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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发生过的事情皆已无法改变,唯有向前看。
他想去从军。
虽手筋脚筋被人挑断过,无法习武,可普通人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做,更何况,他曾熟读兵法。
离开京城那日,天空刚下小雨。
泥土芬芳。
阎清从军的事,阎大人只给军中一个亲信说过,大意是:不死就行,无需特别照顾。
阎清给家人磕头后,跨马而行。
从宣河遇见秦曜阳开始,他便在赌,赌秦曜阳会管这档子闲事。
如今,他也在赌,用生命赌前程。
若他有命活着,若他能建功立业,曾经受到的折辱,便只是生命中的烟尘。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奢望——
若能建功立业,他希望能娶到裕王妃身边那个丫鬟。
她叫朝霞。
温柔而美好的女子。
她曾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也曾温言细语的鼓励他。
秦皇问秦曜阳的事很快有了答案。
秦曜阳专门派人送至秦皇手上的一封厚信。
里面详细写了之前那一批孩子的出生,包括他们的出生地,被掳掠地,以及某一个特殊时间,他们在哪里。
秦皇看着秦曜阳专门提到的时间地点,渐渐觉出味来。
那个时间,那些地点,正是两年前,他微服出巡的时间地点。
他想起当时伴君出巡的亲信中,恰有国丈爷。
秦皇重重呼出一口气。
虽明知结果,依然让人气愤。
信至最后,秦曜阳还画了一张图,正是秦皇当年微服出巡的路线,秦曜阳很细致的把那些孩子的名字也标注在上面。
“唉!”秦皇叹一口气。
有的时候,儿子太能干太细致,也让人忧心。
秦皇揉了揉眉:“来人,叫太子来一趟。”
两柱香后,秦皇将秦曜阳那封厚信递给太子。
“这件事,你和国丈爷得记裕王一个好,他没公布于天下,也没交给刑部。”
“是,儿臣谢过父王。”太子躬身。
从正丰州到夜国。
开始的时候,秦曜阳和凤青翎还不疾不徐,每日坐着马车摇摇晃晃。
谈谈情,说说爱。
几天之后,凤青翎忽的有了兴致骑马,秦曜阳便陪着她骑马。
这一路,便是纵马狂奔。
而关于他们的小话本,也是疯狂出了好几期。
销量颇佳。
“难怪赫连奕那么喜欢出小话本,真心赚钱!”夜,凤青翎翻着账单,她歪着头,“这笔钱,要做我私房钱。”
“为夫整个都是你的。”秦曜阳从背后搂着凤青翎,笑着摇头,“为夫在夏国和秦国的产业可不少。”
“那不一样。”凤青翎喜滋滋道,“花自己的钱,和花男人给的钱,感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秦曜阳问。
凤青翎想了一下:“自己能赚钱的话,会更有安全感。”
“王妃的意思是,本王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秦曜阳说着,狼爪子开始不老实。
“不不不,爷给我的安全感已经很多了。”凤青翎转过身体,抓住秦曜阳四处点火的手。
“依我看,似乎还不够,否则怎么老想着发展你的产业。”秦曜阳笑着。
他的手虽被凤青翎抓着,可他其他部位都是自由的,他的脑袋一下一下朝前凑,一下一下亲在凤青翎唇上
半夜,一场运动结束后,秦曜阳将凤青翎搂在怀里。
“怎么办?为夫想要个孩子,这样你的安全感或会多一点。可是又怕有了孩子,就不能碰你了,更怕你有了孩子,心思就不在为夫身上了”
凤青翎笑:“瞧你说得,你以为你想要孩子,孩子就来了吗?这种事,得靠缘分。”
“也得靠努力。”秦曜阳立即补充。
他把大掌放在凤青翎腹部:“最近有没有给自己把脉?”
他的青翎,在凤家时,曾被人灌了许多年慢性毒药。
殷莫曾告诉他,以凤青翎的体质,极不易怀孕。
如今看来,竟真是如此。
否则,以他秦曜阳辛勤耕耘的程度,怎会还未受孕?
“有把脉。”凤青翎答,“体质比那时好很多,特别是练了内力后,丹田处如有一个小火炉,宫寒的状况一直在缓解。”
秦曜阳一听凤青翎宫寒在缓解,立即就兴奋了,他一个翻身,将凤青翎压在下面。
“这么说,我们以后真的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是。”凤青翎点头。
“那我们再做一次。”某色胚提议。
“你”
“就当庆祝。”色胚已压下。
许久之后——
“秦曜阳”凤青翎这一声语速极快,表示她很不满。
“恩?”某人很满足。
“你再这样下去,我很担心你肾。亏!”几乎天天都在做做做!
“为夫的肾有没有亏,你不最清楚吗?”秦曜阳抓过凤青翎的手,亲一口,“再说,身为你的夫君,若担心这种问题,岂不是质疑你的医术?”
