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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擂台的获胜者是杨枫,不过这只是第一轮的比试,明天是第二轮的比试。三天中有三轮比赛,如果三轮比赛的获胜者分别为三个人,那便由得怪医流墨凭着自己的喜好,愿意为谁办事就为谁办事了。如果倒时候真人敢不服闹事,玉洛庄也不是吃白饭的,当然会保护怪医流墨的安全。
景衣容和纳兰青翼回到段玉琉为他们安排的住处,纳兰青翼一路上都沉着脸,不发一语,除了偶尔会照看一下景衣容的手是否再流血,其它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景衣容有些不习惯,习惯了纳兰青翼的话多和体贴,突然的安静让她会不知道怎么办,就算两人坐在房间里,纳兰青翼也只顾着帮景衣容倒茶,试毒,其它的一个字也没有。
“说话。”景衣容生硬的开口。
纳兰青翼一脸茫然,“说什么?”
景衣容一愣,“没话说就出去。”
“我”纳兰青翼沉默了片刻,长叹了口气,“我也想说话可是心口好象总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让我没觉得太沉闷了,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受伤了?”景衣容惊讶中不免有些担心。
纳兰青翼点了点头,“估计是受伤了?”
“哪里痛?”景衣容扶起纳兰青翼的手,无奈自己不会搭脉。
纳兰青翼握住景衣容没有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这里痛。不知道为什么从看见你手流血的那刻,这里就象是压着一块沉沉的石头,不管我怎么想甩开它就是办不到。衣容,这里现在真的很沉闷。”
透着单薄的衣衫,景衣容感觉得到纳兰青翼跳动的心脏,缓慢的节奏好象真是压着什么东西一样,有些沉闷。身体的温度透过指尖慢慢的涌进景衣容的身体里,景衣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温度和心情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情况传递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他们一定是靠得太近了,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两个人的心怎么可能好象是通了一样。
景衣容象是触电一般的缩回手,脸颊的热度只有自己知道,心脏的节奏也只有自己清楚加快了多少。和纳兰青翼在一起越久,她就越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跳,这是她需要警惕的才对。
纳兰青翼看着景衣容失措的背景,嘴角慢慢的绽开笑容,上前轻轻拥住景衣容,“你是否有一点点对我动了心?哪怕只有一点点?”
景衣容退开纳兰青翼怀抱,远远的离着,她害怕回答他的问题。
纳兰青翼又上前一步,“你不愿回答,我便不问。”
第71章 蛇坑取珠()
第71章蛇坑取珠景衣容静静看着纳兰青翼,她真的希望他永远都别问这样的问题。别问她是否动了心,一个动心的杀手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死。她不想做第二个烈焰,也不愿意去做第二个烈焰。
所以宁愿就像现在这样平静又糊涂的生存着,也不愿意清楚自己的心,这是第一次景衣容不想弄清楚一件事,也是第一次害怕去知道一件事情的真相。
另一边,萧妍手中拿着包扎的伤药站在杨枫房间门口,默默的站着却不敢敲门,那一剑刺在他的肩也伤了她的心。
萧妍执起手,最终也无法鼓起勇气,只能将药瓶放在门口,等他开门的时候或许能够看见。
“对不起。”萧妍轻声的低语,转身准备离开,目光却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眸里,萧妍身体一僵,没料到杨枫居然没有在屋里。
“为什么不敲门。”杨枫上前拿起药瓶,“明明己经送到门口了,为什么不敲门。”
萧妍无奈,“我害怕,害怕你在生我的气。”
“我的确在生你的气。”杨枫语气有些冷漠,“我还在想如果那一剑我刺进了你的胸口,你死了,我会怎么样。”
“对不起。”
杨枫露出一抹苦涩笑容,“你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我接受不了,也不敢接受。你的对不起太让我害怕,如果我们每一次相遇都只能活一个的话,那我希望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相遇。”
说罢,杨枫打开门进入房间,将萧妍关在了门外。
萧妍立在门外,身形未动。在擂台上,当杨枫的剑快要刺进她胸口有瞬间,她看见杨枫那绝望的眼神时,她就清楚自己有多过份。想着自己误伤杨枫时,心头好象被撕裂开的痛苦,想起这些她就清楚自己不该这么残忍的对侍杨枫。因为想着杨枫的痛苦,自己的心也再次纠起。
“对不起。真正感觉到对不起的是我现在除了这三个字以外好象找不出让我更加愧疚的词语了,”萧妍沉默许久之后缓缓开口,也不管杨枫是否在听,自顾自的说着,“或许你不会知道我在心里祈盼过多少次不要在擂台上遇见你,当我在君奇王府遇见你的时候就己经清楚我们之间是对立的关心。拉开和你的距离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就象这样隔着一道门,不管怎么痛苦怎么伤心,我们仍然没有办法看清对方脸上的痛苦。”
杨枫听着萧妍的话亦能感觉到她的痛苦,他好想现在打开门将她拥在怀里。
萧妍感觉到杨枫要开门的声音,忙开口阻止,“不要开门。”
门内的声音消失了,萧妍苦笑,“如果我们的对立关系还要继续下去,那又何必打开这扇门,让以后的自己更加痛苦。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谢谢你对我的情谊。期待我们之间有一天能够正大光明的打开横大我们之间的门。”
萧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心痛好象己经伴随着吸呼,她不能回头,她害怕自己不够坚定,不能控制自己的奔向杨枫。
杨枫听见离去的脚步声,缓缓的打开房门,手里的药瓶还伴着她的体温。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现在他们各为其主,等到禹国和冥国针锋相对时,他们只能再次退回自己的国家。
杨枫一掌拍在门板上,继续这样的缘份只能伴随着痛苦,为什么还要让他们相遇呢?老天,你到底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她?我们可有做错了什么事情?
