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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亦宏蓦出列,蓦的跪下,开口道:“回皇上,二阿哥被废太子已有一月之余,臣深知二阿哥是皇上一手提拔的太子,臣请皇上念在太子并无犯大错,恢复二阿哥的太子之位。”
皇上的眼神一滞,低头看着跪在殿中央的段亦宏。就在这时,忽然有另一官员同样跪在了殿中央,赫然是当朝大将军司徙驹治。
“皇上,臣不这样认为,既然二阿哥已经被废除太子之位,那就应该在众阿哥中重新推选新的太子。臣觉得三阿哥就是能担当太子的人选,在各方面的才能我们各位大臣都是看在眼里的。”司徙驹治抬头说着。
顿时整个太和殿内喧闹起来,各执已见,有支持二阿哥的,有支持三阿哥的,还有支持七阿哥的。虽然皇后和祁裕在背后都有所行动,支持二阿哥的和支持三阿哥的臣子在阵容上几乎是针锋相对,势力相均,但支持七阿哥的却也甚多。
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蹙着眉头听着他们在朝堂上争执不下,眼神轻轻的扫过祁枫,顿了顿,眼神里似乎有什么情绪闪了闪,随即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争执的声音。
良久,众人都抬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君王一直沉默不语,都又胆战心惊的站回原来的地方。
“众卿家所言,朕都知道了。此事容后再议,退朝。”语罢,皇上离开了朝堂。
出了太和殿的门,九阿哥就将祁枫拉到一旁,“七哥,你觉得父皇会不会恢复二哥的太子之位,还是会重立太子?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亲手立的太子又亲手废除,现在又要再重新立太子。”
祁枫敛住眉,“小九,怎么这么口没遮拦!如果父皇听到,还不得罚你啊。”
“我也只是感慨一下。”九阿哥扁了扁嘴。
“以后这种感慨也不要有了。”说着,祁枫转身就走,似乎想到什么,转身问道:“二哥今天怎么没来上朝?”
“二哥被皇后圈禁了。”九阿哥走至祁枫的身边,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忽又感叹了一句,“二哥真是可怜。”
祁枫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是夜,月明星稀,空气里缓缓流动着冰凉的气流,温度骤降到零下几度,似要提醒众人,此时正值冬日。
乾清宫内皇上坐于软榻上,换上了一身平日里穿着的锦服,心里却是在想着今日朝堂上的事,众大臣各抒己见。皇上也深知那日废太子有冲动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祁逸这些年来的表现却也是让他失望。
然而祁枫和祁裕却倒是让他放心很多,在各方面都要比祁逸强,只是祁枫无心做太子,而他又不放心祁裕做太子。
“皇上,皇后娘娘正往乾清宫走来。”川云德走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皇上略微蹙起了眉,显然对皇后的到来有点不喜欢。从软榻上坐直身,皇后就已经走了进来。
“皇后这么晚来来乾清宫有什么事吗?”他抬头扫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心里想着她也会是因为祁逸而来,心里就有些恼。自废除太子后的这一个月,他只要想到祁逸不争气的固执,心里就有气。
皇后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瞬间转变为一脸的平静,“臣妾只是过来瞧瞧皇上,皇上您劳累了一天,臣妾为你准备了云茸汤。”
他愣了一下,只见她身后的宫女将食盒打开,皇后亲自将云茸汤端了出来,热气瞬间蒸腾而上。
“皇上,快趁热喝。”皇后笑了笑,将汤碗递到皇上的手里。
将汤喝完后,他将碗递给身边的宫女,审视的扫了皇后一眼,并未见任何不妥,完全就像是一位妻子看丈夫关切的眼神。
“皇后,有什么就说。”总觉得皇后今天是有话想跟他说,支支吾吾一向不是她的风格。
皇后的眼神灼灼,稍稍犹豫一下后,“皇上,臣妾将逸儿圈禁在了墨阳宫。”
皇上显然早已经知道了,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皇后见状继续开口道:“可是,这个圈禁令臣妾想交给皇上来解除。”
“为何是朕解除?”
