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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山水画。
“皇上”高公公朝他唤了一声。
言言并没有在转过头来的皇上眼里看到愤怒,这让她忐忑的心稍微得到了放松。他只是平静的瞟了她一眼,就坐到了书案前,挥手示意高德才下去。在高德才下去的时候,他才将视线紧紧的投在了言言的身上,感觉到不自在,言言道:“皇上吉祥,不知道皇上找奴婢过来有什么事?”
没有得到回答,整个大殿在她说话之后陷入一片沉寂,就连外头的鸟叫声也没有响起,整个世界突然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冰冷,安静。
被压的快喘不过气来的言言抬头看着书案上的帝王,只见他并未看她,而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折子。言言顿时觉得不知所措,是他叫她来金銮殿问话,却又不跟她说话,而是把她晾在一边不管。
整个大殿时而传来折子翻动的哗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道站的脚都快发麻了,言言忍不住伸了伸腿,不经意抬头,却见皇上正盯着自己瞧。一只脚还伸在半空中,言言忙收回了脚,站直着身子。
“站这么会就累了?”皇上平静的开口道。
言言冷汗直流,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他来站站就知道累不累了。言言并没打算撒谎,老实道:“脚累了。”
从进殿到现在,她才听到皇上的笑声,虽然这笑声有点短暂,但在言言听来却是足够了,至少他笑了,她的心里就不会那么胆战心惊的了。
第93章 请命离宫()
第93章:请命离宫“在朕面前,你很大胆。”皇上走下书案道。
言言偷偷的伸了伸发麻的脚道:“不是奴婢大胆,而是不敢欺瞒皇上。”
皇上踱至言言的身边,偷偷打量着言言,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个丫头,只是,她的出现是个意外,竟会牵动着他悉心培养的儿子。
“决定接受老七了?”皇上转身背对着她。
言言抬头,早就料想到皇上是为这个事而找她,言言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回答道:“是。”
她的声音平静无澜,皇上转身看向她,“为什么会选择老七,太子不好吗?”
言言愣了愣,道:“爱情不是选择,只能随心,而奴婢的心里只有祁枫。”
皇上轻轻笑了一声,“希望你的心不会让朕失望。”
言言莫名的看着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帝王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一阵微凉的风从殿下吹了进来,突然觉得有点小冷。她忍不住又看向面前那位硬朗的帝王。
殿内又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忽然听见殿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一会儿便响在金銮殿内。言言抬头看去,只看到皇后看她的眼神先是一愣,随后却勾着不明意味的嘴角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看向皇上。
“皇上,臣妾有一事想要与皇上商议。”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皇后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往言言瞟了一眼。言言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皇后,心里却被她的眼神荡起点点涟漪,总觉得她的眼神里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她在一旁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皇上开口让她下去。忍不住朝皇上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却正在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似是不曾想到她会抬头去看他,皇上的眼神一滞,随即恢复常色,道:“你先下去。”
言言得令朝殿外走去,步子却不由的比平常要慢。还未至门口,就听到皇后的声音,“皇上,臣妾想了好久,觉得这宫里的阿哥好几个都到了适婚的年纪,臣妾觉得是到了该指婚的时候了。”
言言的脚步突然一滞,脑袋有些发懵,一时忘了走,脑中回荡着皇后所说的指婚。背后传来一声轻咳声,言言这才反应过来,举着步子朝外走去。走出金銮殿时,言言的心里一片混乱,却混乱的没理由。一抬眼就看到祁枫正坐在木槿树下的石凳上,似乎已经在那里很久了,竟乏了,斜倚在石桌旁睡着了。
一朵重瓣的木槿花落在他的肩头,绚烂的花朵却在他的身旁黯然失色。他太美,仿佛世间所有最美好的光华都给了他。
她知道木槿花的花语是温柔的坚持,它朝开暮落,但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就像太阳不断地落下又升起,就像春去秋来四季轮转,却是生生不息。更像是爱一个人,也会有低潮,也会有纷扰,但懂得爱的人仍会温柔的坚持。因为他们明白,起起伏总是难免,但没有什么会令他们动摇自己当初的选择,爱的信仰永恒不变。
那么,无论在这个时空会发生什么,她也应该像木槿花一样,坚持下去,为了他们的爱,坚持下去。
言言不由的勾起了嘴角,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放肆的打量着他的睡容,即使累,也还是优雅的睡着。顺手拾起他肩头的木槿花,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来划去。祁枫似乎感到了一些微痒,无意识的伸手挡了挡。
言言笑着停了一会,举着手里的木槿花看着他,正想着过一会再捉弄他,只见他忽然猛的睁开了眼睛。她被他突然睁开眼睛吓了一跳,手一松,木槿花摇曳着落地。
祁枫拉她坐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呵着她,“看你还有心情捉弄我,父皇肯定没有为难你。”
言言羞红着脸四处望了望,幸好没人看见。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来,却被他抱的更紧,她嗔怪的喊道,“你快放开我啦,这里还是在金銮殿呢,要是皇上突然出来看到了怎么办?”
