是王上,你也管如此?”
“你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护国将军你的问题我己经回答了,你还有什么其它的问题?”
“没有了。”喻英衄摇了摇头。
景衣容笑着从身后兵器架上拿出一把刀扔给喻英衄,“听说你善长用刀,今天我们就来切磋切磋。”
“伤了太子妃,末将可担当不起。”喻英衄虽然这么说,人己经站起。
景衣容目光一凛,长剑便向喻英衄挥去,“谁伤了谁,还不一定。”
剑气浑厚,招势快、狠、准,景衣容武功的进步程度己经超出喻英衄的意料之中,他忙挥刀反击,神情严肃,一招一式也是使了自己的全部本事,半点敷衍也没有。主要景衣容的剑法也没有半点可以让自己敷衍的。
两人就在不大的小院里你一刀我一剑,落叶因两人的动作全数飞起盘旋在半空中,落不下来。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卸去刀剑中的杀意,也表示足了切磋之意,所以两人的招式也漂亮极了,你攻我守,你退我进,根本就是两个高手对对方的尊重还有半点惜才。
纳兰青翼走进小院时看见的便是喻英衄和景衣容刀剑相对的场景,原本还以为两人是有了矛盾,只是再看了片刻,就连他这不懂武功的人都看懂,两人是在相互练武而非打架。
虽然他看不懂武功,可是两人华丽的招式和默契的配合都让纳兰青翼的面容越来越僵硬,他们哪象是两个不熟悉的人,根本就是象同门师兄妹一样,在用武功来表达情愫。
一直以为温润没有脾气的纳兰青翼,脸色也些难看了,心里的醋坛子被打开。只因为心里太知道景衣容对强势男人会另眼看待,反而也就是讨厌自己这种温文儒雅的男人。
院中的两人因为太过专注,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院外站着的纳兰青翼。
他们都太兴奋与认真了!
高手最喜欢遇见的对手就是与自己武功一般的人,因为许久没有碰上,所以才会让人更加兴奋。两人不知道练了有多久,才慢慢的不约而同的落下。
景衣容长剑反手背后,喻英衄刀悬手中,两人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相视一笑。
纳兰青翼心上更觉得有些发毛。
喻英衄毫不吝啬的称赞,“你进步太快了,用不了多久我都不会再是你的对手。”
“很荣幸听见你的这番话。”景衣容大方的收下赞美,只是自己心里清楚,其实喻英衄己经快不是自己的对手了,只因该才她只用了八分的武功。
“你是练武奇才。”喻英衄发自内心的称赞,“也是让人不敢惹的女子。”
景衣容擒笑,“你敢惹吗?”
喻英衄一怔,这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衣容,”软嚅的声音传来,好似还夹杂着半点怒意。景衣容顺声望去,“有什么事情吗?”
往日景衣容明明是同样的冷淡,可是现在却多心觉得景衣容嫌弃他,也不自然就有了赌气语气,“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吗?”
喻英衄一见纳兰青翼立即行礼,“属下见过太子。”
纳兰青翼百般不愿,语气有些生硬,“起来。”
“太子若是没事,属下先告嫁了。”喻英衄出了名的智勇双全,纳兰青翼这么明显的情绪,他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纳兰青翼微点头表示同意,等喻英衄走后又看向正在擦剑的景衣容,“你真的很喜欢练武。”
“这是最基本的保护自己的武器。”景衣容头也不抬。
纳兰青翼张嘴,刚想说‘我会保护你’,却突然说不出口,他拿什么来保护景衣容?恐怕真遇见了危险还得要景衣容来保护他呢?
景衣容抬头看着纳兰青翼的沉默只觉奇怪,“你怎么了?”
“衣容,在你眼里什么样的男人才是有用的?”纳兰青翼突然问,“象喻将军那样的人如何?”
“喻英衄?”景衣容想了想,实事求是,“他算是有用。”
纳兰青翼眼中闪过淡淡痛楚,“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景衣容不解,“你发什么疯呢?”
纳兰青翼摇摇头,“没什么,你忙我先走了。”
景衣容看着纳兰青翼急切离开的身影,只觉疑惑,可也没有深探究。
纳兰青翼离开景衣容的小院之后便去找今天被派去扫地干活的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
“什么?”纳兰贞祺手中的扫帚落了地,“大哥你要学武?”
“对,我要学武功。”纳兰青翼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的说。
纳兰治锦也瞪大了双眼,表示不相信,“大哥,你生病了吗?”
“我没有,”纳兰青翼无奈的看着两弟弟,“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纳兰贞祺放下手中的活,“以前你不是说做讨厌打打杀杀的吗?连看见宫里偶尔有人打架你都觉得难受。”
纳兰青翼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