“因为,您是他的父皇啊。”皇后突然狡黠一笑。
听着她的话,皇上显然一愣,隐约看见她胸前的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优美的线条也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仔细一瞧,才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平时不一样,天气凉薄,她却穿的甚少,只穿了件大红的衣裳,裸露着双肩,青丝也未盘成髻,只是用一根红带轻轻的挽着,一缕不安分的发丝垂在她的胸前,说不上有意无意,慵懒而柔媚。
皇上笑了笑,皇后现在的模样与他初次见到的模样无甚差别,只是因着当时心里有人,对别的女子连正眼也未瞧过一眼。更因为当时与母后争执,将恼意发泄在她的身上。现在想想,当时也不是她的错,心中倒有了几分歉意。
“皇上——”皇后轻声唤了一句,双眸氤氲着雾气,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她将她的一生都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她想要的,至少目前她要让皇上恢复祁逸的太子之位。
房间里的灯瞬间全熄了,地上凌乱的躺着两人的衣赏,床榻也有节奏的响着,传出低低的呻吟声,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狂,呻吟声也随着动作的加剧而狂烈的响着。不断翻滚,似要将纠缠的肢体焚为灰烬,直到最深处的结合,房内的呻吟声响至最大。
庭院里,树叶上凝聚的夜露无声滴入泥土,俱寂的一刻竟显得异亲的清冷。淡淡的阴影映在祁逸的脸上,那表情竟也似藏在云中的月朦朦胧胧。
“殿下,您还不睡吗?”背后传来宫女打着哈欠的声音。
祁逸未转身,只是开口道:“天色已晚,你去睡罢,这里不用伺候。”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隐了去,祁逸转身,身后的房间堙没在黑夜中,除了他房间的还孤寂的亮着。
昱日清晨,皇后夙夜留在乾清宫伺候皇上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后宫的妃子们有的嫉妒,有的黯然神伤
在所有人以为皇上会宣布恢复太子之位时,皇上并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如平常一样上朝,在听到各大臣又重新说起太子的事,又提前下朝了。
祁裕轻蔑的一笑,“皇后以为她宿在乾清宫一宿,就能让父皇恢复祁逸的太子之位,那她就太蠢了。如果真是如此,那现在的太子之位又怎么会轮到祁逸。”
十二阿哥也在一旁笑了起来,端起手中的酒杯,“干杯!”
祁裕笑了笑,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下,仰头一口饮尽,眼角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第118章 皇上摆驾素伊轩()
第118章:皇上摆驾素伊轩天蒙蒙亮的时候,言言就醒来了,一缕初升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进来,言言伸手,让光线从指缝中穿流而过。
想着听到祁逸被圈禁的消息时,言言有点错愕。她并不知道祁逸是因为何事才被圈禁的,总觉得只能呆在一个从小长大的地方不能出去,那还不把人闷死啊。
她利索的起床,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五光下色,各种款式的都有。言言从小就想着拥有好多好多衣服,然后她就每天可以换一套衣服而不用洗衣服了。反而当真正拥有那么多的衣服后,却又愁着该穿哪一件才好。想想,还是选了件最为雅致的衣服。
“小姐,你还没吃早点了。”
穿戴整齐的言言正准备走时,小兰在身后喊住她。她摆了摆手,径直往祁逸的墨阳宫走去。
走至墨阳宫时,阳光已经挥洒在每个角落了。
言言走进墨阳宫,见到她的奴才都是安静的朝她行了行礼就去忙别的了,言言有些感叹的想,这主子的性格还真决定奴才的性格?甩了甩脑袋,她拉过一个宫女问道:“二殿下还在起床了没有?”
被问的宫女摇了摇头,“殿下一整晚没睡,现在还在后院。”
言言愣了一下,转身就往后院走去。只见他坐在地上,背倚在树干上,浅浅的呼吸着,似乎睡着。他似乎是在做梦,眉头轻轻的皱着,也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竟让他睡着了也还皱着眉头。
虽然太阳已经是迎头高照,但总归是冬天,这样不盖着东西睡觉是会生病的。言言忙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他的身上,他睡的很浅,她才刚将披风披到他身上,他就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只隔一个拳头的距离。
言言被他突然睁开的眼睛吓到,人本能的往后一退,坐到了地面上。
“言言,你没事。”祁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看到眼前的这张脸,直到听到她喊痛的声音才确定那不是梦,急忙起身将她拉起来,唤来婢女将暖垫铺在石座上,才扶她坐好。
言言笑他太夸张了,他却不理,执意要垫上暖垫才让她坐下。
“我穿了很多衣服,坐上去一点也不会觉得凉。”言言坐在软垫上开口道。
祁逸在她的旁边坐好,心情莫名的有些好,开口问道:“你怎么跑到墨阳宫来了?”
“来陪你玩啊,你一个人呆在这墨阳宫,又不能出去玩,想着你肯定会很无聊,所以,我就过来了。”言言眨巴着眼睛道。
“你是在关心我吗?”他的心底深处柔软一片,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他忙笑道,“作为一个朋友的关心。”
言言点了点头,开心的说道:“当然关心你啊,你是我在这宫里最好的朋友,看到你被圈禁,我自然是担心你会不会无聊,作为朋友,就因当为朋友分但忧愁,所有,我来了,你尽管吐苦水。”
祁逸露出了一个苦笑,眼底却泛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他终于知道自己那天为何会第一次动手打人了,不是因为被圈禁而恼,而是不能见到言言,他的心里就会莫名的烦躁。纵然她不能给他爱,但只要让他每天见到她,他也会很开心。
忽然想到什么,言言敛去了脸上的笑意,隐约担心着,“祁逸,为何你会一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