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等一等,我去倒开水。”
“不必了,喝冷水就可以。”
“山里好难得来个人,冷水喝了要拉肚子,莫客气嘛。”妇人倒了一大碗滚烫的开水递给他。
“家里就大姐一个人在?”林乐坐在另一根矮凳子上,捧着碗吹了一口气。
“还有个老头子在山上干活,女儿在读职高,没回来,”妇人又坐下来脱粒,“小兄弟去哪里?”
“走亲戚。”俩人对坐着,林乐注意到她的双腿张得很开。
“有好远?”
“还有十几里。”
“走亲戚咋个空着手啊?”
“随便去耍嘛。”
喝了口水,还是烫,发觉她在脱粒时两腿一闪一闪地,慢慢分得更开了,露出大腿的根部,外围的黝黑展露无遗,于是小腹的烈焰腾地升起来了。
一碗水喝了很久,俩人东拉西扯着,她叫翠花,男人原来是镇上铁器社的,一种很古老的集体单位,后来解散了,不再打铁,却落下一身的病,至今住在医院里。
有了前两回的经验,林乐已经明白了翠花的心思,估计有戏了,趁她去厨房放碗时,跟在后面说:“我来收碗嘛。”用锄把一样的部分顶了顶她。
“小兄弟,莫客气。”她并不转身,屁股却趁势往后面靠了靠。
正要伸手放肆,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翠花老人公扛着一把锄头回来了,吓得赶忙退出厨房。
翠花镇定地应付着老人公,回到堂屋脱粒,见阵势不对头,只得告辞离开。
“小兄弟,下回来耍哦。”走出堂屋,翠花眼睛死死盯住他,暗含某种深意。
“好,一定要来。”
到了岩坎边,小鸡公举起一个外面烧有蛇纹的完整土陶罐:“兄弟,我们发财喽,这东西市场上紧俏得很,拿出去要卖好几千,嗨,你耽搁这么久,是不是跟翠花搅起了?”
“你认得她?”
“当然认得,骚得很,她最喜欢耍少男,你裤裆顶得高高的,肯定遭勾引了。”
“莫要乱说。”
“还瞒得过我?想去,就晚上去,她老人公管不了的,不过,跟她睡你要亏本哦。”
回到村里,小鸡公说由他去省城卖掉土陶罐,有钱后买来千斤顶和铁楸等盗墓工具,再大干一场, 林乐从来对钱没啥兴趣,嗯嗯答应两声,却忘不了那腿根处的黝黑颜色,不停地吞口水, 除了翠花,除了那条山沟,他脑子里啥也不愿多想。
一连两天,山沟四合院的一幕,始终抹之不去,浑身瘫软,啥事也干不了,只有一个地方有劲。一天夜里,终于大起胆子朝山沟里走,再次踏上暗夜采花之路,又害怕,又兴奋刺激,出了垭口,心就开始砰砰直跳。
这一夜,伸手不见五指,借着微弱的星光,翻过两座山,涉过一条小河,再翻一座山,摸黑进山沟。
摸到四合院外。
狗叫了。
一个瘦瘦的身影出了院子,“哪一个?”
“是我,林乐。”
“林乐兄弟,天黑了还在外头?”
“走亲戚回来晚了。”
“要是不嫌,就在我这里睡嘛,床铺有多。”
“谢了。”
一切看来很正常,林乐甚至怀疑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跟着进了院子,又进了一间茅草房。
“你就睡这间屋。”
“好嘛。”这是间很久没人住的屋,有股霉味,只有一把竹椅、一张床,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翠花安排好他的住处后,转身出去了,过了好久,又端一盆洗脸水进来,“兄弟,来洗脸。”
“谢喽。”林乐蹲在地上扭起洗脸帕,抬头一看,翠花又走了,只得掩上门,躺在床上,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周围的蚊子嗡嗡叫,围着他打转。
又过了好久,翠花走进来,手上拿了一小瓶风油精,“山上的蚊子多得很,咬着没有?”
“嗯,咬了好多地方。”
“来,大姐给你抹点油,就不痒了。”
“大姐太好了。”她进来时,林乐毕竟有点害羞,用一床薄铺盖盖在身上。
“莫客气嘛,”翠花轻轻撩开铺盖,倒了些油在手指尖上,朝他手臂手掌慢慢抹,“哦,遭咬得太多,也不晓得痒啊。”抹了右手,又抹左手。
“抹点油当真就不痒了。”林乐仰天躺在床上,有些紧张,不敢乱动,万一误会了她的意思,撵出去才难堪哦。
“这里也痒么?”翠花抹着抹着,慢慢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在胸口慢慢滑行着。
“也痒。”她的手并不细腻,却触动着他的神经,晓得多半有戏了,顿时热血沸腾,耳膜里也听得到血脉鼓动的节奏,却还是不敢妄动,听任她慢慢地抹油,一只手在衣服里慢慢地滑行,这本来就是他最乐意接受的方式,也许,比起聋子大嫂,比起赖老师,翠花还要高明得多。
“遭蚊子咬惨了,下面也痒么?”翠花的手已经抹到腹部了。
“是啊。”林乐说。
“再下面呢?”
