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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
我脱口而出,“你们的意思是,棺材和诅咒有关!”
“没错!”他俩同时开口。
我没有说话。装作低头沉思,我不会告诉他们,那口棺材就在香店后院!
“你有三个月的时间!”
四爷爷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三个月没有找到,你要回来报备一次!”
“你是不是在想。三个月到了,不回来,我们也拿你没有办法?”五爷爷阴阴一笑,突然抓住我的一只胳膊,拉了过去。
我立即明白。他俩要在我的身上做手脚,确保我每三个月回来一次。
我没反抗,这个时候,想反抗也反抗不了,还不如老实接受。
两个看着三十多岁,实则七十多的老头子对视一眼,各自咬破自己的中指,两滴黑红色的血液缓缓的渗出。
血液渗出的速度很慢,可以称得上是龟速,这个过程中,他俩的眉头紧锁着,好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样。
我默默心里默默数着时间,当数到三百时,两滴黑红色的血液才各自成形。
血液成型,他俩又对视一眼,将我的手腕拉直,黑皮黝黑的锋刃搭在我的手腕上,轻轻一划,划出了一道小口子,两个指肚同时按在伤口处,那两滴黑红色的血好似有生命般,顺着伤口,钻了进来。
做好这一切,他俩对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我的手。
“咳咳!”
下一刻,我难以抑制的咳嗽起来,鼻涕眼泪同时流出,身体痉挛着倒在地上。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液里面攀爬,麻痒酸疼,各种感觉不一而足。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阴冷,我感觉整个人都被冻住,就连身体内的各种不适都感觉不到。
就这样躺在尸体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过来一些,回过了神。
四爷爷和五爷爷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三个月,三个月内你不回来。体内的尸血将会发作,到时候你会死的很惨!”五爷爷将我拎起来,意味深长的说道:“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三个月一到,你一定要回来!”
“回来!”
我喘了一口粗气,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心里已经翻了天,太奶奶你到底干了什么!
八个儿子,有四个儿子和你反目,六爷爷和七爷爷暂时没有露面,一旦出现,搞不好也是一出母子反目的戏码。
还有那个从来没人提起的三爷爷,他到底是什么情况,目前不得而知。
认真算起来,只有我的爷爷才算正常。
俗话说得好,皇帝爱长子,百姓喜幺儿,这句话在太奶奶身上是完美的体现出来。
四个儿子和她反目成仇的原因很简单,她想要他们的命。就如同四爷爷和五爷爷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下沉眠,守着一口不知道葬着什么的青铜棺材,这种活法,真的比死还难受。
太奶奶是真的偏爱我们这一支。还是说,太奶奶另有算计,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只是她的棋子?
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
一个小时后,河水重新续满,我顺着那条通道,按照原路回返。
至于四爷爷和五爷爷,他们俩重新进入棺材内。镇压阴河,还有那口尸塔之上的棺材。
答应了两个爷爷的要求,他们对我和善了很多,起码会回答我一些问题。
比如阴河的来历,下面人骨的缘由。还有为什么要杀那些村民。
那口青铜棺材里面镇压着什么,他俩忌讳莫深,没有告诉我,只是和我说,这里面的布置。既是镇压,也是反补。
一旦那口青铜棺材里面的东西破棺而出,他们俩谁也活不了,这也是他们着急的原因。
潘家村有现在的结局,纯属自作作受。如果没有他们瞎挖,村子就和普通的小山村一样,无灾无劫。
阴河是由阴气凝聚而成,每天戌时,会爆发一次。化为雾气,笼罩在整片山林之中。
至于爆发的原因,四爷爷和五爷爷的观点一致,他们认为是青铜棺材中的尸体了解外界的手段。
正是因此,他俩才判断。棺材中的东西距离破棺而出不远了。
每隔三个月杀一名村民一是为了威慑,二是为了镇压,通过煞气,锁住洞口,防止青铜棺材出现意外。
回到洞口时,我发现了老高等人的脑袋,他们的头嵌入了洞顶,眼窝是一个漆黑的空洞。
“出来了?”
我正看着那些头颅发呆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将我唤醒,是那颗狐狸头。
“出来了!”
我和它对视着。四爷爷和五爷爷出不来,我问过为什么,提起这个,他们没说,但我能感觉到。每当我提起这个,他们眼中都闪过一丝愤恨之色。
恨得是谁,我很清楚,他们恨太奶奶。
山林中的眼睛,洞顶的头颅。他们说是为了镇压那口青铜棺材,我是不怎么信的。
可看到这颗狐狸头,我忽然有种猜测,这些村民,还有山里的那些眼睛。不会是为了这颗狐狸头准备的吧!
