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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请求。”纳兰青翼语气诚恳,“你不是能够命令的人。”
景衣容站起,“你挺了解我?不离开可以,不过我以后做的每件事情你都不许插手,不许执相反意见。”
“只是你可以尽量不要杀人吗?”纳兰青翼还是忍不住说。
景衣容逼近纳兰青翼,“只要他们不惹我,我就不碰他们。”言外之意就是惹了她景衣容的人,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纳兰青翼无声叹息,这或许是她最好的保证了。
“不过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景衣容冷嗤,“你不会真的以为在你身边的都是真心对你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纳兰青翼浅笑,“我当然信他们是真心对我。”
“天真,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太子位置有多少人在窥视,你以为曾经那个景衣容中毒事情只是个意外?”
纳兰青翼惊诧,“难道说是另有隐情?”
果然愚蠢,景衣容心中想着却意外的没有说出口,居然莫名的想保住他的一点点无知。
“十皇子,不要进去。”急切的苍老声从屋外传入耳边。
“滚开。”紧接着是一声奶声奶气的幼儿嗓音。
纳兰青翼与景衣容对视一眼,顺着声音望去,竟是一个六岁的男孩一股怒气冲冲的模样跑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气喘吁吁。
“他是谁?”景衣容望向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还没来得及回答,男孩就跑到景衣容面前,伸出脚踏打着景衣容,“你这个坏女人,你抓了我母亲。坏女人,坏女人。”
“治锦。”纳兰青翼立刻上前抓住男孩的手,“不要再打了,大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不好。”纳兰治锦挣扎着,愤怒的目光依然看着景衣容,“你这个坏女人你抓了我母亲,你把她还给我。”
景衣容望着眼前清秀的男人,没想到花堂居然有这样一个秀气的孩子,“你凭什么让我把她还给我?”
纳兰青翼无奈的看着景衣容,“他只是个孩子。”
“你有什么能耐?”景衣容完全默视纳兰青翼的话,蹲下身看着纳兰治锦,“就凭你嘴里叫着坏女人你就觉得能救回自已的母亲?小不点,你太小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就是回去学武。这样说不定若干年后你就能来打败我,那时我就心甘情愿把你母亲还给你。”
“打败你?”纳兰治锦愣了愣,也不再挣扎只是想着景衣容的话。
景衣容点头,“当然,你只有打败我我才能听你的话,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怕你。”
小小的身躯好像听懂了纳兰治锦的话,抽回自已的手,瞪着景衣容,“我现在就回去找师傅练习武功,等我成功了我就要杀了你抢回我母亲。”
说完便头也不回得走了,可怜刚站定的宫女又忙追上去,“十皇子,你等等我。”
“为什么要教他这些?”纳兰青翼微不满。
景衣容不答却说:“他比你有出息。”
纳兰青翼望着在自已面前关上的门,想着景衣容刚才对纳兰治锦所说的话,突然又有些明白。
花堂本就不受宠,偏偏还娇纵无理在宫里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现在完全失势,治锦失去了依附的人。一定会被人欺负,这时候学习武功保护自已也是唯一的一条路,可是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恐怕一个五岁的养尊处优的皇子就算再怎么被欺负也不会想到去习武反抗。
景衣容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你不再是我的景衣容,可是我却还是那个纳兰青翼。
又是夜晚,月亮悄悄爬上夜幕,原本黑膝的一片因为月光的照耀居然可以清楚的看见人的样貌。景衣容已早早睡下,没有任务就不需要再深夜睁着眼。
屋外突然碎碎的发生些声音,若是不注意恐怕还以为只是风声。景衣容猛然睁开双眼,发现情况不对劲,若不是早就已经习惯了浅眠恐怕根本就不会发现有异样发生。
缓缓起身站进屋内的屏风后面,静静的等待着那个用刀窃门栓的人。果然不一会儿,门就被轻轻推开,细缝中出现一抹黑色的身影,右手执起的刀在月光照射下闪着光亮,整张脸除了一双眼睛之外都被蒙在黑布以下。
握刀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目光中杀气肆起,执刀的手迅速的落下,却觉得有些异样,伸手一探居然无人,深觉不妙瞬间转身之季,已有一抹身影飞来,一脚正踢在自已的胸膛。
黑衣人跌落在床上,忙又站起执着刀看着一身素衣的景衣容,“你是谁?”
