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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章请拿好避雷针~~~
哇哈哈哈哈啊,多么狗血多么雷~~~
我总算有机会能写这种,他可以我也可以的男人喵~~~
多有爱~~~
猴子哥哥你暂时一边休假去,待我狗血完再召唤你来撒猴子血~~~
= =那个,表怪我狗血,可是我的标签上就是打了虐恋情深嘛~~
虐虐更健康~~耶~飞走
=3=不回帖的是坏小孩,诅咒小霸王冬天米有热水用呀~~爬开爬开~
第三十一章
奉鞭的声音让唐三好长嘘一口气;安心下来;还好不是那有暴力虐待倾向的齐天大圣驾到;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阵虐心虐身的鸡飞狗跳。
奉鞭挥手漂亮地收回鞭子;几个麻利的回转硬是插进两个难分难舍的男女中间;朝梁幸书嬉皮笑脸道;“梁太辅大人;您日安。”
对这番讨好狗腿的近乎;梁幸书面色冷漠;视若罔闻;只是眯紧了眼眸看着这不识时务;打扰他人好事的多事小童。
“你是何人?”
奉鞭拱手抱拳嘿嘿一笑; “好说好说;小的便是那不成气候的纨绔子弟的小侍童;若是我家世子爷不懂事;不乖巧;惹着太辅大人您了;小的跟您赔声不是;您要是还气不过;唉;可以直接去找世子爷报仇嘛;反正那家伙人缘伤透了;满大街都是想追杀唾骂他的人;多您一个仇家不多;不过咱们唐三姨可是无辜的;是不?唐三姨?”
“咦咦咦!奉鞭;不要这样说他啦;他已经很不可爱了;再被你一说;好象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似的。”
一听奉鞭这样大义灭主;唐三好不是滋味地抗议;话还未说完;手臂上即传来一阵钳制的隐痛。
梁幸书阴郁地睨住她。她竟在他面前肆无忌惮为那家伙讲话;帮那家伙护短。
一个狗腿无耻;陷害忠良;跋扈朝堂的阴险小人而已。有什么值得她这般袒护?他究竟好在哪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梁幸书没有的?是他不够那家伙阴损吗?还是他没有那家伙小人无耻?
“痛…好痛!梁公子。”
思量间;他不自觉加深了力道;直到听见三小姐忍无可忍的吃痛声;他才回过神来;怕自己伤到她;猛得松开了手。
一边的小童急忙抓住这空隙;将她一把扯向身后;赔笑哈哈道; “太傅大人;咱们失陪了;双夫人还在找唐三姨呢。王爷在书房有请。”
“唉?姐姐在找我?”
“是啦是啦;咱们快走!”
见梁大人尚在神思间;奉鞭急忙推着状况外的呆豆腐往小径声奔逃。
梁幸书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渐渐握手成拳;旋步往正厅大步前行;一名小厮候在厅前;见他来到;急忙恭身相迎;将他领向齐南王爷的书房。
他心下有疑;齐南王爷不像齐天笙;他几乎不干预政事;闲赋在家;这位闲散王爷找他何事?
带着疑惑推开屋门;他跨过门槛;只见珠幕垂帘后;燃香炉腾起袅袅香烟;一人正雅兴昂然低头在书案上提尺裱画;感到门被推开;那人也懒得说话;只是不满地抬手挥了挥;示意进门人赶紧把门关上;免得漏风进来耽误他裱画。
墨色金龙绣蟒袍;琉璃冠配上喜怒不定的性子…齐南王爷齐如释。
梁幸书不动声色回身关上木门;也不开口;只是垂下眼帘站在一边候着。
阴暗幽闭的书房;他被晾在角落;无人看坐;无人奉茶;宛如被人无视在一边;一站就是好半晌;许久之后;幕帘之内才传来幽然的轻笑。
“梁太傅好性子;不愠不火;处事不惊;来人;看坐上茶。”
话音一落;幕帘被隐在一边的下人撩起;木门被推开;光线刺进屋内;他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再睁眸;齐南王爷齐如释已然站在自己面前。
幽静沉然的气质让人有几分琢磨不透;不好不坏的笑挂在唇边;接过下人递上手的帕子;齐如释漫不经心地擦着手。
“见过王爷。”
“免礼免礼;唉?你不是和你妻室一同过来么?怎么只有你一人?”
“已派人去接她了;王爷传唤不敢怠慢;下了朝便直接先到府上。”
“呵。常听龙儿提起你;本王好奇想见见是什么样的书生;年纪青青就被选为天子帝师;没想到梁太傅宠辱不惊;一看就像能成大事之人;不像我那犬子性格顽劣没个定性。”
一听到他提及齐天笙;梁幸书眉心深蹙;抬眼望去;他正吩咐下人把他裱好的画高挂而起。
不是万里河山壮阔图;不是青山流水意境图;竟是一副轻扫淡描的仕女图。
那女子并非绝色;高高梳起的两只团髻缠着粉带;颊色红润;双手抱膝坐在莲池边;脚儿还不成规矩地伸进池里踢起水花朵朵。
见梁幸书好奇;齐如释随性的抬手解释; “故去的一名侍妾;想来怀念;便画了下来。这团子头是不是很可爱?”