越想越有可能,不过奇怪的是,四爷爷和五爷爷没有提起它,似乎没把它放在心上。
“小子,我和你打个商量如何?”狐狸血红色的眼睛内闪过一抹光芒,语气带着一丝空洞。
“什么事?”
我下意识问道,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血红色的小眼睛,觉得里面有什么秘密吸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探究。
“你过来一些!”
它的声音轻柔很多,带着一股迷惑性,我顺着它的声音向它迈了一步,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那双血色的小眼睛。
“再过来一些!”它又说道。
我又向前迈出一步,很快便来到了它的正下方,我的头昂着,折成一个将近直角的角度。
“再过来一些!”那道声音更加柔和了。里面带着的诱惑也更深了一些。
“叮叮咚咚!”
就在这时,我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好听的声音,我迅速回过了神,头恢复了正常的角度。
是嫁衣。
我马上反应过来,她竟然跟了进来。面对四爷爷和五爷爷时,她为什么没有出现?
“你是谁?”
与此同时,一道惊恐的叫声自头顶响起,是那只狐狸头。
我抬头望去,它惊恐的望着我的肩部,血红色的小眼睛内,闪烁着掩饰不去的惊慌。
它害怕嫁衣,刚才如果不是嫁衣,我会有什么下场,不得而知,但我能猜得到,下场绝对不会很好。
嫁衣没有回答,我也没有,我只是抬头望着它,那双血色的小眼睛渐渐闭上,原本血色的毛发枯萎下来,没了声息。
可我能感觉到,它没事。
收回目光,我重新向外走。
“我叫胡凡真,记住我的名字,如果你能出去,可以给胡家传个信,告诉她们我在这里,一旦脱困,必有厚报!”
走到洞口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是那个狐狸。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答,迈步走入山林中。
第九十一章 师院跳楼事件()
从山林出来,村子又恢复到了我刚来时的那种死寂,没有鸡鸣,没有狗吠,只有我自己走路时发出的沙沙声。
收拾好东西,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片山林,转身上车。
五分钟后,我看到了那棵熟悉的歪脖树,车头冲过歪脖树的那一刻,周围荡漾起一圈淡淡的涟漪,周围的景色也跟着一变。
天很蓝,夕阳很美,空气很清新,一脚刹车踩下,我回头看了一眼,歪脖树还在那里,山还是山,树还是树。
我情不自禁的握了一下拳头。我出来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打开车门下车,把蒙在车头上的一张浅黄色皮革收起,小心叠好,装入包内。
皮革是那两个爷爷给我的,或者说是他们当着我的面当场扒下来的更为恰当。
三张人皮。组成了一张蒙皮,正好可以盖在车头,帮我脱困。
五爷爷的手法很娴熟,颇有些庖丁解牛的味道,三张人皮,加起来没用上二十分钟。就扒了下来。
扒皮的时候,五爷爷神色冷静,下刀稳准狠,四爷爷则如同在看一场音乐剧,眼中满是欣赏之色。
说实话,看到那一幕,我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就如同之前的大爷爷和二爷爷一样,这两位也没把人命当回事。
杀个人,和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最让我心悸的是四爷爷,他很享受那个过程,每当黑皮完美切入,将皮与肉分开时,他眼中都会闪过兴奋之色。
我很确定,如果不是有事求我,被扒皮的人绝对会是我。
他们对我,没有晚辈看到小辈时的关心,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恨意,五爷爷将我掼在地上时,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他是真的想要弄死我。
我的这些爷爷,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狠,和太奶奶的关系,也是一个比一个差。
收好人皮,重新上车。
半个小时后,终于脱离了那片山区,我长出了一口气,我活着出来了。
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
胖子,陈曦,小鱼,三个人我挨个打报平安。
胖子还好,知道我安全后一个劲的说我不够意思,有这种事,不带上他,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没心没肺,我习惯了。
陈曦和小鱼则是另外一个极端,差点把我喷化了。
虽然被喷,我还是很高兴,别看我嘴上喊着破局,喊着不要命了,可真到那个地步,我还是想活的!
回去的路一切顺利,进入市区时刚好八点,我和胖子约了饭,打算大吃大喝一顿。
至于陈曦和小鱼。她俩暂时结成了同盟,短时间内不打算搭理我。
“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