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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客气了,如此说来江湖三邪之一的玉面狐狸段玉琉能够记得住我这样一个无名无姓的女子,是否我要感恩戴德。”景衣容偏不接这笑面虎的招。
“顶顶大名的太子妃景衣容,怎么能是无名无姓的女子。”一声磁性的声音从段玉琉身后传来,段玉琉转身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只是这时多了许些的真挚,“殿君你也认识这小妮子?”
殿君一身明艳的红,面容坚毅,眉目间是清冷的模样。如这一身红穿在段玉琉的身上不知道是否更会惊艳。
“何止认识,”殿君直接坐在桌边,“交过手。”
段玉琉也径自落了座,“从你手上逃脱的人她好象是第一个,怎么第一次成了手下败将?”
“是某人给了我一个人情让我暂时留了她一条命。”殿君自己斟了怀酒喝起来。
段玉琉兴致被勾起,“哟?能让你接受人情的人也不多,是谁呢?”
“两位好象弄错情况了,”景衣容生硬的打断段玉琉和殿君一言一语的谈话,“这张桌子是我们定下了,如果你们也想吃饭应该去找掌柜另行找桌子。”
“其它人我都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不如直接坐在你们这里。”段玉琉也接过殿君手中的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景衣容冷笑,“段玉琉,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在看你?”
自从段玉琉和殿君出现的时候,酒楼里所有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殿君泄露自己身份的时候,让她也成了这些人观注的对象。
殿君微微转头,眼眸清冷,嗓音淡漠,“谁在看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平静的话语里潮涌着憾人的恐惧,所有人立刻收回目光低下头吃起自己的饭菜来。
段玉琉依旧笑面如花,“殿君,这么凶做什么,今日可是除夕别总把你那些杀人放血这种事情挂在嘴边,这些老百姓哪看过杀人这等事情,别吓着人家了。”
段玉琉虽然笑说着,可是话语却让人觉得害怕。
“师傅,我们要换位置吗?”纳兰贞祺看向景衣容,“他们两个太吵了。”
段玉琉和殿君一愣,景衣容则含着淡笑。
段玉琉伸手将一只酒杯放在纳兰贞祺面前,“小子,说话小心点。虽然我平日里心地善良,但是不代表我没脾气。”
“听你的名字玉面狐狸就知道你不简单,还好夸自己善良。”纳兰贞祺不客气的说。
殿君和景衣容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隔岸观火的笑意,纳兰青翼刚要开口缓解气氛被景衣容一把抓住,“没你的事,别动。”
段玉琉唇边的笑渐渐变了味,带着许些危险,重新抓起酒杯,“小子,把这杯酒喝了,我就换位置,否则你就给我闭嘴。”
“谁怕你。”纳兰贞祺接过酒杯,只觉得手掌一片冰冷,待低头时发现杯中的酒居然己全都冰冻住,不惊对这个长相过于女人的段玉琉有些惊叹。
纳兰贞祺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他立刻手掌运气,让人觉得奇怪的酒杯里的冰是在慢慢的融化可是自己的手臂也慢慢感觉到剧烈的痛意,痛得让他想要扔掉手里的酒杯,额上也渗出了丝冷汗。
景衣容眼中笑意全无,执起长筷打落了纳兰贞祺手中的酒杯。
“师傅。”纳兰贞祺惊讶。
“段玉琉,对一个14岁的孩子下毒有意思吗?”景衣容看向段玉琉,“更过分的是在他师傅面前下毒,你不觉得没把放在眼里?”
