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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些事发生在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身上,可说是一项奇迹。
今天是奥罗回到富拉比萨的一个星期后。奥罗在王宫隔邻的军营中,和普林斯及几个第三军团的军官在会议室中讨论着。
普林斯指着桌上的地图向众人说:“今次我们第三军团,会由富拉比萨调防到加劳里斯。”
一个军官伸出食指,由地图上“富拉比萨”的位置向左划到“加劳里斯”的字样上:“这么说,我们要由东部去到西面边境。这可是一条很长的路啊!”
奥罗说:“加劳里斯和亚米西亚都是贴近穆拉雷的边境军事要塞。第二军团已到了亚米西亚,而我们亦将到加劳里斯,相信穆拉雷人有天大的胆,也不敢来犯了!”
普林斯点了点头:“在五日后,第一、二队百人骑兵队以及第一至五队百人步兵队会首先出发,大约十天后,其余的都会离开富拉比萨。同时,第一军团会调到首都驻守。大家有没有问题?”
军官们摇了摇头。
普林斯问:“那么将军有意见吗?”
第三军团的将军利柏恩摇头道:“我没意见,总之你办事,我放心。”
普林斯点了一下头:“五日后出发的队伍,会由将军及骑兵队总队长带领,而其余的就由我及各位中队长带领。
“那么我呢?”奥罗问。
普林斯回应道:“殿下会和我一同出发。”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利柏恩问:“有甚么事?”
一把声音传了进来:“国王陛下请奥罗殿下到军营的空地一聚,请殿下立即起行。”
奥罗说:“不过我正在开会啊!这是我第一次随军驻边,我希望能亲力亲为。”
传话人说:“但陛下命令我来邀请,殿下不去的话,小人会很难做。”
普林斯收起地图道:“殿下,既然陛下已来到了,你就去和他会一会吧!”
“不过……”奥罗说。
普林斯拍了一下他的肩:“我们之后要谈的,都只是一些细节事项罢了,你留下来只会觉得闷。”
利帕恩亦说:“请殿下相信我们的办事能力吧!”
奥罗吐了一口气:“我当然相信你们,既然你们两个都这样说,我就去一去吧!我很快便回来!”他说完便匆匆跑了出会议室。
利柏恩清了清喉咙:“我们继续谈吧!普林斯,我们接着要讨论甚么?”
普林斯呆呆的望着门口,没有回答将军的话。
“普林斯!”利柏恩大声道。
此时,普林斯才如梦初醒:“啊……对不起,将军刚才说甚么?”
利柏恩眯起眼睛道:“你怎么了啊?忽然变了一段木头般。”
普林斯拍了一下自己的头,鞠躬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起另外一些事罢了。”
利柏恩说:“你一向很少会这样失神的,如果是太操劳就多点休息吧!你可以把地图给我吗?”
“可以。”普林斯把地图交到将军手上,接着摸了一下额头,心想道:“真奇怪,我怎会忽然觉得殿下很像那个人呢?”他皱了一下眉,喃喃道:“加马斯.荷狄斯利亚,你真的已经死了吗?”
第二章 妒火
很快,七年又过去了,富拉比萨仍然是一个繁华安定的大城市,而王室亦如昔日那么耀目。
今天,西面城门前聚集了一大群人,他们等待着的,正是大王子奥罗。不经不觉,奥罗已二十一岁了。他在沙场上战斗多年,功勋绝不比一名将军少。然而年轻人总是不会心足。在今次对穆拉雷的战事中,他又漂亮地胜了一仗。而今天,正是他回来富拉比萨领受奖赏的日子。
奥罗骑在白马上,与三十来个骑士及卫兵招摇地穿过城门。群众发出热烈的欢呼声以示欢迎,然而奥罗却愁眉不展。
已升任为第三军团将军的普林斯看见了奥罗的表情,问道:“殿下,今天是你回来领赏的日子,怎么却一副受难的样子啊?”
奥罗望了望他:“我的脸色很难看吗?”
“难看得像是吃了败仗。”普林斯顿了一顿:“你都大半年没回王宫了,一会儿可以见到久违了的父王和母后,应该开心的啊!”
奥罗咕噜道:“我知道,不过这儿的情景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普林斯四周打量了一下,看见的尽是与高采烈的群众。他又挺直身子、伸长颈项向远处望去,但仍没有任何特别的发现,于是问:“这儿的情景有甚么不对头吗?我觉得没甚么不妥啊!”
奥罗叹了一口气:“你不觉得今次的人群,比上次我回来时少了很多吗?”
普林斯用手指揉了揉下巴:“你是说九个月前,回来报告战情的那次吗?”
奥罗烦躁地挥了一下马鞭:“就是那次啊!上次的人群挤得要站在井边,但今次呢?街上的空位多得可放上十匹马!”
