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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夜色更让她留恋,回眸,朝着车非铭温婉一笑。
晕黄的灯光中,那笑容如初绽的夜色薇花,梦幻而绚烂。
“弄墨。”车非铭搂着她,眸中映着她柔媚的面庞,看着她弯成月牙的双眼,一颗心似是融化了般,软软的,温温的在心田里流淌。
轻若羽毛般在她的眼角落下湿吻,深邃的黑眸如天边的星星出奇的闪亮,抚着她身后的墨发,下颚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脑袋,却将她楼的更紧了。
“我们去坐船吧。”
柔柔的晚风拂过面颊,发丝飞扬中,两人已在一个小巧的船中。四周紫金色薄透的纱帘,依稀看到外面的景色。
晕黄的烛光在摇曳着,茶几上摆放着点心,茶壶。她躺在他的怀中,脸上的笑靥越发的灿烂。
动了动身子,习惯性的蹭了蹭脑袋,整个人洋溢着喜悦却含着一份慵懒。“好开心。”说罢,双手覆在了腰间的大掌上。
温热的手掌反握着她纤细的玉手,“可要多玩几日?”看着她如花的笑脸,他也跟着淡淡的笑了。
“好啊。”白天游山玩水,晚上欣赏夜景,多好啊。
“弄墨,你没有什么表示么?”耳边,划过车非铭轻柔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巧的耳垂,惹来她微微的颤了颤?
弄墨一怔,似乎在沉思这个问题。
“弄墨…”许久,耳边再次划过车非铭的声音,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丝丝的委屈。
“我都身相许了,还不够?”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不够。”
音落,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炽烈热吻,浓烈的男性气息铺满整个鼻息,狂烈霸道的卷席她的领地,一丝一毫的不放过任何地方,不满足的想要的更多。
里面,像是缀了毒的罂粟,勾魂摄魄,一旦沾上就欲罢不能。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面若桃花,唇瓣红肿的模样有多惑人。漆黑的眸子越发的伸了。许久,车非铭才结束这**。
“你喜欢人间?”车非铭问。
”恩。“
闻言,车非铭搂紧了她,深邃的眸子看向前方,幽幽道:”魔宫也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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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第二天,亲们赏月的如何了?
月亮可圆可亮?
42:喜鹊传信,有奸情()
闻言,弄墨一怔,随后消除了声音,“你在想什么呢?”
她发现,其实车非铭不仅霸道还喜欢吃醋,明明只想她心里眼里都只有他,却又一副大方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
看着弄墨揶揄的笑意,车非铭眸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却面色自若:“没有。”
“人间是好看,只是…”弄墨仰起头,看着他,顿了顿才道:“没有你的地方,再美,又有何意义?”
“今日说的话,我可记住了,若是有一天,你不记得了,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要把你追回来。”
俯身看着他,轻柔的语气溢出薄唇,却蕴含着无比的霸道和执着。
弄墨笑了笑:“放心,你没有这个机会的,倒是我觉得你比之前好了呢?”
胸中一阵,眸子闪过一丝紧张:“以前怎么了?”
看着他隐隐带着的紧张,弄墨眨了眨眼:“嫁给你之后,你变得越来越好了。”
初见,一身暴戾嗜血让冰寒刺骨,如今,除了温柔还是温柔。
“不管如何变,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赖着我。”
说罢,一个俯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红唇,直到那两瓣微肿才放开。
波光潋滟,灯光交错,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人间的繁华之都车非铭带着弄墨玩了个过瘾,只是,任何事都有结束的时候。
看着弄墨有些不舍,车非铭不忍,“弄墨可是不舍?”
摇了摇头,随后认真的看着他:“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家。”
车非铭笑了,眸中尽是喜色,他就知道,弄墨最喜欢他的。
“好,我们回家。”
而此时,倾城殿外,清风和国师驻足看着房顶上的一只喜鹊。
“国师,你确定魔界有喜鹊?”看着倾城殿房顶上的喜鹊,清风皱着眉头。
凉凉的看着清风,国师大人的温润不在:“你说呢?”
喜鹊乃天界之物,这是人尽皆知的,他这不是废话么?
只是,奇怪的是,天界的鸟怎么跑来魔界了,还尊在倾城殿上半天了。清风愈看愈不对劲,眉头一松一皱的。
“国师,去,赶紧找个会鸟语的来瞧一瞧。”这鸟,到底什么意思?
