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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郁年给他的答案是否定的,后来他也对那场大火进行了一番调查,也并没有查出什么直接证明薄郁年是凶手的证据。
再后来思恬败诉,他也就没太在意了,只觉得许是大哥大嫂的死给思恬的打击太大,让她过于崩溃,才会有些胡言。
君思恬的眼眶鼻尖都红红的,她再忍不住哭了出来,“叔叔,我什么都没了,我好恨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很绝望,真的很绝望。
对薄郁年,她没有办法否认,她是爱他的,否则在她看到那张照片时她也不会那么心痛,可是,也正是因为爱着,才更痛!
她爱了他整整十五年!从她五岁的时候,父亲将他带回君家,她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喜欢他。
这么多年,她对他的喜欢和爱只增不减。
而他,却在她以为所有的幸福要开始的时候,将她狠狠拽入那万劫不复的地狱!
“思恬,你还认为那场大火和郁年那孩子有关是吗?”君尉海问道。
“不是认为,就是他做的!”她道。
第29章 一滩死水()
君尉海轻叹气,“可是思恬,那场大火,我也去查过了,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和郁年有关,那场官司的结果,你也看到了。”
他倒不是偏帮外人,只是纵火杀人这事,确确实实是需要足够的证据的,而现在,什么足够的证据都没有。
君思恬紧咬着唇瓣,不语。
君尉海揉了揉她的发,“好了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既然思恬你不想回去,那今晚就先在叔叔这住下,我让人给你收拾收拾房间。”
君尉海说完后,便冲佣人吩咐了几句。
这一夜,君思恬在君尉海的住宅住了下来。
翌日。
皇庭酒店。
薄郁年醒来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他拧眉坐起身来,看着周围的一切。
额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他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额。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门口传来动静,他看向门口。
只见左晴天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在看到男人坐起了身,她双眼一亮,连忙走过去,“郁哥,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头疼啊?我找酒店的人要了点醒酒汤,对头疼有很好的缓解作用的,你赶快喝一喝吧。”
薄郁年没有接过那醒酒汤,而是看着左晴天问道:“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
他想要想起昨晚的事,可是一想,头就疼的厉害。
左晴天解释道:“昨晚我刚好也在皇庭酒吧喝酒,碰巧看到郁哥你了,郁哥你喝的很醉,当时又很晚了,皇庭酒吧上面就是酒店,所以我就先扶你过来这边休息了。”
薄郁年微拧眉,“你一直在这?”
左晴天当即摇了摇头,“昨晚扶郁哥你过来后,你吐了,我帮你收拾完后就走了,我这也是刚过来的。”
“郁哥,你还是先喝了这个吧,不然头疼会很难受的。”左晴天道。
头疼的感觉确实难受,薄郁年没再拒绝,喝下了那醒酒汤。
“郁哥,昨晚你的衣服都弄脏了,我帮你买了套新的,是你常穿的那个牌子。”她从一旁的袋子中拿出衣服递到男人面前。
薄郁年接过,道了声谢谢,“晚点乔忠会把钱打到你卡上。”
左晴天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摆手摇头,“不用,郁哥,一套衣服而已,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需要分的那么清楚的。”
薄郁年没理会她这话,淡淡的道:“我不花女人的钱。”
一句话,让左晴天无法拒绝。
薄郁年洗漱完换好衣服后,便离开了皇庭。
他直接去了君氏。
“薄少,君先生和几个股东已经到了。”乔忠说道。
薄郁年点了点头,迈步朝电梯走去。
他刚走到十楼的时候,就看到坐在沙发处的君尉海。
君尉海在看到他的时候,站起了身。
很明显,君尉海在等他。
“叔叔。”他唤了声人。
君尉海微点头,看了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会议才开始,我们先聊聊?”
意料之中,薄郁年点了点头,随即跟着君尉海进了一旁的会客室。“不知道叔叔要和我聊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前段时间,叔叔一直很忙,也没空问你们,你和思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她将你告上法庭,前两天我偶然碰见她,她脸色好像也不太好。”君尉海道。
现在思恬不愿回清澜豪苑,他这个做叔叔的也不好勉强,只能这样婉转的来问问这侄女婿了。
薄郁年扬眉,“叔叔,我和思恬之间很好,没什么事,你也知道,爸妈的去世对思恬打击太大,所以才会有些行为失常,她也还没恢复过来,所以有时候还是会闹闹情绪。”
君尉海点了点头,“真是这样?”
薄郁年轻笑,“叔叔不相信我么?还是觉得那场大火是我做的?”