其实如此想得人又怎么会只有杨枫一人,只不过现在所有人的心思都在争夺怪医流墨的事情上,其它的儿女私情只能暂时先压在心底。
第二天的比试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大吃一惊。
擂台被拆了,挖了一个坑,坑里放着数百条蛇。段玉琉缓缓的挥着扇子,“在这坑里有一颗夜明珠,如果谁能拿出夜明珠这一轮的比试就算是谁赢了。”
“段庄主,这种比试有什么意义吗?”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站起。
段玉琉抚了抚鬓间长发,柔媚一笑,“就当做试试各位的胆量,这可是流墨自己出的题。不过姑娘如果担心被蛇咬了大可放心,象姑娘长得这般可人,段某怎会舍得让你受伤。姑娘若中了毒液,段某亲自为你吸了便可。”
粉妆女子脸颊一红,娇羞的低头,“段庄主好不正经。”
“姑娘这真是冤枉了段某,段某句句发自内腑。”说罢还不忘对着女子眨了眨眼。
景衣容挑了挑眉,段玉琉人如其名,柔美如玉,明媚似琉璃,虽为男儿身却生得比女人还要美。此时放了胆去挑戏一个女子,女子还不为他失了魂着了魔。
“段玉琉要调情请找个没人的地方,如果实在憋不住了现在去房间里解决也可以,别在我们面前恶心。”景衣容不给面子的打断段玉琉和女子的公然调情。
所有的人本来对于段玉琉的风流行为也都习惯了,却没想到冥国的太子妃居然说话这般大胆,让男子听了都觉得有些尴尬。
纳兰贞祺不管别人的脸色,只是看向景衣容,“师傅,这一次派我去。”
“你疯了。”月牙看向纳兰贞祺,“蛇坑里全是毒蛇,你会受伤的。”
纳兰贞祺淡淡一笑,“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去的,因为我不希望师傅和萧妍姐姐受伤。”
月牙一愣,纳兰贞祺这么直白的关心,让她觉得失神。
“你歇着,”景衣容连想都不想就拒绝纳兰贞祺的要求。
“少夫人”
“都给我闭嘴,”景衣容打断萧妍想要开口说的话,“长这么大杀过的人不少,就是没有杀过蛇。”
纳兰青翼面露担忧,“衣容。”
景衣容看着纳兰青翼,“我记得自己答应过你会努力的活着,这句话我一直记在脑里,所以其它的话你就不要再说了。”
“谢谢你记得,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做到的。”纳兰青翼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只无奈景衣容决定的事情他没有反驳的余地。
君奇王在这一次比试中选择了放弃,其实景衣容也早就料想到了,如果换了自己赢了其中的一场比试,自己就不可能再去参加其它的二场。
景衣容是第一次靠近蛇坑时,所有的人都好象在看她的表现,然后自己再做决定。景衣容非明看见君奇王露出一抹观赏的笑容,有些探究也有些期待。
“景衣容你如果死了我一定会为你多上几柱香的,”段玉琉露出没心没肺的笑。
景衣容瞥了段玉琉一眼,说了一句足以让段玉琉吐血的话,不是反驳也不是生气,只是淡淡的答应,“玉琉啊,不愧是娘的乖儿子。”
段玉琉笑容僵硬,随即又仰头大笑,“好,好,果然是景衣容。”
景衣容看着段玉琉夸张的笑,这大概就是她看段玉琉还算顺眼的理由,因为他不会象其实的人一样因为一句话就搞得要死要活,觉得丢脸丢面子的,他不在乎,只要一个笑就能化解一切的事情段玉琉是懒得去打架的,因为他太懒了。
景衣容站在蛇坑前,不得不说数百条的蛇交缠在一起的模样还是挺恶心的,景衣容又转头看一眼段玉琉,“你找得蛇不会和你一样色,光天化日之下在交配?”
段玉琉这次是真的呆愣了,他知道景衣容和一般女人不一样,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没皮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