闻言,国师翻了翻白眼,真的不想认识他。
半响,没有看见国师有动静,清风不满的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国师看着他就像白痴一样:“神经病。”
两人本来是迎接君主大人的,却不想,大人没有见到,反倒研究起不知何时就存在的喜鹊来。
忽然,清风激动的叫了起来,“有歼情。”
话一落音,喜鹊便被他招在手上,手掌一翻,一封信跃于掌心。
“我就说嘛,原来,原来。”看着手中的信,清风激动了。
看了看,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清风越发的好奇了,想拆开,却见信封封口的很好。
国师也见了,正摇着扇子的时候正好对上清风的目光,随后齐齐出声:“东陵太子。”
43:午时三刻,不见不散()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人防备,是正确的。
“明月,你说,该怎么处理?”清风看着手中的信犯难了。
“谁发现谁处理。”君明月聪明的不想趟这浑水。
自夫人来了魔宫,谁人不知道,大人变得霸道,占有欲超强,谁多看夫人几眼都恨不得将那人撕了。
此信,那么神秘,他可不想被殃及,大人的怒意他承受不起。
听着君明月如此不义气的话语,清风气结,咬牙道:“墙头草。”
不能单独给大人,也不能单独给夫人,若是一方知道了,那还得了?所以,他决定了,两人一来就给,让两人都知道。
至于他们会怎么样,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此时,倾城殿外,车非铭抱着弄墨缓缓而来。
清风见此,笑米米的应了上去。“夫人,这是东陵太子给你的。”说罢,便把信递了过去。
信一伸出,清风就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杀气,那深邃的眸子蕴藏着狂风骇浪,似乎要将他淹没。
忍不住,他微微的缩了缩脖子,皮笑肉不笑的朝着弄墨挤眼,只可惜,弄墨呆怔着,看着信没有看他。
倒是一旁的国师,事不关己的摇了摇扇子。
“铭,先进屋吧。”
殿内,车非铭抱着弄墨坐在桌边,手拿着信:“看他说什么。”
说着,也不等弄墨点头,拆开的同时一个俯身:“我们一起看,可好?”
看着面前已经被拆开的信,弄墨眨了眨眼,这个人…
“好…”都这样了,她能说不好么?
清风忽然紧张了,有些忐忑的看着车非铭,若是里面说些煽情的或者是爱慕的话,这可如何是好啊?
刚才没想到这点,现在忽然想起,他整个人都恹了。
君明月见此,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明日午时三刻,云海之巅,勿忘我凉亭,不见不散。”
白纸黑字,就那么清晰的映入弄墨的眸中,眉头微蹙之际,只听见“啪”的一声,信纸在空中化为粉末。
君明月见此,好似早就预料到了,可他想说,大人,你能不能风度点?
顿时,空气凝固了,凛冽的刺骨冰寒不断的涌出。
抬眸,只见车非铭绷着一张俊脸,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你确定是东陵太子给的?”斜着眼,弄墨看向清风。
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里面,除了那些字,可没署名。这事,她得问清楚,免得有人又怒又气又别扭的。
“喜鹊带来的。”说罢,清风手一招,喜鹊现于他的掌心。
看着喜鹊,弄墨额上冒黑线。谁那么有才,用喜鹊传信?
知不知道,喜鹊是天宫独有之物,是传情信物啊,天,她什么都没有做,就被陷害了。
偷偷瞄了车非铭一眼,果然,脸色只有更黑没有最黑,就连气息都那么慑人。
44:这是要送女人的节奏么?()
“国师可认识醉金楼的花魁?”
正当气氛压抑到极致的时候,车非铭轻扯薄唇,深邃的黑眸凉凉的看着国师,那里面无一丝波澜,好像是在正常不过的一句问话而已。
君明月闻言,一怔,面色有些囧,收起扇子,点了点头:“还好。”
清风见此,有些绕不过弯子,只是,看向君明月的时候那眸子隐隐带着幸灾乐祸。
他可知道,国师去醉金楼,找的都是花魁啊。
弄墨看着车非铭,眸子闪了闪,他这是要送东陵太子女人么?
看着弄墨,车非铭忽然笑了笑,伸手点了点她的脸颊:“我的弄墨真聪明。”
说罢,一阵愉悦的笑声溢出薄唇,黑眸尽是笑意。
“…。”好吧,这就是心有灵犀。
这是什么跟什么,两个人都懵了,大人和夫人这是唱那出?
“即刻搜寻各大*头牌,明日一早送达东宫,天界也该是时候添一添人气了。”
清风听言,极力道:“东陵太子身子不适,有人照顾想必会好一些。”
看着清风脸上的笑容,弄墨真想翻白眼,一个有气无力的人在被女人缠绕,你确定他不是精尽而亡?
“是,君主。”
接收到命令,君明月自是咬牙接令,可嘴角却是抽了抽。
大人,你这打击报复也太明显了吧?
这不是还没有确定是东陵太子呢,你这就送人过去了,若是他那样的身板承受不住美人恩,挂了,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