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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梁家国五部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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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眉冷笑道:“没关系,我对下人一贯是很宽容的,一个女人若是待人过于苛刻,就不太可爱了,是不是?”

    钟跃民表示赞同:“您真仁慈,简直像圣母。”

    何眉说:“真有意思,看来一个人的职业发生变化,性格也会跟着发生变化。”

    “要不怎么说呢,这叫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干什么都得进入角色。”

    “钟经理,干这行挣钱不多吧,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当然能,一会儿您多给我点儿小费就算帮忙了。”

    “这没问题,只要你的服务使我满意。”

    “我一定尽心尽力。”

    钟跃民把出租车停在一家豪华饭店的门前,这家饭店的客房部经理和他是熟人,曾向他许诺,每拉来一位客人住宿,钟跃民可以得到消费总额10%的回扣,他刚才要是真把客人拉到香格里拉饭店,他找谁要回扣去?钟跃民敏捷地跳下车,抢在门卫拉车门之前打开车门,恭敬地扶何眉下了车。

    那个男人递过一张百元钞票:“不用找了。”

    “谢谢先生,您真慷慨。”

    那男人挽起何眉准备进门。

    钟跃民追过去:“何小姐请留步。”

    何眉停住脚步:“什么事?”

    “不好意思,您刚才答应给我小费,我想您可能是忘了,但这对我却很重要。”

    何眉无奈地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他。

    钟跃民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说:“谢谢何小姐,祝您今晚心想事成,再见!”

    钟跃民跳上汽车开走了,何眉呆呆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发愣。

    男人轻轻搂住她:“何小姐,你怎么了?”

    何眉喃喃自语道:“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挺无赖的。”

    钟跃民按照地址找到一个临街的、尚未开张的饭馆门前,他疑惑地对了对手中的地址,没错,就是这里。一个小时以前,他接到了高玥的电话,这丫头怪得很,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也不作任何解释,听口气好像昨天刚和钟跃民见过面似的。她只是让钟跃民记下这个地址,马上来一趟,她有重要事请钟跃民帮忙。钟跃民一听说高玥有事求自己,自然不好推托,他还记得高玥照顾他父亲的事,觉得自己欠了这姑娘的人情,他放下电话,骑上自行车就匆匆赶来。

    高玥正站在人字梯上粉刷天花板,她一见到钟跃民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她既没有惊喜,也没有一句起码的寒暄。她用刷子指了指地板:“跃民,把那个灰浆桶给我递上来。”

    钟跃民拎起灰桶递上去:“小高,出什么事了,这么火急火燎地约我来?”

    “当然有急事,不然敢劳你的大驾?我先把这点儿活儿干完,咱们一会儿再说。”

    钟跃民四处张望着:“这好像是家要开张的饭馆吧?”

    “嗯,可能吧。”

    “什么叫可能吧,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你给我下来,简直不像话,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见面也不知道叫声哥,你有点儿礼貌没有,还反了你啦?给我下来!”

    高玥马上下了梯子,她用纸巾擦着手说:“哥,我现在有难处,你能帮我吗?”

    “只要不是借钱,别的忙我都可以帮,你说吧。”

    “钱倒不想借,我只想借你的脑子。你看,这是我刚盘下的饭馆,你知道,我干这行心里实在没把握,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干,咱们还当合伙人,好吗?”

    钟跃民马上表示没有兴趣:“小高,我现在没钱入股,你就免了吧。”

    高玥望着他说:“可你有能力呀,你的能力值一半的股份,你明白吗?”

    “小高,这是开饭馆,不是开救济站,你是不是想救济我?”

    “我救济你干吗?听说你出租车开得红红火火的,每天都盘算着怎么宰客,你还用救济?我只是想求你帮帮我,干吗说得这么难听,你管不管吧?”

    “你想让我吃软饭?不行,我钟跃民还要脸呢。”钟跃民转身欲走。

    高玥固执地拦住他:“你敢走,怎么一点儿绅士风度没有,你还要一个女人怎么求你?”

    “小高,我知道你是想帮我,我心里领情,可帮人没这么帮法的,这等于我在占你的便宜呀。”

    “那好,算我雇用你好不好?你当经理,我当老板,我这个老板听经理的。”

    “让我想想,好吗?”

