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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堂堂阿哥,教训一个奴才也教训不得了吗?太子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十二哥根本就不惧怕他是太子,依然怒看着被太子护在身后的言言。
三个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沉默地站着。
“这里这么热闹啊,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只见一位身着锦衣的贵气模样的男子走近,一脸笑看着他们。
十二哥还想发火,听到声音,忙转身道:“五哥,你说,我只想教训教训这个奴才,难道,堂堂阿哥连这个权力都没有吗?”
来人细看言言,笑道:“这不是七弟从宫外带回来的那个婢女吗?你谁的奴才教训不是,偏偏怎么就要教训七弟的奴才。”
“可是”
十二阿哥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教训言言不可。
“好了,十二弟,这七弟的性格你不是不了解。再说,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算了,别跟一个奴才计较。”
十二阿哥恨恨地看了一眼言言,与一旁的五阿哥聊了起来。言言站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傻傻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不禁想到,以后这皇宫到底要怎么呆,皇上一生生那么多个,而且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除了太子。本还担心太子会到皇上面前去告状,没想到,他刚刚那般维护她,心里不由的暖了起来。
太子时不时的看她一眼,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似在安慰她,有他在,她不用担心。言言也笑着回应,只是,他们在一旁聊天,她在一旁无所事事,还不如在那个变态祁枫的宫中呆着。
“言言”,七阿哥祁枫的声音蓦的响起,一把拉过她“你怎么在这儿?这么晚了还不回御阳宫侯着,是不是越来越没分寸了。看来,你这日子是过的太轻松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主子是谁了。”
原来,祁枫见言言久久没回御阳宫,便去找昭玥格格要人。结果,昭玥宫里的人都说言言已经回来了。
找遍了宫里好多的地方,都不见言言的踪影。他又跑回印月宫找昭玥,问她言言到底去了哪,昭玥明确地告诉他,她已经让言言回去了。
闻言,宫里有奴才说她往西墙这边去了。他忙跑过来,终于见到她,又不免心中生气,她居然和太子、五阿哥和十二阿哥混在一起。
言言见他没来由的说了自己一通,顿时觉得委屈。在这宫里,她无亲无故的,又无权无势。他强行把自己带到这皇宫生活,她只想逃,这宫里的生活不适合她,有太多的规矩,太多的不平等。这让她习惯**平等的好怎么生活下去。
“谁叫你当初把我带进宫里的啊,你要是任我在宫外,我也不至于沦落到为奴的地步,惹你生气。你们生下来就是阿哥,可以随心所欲,但我只是一介平民,被你带进宫里也不能反抗”,言言甩开他的手,跑到太子身边,“太子,您能不能带我离开御阳宫,我宁愿做您的奴婢也不要做他的。”
太子温柔地看着她,见她坚定的模样,忍不住点了点头。
老七震怒地拉过她,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想也别想,你生是我七阿哥人,死也是我七阿哥的鬼。”
说着,也不顾她是否会疼,拎着她就往御阳宫的方向走去。
太子担心地看着她,只听见她不停地在骂着什么,手脚并用,往老七的身上砸去。
回到御阳宫,祁枫一把将她扔在自己的床上,暴怒地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不顾她的叫喊,霸道地吻了下去。
仿佛要将她箍进他的骨头里,他用尽全力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他的手指的温度灼烫了她的唇,他吻得她如此深,吻得她如此的急,带着强势的霸道与坚决,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睛里全是愤怒,他的身体的温度也在彰显着他的怒气。
她的脑袋有点晕。
她的耳朵嗡嗡响。
言言的世界旋转起来,无数的星星在她眼前闪烁。言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愤怒,他只知道他用力用的那么猛烈,似乎用尽了他全部了力气,要将她吻成碎片。
温热的液体自他的嘴角溢出,带着微微的腥甜。言言愤怒地咬住他侵入的舌,拳打脚踢地踹着他,眼泪自她的眼角溢出。
他终于吃痛的离开她。
“变——!态——!”
言言冲他怒吼,眼泪已流满整个脸颊。
终于回过神的祁枫,意识到自己居然做了如此荒唐的事,看着坐在床上哭着的言言,他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啪”地一下,言言打开他的手,透过泪眼怒看着他:“你别碰我!”
