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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在场的几个大峡沟部队的士兵看到这极其惊骇的一幕,浑身寒毛直竖,有几个已经忍不住在一边儿吐了。
而正主呢?
正主面无表情,正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嘴里的话冷淡极了,“做人不老实,老子就教教他。”
男人呜呜地叫着,痛苦得涕泪横流。
战少尊目光注视他,“想说了?”
男人忙不迭点头。
他眼神示意,追风心领神会,立刻捏着蛇尾,将蛇从男人喉咙里拉出来。
呕!
呕!
呕了好几声,男人难受地喘了好几口气儿,才敲着牙齿,断断续续地说:“是……是冷……冷鹰吩咐的……”
“哦?”战少尊拧了眉头,忽然嗤笑了一下,“追风,继续!”
“是,老大!”
又从袋子里捏了一条更为粗大的蛇,追风冷笑着拍拍男人的脸颊,“兄弟,对不住了,谁让你这么爱作死呢?”
说着,在男人目眦尽裂中,他将蛇放进了他嘴里。
这一次,彻底痛苦不堪!
那条如同手腕一样粗的蛇硬是撑大了食道,扭捏着蛇身滑进去,男人差点儿窒息。
一股子气儿忽然就透不上来,两眼一翻,眼看着他要昏过去,追风捏着蛇尾又慢吞吞地拉出来。刚等他呼吸了一口气,那蛇又翻腾着滑进食道。
一来一回,几次三番,男人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去死啊!
战少尊终于起身走到他近前,声音沉甸甸的,又极度冷邪,“怎样?蛇羹好吃么?”
男人泪流满面,被折腾得身心俱疲,他呜呜地叫着,呜咽着。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儿,还真是百年难见呐!
“现在是不是很想说实话?”战少尊站得笔直,眼神儿居高临下,“可惜,我只给人一次机会,这一袋子蛇今儿个就全孝敬你了。”
说完,他大步往直升机的方向走。
天儿早已放晴了,天光明媚,可他心里一点儿都不明媚。
那男人背后的主使人,想置他们三个于死地,幕后主使人是谁,他不猜也能知道。
除了赫轩,就没其他人选了。
看来,赫轩背后那人为了对付乔宝贝,连他和霍帝斯都算计上了。
坐上直升机,他拨电话给追风,“人折腾完了,送赫轩的别墅。”
切断通话,战少尊吩咐飞行员。
“去京城军区医院。”
……
霍帝斯送上直升机没多久,已经检查不出生命指征了。
乔宝贝又惊又恐,她不甘心,抱着一线希望将人送到军区医院。
抢救室外,她坐在长椅上,双手捂着脸,痛苦难堪。
这时候,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外终于有医生出来,经过积极地抢救,人终于有了心跳。
乔宝贝才松了一口气儿,医生接下来的话,骤然将她打入了地狱。
“病人已经恢复了生命指征,不过,他身上的其他伤势很严重,他的头部因为石头撞击,造成了颅脑损伤,经过几位专家会诊,必须立即进行开颅手术。”
医生顿了顿,语气越来越沉重,“还有他的左小腿,已经保不住了,小腿必须截肢。你是她的家属吗?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过道里,医生的声音沉沉的,透着凉气儿。
乔宝贝觉得心脏,撕拉撕拉地在揪。
嘴唇抖了几下,她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医生的脸色没什么表情,“小姐,你是他的家属吗?手术需要签字,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看着眼前的中年医生,乔宝贝浑身都在哆嗦,她一把揪紧了他的手臂,语无伦次地求他,“医生……他才三十三岁,他是比斯国最年轻有为的议员……他还那么年轻……他快要结婚了……他连个孩子都没有……他还有美好的人生和未来……能不能保住他的腿?我求你……多少钱都可以,我求你……我求你……”
医生摇头叹气,表示无能为力,拿过护士手里的手术合同。
“现在需要他的家属签字,他只是左小腿截肢,现在科技发达,用最好的假肢,以后的行走方面没什么问题。不过,他的开颅手术有很大的风险。术后如果一个月没醒过来,将会持续性植物状态,如果一直不醒,就是永久性植物状态。”
截肢,植物状态……
这几个词儿,仿佛是地狱阎王的宣判一样,一声又一声绕在头顶。
喉咙口像被一团什么东西堵住了,一阵一阵噎得她难受,想哭却哭不出来。
那个全世界最美好的词儿都能用在他身上的男人,因为她,成了残疾人,甚至会成为植物人。
怎么办……怎么办?