被戳到痛处;梁幸书遮掩般地挪开视线;惹来齐如释的轻笑。
“梁太傅;我那张扬跋扈的犬儿可是让你吃了不少苦头?”
他微怔;不着痕迹地推辞道;“王爷说笑了;我与令公子并不相熟。”
“不熟?不熟更好;今日唤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托。”
“……”
唐三好逃了初一;可没躲过十五。
唐双彩一声令下;她还是拖着不情愿的步子跨进了正厅。
脚跟还没站稳;忽然双手被人热情的抓起;有什么东西往她怀里钻了进来。
“三表姐!你在京城逍遥得把甜儿都给忘了吧!”
“甜…甜儿?”甜腻的声音让她恍然了悟又备感不解;甜儿怎么也出现在这儿?她也是姐姐叫来王府做客的吗?
唐双彩端着架子坐在上位;抿着丰唇不发一言地喝着茶。
像许久没见的姐妹久别重逢一般;唐四甜亲切地拉着唐三好往自己身边坐;“三表姐;你怎么这样看着甜儿;好生分啊。”
“不…我;我们…”她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们在西余因为妹夫和大姨子的丑事算是不欢而散吧?再见面就算冰释前嫌也不该如此热络啊。
唐四甜见她嗔目结舌不能反应;故意甜甜一笑;“三表姐;你一时糊涂勾引我夫婿的事;甜儿已经不计较了;毕竟我们是好姐妹嘛。”
“……”这…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唐双彩一听这刺耳的话; “啪”搁下茶盏;轻开檀口; “甜儿;既是夫妻为何只见你孤单单的前往;妹夫可是公务繁忙;无暇顾及你?”
这话听着更奇怪;唐三好瞥眉看向姐姐;她分明已经告知了姐姐;梁公子已经到了;在姐夫的书房里呢。
唐四甜面色一紧;黑瞳一转;转而回道; “甜儿不像姐姐好福气嘛;王爷姐夫既气派又清闲;成天可以陪在姐姐身边;哪像我家夫婿天天跟在皇上身边等候差遣;这么说来;姐姐还要多谢甜儿呢;要不是甜儿;双表姐又怎会和姐夫喜接连理呢?对吧?三表姐。”
“哼!那我还真是多谢你。”
“当然了;难道姐姐不喜欢现在这气派的府邸;还有这锦衣玉石的生活吗?那种家里只有几个小钱的公子书生怎么能跟王爷姐夫相比;就算姐姐现下只是个妾;只要伺候的姐夫满意;正室的位置也是指日可待嘛。”
“承你吉言;那姐姐也送你一句话;握着男人的人可没用;心不在你这儿;就算你叫爹喊娘也帮不了你。”
“甜儿叫不着爹娘;可双表姐就不用愁了;反正王爷姐夫对双表姐而言就像爹一样不是吗?”
“甜…甜儿;你少说两句啦。”唐四甜扛上唐双彩;那就是唇枪舌战没完没了;姐妹间炫耀攀比;在西余家里吵吵也就罢了;在姐夫的王府里;还是拘礼点吧。
“三表姐;你到京城以后胆子变的可真是大了?平时不都是闷声葫芦没反应吗?有人撑腰真是不一样啊?”
“不是啦;甜儿;你不要再说了。”唐三好眼儿往门外瞥;心下一急;伸手就要拦唐四甜的嘴巴。
唐四甜见她胡来;一巴掌打开她伸来的手;不依不挠地继续放话; “甜儿哪里说错了吗?姐夫的年岁比咱们爹可不相上下啊?”
“小姨子;让她继续说;本王的年岁比你们的爹怎样?”
齐如释不知何时跨门而入;站在唐四甜的面前寒笑阵阵;唐四甜彻底愣了神;看着面前的翩翩美男张大了嘴巴;她本以为唐双彩嫁的是个扁扁大肚的糟老头;必定可以嘲弄一番;可…可…可…
“姐…姐夫;甜儿她无口无心乱说话哒;她…她没有恶意哒!”唐三好满头冒汗;想着帮自家亲戚打圆场;得罪了情绪波动很奇怪的姐夫;谁也没好果子吃。
“没有恶意?可是本王也没听出什么好意来啊?”他故意回头看向不发一言的梁幸书; “梁太傅;你家娘子的好意;你能听出来么?”
梁幸书双眉微挑;抿口默然;唐三好一见自家妹夫竟然放任自流;受不了这冷场的尴尬;立刻挥汗如雨地打圆场;“呃;甜儿是在夸奖姐夫成熟稳重像咱们爹一样可靠哒!”
危机时刻把话圆回来;她正满意着自己这番说服力很强大的说辞;姐夫却阴森森地朝她启唇一笑。
“小姨子。”
“唔?”
“别人在帮你出气的时候;显示多余的善良是不对的。”
“呃…”
“你让我有火没处发;那我只好发在你身上了。”
“……”
“头发很难看;换个团子头来才准吃饭!”
“咦咦咦?”
“双儿;设宴开席吧;款待款待梁太傅还有…小到可以当我女儿的唐四小姐。”
要说无法无天的唐四甜有什么克星;唐三好是不相信的;可如今她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