“医术再好,也要后天保养。”凤青翎道。
“王妃说得是,为夫明天就叫人做一道清烧兔肾吃。”秦曜阳说。
半个月后,秦曜阳和凤青翎站在一条岔路口。
左边是魔教护法奔雷所在的村庄,右边是夜国入口。
第579章 郝大侠的亲戚()
“想先去哪边?”秦曜阳侧头,把主动权完全交给凤青翎。
“先去小村庄,我们去会会魔教高手。”凤青翎说。
这里虽是夜国入口,夜国是南疆的入口,可他们从这里进,不一定还会从这里出来。故,现在能办的事情,需要见的人,现在就得去办了,不能拖。
“好。”秦曜阳一拉缰绳,马匹往小村庄方向跑去。
宁平村。
如村庄的名字般,这里比别处更宁静安康。
有人在耕地,有人在收割,有人在小溪里洗衣服,也有人砍了柴往回走
秦曜阳一行还没进村庄,就已下马,只牵着马往前走。
毕竟,他们这一行人数不少,若纵马朝村里奔去,难免声势浩大。
不过,纵然如此,他们依旧一路被人围观。
一是人数众多,这么一个小小村庄,怎会忽然来这么多人;
二是鲜衣怒马,他们这个村庄,虽偶尔有人来找郝大侠,可没人有这么大气派;
三是绝色容颜,为首那一男一女实在太吸引人眼球了!虽说他们后面那些人同样长相不俗,可最前面那两人,那完全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不,画里的人都没他们好看!
特别是那位公子,比天上的神仙还好看!
“这位公子小姐,我是宁平村村长,请问你们是来找人的吗?”一段路后,村长亲自出来了。
“是公子夫人。”秦曜阳笑着纠正。
这村长虽是男的,虽已过五旬,却依然被秦曜阳的绝世容颜晃花了眼。
他愣了一下,这才乐呵呵纠正:“原来是公子和夫人!请问贵客到我们宁平村,是来找人的吗?”
“是,我们有位亲友住在这里。”凤青翎开口,“是一位江湖中人,大家都叫他奔雷。他在贵村住了十多年,也许用的是其他名字。”
“夫人说的应该是郝大侠,我们村就只有一位江湖中人,他在我们村也确实住了十多年。”村长看着凤青翎。
他先是看过一眼,一眼后,似乎发现什么,再看了一眼。
继而是第三眼,第四眼
“你在看什么?”凤青翎忍不住问。
“夫人是郝大侠的家人吧?”村长问。
“有点关系。”凤青翎模糊其词。
她是魔教教主,奔雷是魔教护法,也算有点关系了。
“我就说嘛!”村长一副猜中谜底好开心的模样,“夫人和郝大侠的夫人长得可真像!我第一眼看见夫人就觉得像。夫人就算不是郝大侠的女儿,也一定是他夫人家其他姐妹的女儿!”
郝大侠的女儿
凤青翎只觉得嘴角有些抽,她姓凤!
乃夏国镇国将军府的三小姐。
什么时候变成郝大侠的女儿?或者郝大侠亲戚家的女儿了?
旁边,秦曜阳暗笑,难不成这趟收服魔教护法,竟要认个大舅子?
凤青翎见秦曜阳笑得欢,偷偷拧了下他的腰,再接着问村长:“请问村长,郝大侠住在哪里?能否带我们过去?”
“好好好。”村长乐呵呵的答应,“你们跟我来。”
村长走在前面,凤青翎和秦曜阳落后他两步。
路上有其他村民,见村长带着这一行往村里走,难免问上一两句。
“村长,这是谁啊?长得可真俊!”
“郝大侠家的亲戚。”村长答。
“是郝大侠的女儿和女婿吧?和郝大侠的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村民问。
村长转头,见秦曜阳和凤青翎没否认,只当凤青翎真是郝大侠的女儿,便乐呵呵点了点头。
“你们瞧,过了那条小溪,那就是郝大侠的屋子。”村长指着远处一座木头房子。
凤青翎和秦曜阳点头,只当村长要止步了,忙道:“多谢村长。”
“这么客气做什么?我带你们过去。”村长说,他看了看众人身后的马匹,“待会儿那一段全是田埂,你们的马过不去。”
“没关系,我们只过去几个人,其他人呆在原地等着便行。”秦曜阳道。
“你们不住几天吗?”村长好生奇怪。
看这几人的模样,就是千里迢迢来的,既是远地方赶来,就应该多住几天,好好唠嗑唠嗑。
“我们有事情找奔雷,事情办完就走。”凤青翎说。
村长皱了皱眉。
若这位年轻女子是郝大侠的女儿,怎么也应该叫一声父亲,若是郝大侠夫人那边的亲戚,怎么也应该叫一声舅父,怎么开口闭口就是奔雷?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