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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你是昨天抽我的…呀!”
唐三好一见这是昨天抽得自己旋转三百六十度眼冒金星的女人;吓得掉了魂;也顾不得狐仙的规矩;爬起就想逃;无奈后衣领被那女人拽住;动弹不得。
“哼;就知道你是故意装柔弱;以退为进;否则哪会有被女人抢了男人不争反逃的?真阴险啊;在男人面前装无辜;转头跑来这里跪狐仙?”
“我我我…呀!你抬手做什么;你又要抽我呀!”
“看也知道吧!”
“这样不好不好不好!不要抽我呀!”
“啪”
一柄坠玉扇突得横在快要落下的巴掌前;拦下了那丹蔻手指并起的巴掌。
那女人还没回过头来;一锭重银伴着凉飕飕的声音自上而下的砸下来
“小爷要听的话有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她这张脸;小爷还得多怜着几分;可不准你再给抽下去了。”
“齐公子;这女人又在装柔弱;你不要信她啊!”
“她若知道怎么在男人面前以退为进装柔弱;小爷打赏你的可就不只这么点银两了。”连自己很有利用价值的可怜身世都不懂稍加利用;真是呆透了。
狭长的灰眸轻佻地微眯;懒懒的声音淡幽幽地哼出;“唐三好;你这三声’不好’可真是值钱啊;若你平白无故被人抽一大耳贴子还能’好好好’;就算小爷能点石成金;对你这块烂泥也回天乏术了。”
唐三好双手捂脸;一脸不信任地看着面前的不良少年;她以为自己没种地逃跑后;和他缘分已尽;再无下文;怎知这人竟追她追到狐仙庙来了;唔…真的这么喜欢她么?从没人对她这么执着过;她的心不争气地一动。
“不过;经过昨日一测;你这个女人的废柴程度比小爷想的高出许多;竟如此没种;丢下小爷独自逃跑;让小爷在街上丢脸;该死!”想到此间;他忍不住又摸上腰带上的鞭子。
“唔!你不是来救我的;而是来找我算帐的么?”不准别人抽她;并不代表他不想抽她呀…唔;还是用鞭子抽她。
她微动的心停下悸动;准备等他一句回答;再考虑动心不动心。
他勾起唇;志高气昂地掀唇;“小爷不仅是来救你的;更是来造化你的!”所以;首先要让她敢说这个“不”字;然后…要做的功课还有很多很多。
没时间了!她还有闲情拜什么狐仙;啐!与其拜一只畜生道的狐狸精;不如…
唐三好被齐天笙拽进了离狐仙庙不远的寸心亭;她摸不着头脑看着坐在石椅上交叠双腿的这位少爷;他不住地上下打量她;眉宇间满是纠结;好象她是个什么碍眼的残次品;帮她想广告词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
他一仰下巴;身边的小厮端着一盏茶交到她手里;她看着手里茶呆问; “做什么?”
“敬茶。”
“给谁?”
“小爷我。”
“咦咦咦?为什么?”
哼;倒是学的快;现在不再什么都答“好好好”;还知晓问“为什么”。
他傲慢地撩起银红衣袍;轻轻一掸; “与其拜狐仙;不如来拜小爷!”
“拜…拜你?”拜猴子不会比拜狐狸高级到哪里去呀!
“七日。”他伸出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只要你乖乖听小爷的话;只需七日;小爷定让那梁幸书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真…真的吗?”梁书生那边;她已经差不多死心了耶;他竟夸下海口;说自己有本事让枯木逢春;死灰复燃?
她满是期许的呆样让他似笑非笑地勾唇;从她手里拽过茶盏;掀开盖子抿下一口;半是诱惑半是试探的笑意让她顿觉不安。
果然;他突得侧过灰眸凝住她…
“不过;你也得答应小爷一个条件。”
“唔…我什么都没有;付不了工钱的。”骗子总是盯上手无寸铁的妇女儿童;要是得付工钱;她立刻掉头就走。
“哼;小爷的模样想讹人缺钱的主儿吗?不用慌;这件事你定然做的到。”
“什…什么事?”她揪紧衣襟。
他眸光微敛;一指顶住她的脑门;将他们的距离拉开得又远又安全;“你…不准对我动心;不准喜欢上我。因为;小爷讨厌多余的麻烦。”
她只是用来圣上积福为他平步青云的道具棋子;是一个任务;一个祸害;是他被人摆了一道才惹上的麻烦;他可没兴趣和麻烦纠缠一辈子。
管她看上了谁;只要这个祸害能顺利嫁出去;他就能功成深退荣耀返京加官进爵。无奈这块豆腐既没原则又容易动心;他若一个不慎勾挑起了她的凡心;赔来她的非君不嫁;他可就进退两难了。
为了不积福成祸;养虎为患;他得率先一步明哲保身;杜绝一切被人将军的可能。
“…唉?!”唐三好呆怔片刻;急忙心虚地移开了在他身上流连的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这个条件;这也太有难度了;他分明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可口样子嘛!
