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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拿刘飞来说,他和陈静搞上了,但是每次来陈静家,都是趁着夜深人静时。偶尔和陈静出去浪,也是去市里。
所以,我很好奇,陈静到底惹到了谁?
抱着公鸡进屋,这么一会的功夫。陈静的神智又有些不清楚,冻得哆哆嗦嗦的。
我给陈静灌了一口白酒,拍了拍她的脸蛋,问道:“还能挺住吧?”
“嗯!”
陈静点了点头。
“你身份证在哪,我看一下!”我说道。
“在包里!”陈静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小包。
我走过去拿出身份证。对着日期,写出陈静的生辰八字。
“不对,那个不是我的生日!”陈静突然说道。
“不是你生日?”我问道。
“嗯,差了一年,当初为了上小学,我改过生日!”陈静说道。
“哦!”
我沉吟片刻,拿出黄纸,拉过陈静的手,划破她的手指,用她的血。在黄纸上重新写下她的生辰八字。
写完之后,我抓过公鸡,给公鸡灌了两口酒,确认公鸡喝醉后,我将黄纸折好。用红绳系上,然后塞入公鸡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我拿出红绳,拉过陈静的手指,将红绳的一段系在她的手指上。另外一段系在公鸡的爪子上。
系好之后,我将公鸡塞入陈静的怀里,对她道:“抱紧了,无论发什么,都抱紧了!”
“知道!”陈静哆嗦着点点头。
我转过身。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了,抓鬼破煞的事我没少做,但是以人为载体,相互斗法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干。
有人给陈静下了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只要他想要陈静死,就一定还会做法。
给人下咒,其实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要知道陈静的生辰八字,如果是错的,根本咒不到陈静身上。
也就是说,对方知道陈静的真实生日。也知道她的身份证改过,这件事,不是亲近的人根本无法知道。
“你改生日的事情,都有谁知道?”我问道。
“不多!”陈静喘了一口气,仔细想了想。说道:“我家是南方的,在这边没有朋友,该生日的事,除了我丈夫,没人知道!”
“你确定?”
我逼问道。
“确定!”陈静点点头。
“刘飞呢?”我盯着她看了片刻,冷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刘飞?”陈静眼中闪过一缕惊慌,手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公鸡。
“小心点,别把公鸡弄死了!”我赶忙说道。
“你怎么知道刘飞的?”陈静瞪着我,眼中的惊慌之色更重了。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问你,刘飞知不知道你改生日的事情?”我沉声问道。
“知道!”陈静咬咬牙,吐出两个字。
“害你的人,不是你丈夫,就是刘飞!”我下了断定,把下咒的事情说了一下。
“不会的,刘飞不会害我的,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陈静喃喃着,眼中带着一丝绝望。
看她的样子,我便知道,她已经确定,下咒害她,想要她死的人,就是刘飞,我想了想,问道:“为什么不是你丈夫?”
第二百四十二章 厌胜术()
“他?呵!”
陈静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对于自己的丈夫,满是不屑。
“你们闹矛盾了?”我问道。
“为了跟他,我从湖南跑到东北,为了跟他,我和家里闹翻,现在,你也看到了,我过的很好啊!”
陈静一脸平静的说道,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但是我能看出来,这种平静下带着一抹难以言语的哀伤。
陈静是一个女人,她为了一个男人,和家人闹翻,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得到的不是呵护,也不是爱。
“我在家一个人带孩子,他呢?他在外面和人好上了!每个月。除了给我打钱的日子,他会在微信里和我说上两句话,其余的时间,他不会联系我,知道为什么吗?”
陈静依旧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
“不知道!”我摇摇头。
“因为我生的是女儿,他想要的是儿子!”陈静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悲色。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情绪,我没打断她,知道她需要的是发泄。
“我也想给他生儿子,为此我打了三次胎,后来大夫和我说,我这辈子都怀不上了。因为打胎的次数太多!”
说到这,陈静仰起头,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
缓了一会,她恢复正常,说道:“从那以后,他就变了,变得对我不冷不热的,再后来,他出去打工了,据说又找了一个,他想要生儿子!”
“其实他对我也算不错,每个月给我五千,刨去女儿上学的费用,我过的还算不错,只是孤单的一些!”
陈静自嘲的笑了笑,情绪彻底稳定下来,说道:“我女儿今年八岁,在市里上小学,很乖巧的!”