她觉得,这个世界已经随着那场地震,塌了。
乔宝贝抖着手指,拿过笔,哽咽着,“我……我是他的妻子,我签字,请你们务必尽力救他……”
“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第269章无法挣脱的束缚()
战少尊赶到军区总医院的时候,霍帝斯还在手术中。
来的途中,院长已经打电话告诉他霍帝斯的病情,情况不容乐观。
他第一时间联线国外最好的专家,派人开军用直升机将人请回国内。经过国内外多位专家会诊,命是保住了。
可结果……
两方专家一致表示沉痛,姓霍的左小腿确实保不住了,以后的日常生活行动方面都需要靠假肢来代替。
战少尊小心翼翼地裹紧她虚弱的身体,一双冷眸里,深邃无边儿。
“宝贝,这不是你的错,不该有心理负担。”
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乔宝贝缩在他怀里,没说话。
怎么可能会没有心理负担?
昨晚上发生的一切一切,对于她来说,是继五年前被囚禁强行注射毒品之后,最惨烈的噩梦,极致恐怖。
老天在给她打开一扇窗户的同时,又给了她另一扇门。
上一秒才知道爸爸死亡的真相,下一秒却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
霍帝斯的重伤,在她毫无防备时,将她狠狠踩入了深渊。
霍帝斯,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重量。
乔宝贝眼圈儿红红的,呵呵一声,苦笑至极。
“我作为当事人,各种滋味儿,我自己知道,旁人怎么能了解呢?”
皱眉,战少尊目光锐利不了少,“什么叫旁人?”
咬了咬下唇,乔宝贝只说了一句,“四叔,我现在心里很乱……”
男人目光睨着她不说话。
过道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良久……
战少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宝贝,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俩一起承担。”
乔宝贝却没再出声儿,只是愣愣地看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那张憔悴又苍白的脸儿,他心里一阵抽痛,越来越沉。
喉咙滑动着,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将人扳过来,四目相对时,沙哑着嗓子逼问:“你是不是想着离开我,照顾他一辈子?”
水光盈盈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乔宝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四叔,你能不能别说这些了。”
“乔宝贝。”双臂死死钳住她,战少尊声音沉沉,凉气儿万分,“你最好别有这种不靠谱的想法,要不然老子连人都不给你见!”
她迟疑了几秒,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他一直不醒呢?”
“我们俩照顾他一辈子。”
“可是……可是……”乔宝贝的嗓音有些发颤,哆嗦着嘴唇看着他,哽咽又哽咽,“他还没结婚……他应该过得更好,过得更幸福……四叔,你不会明白我现在是以什么样儿的心情来面对现在的霍帝斯,你不会明白的,我造的孽,欠下的债,我该怎么还?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乔宝贝!”战少尊沉着嗓子,低喝,“我不许你怨自己!”
他用力将人揽入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背,“乖,听话,他会没事儿的。”
话虽然是这样儿说,可他心里却像漏了大风一样发凉。
他试图把乔宝贝从痛苦挣扎的情绪里解脱出来,跟着他的情绪走,希望她别犯傻,做出那些为报恩以身相许的事儿。
可是,他知道,这些束缚,她已经挣脱不了了。
她在迷茫,她在作抉择。
想到这里,战少尊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忽然觉得有些冷。
“宝贝,别离开四叔。”
乔宝贝靠在他胸口,却良久没出声儿。
他手臂收了收,一分都不想放开,相拥很久,怀里的人半晌都没有动静。
战少尊拧眉,松开手臂低头,才发现乔宝贝居然昏过去了!
“宝贝!”他吼了一声儿,“医生!”
……
大峡沟所在县城。
某处还未塌方的公路上,一辆迈巴赫停在路边,车内的电台正在播放地震的伤害和救援情况。
打开的窗户里,靳天司戴着黑色的蛤蟆墨镜,手肘靠在车窗边,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
他并不喜欢抽烟,甚至很讨厌烟味儿,可能和霍帝斯从小一块儿长大,在那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身上沾染了某些习气。
可他现在很烦躁,烦躁得想抽烟来缓解压抑的心情。
靳天司将雪茄凑近嘴里,才抽了一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嗤笑了一下,看来他还是学不会抽烟。
恼恨地将雪茄扔到了车窗外,男人问司机:“什么时候到大峡沟?”
原本他坐私人的直升机过来,可到了县城,却被人拦截,非军方非政府的直升机一律不得进大峡沟。
司机恭敬地回答:“前面的路已经全面封锁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话音刚落,司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儿“砰”响,震得整辆车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