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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先行告退,”景衣容行了行礼,继续己经达成了协议,该行的礼她还是要做好样子的。
“等一下,”纳兰震海叫住景衣容,“你太自信了,如果本王不会答应你,执意要杀了你,你又会如何?”
景衣容轻轻扬起嘴角,倾城的脸庞上露出丝丝得意,如那娇阳明艳的令人不可直视,“就如父王所说,我太自信了。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说罢,带着浅浅柔媚的笑容转身离开。
纳兰震海僵在原地,一抹后悔由然而生,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景衣容重新回到太子宫时,纳兰青翼立刻迎了上去,拉起景衣容就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拥着好似下一秒她便要消失,颤抖的声音从景衣容头顶传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没有必要担心。”景衣容任由纳兰青翼抱着,没有挣扎。
纳兰青翼因景衣容没的抗拒露出微微的笑意,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柔、担忧,“刚才从你离开的那刻起我才明白,如果没了你我怕是真的活不下去,衣容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景衣容退开纳兰青翼的怀抱。
“好好活着,一定要活得比我还要久。”纳兰青翼一本正经,“只有你好我才会安好。”
景衣容撇了撇嘴,“我从来不做无聊的承诺。”
第52章 意外的同床共枕()
第52章意外的同床共枕纳兰青翼脸色黯然,“不能答应我吗?”
“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没法答应。”景衣容可不能保证以后自己会不受伤,受伤早就是以前自己的家常便饭,万一自己死了也没有办法再活过来。
纳兰青翼垂下头,整个肩膀都塌了下去,语气也变得柔弱似还带着半点委屈,“我知道以后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也觉得自己这么无礼的要求太过没用,偏偏这颗心总是会为你担心。所以就算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承诺也想听,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你先歇着我去准备午膳。”
纳兰青翼转过身去,整个人都似没有生气,连背影都显得孤独无力。景衣容眉头深锁,心头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堵着不舒服,上辈子大概是欠了的纳兰青翼的,看他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就什么也不管了,坚难的开口,“我没办法保证这种事情,不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只要不受伤应该会活得比你长。”
“谢谢你。”纳兰青翼欣喜的转身回答,随后又转身离去,景衣容没有看见纳兰青翼转身后嘴角勾起的轮廓和眼中闪过的眩目。
景衣容摇了摇头,似乎又在本能之下对纳兰青翼施了软,看来她得控制住自己这种不想要的本能了。
入夜,太子宫内除了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这对兄弟两在练武以外,所有的人都己经入睡。景衣容闭起双眼坐在床上运功打座,夜邪冥交给自己的武功秘籍她得抓紧时间练习。
寂静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声音,如今有了纳兰震海的默认,她做起事情就更加的方便。下一个目标就该是三皇子了,她让他活得时间也太久了,如果换成以前她在知道他是杀手查政的凶手的那刻,就会立刻杀了他。
突然一抹黑影在窗边闪过,景衣容双耳听见微小的行动声,立刻睁开双眼下床去打开房门,门前空无一人。景衣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关上门就要回屋,无意识看见门窗上贴着一张纸条,景衣容伸手拿下纸条,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皇宫外五里河桥,可否敢来覆约”。
简单明了的几个字,没有人名,没有事由,只有一个地点。景衣容想不出来在这半夜的会有谁写纸条给自己,当然比较有兴趣的当然是他找自己的原因,而且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从来不会有他害怕去的地方。
景衣容打开房门,隔壁的纳兰青翼好象听见了动静,也打开了房门,“你去哪里?”
“你不要管,好好睡你的睡就行了。”景衣容将纸条藏进衣袖里,如果让纳兰青翼知道到时要跟自己一起出去,还真是多带了一个累罪。
纳兰青翼看见景衣容的动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需要我的帮忙?”
“不需要。”景衣容皱眉,“纳兰青翼其实你更清楚,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是不需要你的帮忙,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一切都好,现在就什么也不要问好好回去睡觉。我出去办一件事情很快就回来,别拖我的后腿。”
纳兰青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听了景衣容的话,轻声的说一句‘你注意安全’,后回到了屋子。
景衣容见那扇门关上之后,身形一动,曼妙的身姿便消失在黑夜之中,她一路迎飞而行,轻松的就越过了皇宫中的守卫出了皇宫,到达了纸条上的地址。
河桥上己经立着一抹身影,他一身锦锈衣袍负手而立,夜太黑遮住了他的脸庞。
景衣容从树尖轻轻落地,站在男人身后,“你是谁?”
