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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着吧,下次多给十元。”
“挂啥子红!我俩个搅起了,又不是买卖!要给,下回不来了!”真要拿出去卖,就凭你那东西,恐怕值不了十元钱呢。
“好了,不给就不给,大嫂是考验你诚意的,”聋子大嫂嘿嘿一笑,“下回咋个联系?”
“柳大哥走了,晚上我悄悄来梨园嘛。”
“我有电话,”聋子掏出个烂掉壳子的手机,说给他号码,“想来的时候就打个电话,不然万一撞见了我那呆子咋办?”
“太好了!以后想搞事,不管白天夜晚都可以搞了!”
都什么时代,差点成老土了,偷人这种古老的行当,也可以借用现代化通讯工具嘛,回到家里,林乐从席子底下取出卖土陶罐的钱,数一数还剩三百多,于是去镇上小铺子买了个山寨版,半路上就忙着拨通了聋子大嫂的电话。
“喂喂,聋子吗,我是锄把子,听得到吗。”
“那个锄把子?”聋子果然有点聋。
“跟你搞事的锄把子啊,刚刚扯脱就搞忘了?”
“哦,是你狗东西,啥子事?”
“我刚买了个新手机,试一下能不能打通你的电话,柳大哥在么?”
“走了,我还在喂猪,以后再联系。”
“下午过了瘾没有,还想来一盘的话,我今晚半夜过来。”
“莫来了,又不当回锅肉吃。”
“好,今天搞安逸了,下回再搞喽。”
不想干,留着这块自留地慢慢耕种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过两天,慢慢挂念起另外一块自留地来,于是堵在放学路上,见到她,也不管周围小学生多,装作偶然相遇的样子,大声打着招呼:“赖老师,放学了?”
“哦,是林乐,好几年不见,还在读书么?”赖老师答应着。
“前不久才搞了事,咋个是几年不见?该不说谎话,以身作则嘛。”见学生走远了,林乐悄声笑道。
“胆子也太大,经常这样,莫来找我了。”赖老师涨红着脸,有些难堪。
“我买了个手机,以后电话联系就行了,不用挂玉米棒子了,保险得很,不会出事的。”
“小心点哦,事情曝光了,老师以后咋个有脸去教书?”
报给号码保存后,分道而行,各自回家。
晚上八点过,躲在茅厕里拨通了她的电话。
“一个人么?”
“莫慌,等我去厕所······”一阵刷刷刷的撒尿声,“那笨牛在家里。”
“今晚好想搓一搓你的超级肉弹喽。”
“今晚不行,明天是周六,我去县城学函授,学两天,要住一晚上,想不想跟着去?”
“县城又不是乡下,随便找一片草笼子剥开裤子就可以开搞。”
“来耍嘛,非要搞事情才安逸么。”
第二天一早,电话联系后,到了镇上,登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一看,赖老师早就坐在上面了!车上很多都是熟人,于是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装作不认识,就像一对地下工作者,汽车启动,一路欣赏故乡的山山水水,想到即将出门搞老师,好不惬意!
这年头,玩的就是新鲜刺激!
行至半途,忍不住掏出山寨版给坐在前面的她打电话:
“喂喂!”
“你哪个?”
“没听清啊,跟你一起搞地下工作的。”
“这小龟儿子,搞啥子底下工作哦。”
“说得好,就是搞底下工作,蒿竿子准备好要撑船了。”
用联络暗语说话,让左右乘客听得云里雾里,林乐暗暗觉得好笑。
车到某个镇上,还没停稳,上来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着实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是在抓一个逃犯。
一路有惊无险,熟人没觉得蹊跷,到县城后,电话约定下午的见面时间,她到进修校听课,大约四点过就第一个出来了。
县城里几乎碰不到熟人,走在一起,放心逛街,她三十几的人了,有点贪吃,像个不成熟的女孩子,在美食一条街逛了一个小时,买了羊肉串又买烧烤,吃得满嘴流油。
过了六点,街上人多起来,那些成双成对的恋爱男女尤其引人注目,男人们一身品牌服饰,女孩子五颜六色,再看看她,一条黑色西裤,一件过时的花格子西服,一看就是老土,而这个老土年龄跟自家的妈差不多了,晚上还要一起搞底下活动,想来实在有点那个,暗自后悔不该来县城了,而她根本没觉察到他的心思,还拉起去逛服装一条街,慷慨买下一件廉价夹克衫套在他身上,硬邦邦的,更像小品里的瓜农!
搞底下工作的,毕竟见不得人,虽然城里没啥熟人,还是有点心神不安,好歹等到华灯初上,胆子稍微大了点,钻进一条偏僻巷子,找了家苍蝇馆子吃夜饭。
入夜,又照她的安排,鬼鬼祟祟地钻进另一条巷子,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她初中女同学开的小旅馆,先后登记入住,她在二楼,他在一楼,当然都是单间。
“喂喂,赖老师,可以上来了么?”对着小电视看了好久新闻,一边把玩自己的大家伙,想着即将上演的激情大戏,有点不耐烦了。
“莫急嘛,隔壁的客人还没睡呢,弄大声了咋个办?”