普林斯“唔”的一声,缓缓点了点头:“说起来的确是。”他睨了一下奥罗:“殿下,你似乎非常介怀啊!”
“你说甚么甚?我……我哪会为这些小事介怀?我只是见人少了,怕首都的环境……怕人民的生活差了!”奥罗虽然这样说,却全是假话。
普林斯挂上一张笑脸:“真的不介意?”
“我不知道啊!”奥罗叫道。
走了不久,卢伦斯便在队伍前出现。
奥罗命令队伍停下来,向卢伦斯说:“不用说客套话了!我们立即回宫吧!”说完又下令队伍向前走。
卢伦斯骑上马,匆匆赶上奥罗问道:“奥罗殿下,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是发生了甚么事吗?”
奥罗回应道:“不,没甚么。”
卢伦斯松了一口气:“没事发生就好了,我还以为足普林斯将军触怒了殿下。”
普林斯假咳了一声:“公爵,你可别冤枉我啊!”
卢伦斯笑道:“我只是开玩笑罢了,你可别当真。”
这时,一阵哄动的人声从北面城门的方向传来。
奥罗问:“怎么忽然吵成这样的?是有甚么意外吗?”
卢伦斯一脸惊讶:“殿下你不知道吗?这可稀奇了,我以为你会知道的。”
奥罗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卢伦斯回应道:“其实今天回来富拉比萨的,除了殿下你外,还有二王子韦尔特殿下啊!”
奥罗面不改容,简短地说:“是吗?”
普林斯也说:“我想韦尔特殿下是从北面的伊那卡特回来的吧!听说我国的第五军团,不久前在那儿和洛布伊丹打过仗。”
卢伦斯点了点头:“我想你们是去西南边境,所以才不知道此事。韦尔特殿下在两军对阵时,一箭射死了敌方将领!现在首都人人都在谈论此事啊!”
普林斯少有地露出惊讶的神色:“没想到韦尔特殿下的箭法如此厉害,真令我感到意外。怪不得人们都跑到北面城门去了。”
奥罗也忍不住开口道:“这件事你肯定是真的?”
卢伦斯兴高采烈地说:“今天他都回来领赏了,哪还有假的?”
奥罗蹦着脸,一言不发。
普林斯看见了,于是问:“殿下,今天能见见王弟,你怎么不高兴啊?”
奥罗硬挤出一个笑容:“怎会?我只是觉得王弟的性格向来畏缩,他的战绩令我感到震惊罢了。”
普林斯没有再说甚么,只是作了一个暧昧的微笑。
奥罗见到他的表情,心想:“难道他知道了我的心思?不知怎的,一听到王弟的事,我心中便一阵发紧。这到底是甚么感觉呢?”
他似是心虚地避开普林斯的目光,只顾向前走。
第二天,奥罗与韦尔特在王宫的大殿上领了奖赏,接着便在隔邻的大厅参加庆功宴会。
在宴会中,奥罗和几位漂亮的贵族小姐跳了几支舞,接着便来到落地玻璃窗前吹一吹风。此时,太阳快要完全西沉了,红色的天空逐渐暗淡下来,开始透出灰色,耀目不再。向远方的山望去,原本碧绿的草木亦已不再碧绿,变成一片无尽的黄绿色。秋天、黑夜,令一切光辉尽失。
忽然,有人在会场中叫道:“殿下!”
奥罗转身一望,-个侍卫便在他旁边擦身而过。他一面走,一面叫着:“韦尔特殿下!”
奥罗吐了一口气,让视线随着侍卫的身影而去。侍卫走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的韦尔特身旁,不知说了甚么。韦尔特:“回应了几句,便打发侍卫走了,接着自己一人呆坐着,没注意到奥罗正望着他。
“韦尔特虽是我的弟弟,但我俩却异常生疏。这是因为性格不同的缘故吗?”奥罗心想。
的确,奥罗和韦尔特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奥罗是一个十分积极的人,不论大事小事,都希望亲力亲为。对于自己的工作,也十分认真和投入。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人知道他的实力,从而令人赞赏他,仰慕他。而韦尔特则是一个消极的人,他不和甚么人交好,也不寻求别人的关怀。对于父王的命令,他不拒绝,但也不会高高兴兴的接受。总是默默的,孤独地做自己份内的事。
奥罗皱起眉,从身旁的小桌子上拿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心想:“但他在战场上的成绩却如此优异。在他那木讷的表情后,究竟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他一口气暍光杯中的白酒,决定回去休息。今天的心情真的太烦乱了。
在由窗边走向门口的途中,下少人都问他要到哪儿去。奥罗不想多言,于是都答是喝多了,要回去睡一睡。当他回应了一个伯爵的询问后,发觉自己正站在韦尔特的前方。韦尔特望着他,他也望着韦尔特。他觉得自己必须说些甚么,因为两兄弟不瞅不睬的,实在太古怪了。
奥罗问:“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