男人立刻转身,在见到景衣容的瞬间脸露惊讶。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声,“怎么是你?”随即又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打量着对方,想要从对方的神色中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景衣容再次出声打破了沉默,“你这么惊讶,难道给我纸条的人不是你?”
“听你话中的意思,好象这件事情也不是你做的。”喻英衄也听出了些意思,没错来人就是护国将军喻英衄,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景衣容,“所以这张纸条不是你留在我房中。”
景衣容同样拿出一条纸条,与喻英衄手中的纸条放在一条。一模一样的纸质和字迹,所写的内容都是一样。
两人相视一眼,相继扭眉。
“有人在耍我们?喻英衄看向景衣容,一脸深思。
景衣容冷笑,“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一点,你认为他们只是耍我们这么简单?将我们两个约出来想必一定有他的用意。更何况能够在我宫里自由出入的人,武功恐怕也不会低。”
“你说的确在理,”喻英衄收起纸条,仰起头对着空阔的空气叫道,“是谁约我们至此?到底有什么阴谋?”
“你觉得他会在这里?”景衣容凛眉。
喻英衄摇了摇头淡笑,“只是猜测。”
说刚落,突然传来利器的声音,暗器与空气摩擦的声音虽然微小但是在练武人的耳中却显得尖锐。景衣容和喻英衄都听见了声音,两人扬手接下迎面而来的暗器。
两人面面相视,摊开手掌又是一个纸团。两人分别打开,纸条上的字依然一模一样,“冥都城里有你们想知道的理由。”
“敢不敢去?”喻英衄提眼问景衣容。
景衣容勾唇笑意却不达眼,“没有什么我不敢的事情。”
“很好。”喻英衄绽开欣赏的笑容。
黑夜中两抹身影,身如轻燕的在树林之中穿行,远远望去便可知道身手不可小视。不需半刻,两人就进了冥都城,这好像是个不夜之城,己是深夜却还有小贩在叫卖,有人流在川梭,更有大胆的男女们相携而行。冥都是冥国的都城,民风和热闹比起其它地方当然要好得多。
“你觉得他引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用意?”景衣容问喻英衄。
喻英衄无奈摇头,“说实话并不知道。”
景衣容打量的目光投入一个个商贩,或者一个个行人。只是他们都好象只一心一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半点黑衣人的痕迹都没有。
喻英衄走向一个摊位,捡起一枚珠叉,“好看吗?”
“我们不是来逛街的。”景衣容反应冷淡。
喻英衄淡笑,“我相信黑衣人的武功不低于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可是如果我们两个联起手来恐怕他也应该没办法应付自如。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他还会出现吗?”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分开,分开走,我就不信引不出他。”景衣容转身就走。
“你疯了!”喻英衄上前拉住景衣容,“他今天会出现就代表他不会轻易放过你我。现在你又何必用生命来开玩笑,引出他。”
景衣容抽回手臂,“我的命从来不是用来开玩笑的,而且我不做缩头乌龟。”
“你的气概的确让人佩服,不过若只有勇无谋就算是死了也不足惜,”喻英衄放回珠叉,毫不客气的反击,“我一向以为太子妃聪明,没想到今天也只想做个勇夫而己。”
“你不需要用激将法,”景衣容看穿喻英衄,“有什么话直说就可以了。”
喻英衄因为景衣容过分的冷静感觉不可思议,她居然能够这么平静的面对自己别有深意的激将,“既然你这么直爽我也不用拐弯莫角。今天黑衣人引我们两个出来一定有他的目的。可是他又清楚我们两个人联手是他难以对付的,所以他选择消失。你不觉得他引我们出来或许是想方便自己办一些事情吗?”
“调虎离山?”景衣容皱眉,心头一紧,纳兰青翼有危险?
喻英衄脸色凝重,“我们现在应该回皇宫。”
“好,”景衣容果断答应,当意识到纳兰青翼有危险的时候,她的心、她的身体己经无法控制的往回移动。
两人并肩而行,迎面突然出现一名女子慌慌张张的走着路,一不小心撞上了景衣容和喻英衄。
“姑娘你怎么样?”喻英衄掺抚着女子的手臂,将她挽起。
女子站直之后,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景衣容心头警惕钟声响起,正要开口告诉喻英衄。女子一扬手己经有粉末飞来,当景衣容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时候,头脑中己经一片模糊,只感觉到喻英衄倒地的声音随后自己也陷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两人都昏睡过去,一名男子才走近,“干得不错。”
“主子,要不要杀了他们?”女人看向男子。
男子阴厉的脸上露出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这么容易就死了。那么我们安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