她眨眨眸;吞着口水在他娇好的身段偷偷打量。
她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他觉得危机四伏;瞳色一冷;他反手摸向腰后的银皮鞭;露出正宗恶霸的表情威胁道:
“如果让小爷知道;你胆敢对小爷有非分之想;小爷就先用鞭子狠抽你一通;然后用马车碾你几回;再也不管你死活。听到没?”
“好好好!”
唔,一只无敌帅但脾气很暴躁的猴子,她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她见他依旧没有放松手里暴力武器的意思;急忙数起三根指头;若有其事地发誓。
“我唐三好保证;绝不对齐大圣公子你动心;绝不对齐大圣公子有非分之想;也绝绝对对不会喜欢上齐大圣公子!如违此誓;就让我…让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没男人要;当老姑婆!”
“……麻烦你换个毒咒。”
“唉?”
“该死的!你嫁不出去;小爷麻烦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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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医书有曰;对症下药;方能枯木逢春。
当务之急便是找个熟人帮忙弄清楚他梁幸书的品位到底几何;喜欢勾搭哪种类型的姑娘。
要说起熟人;这西余城里还真不是没有他齐世子认识的熟人;可若这旧识是仇人的话;这事可就难办了…
想那家伙与他素有过节;在京城里同朝为官时就经常给他小鞋穿;见面时总喜欢官腔官调地堆笑作揖;背地里却恨不得能把他往死里整;这节骨眼会肯帮他才怪;不过既是故人;拜会一下也是无妨。
想到此间;齐天笙一撩广袖走进了西陆书院。
西陆书院西侧的厢房;书册成堆;卷宗成叠;香墨四溢的红木案台前端坐着一位白衣公子;正举笔挥毫在宣纸上疾书。
他下笔有神;胸有成竹;只是眼神时不时瞟向窗口边;唇角挂着几丝似嘲非喜的笑。
笔未停;他依旧聚神写着;只是带笑的唇略启;“你问梁幸书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世子爷九千岁;你是否太看得起白某了?想要白某为您拉这根断袖红线?”
窗台边抿茶的齐天笙可不爱听这话;扇儿一展;脚儿高架;一副老爷派头斜眼道; “白龙马;你甭跟我在这逗闷子!单说你知不知道便是!”
“白某功名未成;顶无品级哪敢在九千岁您面前开玩笑呢;您问我答;可不知道的是;小生也爱莫能助。”
听出那话里的酸味;齐天笙闷声不语;一掀袍立起身;踱到案头;眼眉一低;他捻起那姓白的正书写到一半的宣纸;一抖纸张;只见一排隽秀的柳体跃然眼前…
“弹劾先皇顾名托孤辅政大臣齐南王世子…齐天笙;其君狂傲自居;目中无主;恐日后不臣;为绝后患;当止隐忧……”
“行啊你;当着面写折子参小爷造反?难怪京里人都叫你白龙公子白大掌柜;敢情你肚子里尽是别人的坏帐本;逮着了就找人算帐?”
那白衣公子默然不语;丝毫未有被人当场拆穿的尴尬;气定神闲地端茶自饮: “你我认识至今;我参你又何止一次;可只瞧你九千岁官位越做越大;如今官至极品;连太后都只好加封你见官大一级;说不准还是白某替九千岁参出来的福气。”
“得你大掌柜吉言;小爷还没这倒霉催的贱命;要人参着才能往上爬。”
这见官大一级的品级很好用;甭管多大的官;只要往他齐天笙面前一站;就得矮去一级。
这酸书生在朝堂里本就与他斗得翻天覆地乌烟瘴气.他老早就看他这位九千岁不顺眼;加上自己不得势不得志;一见死对头被封了个见官大一级;想到日后与他同朝为官该是何等憋屈;忍着一肚子的阴火;一气之下干脆撒手离朝丢官;免得被人莫名其妙大去一级;窝进书院装模作样地说自己想多读几年“圣闲书”。
啐!假清高!嘴里嚷嚷着尽是“圣闲”书;可人一点也不闲着;三天两头死气白赖地找本参他!比如嫌他九千岁穿的衣服太过前卫不够体面啦;比如嫌他九千岁的府邸打扫得不干净啦;比如嫌他九千岁讲话官腔不够;普通话不标准;偶尔还会冒两句“逗闷子”的京城土话啦…
总而言之;只要是跟他九千岁扯上关系的;就连打他身边飞过的一只苍蝇也是有罪之身;有本可参;十恶不赦。
就算诛九族也没必要绝到连苍蝇都要砍吧?
娘的;辞官了也不消停;真当他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