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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妍,”景衣容吩咐,“找人把查政放下来,送到正殿大厅给我设灵堂。另外以太子的身份发出邀请让所有的皇子都来太子宫一趟,既然他们敢碰我的人,我就要他们为我的人披麻带孝!”
“是。”萧妍亦是悲忿。
奴才们己经三三两两的走进查政的屋里,沉闷不出声的放下查政,心里都是一阵痛意。
“你跟了我,我就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景衣容丢下一句话走出屋子,奴才们又觉得一片暖意,在这皇宫里多少个奴才都死得不明不白,多少奴才连死了都不能走出这囚禁他们的地方,又有多少主子宁愿让自己的奴才成为孤魂野鬼也不会为他们申冤。只有太子妃不同,她让奴才们愿意为他死。
查政平日里收的小徒弟伸手帮助查政抚合双眼,“师傅,你瞑目,太子妃定会为你找回公道。”
奴才们办事的效率很快,第二天一早灵堂就己经设好。查政在宫外的父母和兄弟都来到了太子宫,这一生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有机会进宫,儿子做了进宫作了差就己经当把他的命送了出去,更没有想到居然能送儿子一程,披上孝服时还微微的惊讶了番。
太子宫的奴才们更是惊诧万分,从古至今,哪会有一个奴才死得这么风光,连太子妃和二位皇子都为他穿了孝服。
景衣容身着白色孝服立在正殿之中,纳兰青翼虽未穿孝服可也是一身的素衣,而纳兰青翼和纳兰贞祺则是和师傅一般穿了孝服,至于查政的父母和兄弟都跪坐灵柩前烧着纸钱。
萧妍上前,“太子妃,二皇子和三皇子到了。”
纳兰南弦一踏进正殿就皱眉,“大哥,大嫂这是怎么了?谁去世了?”
“查政。”景衣容平静回答。
“谁?”三皇子看了眼纳兰青翼,“大哥谁叫查政?连大嫂都穿了孝服难不成是大嫂民间的娘家人?”
景衣容不解释,“的确是我的人。”
纳兰南弦耸眉,“大嫂,我若没有记错的话,查政应该是你宫中的奴才。”
“什么?!奴才!”三皇子惊愕又不屑,“大哥,大嫂你们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区区一个奴才就算死得再惨也不能让你们就在这里摆灵堂穿孝服。传到父王耳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50章 血债血偿()
第50章血债血偿“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你去告状。”景衣空冷冷的看着三皇子,“王上知道了更好,也可以来上柱香。”
“大嫂你也太放肆了!”纳兰南弦作震怒样,“你在太子宫中为一个奴才设灵堂己经是大逆不道之事,现在让我们前来更有违常理,如今还说让父王来上香之事,光是这三件事情大嫂你可知道只消父王一句话别说太子妃的位置就连性命恐怕都会不保。”
纳兰南弦说完又转向纳兰青翼,“大哥我知道你平日里宠大嫂,可是也不能让她做出这等有违朝纲的事情。”
纳兰青翼喝了口茶,“二弟这太子宫你大嫂说了算。”
“没想到大哥真如外界所说一样俱内,”高亢不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来人是刚从边关回来的五皇子,“大哥,五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任由大嫂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让皇子们来看一个奴才这不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纳兰青翼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摸摸鼻子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景衣容,也只能喝着茶装傻。
皇子一个个的到达太子宫,众口一致的对景衣容的做法有了意见,也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三皇子暗中递给纳兰南弦一抹别有深意的目光,随后将矛头转向纳兰贞祺,“七弟,怎么连你都穿上了孝服,今日可还没有到你娘亲的忌日呢,或许是你娘亲昨夜拖梦给你想你了?”
每年纳兰贞祺都会在自己娘亲的忌日之时穿上孝服,这是连纳兰震海都默许的事情。
纳兰贞祺沉默无言以对,只有双目泄露了他的愤怒和隐忍。
景衣容缓缓开口,一句话抑制了所有的讨论声,“他娘亲昨晚确是托了梦,说是阎王让七弟转告你,你的时辰到了。”
室内一片沉静,任何人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呆愣的、惊愕的、愤怒的,各个皇子不同神态。
三皇子脸色一沉,铁青着脸,“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一个梦你何必这么紧张。莫不是害怕了?”景衣容毫不掩示嘲讽之意。
三皇子目光恨视,“现在该害怕的应该是大嫂你,你为一个奴才带着三个皇子为他设灵堂、披麻带孝,这等事情如果让父王知道我看是大嫂该担心自己的小命了。区区一个奴才死了就算了,随便扔到个不见光的地方就行了,大嫂何必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来。”
景衣容扬起嘴唇,“我还轮不到你来担心,说不准你会死在我前头。”
“你!”三皇子伸手指向景衣容,“你本身份低卑如今嫁给我大哥,才飞上了枝头。我等皇子叫你一声大嫂是敬你,如今你犯下了错我们也好心提醒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你真以为父王会永远放过你?”