她的手慢慢到了小腹,终于停下来。
“更痒。”林乐小声地说。
其实翠花手上没有油了,手掌还是一点点地往下滑。
“就是这里么?”
“正是。”林乐的腹部已经在剧烈地起伏着。
“还要下面?”
“还要下面。”
她仿佛是有意把这一过程延地很长很长,让他觉得每一秒钟都很难熬。
终于,她的手指尖碰到又粗又长的硬东西。
第008章 茅屋里的玩美高手()
“这是啥子啊?”翠花明知故问道。
“你晓得这是牛犁头嘛。”林乐浑身血脉快要爆炸,害怕不小心晕死过去。
“人身上咋个会长牛犁头,不会是用来犁人的吧?”以为她要继续动作,却像摸到烙铁一样抽回了手。
“就是用来犁人的。”明明是个老手了,还假装斯文,林乐暗自有些好笑。
“锄把子一样,哪个的沟沟有这么深?”
“恐怕是翠花大姐的。”
“莫要说些二不挂五的话,我过去睡了。”翠花说着,假意站起来,看他的反应。
“既然摸到了,还走啊。”不管她要走是真是假,林乐慌了,拉住她的手。
“半夜三更,有啥好耍的。”翠花撇着薄嘴唇,坐在床边,把他裤子往上拉了拉。
“好耍不过人耍人嘛。”既然拉起裤子,就以为没戏了。
“兄弟,你好放肆哦,反客为主,想耍大姐啊。”她伸出一根手指,朝帐篷顶端轻轻点了一点。
“哪里敢,兄弟我今晚上是心甘情愿让大姐耍一耍。”即使轻轻点了几下,那位二师兄已经在裤子里又弹又跳,按耐不住了。
“到底是你耍我,还是我耍你,哪个说得清。”她的手重新伸进他裤子里。
“唉,我的好大姐,兄弟受不了喽。”林乐腹部剧烈地起伏着,身子像着了火一样微微扭动。
“有啥受不了,刚才遭蚊子咬了,现在是热么。”脆花说着,慢慢把他的裤子往下剥,很快,一根擎天柱暴露无遗了,“哎呀,好吓人!”
“大姐莫装了,都说女人喜欢这种超级的。”
“说是牛犁头,真是牛犁头。”翠花说着,纤细的手指在它上面绕来绕去,就像在逗弄一只小狗狗。
“翠花大姐,莫逗了,我快疯了,”林乐一把就拖她上了床,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裙子,“既然看了我的东西,也该看看你的,才不算吃亏嘛。”
“小气鬼,那好,大姐让你讨回点便宜。”她半蹲着,做出一副要方便的姿势,让他把裙子脱下来。
“哎呀,满以为你好稳得起,想不到下面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见了你的牛犁头,哪个女的稳得起。”她终于表示降服,毫不客气地骑在他身上······
遭逗得死去活来,没想到经她一阵疯狂的上下左右的扭动,三下五除二就垮掉了。
“兄弟难道这样不经用?”她翻下去,和他并排躺在一起,取笑道。
“等会儿再用我嘛,摆一摆龙门阵再说。”他有点愧疚。
“龙门阵有啥好摆的。”
“大姐是我见过的最能干的。”
“哦,你小子还见得多啊。”
“哪里会有好多,就两三个。”
“哪方面能干?会种地还是会挣钱?看我们家穷得舔灰,莫要取笑大姐了。”
“听村里男人说,有的女人别的都不行,就那一样行,过去不信,现在信了。”
“再乱说,大姐把你吃了。”
“我就是来给你吃的,吞下去更好。”
一面说笑着,翠花纤细的手指时不时地在他身上爬行,从上面爬到下面,又从下面爬到上面。
过了半小时左右,林乐终于重振雄风。
“说你不经用,原来是错怪了。”翠花满意地笑着,躺下来,分开狐狸一样的细腿,等他来攻。
“啥子都让你做主人的主动做了,也该让我这个客人表现表现嘛。”
第二回坚持了很久,直到双方都很尽兴, 瘫在床上,林乐觉得身体的某部分遭她抽空了, 因为是“偷”,不属于光明正大的,不敢久留,躺了一会,就说要走。
“俗话说良宵一刻值千金,兄弟难道是看不起老大姐哦?”
“哪里会,大姐人老心不老,身体也更不老,比城里的美女还要巴适,我早点回去,免得人家看到。”
“也好,让别人晓得就不好耍了,啥时候再来?”
“想来的时候就来。”
回到村里,第二天,小鸡公从外地偷了几只鸡回来,到镇上卖了,请他到村上的那家小馆子喝酒。
“既然跟翠花认识了,这几天去没去?”小鸡公撕吃着卤鸭子腿,问道。
“不瞒你说,昨晚去了。”
“呵呵,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