“你看出来了?”段玉琉露出惊讶又兴奋的笑容,“看来殿君没有将你神话。”
“废话少说,解药。”段玉琉是一只狐狸,论他长得多妖娆,他也是一只狐狸,并且还是一只善用毒的狐狸。
段玉琉淡笑,“解药在酒里,毒药在酒杯外。有很多人是坚持不了化了那冰的,不过既然这么不懂道理就得接受点教训。”
“贞祺听见了没有?”景衣容看向纳兰贞祺,“自己化了杯里的酒,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这就是江湖。”
纳兰贞祺听了后拿起酒杯,又运起功来,纵然痛得感觉到身体里的血肉都冰寒了,也一声不吭,直至喝下解药也没有叫一个痛字。
殿君眼中划过欣赏,“忍耐力不错。”
“师傅,吃菜。”纳兰贞祺有理会殿君,反而用颤颤微微的手给景衣容夹了块菜。
纳兰青翼立刻开口,“衣容,他们是你朋友吗?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是敌非友。”段玉琉软软的笑道,“景衣容,看来你的夫君想法有些单纯,认为我们是朋友呢。”
景衣容看了眼纳兰青翼,“穿白衣服的叫段玉琉,最好别被他的笑容欺骗了,我估计江湖上有多少死在他手下的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穿红衣服的叫殿君,是个杀手。至于他,你放心没有人给他钱他也懒得杀你,不过偶尔他大概也会发个神经根据自己心情杀几个人,所以你离他远一点。”
纳兰青翼一脸惊愕,萧妍更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没想到景衣容居然这么风轻云淡的就把这两人介绍完了,语气里的不屑让人害怕会惹了这两个人,到时候他们可都没有活路。
殿君看着纳兰青翼,眼中闪过一抹戏虐,“你原来就是冥国的太子,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想这个公主一定是看错了。”纳兰青翼星眸里略过一抹警告。
“看来还真是我看错了,”殿君挑了挑眉,转向段玉琉,“段玉琉,你觉得是我真看错了吗?还是你也觉得这太子面熟的厉害。”
段玉琉熟练的展开玉扇,没有接着殿君的话往下说,反而看向景衣容,“景衣容刚才你的介绍很有真实感。”
“你们既然来了我当然要介绍一下,”景衣容继续说:“不过最好不要再碰我的人,否则我也会生气。”
“你觉得杀得了我?”段玉琉仍旧笑不达意。
景衣容唇边慢慢化开笑意,“这世上只有我不想杀的人,没有我杀不了的人。”
“段玉琉,我早就告诉过你这女人比你我还嚣张,你还不信。”殿君可是真见识过。
“好,景衣容你对我的味。”段玉琉仰头大笑,“上次一面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原本五人的饭桌变成了七个人,段玉琉和殿君显然根本就不理会他们欢不欢迎,硬是和他们吃一顿饭。虽然纳兰贞祺被段玉琉教训了一下,可是仍然没有改变对段玉琉的态度,更没有半分的示弱,依然维持着一样的态度。
一桌七人气氛虽然不如刚才的热络,可终还是平平安安的吃了一顿饭。景衣容是根本没有想到段玉琉和殿君的出现,眉间又微微皱了皱,江湖三邪还差一人,夜邪冥!
算算他也有一段日子没有出现过了,心里清楚他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只是他许久的没有出现倒是让她觉得诧异。
“在想什么?”回宫的马车上,纳兰青翼见景衣容失神的想着什么。
景衣容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师傅,段玉琉的武功有多高,你觉得我有需要在练习多长的时间可以打败他?”纳兰贞祺真挚手问着,好象真的和段玉琉扛上了,“我一定会记得今天的教训,让他有一天也败在我的手下。”
第58章 烈焰的刺杀()
第58章烈焰的刺杀景衣容一边将披风解下盖在己熟睡的纳兰治锦身上,一边回答,“我没有和他交过手并不知道,不过他能和夜邪冥、殿君两人齐名足以表示他的武功不低,甚至现在还在我之上。你该研究的应该是他用毒的手法,比起武功,毒让人才更难应付。”
“毒?”纳兰贞祺意味深长的想着,随即又露出别有深意的笑,他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世上没有人用毒可以超过段玉琉,”景衣容似乎看破了纳兰贞祺的想法,“别想着回宫里随便找几个会用毒的学习一下就可以了。你想打败段玉琉,只有让他教你怎么用毒。”
“让他教我?”纳兰贞祺一脸惊讶。
“我告诉过你,丢命可以别丢脸。不过现在告诉你另一句话,承认低于他不丢脸,丢脸的是这辈子都只能在他之下。”
景衣容的话象一块烙铁在纳兰贞祺的心里沉淀下去,这一次他好象真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除夕夜过得惊奇又刺激,回到宫中之后所有的人似乎都累了,都沉沉的睡去,迎接新的一年。
第二天一早,宫中就各处响起喧闹的乐声。
纳兰青翼踏进景衣容房中,“今日是心语和喻将军的大喜之日,父王还赐给喻将军一座崭新的府邸了,晚上他们会在王后的宫中行大礼,我们一同去参加如何?”
“好,”景衣容放下手中的书,“心语应该很开心。”
“想来是的。”纳兰青翼上前握住景衣容的手,“她是宫中现在仅剩的公主了,做为皇兄的我真心希望她能够幸福。”
景衣容脑海中想起的却是,高楼之下心语推落自己的情景,让她这么轻易的就嫁了人,好象太便宜她了,“青翼,你去准备礼物,我去看看你的宝贝妹妹。”
“你”纳兰青翼总觉得景衣容的话里还有别的意思。
景衣容没有给纳兰青翼再说话的机会,走了出去。
萧妍立即跟上,“太子妃,要去找心语格格?她现在还在自己的宫中等待着迎娶。”
“让她这么幸福我心里还真不是滋味,萧妍我们去帮她做一下婚前辅导。”景衣容笑道。
萧妍只觉得莫名其妙,“婚前辅导?”
两人一路来到心语的阁楼,宫外有宫女有太监守着,热闹的不象话,可是偏偏心语所住的阁楼一片安静。景衣容递给萧妍一抹警惕的眼神,两人上了阁楼发现守在门口的宫女被人杀了,血流了一地。
景衣容上前推开房门,屋内纳兰心语正端坐在床上,满脸的泪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