    “哎呀,你想什么,咱们哪有想的时间?这里有多少活儿呀,我这几天都快累死了,咱们就算是说定了,现在该你干活儿了,我要休息几天,这儿交给你了,怎么干你说了算,我走了啊……”

    高玥走了,钟跃民站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儿愣。

    张海洋穿着件背心站在训练厅的中央,刑警队的十几个男女刑警都在一对一地进行散打训练。自从张海洋转业后被分配到刑警队,他就成了刑警队的散打教练,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当初公安局选中他,也是因为看中他指挥过侦察分队,有很多专业技能适合于刑警工作,像他这样在部队从事过十几年侦察专业的转业军官,是最受公安局欢迎的。

    刑警队的队员们大多都是从警院、警校毕业的大中专生,只有魏虹等几个人是从警官大学毕业的本科生。队员们都很年轻,大多数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以张海洋的眼光看,他们在院校里学的一些专业技能都是些小儿科的玩意儿,练格斗时花架子太多,拳脚上缺乏功力,尤其是腿功很差,能踢过胸就不错了,像转身后摆腿这类高难动作几乎没人能做,这样的功夫,对付一般的流氓、小偷尚可,要对付受过训练的人就差得太远了。

    张海洋正在指导队员们练习散打,正好钟跃民有事来找张海洋,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笑了起来,对张海洋挖苦道:“他们是在练舞蹈吧?我怎么看着有点儿像‘*’时的忠字舞,你们是在排练什么节目吗?”

    张海洋没好气地说:“什么忠字舞?我们排练《天鹅湖》呢。”

    钟跃民恶毒地嘲讽道:“那我怎么没看见天鹅呢?倒像是进了烤鸭店……”

    张海洋骂道:“你他妈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赶紧走,别招我烦。”

    魏虹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走过来,她见过钟跃民,知道钟跃民和张海洋的关系,便笑着和钟跃民打招呼:“钟哥,你来啦?”她转身递给张海洋一条毛巾,“看你这一身汗,快擦擦。”

    钟跃民笑着问:“小魏,在你们张队手下日子不好过吧?我看他成天绷着小脸儿,事儿妈似的,拿着鸡毛当令箭,这刚混上个处级,可给我的感觉已经是局级的派头了,我都替他发愁,将来真到了局级怎么办?”

    魏虹看看张海洋笑道:“钟哥,你们老战友开玩笑,我可不敢搭话,要是得罪了张队,他以后非给我穿小鞋不行。钟哥,你喝水吗?我给你倒水去。”

    张海洋用毛巾擦着汗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钟跃民严肃起来:“我刚才接到宁伟大哥的电话,他母亲已经报病危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咱们帮助去料理一下吧。”

    张海洋立刻穿上警服:“你怎么不早说?赶快走……”

    宁伟的母亲是夜里去世的,张海洋和钟跃民一直和宁伟的哥哥姐姐们守在床头,老人去世以后,他们帮助料理了后事。在遗体火化前,家属们排着队向遗体告别时,张海洋突然也哭了起来,钟跃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既不劝解,也不吭声。他了解张海洋的心情,张海洋为宁伟的事一直感到内疚。他自从转业回来,一直忙于工作,很少和宁伟见面,对宁伟的家境根本不了解,如果他早知道宁伟的处境,他会想办法动用自己所有的关系帮助宁伟。他始终认为,宁伟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与他没有主动帮助宁伟有很大关系。当年生死与共的战友,如今竟落得这样的下场,张海洋的心里感到很凄凉。

    钟跃民也在想宁伟,他喜欢宁伟,即使宁伟的过错使他受牵连入狱,他也不恨宁伟。每当想起宁伟,钟跃民总是感到一阵迷惘,感到命运无常,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像宁伟这种性格的人是不会俯首帖耳听凭命运的摆布的。很难想象,他会心静如水地度过15年的铁窗生活,宁伟不是那种很在乎生命的人,但凡这种人都会在乎生命的存在状态。如果他打算选择另一种生存方式,凭他的身手,还是有些本钱的。钟跃民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对付命运最好是采取顺其自然的态度,该发生的事必然要发生,该结束的事早晚会结束。

    钟跃民的预感到底应验了。宁伟在一个有着浓雾的夜里开始了行动,他把一条床单搓成了绳子,套住电网上的瓷珠爬上了高墙,用他事先藏好的电线接在电网线的两端,以保证电网线被铰断后能继续通电,然后他用偷来的钳子铰断了电网线,钻了出去。这看似简单,其实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把身子悬挂在4米多高的大墙上,冒着触电的危险接上引线,稍微弄出些响动就会引来两侧岗楼上的火力。他成功了,他的成功在于他过人的胆量、极强的臂力和腹肌,还有行动计划的周密性和突然性。为了这次越狱行动,宁伟早就和一个当电工的犯人交上了朋友,他在收集电线的时候表现得极为谨慎,电线都是些不足40厘米长的线头,他把这些线头连接起来做成了两根五六米长的引线。至于电工钳,则是傍晚收工时偷的。他知道,如果他今晚不行动,那么明天早晨电工就会发现电工钳被盗,监狱里就会展开一场大搜查,他藏的那些电线和绳子就会全被搜出来,如果这样,他以后再想越狱可就难了。所以当他下手偷电工钳时,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今夜必须成功,不然他宁可丧命于哨兵的枪下。

    宁伟在这座监狱里服刑已经快1年了,他从入狱那天起就作好了越狱的准备,他连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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