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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枫看着她细心的替自己更衣,脸上丝毫看不出不情愿的样子。其实他早就醒了,可是,经过昨晚,他确定自己确实有点喜欢这丫头。待她走赤来时,他是故意抱着她的,听着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沉迷了。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一辈子。
昭玥简直快要吐血了,看着她一心爱慕着的的枫哥哥看着夏言言,温柔的眼神是她从来就没有见过的。她心里好嫉妒夏言言,好恨夏言言。她的出现,是自己最大的威胁。她不能让她夺走她这么多年来自己辛苦喜欢的枫哥哥,她不能让她再在宫中呆下去。
“枫哥哥,都没看见昭玥在这里吗”,说着,似要掉泪。
“这么早你来干嘛?”,礼貌性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昭玥便不再看她,继而看着言言。
“我是来找言言的,可是,言言要来伺候你起床,所以,我就跟来了啊”,昭玥努力笑着。怒意直涌心头,他都不屑看自己吗?在他心里,她居然连一个婢女也不如吗?昭玥真想撕碎了夏言言。
“枫哥哥,昭玥着实喜欢言言,想跟你借一天,可好?”,她继而甜甜的叫道,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让夏言言消失。
“你想去吗?不想去,就不去”,祁枫看着顿了一下的言言,昭玥自小就好强,粘人的功夫也快练到家了。
言言惊讶他第一次用询问的语气跟她说话,看了一眼昭玥,点了点头。
“那早去早回”,祁枫温柔地看着她,没有再看一眼一旁的昭玥。
待言言跟昭玥走后,苏夕担心地问道:“公子,您不怕昭玥格格欺负言言?”
以前,她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那时她和姐姐天天跟公子在一起,昭玥假装与她们交好,等到公子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却变着法子警告她们,还逼她们不准告诉公子。
至今,她也没有告诉过公子,她的身份只是奴婢,而昭玥的格格身份,她是惹不起的。
她现在对言言如当初对她们如出一辙,她倒有点担心言言起来。第一次见到言言,她嫉妒她,嫉妒公子对她的好。可是,慢慢地,她发现,言言确实有好多地方让大家喜欢,她的古灵精怪,她的纯真,为了自己的利益跳将起来,不畏强权。这跟小时候的她很像,只是,她已经被宫里的生活磨的没愣没角了。
“如果她敢动言言一根汗毛,就算她是父皇宠爱的格格,我也断然不会饶过她的”,祁枫冷着眸子道。
言言随昭玥去到她的印月宫。
不出所料,印月宫无一不彰显着奢华。摆放着的每一件物品,几乎都是价值连城的罢。言言懊恼地想着,就这么短短的一天,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来人啦”,昭玥拉着言言的手坐在木椅上,叫道。
一婢女唯唯诺诺地端着茶过来,却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不知被谁的脚拌了下,茶被打翻了,茶水四溅。婢女惊恐地跪着:“请格格饶恕,请格格饶恕。”
“没事”,昭玥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去领二十棍杖罚。”
“求格格饶命啊”,婢女带着哭音求饶道,脸色苍白至极。
言言黑眸一眯,从木椅上倏然起身,伸臂一揽,将那婢女护在身后,怒视着坐于上座的昭玥:“格格,二十杖罚会把她打死去。”她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那婢女的模样着实可怜,二十杖罚下来,估计她真会昏死过去。
“本格格的命令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来质疑,她犯了错就该罚,二十杖罚还是轻的”,昭玥厉声道。
言言感觉到身后婢女传来的颤抖,看着变了嘴脸的昭玥,她就知道,她怎么可能会跟她这种婢女这么友善,一咬牙:“我来替她领罚。”
“你是枫哥哥宫里的丫头,我要是伤了你,枫哥哥会杀了昭玥的”,昭玥冷看着夏言言,眼神里的恨意暴露无疑,“既然你爱出风头,本格格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果自负,来人啦。”
只见两个丫头抱着两个瓷器过来,昭玥冷笑道:“这是去年皇上赏赐给我的西域进贡的花瓶,价值连城,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能顶着这瓷器半个时辰不落地,我就免除她的责罚。但倘若你坚持不了半个时辰,你们俩各领二十杖罚。”
言言冷笑道,她的做法跟她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文媚儿如出一辙。言言努力维持身体的平衡,头顶上的工花瓶左摆右摆,索性她也不管了,学着电视里面的小龙虾,打了个哈欠,花瓶“砰”的一声,碎了。
“来人啦,给我拖出去,二下杖罚”,昭玥冷笑一声,厉声道。在门外候着的侍女慌忙奔了进来。
“慢”,言言低吼一声,后面的婢女已经颤抖地不成样子,“在责罚我们之前,昭玥格格你是不是也要责罚。皇上赏赐你如此贵重的物品,你不但不好好的保管,还变本加厉地用来惩罚婢女,你这是不是在无视皇上的隆恩呢?”
