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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到她们准备走出寺庙大门时身后敲打木鱼的声音停了下来,一声沧桑的女声从两个女生的背后传了过来,穿透空气直达她们的耳朵内
“两位施主请留步”
就好像是希望身后之人说出这句话似的,两个女生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驻足脚步,转过身来
敲打木鱼的声音早就停歇了,只是敲打木鱼的人却还是没有回过头来念经的絮叨声也已经停止,只是这念经之人却还是迟迟未有下文
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叶紫下意识地询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背对着叶紫和甘露露的尼姑还是没有转过身来,她仍旧背对着两个女生,语气是一层不变的,没有一丝波澜
“不是我有什么事情,是两位施主有什么困惑吗?或许,我能为两位解开一二”
我们能有什么困惑?正当叶紫准备回这句话时,一旁的甘露露却抢先她开口了
“我们的确是有些困惑,但你真得能为我们解决吗?”
“施主但说无妨,老尼自当竭尽全力”
叶紫望着一脸凝重之色的甘露露,也不禁疑惑了起来,她想,她难道真的相信这个尼姑说的话吗?既然这样,她又想问些什么呢?
就在叶紫困惑不解时,一旁的甘露露又开口了
“请问您在这个寺庙里待了多少年了?”
“老尼在此地已有三十余载了,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背对着她们的尼姑的头似乎微微地摇晃了一下,似乎也陷入了久远的沉思之中
实在是诡异之极,叶紫只觉得,看着甘露露和这个一直背对着她们的尼姑煞有介事地交谈着,她莫名地就额头冒起冷汗来了
“三十年的时间了,的确是够久远的,这三十多年来,这个小镇发生的事情您都还记得吗?”甘露露顺着眼前之人的话继续问了下去,但她的话却看不出一丝重点,就好像是平常的闲聊一样,至少在叶紫眼里,她是这样感觉的
到底露露想问些什么呢?叶紫开始是困惑不解,现在她是越来越糊涂了
“该记得的总该还是记得的,不过老尼知道的也只有关于这件寺庙和一切香客的困恼、困惑罢了,至于其它的,就实在是无从得知了”声音细微悠长,表面上仍旧是无法看穿的平静,但这一层又一层平静的掩饰下却是对这些年,出家生涯的一种无声的感慨
“那您记不记得一个叫刘水华的香客呢?”
嗯?当叶紫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猛地吃了一惊,这个人名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甘露露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个人名呢?在这个镇子里,和她有关联的,也只不过是她外婆留在这里的一些回忆了,别的似乎就什么也没有了
难道这个人名就是她的外婆?叶紫不禁为自己大胆的猜测感到吃惊,不过,她再转念想想,搞不好还真是这样甘露露大概是想从这个老尼姑口中得到一些有关于她外婆以前的事情,毕竟她的外婆生前是个虔诚的香客,肯定经常在这个青佛寺逗留,说不定真得会被这里的人记得呢?
耳边突然又传来了那一层不变的苍老而悠长的声音
“记得”
再平静不过了,叶紫没有在这个声音中听到一丝惊讶疑惑是诧异、犹疑
“记得?!您真的记得吗?”这下倒是轮到一旁的甘露露激动了起来,女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她奔到眼前背对着她的老尼姑旁边,跪倒在一旁,眼底里充满了希冀
只是,甘露露只看到现在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老者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愿意张开自己的眼睛
“您真的记得吗?”甘露露跪倒在一旁,又似呓语般的重复道
“是的我记得大概是在十几年之前,她开始来到我们这个寺庙来上香,每个星期两次,有时候甚至更多她是我们这个寺庙为数不多的来的比较勤的香客之一,所以我记得格外清楚而且,她以来就是十几年只是”老尼姑突然语塞了,未说出的话语哽咽在心头,翻滚起一阵又一阵的回忆
“只是什么?”甘露露听得格外认真,几乎是一字不漏的将老人的话记在了心里,反复的咀嚼,这些有关于她的这位已经逝世的亲人的一些想象中的画面
“只是,不久之前,她再也不来了”老尼姑的语气里充满了叹惋与感伤
“那您知道她为什么不来了吗?”
“这事有谁说得清呢?这个人本来就不是这个小镇子里的人,这十几年来,我和她倒是聊过很多,也许,她又回到自己以前出生的地方去了但也有可能,这个人已经活到一定年纪了,该是走的时候了这些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您真的有和她聊过吗?她都对你说些什么呢?能讲给我听听吗?”
