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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完蛋了,她刚刚根本毫无防备,背对著他洗头,肯定都被看光光了!
“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结结巴巴的质问。
黑眸中有奇异的神采闪动,他挑起浓眉,慢条斯理的巡望她羞得发红的肌肤。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他低声回答,粗哑的声音少了平时的冷静,一字一句都像是沾了火似的,让浴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清楚什么?书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瞪著他。
她根本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门外的人,会突然从无害的杨娃娃,变成侵略性十足的张彻一。
羞红的粉脸上,浮现困惑的神情,她张口还想再问,却惊愕的察觉,他突然举步,朝她走了过来。
“等、等等,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做──”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
张彻一凶猛的将她拉进怀中,把她抱得好紧好紧,她赤裸的身子,几乎要被挤进他结实的胸膛。
“你──”
咒骂与求救的嚷叫,尚未吐出红唇,那炙热的男性薄唇已经辗压上来,热烫的舌喂入她口中,放肆的享用她的柔嫩,把她的话语悉数吞没。
这个吻热烫而激情,激烈得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书眉想要挣扎,葱根似的纤指,在他贲起的背部肌肉上又抓又扒,却始终阻止不了他。
他放肆的狂吻著,摆布她软弱的身子,粗糙的大手滑上娇躯,罩住她柔嫩的丰盈,态意揉弄爱抚,引发亲匿而难以言喻的刺激。
情欲的浪潮汹涌而来,他如火般的吻,以及放肆的爱抚,把她的理智融化成软绵牵丝的麦芽糖。
她是个美丽的成年女子,当然曾经尝过其他男人的吻,但是那些发乎情、止乎礼的吻,跟张彻一热辣彻底的吻相较,就像是白开水与烈酒,根本难以比拟。其他男人的吻,她能够无动于衷,而他的吻,却让她昏沉而陶醉。
书眉忘记他有多么可恶、有多么霸道,她甚至忘了女性的胆怯与矜持,纤柔的小手,主动圈绕他的颈项,生涩的唇舌,被他诱哄著,尝试回吻他。
那条小小的毛巾,老早就在热吻之中,被张彻一轻易扯开,柔软白馥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他渴望的视线下。
“你好美。”张彻一靠在她颈边低语,热烫的呼吸,引发一阵酥麻,从未尝过情欲的娇嫩身子,敏感的窜过轻颤,柔软丰盈上的蓓蕾,已经悄悄挺立,像在等待著他更进一步的触摸。
她被吻得全身软弱,昏昏沉沈的被抱起来,走回他的卧室。
撇开张彻一的种种劣行不提,她其实愿意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有著强烈的吸引力,她的视线,总在有意无意时打量他,除了绞尽脑汁,想找出达成合作案的方法,另一方面,也是贪看他结实有力的男性体魄。
她对情欲太过陌生,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也在渴望这个男人,只知道自己最女性化的那一部分,总在他的目光下,感受到某种奇异的骚动──
张彻一把她搁进那张大得离谱的红木大床,高大黝黑的身躯,有所图谋的来到她身上,水滴沿著他的发、他刀凿似的脸部线条,一滴滴的滴落到她的肌肤上。每一滴水,都沾染了他的体温、他的味道;每一滴水,都让她战栗不已。
薄唇继续滑落到她颈脖处,一边亲吻著,一边用稀落的胡渣摩擦著她的脖项,她神魂颠倒,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在他的爱抚下,困惑而迷乱的轻吟。
低沉的男性嗓音,不断在她耳畔回荡,没有平日咆哮时的火药味儿,反倒煽情得让她全身发烫。她傻傻的听由诱哄,回应他的低语,羞怯的看著他分开她颤抖的腿儿,黝黑的指掌跟雪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理智突然窜进脑袋,穿透激情的迷雾,书眉突然清醒过来,赫然察觉,他们──他们──他们──
“住手!”她剧烈的颤抖,像被火烫著似的,用尽残余的力量,双手推拒、身子乱扭,趁著他毫无防备,咚咚咚的滚下床去了。
张彻一被推得仰躺在床上,他拧起眉头,眼中的火光褪了一些,却仍闪亮逼人。
逃出虎口的书眉喘息不已,蜷在角落,慌忙的转头寻找蔽体的衣物。
谢天谢地,红木花几上,搁著一件男用的衬衫,她连忙扑过去,七手八脚的套上衬衫,勉强遮住了赤裸的娇躯。
“回来。”张彻一撑起伟岸的身子,对她伸出手,坚持“再接再厉”。
即将到嘴的嫩羊儿,居然从他怀里溜了,他皱著眉头,满脸不爽,胯下的欲望因她而灼热刺痛著。
“休想!”书眉紧揪著领口,暗自庆幸他身材高大,衬衫也大得不得了,穿在她身上就像个布袋似的,下摆长过她的膝盖,罩住她羞得红润不已的身子。“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怎么、怎么可以光天化日下就──就调戏良家妇女?!”她红著脸指控。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我没有。”
“没有?!”她咬住红唇。“你刚刚明明就──”可恶!这家伙不认帐吗?