“你——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印月宫,皇上那么宠爱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一个婢女的话”,昭玥一下子怔在那里,胡乱说着。
“奴婢只是提醒下格格,欺君可是死罪”,言言冷声道。想起昭玥之前可爱的模样跟现在的她判若两人。
“啪啪啪”,背后响起一阵掌声。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跟在七弟身边久了,连脾气都这么像了”,闻声,祁裕那张冷峻的脸出现在眼前。
“裕哥哥,我”,昭玥一时无措地看着祁裕,“都怪我一时任性。”
“你何必跟一个奴才呕气,就算七弟喜欢她,父皇也决不可能准许”,祁裕拍了拍昭玥的肩膀,扫了前面的言言一眼,眼里勾起一抹笑意。夏言言虽然只是一介婢女,但她的言谈之间,她对女子的权利非常维护,不可能会甘愿作小妾之人。
“你们下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祁裕冷声道,看着言言离去的身影,她将是他将来最为用的一颗棋子。
言言逃也似的离开了印月宫,这皇宫里头的尊贵卑贱是她不能忍受的,偏偏自己是这宫里地位最卑贱的奴才,任人宰割。
只有短短几个时辰了,马上,她就要离开了。
第十一章 弦断了,还可以再接上()
时至晚昏,天渐渐开始暗了下来。
月亮高挂,星星也扑闪扑闪地。
言言躲在花丛中,闻着淡淡的花香,她骨碌骨碌地左看右看,等着白逸的到来。距他们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言言索性坐在地上打起盹来。一晚没睡的她,再加上在印月宫这么一闹,困意直涌上来。
白逸来到约定的地点,见到的是,言言靠在树上睡的正香,头歪向一边。只见,她突然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姿势,接着睡。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他不忍叫醒她。眼见她的头快要倒地,他瞬间移到她的身边坐下,扶住她的脑袋,让她靠在他的肩头上。
晚风袭来,言言沉沉地睡着,周围静的只剩下她的呼吸声,混和着虫鸣。时有花瓣飘落,恍若是透明的,落在她的脸上。
感觉到脸痒痒的,言言松动,睁开微痛的眼睛,凝望着他淡如月华的侧影。
他微笑轻道:“你醒啦。”
“啊——”言言半天才缓过神来,忙挣开他的肩膀:“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睡了多久,你怎么不叫醒我。”
白逸起身,捏了捏酸痛的肩膀,笑道:“还记得醒来,已经不错了。”
言言懊恼的摇了摇头,感觉昏昏沉沉的,一阵风吹过,她的神志顿时清醒了。
“哟——这不是太子爷吗?这么晚了怎么在这啊?”
正当他们准备动身的时候,十二阿哥的声音在这静谧的黑夜中沉闷的想起。
闻言,言言一脸惊讶地看向一旁的白逸,原来他不是厨师,原来他有这么尊贵的身份,他居然是当今的太子。
她虽然才刚进宫没几天,但她知道私自出宫可是大罪。这下可好,自己居然是和太子一起私自出宫。他要是在皇上面前来个抵死不认,那她岂不惨了。
“十二弟,这么晚了不也在这吗?”
十二阿哥今年只有十六岁,皇宫里谁都知道他是个难缠的主儿。太子暗叫不好,他缠人的功夫,他早就见识过。他倒不怕逃不出宫去,只是担心他缠着他,到时,宫里的人闻声赶过来,他就惨了。
他深邃的眸子露出一丝寒意。
“咦,你,我见过”,突然,十二哥指着言言叫道,“你是七哥带回来的那个婢女,那日,我在七哥宫里见过你,不过那时,你还处在昏迷当中。”
言言也不管他是不是见过他,现在最关键的是,如果太子到时反过来告她一状,那到时候就不是出不出宫的问题了,而是掉不掉脑袋的问题了。
正准备求情时,十二阿哥的声音阴阳怪气地响起。
“你是七哥的婢女,怎么跑到这么荒凉的地方,还跟太子爷在一起?”
言言顿时火冒三丈,她曾听苏夕提起过宫里的阿哥,依稀记得她讲过十二阿哥的年龄才不过十六岁。
“十二阿哥小小的年纪,讲起话来就这么阴里不阳的,难怪宫里的人对你都是避而远之,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这种人,真是让人讨厌”,言言毫不客气地骂道,“这要是在我的家乡,你这种人早被被别人修理十几二十遍了。”
“你——”
十二哥听着她的话,也火了。扬起的手被太子拦下,“十二弟,这是七弟的婢女,你应该知道七弟的脾气的。”
“哼,小小一个婢女,敢骂主子,这种奴才不教训下,怕她是要反了”,说着要甩开太子的手,怒着要打她。
“十二弟”,太子不由的低吼了一声,温和的脸庞也有了丝怒意,“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难道堂堂阿哥,教训一个奴才也教训不得了吗?太子未免管的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