老人终于将紧闭着的双眼微微睁开,眼神中是洞穿一切的空洞,她将这双看透一切的眼睛扫向叶紫,叹惋着说:“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我想要我想要只要是您记得地关于她的事情”甘露露越说越哽咽,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打起转来,“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事情,什么都好,我都愿意知道我都愿意”
当终于哽咽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生眼睛中充盈着的滚烫的泪水已经入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地奔涌了下来
第147章 亡国史诗(1)()
顾颜望着桌子上散落的两卷经卷,眼神中充满了无奈这两卷经卷就像当初他看见的那样,一卷是完好无缺的,一卷已经残损了一大半了可是,现在不管它们残损与否,顾颜还是不理解这两卷经卷里到底是在述说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那半卷残损的经卷里述说的是半个复国者的故事,另外一卷经卷上的文字,他是一点也看不懂的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查找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只是可惜的是他手中可利用的资源是有限的,他已经泡在图书馆的文献资料里好多天了,可是到目前位置,他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这些古老的文字的记载
这卷经卷上的文字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不过,本来也就是是另一个世界的,可是,顾颜却有一种想要了解它的冲动
复国者故事的后半段又是什么样的呢?他也无从得知
无从得知的不仅是这段故事,无从得知的更是这段他从来没有参与过的历史
但是,今天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了
有一些以前无从得知的事情似乎也开始慢慢地展露出了它的蛛丝马迹,虽然也极其的细微,微不足道
这来源于一个巧合——就在今天,顾颜再一次走进图书馆的时候,他并没有预料到今天会有什么样的收获这些天他一直执着于这段历史的考证,几乎翻遍了所有有关于这段历史所发生的时间段的所有文献,现在他感觉自己差不多已经成为了半个历史学家了,晚上睡觉时,脑海里浮现的也全都是一个一个陌生的人名、地名、事件,不仅如此,这些事件还不间歇的停留在他的梦里,经由他主观地篡改,变成一个又一个更加奇怪的故事有时候一些无从考证的故事甚至在他的梦里也突然变得详细了起来,像抽丝剥茧般越来越清晰,让他一度把梦中的故事和史书上记载的故事弄混淆
混淆的不仅是故事,还有自己一直饱受故事折磨的神经
就在顾颜的神经已经被折磨的几乎快要断裂了般似的,一丝他几乎分辨不清真假的曙光初现在了他的面前
顾颜从这天早上从寝室出门后,就直接奔赴图书馆了一上午的时间他就只呆在那段历史的资料文献旁边不停的翻阅着,眼珠子飞快地旋转,几乎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
不过,任凭他如何的认真,如何的压迫自己的脑神经,还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快到中午的时候,这个执着的男生也像皮球一样泄了气,完全提不起一点精神来了
呆愣在图书馆的椅子上好一会儿,顾颜才慢慢地恢复了一点气力他失落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覆盖这这个男生落寞的心情随后,顾颜慢慢地将桌子上的一大堆书籍一本一本地摆放到了原处
当顾颜的手离开最后一本书时,这也预告着他这半天的徒劳终于要告结了
双手几乎是无力的下垂了下来,没有一点试图缓慢下来的意念顾颜的身体似乎也准备配合着这无力的双手开始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本书突然从最上面的一层书架上跌落了下来,在顾颜的注视下,从他的眼底垂直下落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本书就掉落在了他的脚边
顾颜的视线也跟随者这本书跌落到了他的脚边,然后就直直地定格在了它的身上
一本残破不堪的书籍,上面除了灰尘还是灰尘
顾颜几乎不能用肉眼看清这本书的书名到底是什么,因为上面覆盖的灰尘实在是太厚了,真的不知道是有多少年没被人碰过了
不过也难怪,这本书被安放在这个书架的最上面一层这个学校的暑假还是传统的木制的,应该是很多年前制作的每个书架都十分的高,一直延伸到接近天花板的高度,而这个图书馆的天花板也是非常的高的所以,哪怕顾颜这样一个一米八五个头的大男生也只能勉强够得着书架上的倒数第二层而已,最上面一层他也实在是感到无能为力
顾颜曾经也想过要取下这最顶层的书架上的书籍,只可惜最终还是以害怕麻烦告终了也是因为这层书架上的书长期没有人清理和借阅,上面的灰尘早已把这些书的书名给覆盖掉了,顾颜也无法看清这些书到底是些什么书
可就是这些书中的其中一本就在顾颜的眼皮底下掉落了下来,如此的巧合,就好像专门为他而存在这么些年似的
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顾颜略微踌躇了一秒钟,弯腰拾起了脚边的这本破旧不堪的书籍
手指接触到它的第一秒,一股历史的陈旧的气息立刻扑面而来,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