过午夜零点,悄悄摸上二楼,尽量不出声响,推开她房间的虚掩的门,“老师,我来了!”
“吼个啥,还不快进来!”赖老师压低嗓门应道,顺手掩上门。
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压压,吱嘎吱嘎的,“这架破床,搞起来不是整栋楼都听得到了?”
“来嘛,你喜欢在地上耍,随便咋个弄,也莫得声音了!”她一把扯下毯子,拿下枕头,铺在地上,见他已经搭起凉棚,灭了灯,伸进去试试,“呵呵,准备工作好充分哦。”
“充分啥子,还差一截呢,”林乐拿起台灯,对准自家下面。
“嗨呀,好吓人喽。”灯光下,她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大东西只会吓住瓜婆娘,你是聪明婆娘,按理该喜欢才是,”受了那一束目光的撩拨,树根根一弹一跳地,不断暴涨着,“不该像原来班上的女生,见了一条毛毛虫都要尖叫。”
第016章 警察上门一场虚惊()
“老师都是过来人了,还怕毛毛虫!”她两眼放光,双手握住那根蒿竿子,轻摇轻晃了几下,“嗬哟,真的可以拿去撑船!”
“撑啥子船哦,只想撑进你的深沟沟里!”她的那对超级巨峰此时胀鼓鼓的,好像塞了啥假东西在里面一样,手心痒痒,扑过去狠狠搓了一把,再也舍不得放开。
“巴适么?”
“嘿嘿,老师的大东西当然巴适,”嘴上在说,手上不停,又伸入她那片一塌糊涂的地方,“嗬哟,你也准备得很充分嘛。”
“呀,稳不起了,”她的声音低了一度,身子一软,瘫在毯子上。
“头几回都是我稳不起,今天该你了。”林乐邪邪地笑着,举起蒿竿子对准她,就是不动作。
“想逗老师啊,没门!不搞我,可要来搞你!”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拽住他按压在自己身上,“锤肉蒲团的好事还不想干,莫非变成李二娃了!”
“看你这饿得慌的样,不想干也不成啊!”林乐的竿子慢慢探入了水中,凭借从翠花那里学到的经验,轻摇慢摆起来。
“嗨哟,这一招还很管用,从哪里学到的?”她很熟练地迎合着。
“自己摸索嘛。”林乐的往复运动很快变得沉稳有力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是天生的,太棒了!”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哼叫起来。
“叫啥子,隔壁听到了咋个得了?”
“哪里忍得住。”她喉咙里的声音既像在哭,又像在笑。
“随便你叫,弄巴适就不叫了!”受她声音的刺激,林乐的运动越来越剧烈了。
“弄嘛,弄死算了。”她含含糊糊地说。
此时林乐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柄擎天柱,很快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俩个在毯子上挣扎翻滚,疯了一阵,都一动不动了。
“最近你跟哪个在一起?”喘过粗气,她把玩着那根焉丝瓜,凭女人的本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两人的存在。
“除了跟你,还会跟哪个。”明明都是偷人,经她这一问,却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瞒得过老师么?不老实,”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家巨峰上,“不过,你的事,我是管不了的。”
“老师放心,以后电话通知,不管白天晚上,我林乐随叫随到!”
明明是学函授,约进县城不说,还买衣服,住旅馆,这赖老师胃口不小,想把底下工作一直做到解放后!暂且顺了她心意,毕竟是过去的班主任嘛。
“说话可要算数哦。”
“当然算数,不然老师的下面痒起来了,找粗砂石来擦啊。”
“有你的大东西,何必找粗砂石。”
俩个躺在毯子上摸摸搞搞的,正在意犹未尽,想慢慢恢复过来上第二道菜,楼下响起一阵脚步声!
“啥子事?”
“快躲!”赖老师赶忙卷起毯子铺在床上,“最近县城里查娱乐场所查的很紧,说不清也要查小旅馆!”
遭查到了咋个得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来不及多想,抱起衣服,光叉叉地钻出窗子,顺着雨水管子滑下二楼,忙乱中扭伤了脚,顾不得痛,一踮一踮地找到自己房间,又从窗口钻进去,滚上床,盖好被子装作睡觉,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请开门!”
“里面有人吗?”
磨蹭一阵,穿上衣裤,趿拉着拖鞋开了门,两位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边,要了身份证。
“刚才在哪里去了?”
“上厕所。”
“来县城做啥子?”警察上上下下审视他一遍。
“买衣服,太晚了,没赶上公交车,路又远,只好住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