君尉海站起身,一笑,“当然不是,那场官司,法官也判你无罪了,我想大概真是思恬受的刺激太大了,思恬那孩子从小就是我们君家的掌上明珠,也从没受过什么挫折,这次大哥大嫂的死,对她确实是不小的打击,郁年,你有时间多陪陪她,开导开导她,让她尽快走出来。”
“我会的。”
君尉海拍了拍薄郁年的肩膀,“好了,差不多该开会了。”说完转身朝外头走了去。
傍晚,君尉海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后回了住宅,他刚回到去,佣人就急急的走了过来,“先生,小姐一整天了,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不肯吃一口,您快去看看吧。”
君尉海脸色当即严肃了起来,“一整天都没吃了?”
“是啊,一口都没吃,而且也没出房间。”佣人道。
君尉海闻言快步朝楼上走去。
“思恬。”他敲了敲门,却没得到回应。
门并没有锁,他打开房门,屋内一片黑暗。
君尉海打开灯,“思恬?”
他走到无屋里,就看见君思恬抱着双膝坐在墙角,他快步走了过去,“思恬,佣人说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不吃东西胃会受不了的,听叔叔的话,去吃一点,嗯?”
君思恬仿若没听见他的话一般,一动不动。
君尉海看着君思恬的模样,紧皱起眉头,她双目空洞的望着一处,这个样子好像没了任何生气。
看到这样的君思恬,君尉海有些害怕。
“去,把饭菜拿上来。”君尉海冲佣人吩咐道。
佣人忙不迭的下了楼。
佣人拿了饭菜上来,君尉海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用处,君思恬依旧是一动不动的。
“我不想吃,好累”君思恬呐呐的开口说了一句,随即将脸埋在了双膝间。
君尉海看着侄女这反常的样子,担心不已。
一向,他这个侄女都是很活泼开朗的,可是现在,却搞成这个样子。
君尉海从房间出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他在犹豫要不要给薄郁年打电话。
另一边。
薄郁年回了清澜豪苑后,没有看见君思恬,他问询了佣人后,才知道,她昨晚出去后就没回来。
他刚要给那小人儿拨去电话,苗沂芸就道:“郁年,女人不能这么惯着,她这样不着家的更不能惯着,她难道还以为自己还是千金大小姐不成!”
薄郁年神色淡了几分。
苗沂芸见状继续道:“郁年,你难道真打算就这样和那丫头过下去?你应该和她离婚的!”
苗沂芸有些生气愤怒。
薄郁年神情淡淡,沉默片刻后拍了拍苗沂芸的肩,“芸姨,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我先出去了。”他说完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他驱车离开了清澜豪苑,给君思恬打电话,可电话也不通。
就在他刚要给乔忠打电话的时候,一通电话插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是君尉海。
“叔叔。”
“郁年,思恬,她现在在我这,你能过来一趟吗?”
薄郁年闻言,眼中多了一抹微诧,回过神来他道:“嗯,我正找思恬呢,二十分钟左右我到。”
挂了电话后,薄郁年一脚加重油门力道,车子飞驰。
十五分钟后,车子在君尉海的住宅停了下来。
君尉海住宅的门卫都认识他,所以并没有阻拦他。
“叔叔,思恬呢?”他进屋后第一句便是这个。
君尉海指了指楼梯口,“思恬在楼上。”
君尉海话音刚落,薄郁年就迈步朝楼梯走去,他连忙拉住他,“郁年,等一下,我先和你说说。”
君尉海将君思恬的情况和薄郁年说了一通。
“思恬现在情绪很低落,整个人状态也不太对,你上去后,别太着急。”君尉海嘱咐道。
薄郁年眸光微敛,多了几分意味,随即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迈步上了楼。
薄郁年推开房门,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廊灯亮着,他缓步走进去,蓦地,就看见那抹小身影,她蜷缩在角落,双手环膝。
他走近,在她身前蹲下身来,“思恬。”
他的声音似乎对她有所触动,她缓缓抬起了头,双目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人。
两人视线相对,这一瞬,薄郁年在看清她的眼眸时,心脏倏然一缩,她这样的神情,这样的眸光。
毫无波澜,就好像那汪洋,本该是浮动,有生气的,可是现在却犹如一滩死水一般!
“思恬,叔叔说你一直没吃东西,你听话,我们回家,你吃点东西,嗯?”他刻意将声音放轻。
回家
家
这个字就好像触动到她的心弦一般,她脑袋里犹如电影倒带一般,许多片段在脑海中不断的浮现,闪过。
只是,这些本该温馨的片段,却好像一片又一片锋利的刀片一般,狠狠的割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