张彻一挑起眉头,坐在床上,幽暗的视线在她粉润的脸儿上游走。
他不耐酷暑,回家冲凉换衣服,没想到竟会撞见这么养眼的美景。那毫无防备的模样、粉嫩的娇躯,让他的欲望有如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她以美色为手段,让他不是很欣赏,但是她的确美得万分诱人。经过短暂的考虑后,他决定忠实的遵从本能,“大方”的接受她的色诱。
没想到才刚品尝完“前菜”,这小女人居然反悔,临时退场,还反过来咬他一口,指控他调戏良家妇女?!
“如果你觉得晚上比较好,那么,你应该晚上再来色诱我。”他实事求是的说道,跨下床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我哪有色诱你?”她的眼儿瞪得圆圆的,随著他的步步进逼,开始觉得头皮发麻。
他撇了撇唇。“你如果不是想色诱我,那干么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扭──”
“我哪有扭?”她气急败坏的辩解。“我是在洗头!”
两人一进一退,僵持下下,无奈卧室内空间有限,她退了没几步,就被他逼到了墙边,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把她笼罩在他的怀里。
“洗头?”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修剪得干净而平整的指,轻触那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但是,你刚刚不是也挺投入的?”
“我哪有!”她面红耳赤的否认,小脑袋像博浪鼓似的左摇右晃。
老天,他一定要靠得这么近吗?!
书眉从没在其他男人身上,感受到这么强大的力量。他的男性魅力,的确不同凡响。在他的眼光下,她的双脚虚软,几乎难以支撑体重。
“你没有吗?”张彻一冷笑一声。
“我当然没有──”
违心之论还没说完,他已经低下头来,准确的觅著她的唇,决定以实际行动唤醒她的记忆。
几分钟之后,当他结束这个吻时,她已经全身软趴趴了。
“你没有?”
“我没──”
薄唇又盖了上来,这次吻得更火热、更彻底。
“你没有吗?”
“我──”她喘息著,想要咒骂他的卑劣,但是微张的红唇只能逸出娇喘。她或许伶牙俐齿、或许商业手腕高明,但是遇著这档子事,却只能频频颤抖,半点主意也没有。
以热吻攻陷她的张彻一,轻易的揽起她的身子,再度把她拖回红木大床,像只不怀好意的大野狼,坚持要吞了她这只可口的小羊儿。
男性的身躯亲密的压上来,无意间触及她膝盖上的伤,那阵痛楚让她哀叫出声。
“你弄痛我了!”书眉喊著,抡起粉拳,抗议的猛捶他的肩膀。
张彻一皱起眉头,低头察看她膝上的伤,黑眸深处,闪过一抹深切的关怀,以及火爆的怒气。
“你该死的又做了什么?”他质问著,像是心爱的宝贝被伤害般愤怒。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被车撞了啦!”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明,突然觉得眼前一花,双手的手腕已经被他以单掌钳住,牢牢的压在床铺上。“张彻一,你在做什么?你、你。唉啊,你、你、你不要乱摸──住手──住、啊──”她狼狈的左闪右躲,仍是躲不过他无所不在的双手,细嫩的肌肤上上下下全被他摸了个彻底。
确定她除了膝上的擦伤,其他地方仍安然无恙后,紧压在他胸口的巨石,这才落了地。
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女人,总能意外的牵动他的情绪。尤其是看见她涉险的时候,心口就会猛然紧缩,像当胸挨了一记重拳般难以呼吸。
这对他来说,是个前所未有的经验,这几个礼拜以来,他比以往更暴躁、更没耐心,理智早已跑去度假,他的坏脾气折磨得员工们哭著考虑辞职──
躺在他身下的书眉,不安的扭动身子,她的粉脸羞成红苹果,试著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他的体重,努力了半天,却徒劳无功。老天,他重得像块巨石,而且也像石头一样坚硬。
“你还不滚开?”她压抑的尖叫著,被他压得好不自在。
他紧盯著她瞧,黑眸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在搜寻什么,也像是在思索什么。那奇异的眼神,看得她鸡皮疙瘩全数起立肃敬,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逮著老鼠的猫。
看他的表情,像是在考虑,该怎么“处置”她──
正当书眉紧张得快昏倒时,他陡然勾唇一笑,接著挪动身躯,大手往下一拨,拨开她的腿儿,硬生生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就好多了。”他低声说道。
书眉怀疑自己会羞死!
好?!
好什么好啊?被摆弄成这种姿势,她的豆腐全被他吃光了!他不是对豆类过敏吗?为啥吃她豆腐,就能吃得这么不亦乐乎?
“你听不懂国语吗?走开啊你──”她激烈的挣扎著,妄想要摆脱他的压制。
“不要动。”
“休想。”
她罔顾警告,像只被扔进酒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