祁枫懊恼地低下声音,“言言,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言言冲他哭喊着,她从来没有这般恐惧过,他扑向她的时候,她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她害怕地全身颤抖,可是,他依然霸道地吻着她,他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隐隐地疼着。
“你别哭了,是我的错,你打我,我保证绝不还手,行了,我求求你,你别哭了”,说着,他坐到她旁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去。
“够了”,言言感觉到他用力的用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去,顿时有点心疼地叫道,“你放开我的手啦。”
言言别过脸不再看他:“你老是这么霸道,蛮不讲理,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我不要原谅你。”
第十二章 青音亭()
夜。
祁枫与言言相对无言,屋里一阵沉默。
“你就真得这么讨厌我吗?”
祁枫转过身,留她一身落寞的背影,语气低沉带着点沙哑,不似以前的霸道,只余一丝苍凉与妥协,刺的言言心里一痛。
看到他一副受伤的模样,言言忍不住想要否认,可是,一想到刚刚自己差一点就,她气呼呼地脱口道:“是,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的自己为是,讨厌你的霸道,讨厌你的”
言言凝着面前突然放大的脸,一句话顿时堵在嘴里。他与她隔的如此近,他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她感觉到他的长睫已经触到自己的睫毛,鼻子也几乎碰到了她的鼻子,呼吸轻浅地撩赤她颊边,言言起了一身的战栗。
他妖魅似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摒去之前的落寞,邪气地呼道:“那我更要留你在我身边,好好折磨你!”
他的手心很热,透过衣衫,熨着她的臂弯。
“你变态!”言言微怔,然后,气恼地往后挪了挪,感觉到脸上火热一片,连手臂也是火热,差一点,她,就被他魅惑了。
“变态吗?那我就是变态好了,你想跑到太子那里去,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因为——”祁枫欺近她,依然邪邪地笑着,清澈的眼底透着坚定,“你是我的!”
新月如眉。
繁星点点。
言言快气死了,脸上依然是热辣辣的,臂弯处火辣辣一片,像是被他留下了烙印,心里一阵烦乱。嘴里在不停的骂着祁枫是个死变态,怎么就盯着自己不放呢。
也不知道是骂的累了,还是走的累了。言言停下脚步,看着周围,夜晚的星空静悄悄的,人的心境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如此安逸的环境,言言瞥到不远处的一处亭阁,青竹为栏,玉石为座,幔帘轻垂,在柔和的月光下,安静地座落在那,透着摄人心魄的美。
言言走的也乏了,便走进亭阁,隐约看见“青音亭”三个字。
一张青竹琴案。
一张檀木古琴。
协调地柔和在一起。
眼见四下无人,言言坐在石座上,轻轻拨了一下弦,琴音如潺潺流水般响了一下。轻触着古琴,不禁想到一首古词:
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
言言在心底长长一叹,反指拨弦,一曲思归,便自她的指尖,绵延倾泻。时而激荡如水,时而安然若雾。琴抚到尽处,如天涯霜雪,寂寞无痕,斯人永隔,思意更浓。
一曲思归恰尽,言言不禁泪洒琴弦。曲音缭绕不绝,却撕心裂肺般敲打着她的心境。她独身一人,深处宫闺,只能思念着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这首思归是妈妈那时候教她弹的,说,以后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要记得家,永远都在那里,累了,就回家。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言言转头去看,一身白袍素雅,祁逸安然微笑着向她缓缓行来。
言言低下头,用手指擦着眼泪,却被他轻柔地握住手,自怀中取出手帕,轻轻地替她拭去眼泪,关切地问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哭呢?”
言言被他关切的一问,心里顿时酸涩一片,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祁逸怔了怔,随即用手揽住她,轻柔地拍拍她的背:“哭过就好了。”
言言在他的怀里,渐渐止住了声。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言言才意识到,是自己冲进他的怀里的,羞红了脸,挣开他的怀抱,懊恼不已:“对不起,太子,我不是故意的。”
“被一个才女抱着,是我的荣幸,不是吗?”祁逸安静地笑着。
“你就别取笑我了。”言言破涕一笑,心想,只不过是盗用了古人的词句。
“笑了就好,”他看着她又露出了笑容,也笑了起来,“你看你,笑起来的时候,比这宫里的花儿都要美。”
“那花儿再美,也需绿叶的陪衬才能美的惊心动魄啊,可是,在你面前,我就只能是绿叶了,怎么美的过花儿呀。”言言也拂去思家的情绪,与他开起玩笑来。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夜风带着香气袭来。
“我叫祁逸,之前,不是故意骗你的。”祁逸凝望着前面的古琴,悄然抚上,目光清越如山,“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七弟宫里的人,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