“连自已要杀的人都不清楚,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景衣容说罢便又是凌空一脚踢去,纵然黑衣人以刀相挡还是连退数步,“你不是太子妃,太子妃不会武功。”
“还真是来杀我的,”景衣容如星眸的眼睛微微眯起,“是谁派你来的。”
“就怕你没命知道,”黑衣人知道自已没有进错房门,便站稳脚步对着景衣容砍去。
景衣容灵巧的侧身躲开黑衣人的刀,又立即从背后伸出一脚直击黑衣人的后背,黑衣人身体一个踉跄居然滚出了屋子,景衣容又立刻跟了出去,却不知道整个院子里何时多出了数十个黑衣人。
“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出现以多敌少的画面吗?”景衣容双目冷冽,随后不屑道,“因为多的一方必定都是草包,所以只能以质量取胜。”
“等我们杀了你,看你还嚣不嚣张。”领头的黑衣人话刚落,数十个黑衣人便一拥而上。
景衣容灵巧的身躯在黑衣人之中轻便的游走,虽然黑衣人的武功并不低只不过比起她还是差远了,曾经为了杀一个黑道头领她可是以一敌百。
两名黑衣人对着景衣容迎面砍来,景衣容一个轻巧的跃巧已经跃过黑衣人的身后,半空中双脚向后弯曲便将黑衣人踹落了地,出去的身体并没有落地,而是双手抓住又相继扑上来的黑衣人的手腕,整个身体在空中旋转了半圈,两个黑衣人就惨列的痛叫着,刀早已落了地。
景衣容捡起落地的刀,一刀砍向从后背想要偷袭自已的黑衣人,刀起刀落,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自已的右臂就已经落了地,血喷涌而出,沾湿了景衣容的衣衫。
“废物。”景衣容迎风而立,散乱的发在风中肆意的舞动,血腥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景衣容扫了一遍已经遍体鳞伤的黑衣人,“你们根本就是在找死。”
第7章 夜邪冥()
黑衣人都有些胆怯,景衣容根本就不是外界传闻的柔弱女子一名,她不止武功高强而且出手狠毒,比起他们这些人还要厉害快速,见了血好像只会更加兴奋。
院里的打斗声终于让奴才们有所察觉,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有刺客,快抓刺客。”
随着烛光的点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了一支支队伍,纳兰青翼披着一件外套匆匆的赶在最前头,望着光线下满身是血的景衣容大惊失色,“衣容,你怎么了?来人,快把这些刺客给我拿下!”
“别过来,伤我的人我要亲手解决。”景衣容瞪了眼想要上前帮忙的护卫队,“我讨厌别人碰我看中的板上肉。”
护卫队被景衣容看了一眼,都吓得不敢出手,她的面容太过无情,双眸就如寒冰般刺骨。
景衣容媚惑的掬笑后便又再次迎上黑衣人,她景衣容从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她的人,自己看中的更不会让别人抢去。风影盟最重要的一条规矩,最差的杀手不是任务失败,而是自己看中的肥肉在眼前被别人抢走。
黑衣人没有想到景衣容居然会拒绝护卫军的帮助独身迎战他们,本还想等着护卫军打作一团时混乱逃走却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如螃蟹般咬住了就不会再松开。
景衣容每挥一刀都是直逼命门,黑衣人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倒下了一大半,断手的、一刀插入心脏的,反正每个人都惨不忍堵,连皇宫内的护卫队都惊得一身冷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根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唯数不少的黑衣人节节败退,根本就没有人是景衣容的对手,领头的黑衣人被景衣容一脚蹿至地上,突然灵光一闪从胸口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就朝景衣容扫去。
石灰!景衣容双手连挡住细小的石灰粉,只是还是有为数不少的粉沫钻进双眼里。景衣容只能闭上双眼,眼前立刻一片漆黑。
“衣容!”是纳兰青翼撕心惊恐的叫声,好像世界倒塌般。
闭着双眼明明做好接受刀砍身的痛楚,却只觉得双脚凌空起,身体被抱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不想掉下去就抱紧我。”低沉略带嗓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景衣容顺从的抱着男人的腰,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前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听见,紧接着便是一阵凄冽的惨叫声。
随着叫声的停止,景衣容也落了地,她皱着眉一把推开男人,“你杀了他们?”
“是。”男人不卑不亢的回答。
景衣容愤怒,“该死,只有我有资格杀他们。”
“太子妃有资格杀了他们,可惜从刚才的情况看来是太子妃没有那个能力。”男人语气里增添了许陶侃,没有对景衣容身份的顾忌。
景衣容抹去眼边的粉沫,微微睁开双眼。
一名身旁银色盔甲的男人立在眼前,五官深邃如工匠雕刻般,凌厉的双眼毫不畏惧的迎视着景衣容,除了打量之外还多了份研究。一条黑色长带将乌黑的头发简洁的挑起束在脑后,双鬓间的散发更增添了几分英气,浑身霸气十足直叫人想起顶天立地这一成语,好似天地全无只有他一具挺拨身躯,霸道的挺立于天地间。
“你是谁?”景衣容扔掉手中沾血的剑,直视男人。
男人双手抱拳,一副江湖豪侠作派,“末将喻英衄,王上钦点护国将军。”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