祁枫笑嘻嘻抵着言言的肩头,“不用担心,父皇怕是第一时间就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了,如今你没事的出来,那就证明父皇他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
言言突然想到在走出大殿时皇后的言语,心里隐约会有些不安。她总觉得皇后在这个时候去跟皇上商议为阿哥们指婚的事绝对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言言,你这样发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祁枫一副伤心的模样看着言言。
“为什么?”言言脱口道。
他突然捏了下她的小脸,装作生气的样子,“你跟我在一起总发呆,那就是在打击我的自尊心,我居然让我心爱的人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知道发呆。”
言言突然转过头,刚想反驳,却发现她的鼻子已经碰到了他的鼻子,他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引起一阵酥麻。她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眼底的某一处瞬间柔软了起来。她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僵硬的抱着她,抱着她的手慢慢的有了力度。
“哟,本宫是不是出现的不合时宜啊,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点,这里还是金銮殿呢。”皇后冷冷的诡异的笑声响起。
言言心里格登了一下,下意识地从祁枫身上跳了起来,膝盖与石桌来了个无比亲密的接触,痛的她蓦的蹲了下去。
“言言,你没事。”祁枫关切的声音随之而来,扶起她坐在石凳上。
言言皱着眉摇了摇头。
皇后轻笑一声,转身离开,有意无意的说着,“可怜的昭玥啊,从小就没有爹娘照顾,长大了还要唉。”
“娘娘,您说的极是。不过昭玥格格从小就深得皇上的宠爱,皇上赐给她的东西也是别的格格没有的,如今,却要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川云德在一旁接话。
“走,小川子,我们去映月宫瞧瞧。”
言言怔怔的看着皇后离开的方向,在出金銮殿的时候就听到皇后说指婚的事,如今又听得她说昭玥,她的脑海顿时开始混沌一片。手突然被温暖包围,抬头撞见祁枫坚定的眼神,“不要担心,我现在就去找父皇请命,离宫而住。”
她僵硬的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金銮殿门内。
周围安静的只剩下言言的心跳声,她坐在石凳上翘首望着金銮殿门。木槿花此刻繁花尽放,美丽非常。蝴蝶儿在翩翩起舞,嬉闹丛中。
空气凝滞,祁枫跪在光滑的地面上。
“父皇,儿臣是来请父皇准儿臣离宫而住。”祁枫的声音坚定的回想在大殿内,因为大殿极其的安静,他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的响亮。
晦明不定的光线中,皇上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明知顾问,“给朕一个理由!”
祁枫抬头,“父皇,我想娶”
“住口!”皇上生硬的打断他的话,第一次他如此生气的不让他把话说完,“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朕不同意。”
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祁枫,从小他就最喜欢这个儿子,总希望将所有最美好的东西给他,所以,他才会从小那么疼昭玥,就是要为他最喜欢的儿子选一位最配的上他的福晋。
“为什么,父皇,您没有反对儿臣跟言言在一起,为什么不准许儿臣跟言言成亲。”祁枫仰着头质问道。
皇上眸内一滞,脑海里想到言言的模样,是一个难得的女子,在他身边伺候的这段日子,他发现她活的很真实,不像宫里其它女子每天带着心计生活。更是有着卓然不凡的才情,如此难得的一个女子,倒也不比昭玥差。只是他不能委屈的昭玥,所以
“父皇——”祁枫喊了一声。
皇上这才将视线移到他的身上,“朕让你娶她,不过,你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只要您让儿臣娶言言,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您。”祁枫激动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激动的颤音。
皇上沉默了会,开口道:“她必须作小,七福晋只能是昭玥。”
祁枫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脸色大变,手指蓦的攥紧,苍白的指节无力的挣扎着。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父皇,沉声道:“父皇,正如你想给母妃唯一的爱,儿臣也想给言言唯一的爱,我不能娶昭玥,我对她,从来就没有爱情。”
听到他提到他的母亲敏枫,皇上怔住,敏枫虽然表现的很温婉,可是,她的骨子里却也是相当的固执,而眼前的祁枫,也跟他的母亲一样。皇上直起身,从书案前走了下来,“没错,朕纵然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