“每年,他只在过年的时候回来,回来待上半个月,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说南方活多!”
“对了,他是开钩机的,赚的很多,他找的那个女人,最近怀孕了,是儿子,还有几个月就生了,你说,他这个时候有闲功夫来杀我吗?”
陈静反问道。
“如果他认为杀了你,就可以娶别人呢?”我猜测道。
“不会的,我和他说过,哪天他想和我离婚了,随时可以,我不会耽误他生儿子的!”陈静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我问道。
陈静的态度让我看不懂,是哀莫大于心死,觉得怎么折腾,都挽不回丈夫的心吗?
“哪有什么为什么,路是我自己选的,脚上的泡也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我自己的事,自己负责!”陈静说道。
说实话,向她这种女人,很少见。
“那刘飞呢?”我问道。
“他啊!”
提起刘飞,陈静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缓缓的说道:“我那会是心情最差的时候,每天都去打牌。我和刘飞是打牌时认识的,他对我很好,什么都依着我,男人那点心思,我很清楚!”
说到这,陈静自嘲的笑了笑。
她说的倒是没错,男人吗,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无条件的好,那么他一定有所图,除非那个女人是他妈!
“刘飞年轻,有股子冲劲,有激情,又对我好,时间一长,我就想啊,他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于是我就和刘飞好上了!”陈静笑着说道。
提起这一段婚外情,她很平静,“刘飞什么都依着我,我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就半夜来,每次在我这里待上两三个小时。天不亮就走。”
“时间长了,我有些厌了!”
陈静的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低下头愣愣的看着怀里的公鸡。
我知道重点来了,她之所以确定刘飞要杀她,根子可能就在这。
“刘飞要娶我,你说可笑不可笑!”
再次抬起头。陈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刘飞说他爱我,说他离不开我,说他不想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了,他要正正当当的和我生活,他还说。他不想听村里的闲言碎语!”
“你拒绝了?”我问道。
“拒绝了!”
陈静点点头,说道:“我男人当初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他是怎么做的呢?”
陈曦呵呵一声,继续道:“刘飞太小了,也太不成熟了,我不信他!”
“这也不至于杀你吧?”我说道。
“你不知道的。刘飞很极端,他和我说过,他得不到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我!”
陈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缓了一下,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才继续道:“刘飞和我说,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会再造一个我,让另外一个我,永远陪着他!”
“什么另外一个你?”我被搞糊涂了。
“刘飞家有一门手艺!”陈静想了想,眼中的恐惧之色更甚了。
“手艺?和我一样。神棍吗?”我问道。
“不是,是木工厌胜!”陈静回道。
“厌胜术!”我脱口而出。
“对,是这个!”陈静点点头,说道:“又一次,他把一只猫的眼睛藏在了一户人家的房梁上,那户人家。没过几天就出事了,一家三口都死了!”
说到这,陈静颤抖了一下,又抱紧了怀中的公鸡。
木工厌胜术,是一种巫术,有的人也称这种法术为鲁班术。各种说法,不一而足,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种术法,可以害人。
举个例子,想让夫妻不宁。家宅不安的,可以在床里藏一对吵架的小人,想要人家破人亡的,可以在房梁上藏一把锈刀。
当然,陈静所说的,藏一只猫眼睛,同样可以做到,起到的作用异曲同工。
过去老人总是说,有三个职业的人,不能得罪,一个是木工,一个是泥工。一个做衣服的。
木工厌胜,只是厌胜术的一种,厌胜术主要分为三大类,分别是木工,泥工,成衣工。
过去乔迁或者有新婚。这三个职业是必不可少的。
打家具,盖房子,做衣服,这三样非常容易做手脚,你根本不知道,替你打家具的。盖房子的,或者做衣服的,是否会那些东西。
不提别的,再给你做家具的时候,在里面放在一点东西,你根本发现不了。
盖房子也是如此。泥瓦工在墙里砌点东西,你根本无法察觉。
还有做衣服的,缝个夹层,在里面绣个龙凤,你同样无法发现。
这三类人,如果想要害你,实在是太容易了。
“刘飞说了,如果我不答应他,他就把我咒死,拘出我的灵魂,将我的灵魂投入他雕刻的木人上,这样他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陈静颤抖着说道。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就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