“恼羞成怒?”景衣容递给萧妍一个眼神,萧妍立刻会意的递给三皇子一个茶杯,“三皇子说了这么多话估计口渴了。”
三皇子见势更为愤怒,大掌一挥把茶杯挥了出去,温热的茶水湿了一地,青瓷的茶杯也碎了若干片。
景衣容神色慌张,“三皇子你犯下滔天大罪你可知?”
“什么?”三皇子皱眉。
纳兰南弦瞥了眼地上的茶杯碎片,面色一惊,“这茶杯是玄龙花案!”
在场皇子立刻一阵惊愕,复杂的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脸上立即浮起惊慌的看着景衣容,“你害我!”
“三皇子我想了。”景衣容漫不经心,“这茶杯因为是先帝亲自留下给青翼,所以平日里都是贡着的,今日各位皇弟前来宫里居然一时没有找到这么多茶杯,所以就自己做主把这茶杯拿了出来。本来想给三皇子先用哪料到三皇子居然会这么不给面子,还打碎了先帝留下的茶杯,不知道这件事情被父王知道,三皇子会怎么样?”
“你!”三皇子气极,紧紧的攥着拳手,下一秒恨不得就杀了景衣容。
纳兰南弦拉住三皇子,看向景衣容,“大嫂,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这茶杯的玄龙花案是先帝亲手描绘,如今打碎了是对先帝的不敬,如果三弟有错那大嫂没有保管好也有大嫂的错。如果真被父王知道,大嫂估计也免不了被惩罚。”
“你觉得我会在乎?”景衣容藐视,“今日我敢为查政设灵堂、穿孝服就没有在乎后果,这玄龙茶杯被三皇子砸碎,父王会怎么处置估计也会在我之上。”
纳兰南弦眼中含着杀意,他早就该知道景衣容不能留,自己居然之前还掉进他的美人计里。
三皇子踉跄退后,“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三皇子你这话是问我?你觉得你的一众皇兄皇弟会为你保守秘密?”景衣容盈笑。
五皇子立即开口,“只要大嫂你不要告诉父王我们都不会说出去。”
景衣容了然,原来纳兰青翼早就被孤立了,这些人都是南弦党,“既然你们的意见一致我也没有什么好说,其实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三皇子对着这灵柩磕三个响头,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
“妄想!”三皇子死命的瞪着景衣容,努力不让自己失控。
纳兰南弦也不再掩示自己的怒意,“景衣容你想得太天真了,今**在太子宫里设灵堂穿孝服的事情相信不用我们的嘴就己经传到父王的嘴里。你如果现在态度软一些等父王追究时我们还会帮你说说话,让你逃过一劫。你真是撕破脸皮是不会得到任何好处的。”
“纳兰南弦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太傻,”景衣容嘲弄,“我早就说过我既然敢做就不怕后果,你何必吓我。我不需要你们为我说话,三皇子现在依然二选一。第一,等着准备王上撤了你的皇族身份更重一点让你为这个茶杯陪葬。第二,磕头!”景衣容说话时目光冰冷,声线阴森,态度强硬,根本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意思也足够清森,我的死活与你们无关,你的命现在就是在我手里。
一室的沉寂,没有人再开口。所有的目光都在三皇子的身上,只是三皇子抿着嘴唇,脖颈间的青筋暴起,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官材身形一动不动,一个皇子对着奴才的官材磕头这件事在皇城时传开,只怕以后再难抬头。
“不磕?”景衣容失去耐心,“青翼,下午同我一起面圣。”
“等等,”三皇子出声,许久之后才道,“我磕。”
五皇子听后立即开口,“三哥,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能这么做,我皇族的脸都会丢尽的。”
“只要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传出去,还会有谁知道!”三皇子怒吼,“你们都闭上嘴巴就行了。”
纳兰青翼闻声看向景衣容,景衣容冷笑,早就告诉过纳兰青翼他们的一众兄弟没什么好人。
尊严和性命之间,三皇子当然会选择保命。三皇子上前两步当着众人的面屈膝跪下,景衣容将桌椅上的一件孝服拿起挥了出去,孝服稳稳落在三皇子的身上,三皇子强压下恨意没有拂去孝服,在查政面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后立即站起,咬牙切齿的看向景衣容,“现在你满意了?”
景衣容嘲讽的开口,“当然满意。本来上次射箭之事还以为三皇子你是为兄弟所以道了歉,今天的事情却让我确定原来你只是单纯的贪生怕死。”
“你!”三皇子己经被景衣容逼到了没有退路的位置。
纳兰南弦立即解围,“大嫂,三弟己经按你说的做了,我倒觉得你不需要再逼人于此。”
景衣容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计较了,不过二弟我还要谢谢你帮了我的忙。”
三皇子和纳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