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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就没错了!果然是他们!”冯三闻言,不由冷哼一声道。
“什么意思?”金玉栋不是傻子,听完这些话,心中已经明白了一二,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金典史,郑真让咱们处理的案子就是这事儿,龙兴商盟的王犇想要将城中区的龙舟客栈这块地给吞掉。”
“这么一来,他们相当于将龙州县城整个城中区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面。”
听到这话,金玉栋有些迷糊道:“怎么回事?以地域命名的客栈,即便不是官方所有,但起码也要有官府一般的股份在里面,毕竟这是官营客栈,有着朝廷驿站的职责,怎么可以被私人收购?”
砰!
正在几人说话的同时,缓缓开动的九黎战魂号突然一震,将整车的人都晃的一愣,战车刚刚应该是撞上了一口井,不过好在九黎战魂号的车轮乃是由青风青石传送的灵力构成。
这是一种气压减震结构,在遇到较强烈的碰撞时,不会让战车出现剧烈晃动,不过那个井口就不行了,因为车身的自重,将那个井口完全碾碎。
金玉栋看了一眼身边惊慌失措的赵山河,不由皱眉道:“豹子,你先开,回头教教山河怎么操纵九黎战魂号。”
“是,少爷。。。。。。”
“少爷,相信我!我能行的!”
可林豹刚刚开口,赵山河的小脸却是透露着一股倔强之意,满前乞求的看着金玉栋道。
短短两日之间,赵山河先后经历了爷爷的逝去和人生中第一次杀人,即便他掩饰的很平静,但这也让他的神魂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此刻这种神魂状态和自尊心使然,让赵山河产生一颗玻璃心,易燃易碎易爆炸的玻璃心,就如此刻被“不认可”。
“呼!”
看到他的手都在抖,金玉栋长舒了一口气道:“好吧!山河!我与几位大人有事要谈,不着急会龙舟客栈,你慢点开。”
“是!谢谢少爷!”赵山河闻言,脸色不由一喜,随即按着刚刚金玉栋教他的动作,再次尝试催动九黎战魂号。
有了赵山河这么一打岔,刚刚的话题进行了一半,但金玉栋的兴趣却并没有减退,而是再次转过头对着冯三道:“还请三爷给玉栋解惑。”
可谁知,看到金玉栋再次开口向冯三叫三爷,山匪四哥却是布满的嘀咕道:“哥!你这不是逼我认他当哥嘛?”
“呵呵!哪敢!哪敢!是金典使和四爷客气!”
如果说在县署的时候,冯三和差五还看不上金玉栋,认为他即便是一个实权典使,即便能够抵抗龙兴商盟的诱惑,也绝对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毕竟“前人覆辙”的案例已经够多了。
可现在他们不敢这样想,人与人之间光靠语言来衬托自己的身份那是最为苍白无力的一种表现。
逼格是需要用事儿来体现的,此刻一辆江乐坊李娘娘最心爱,且曾经被无数权贵威逼利诱都无法得到的九黎战魂号就摆在自己二人眼前,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实力的证明!
是以,两人的态度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冯三儿这个粗人,心可不粗,此刻一脸笑意盈盈,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狂野”。
不过一想到郑真给他们的“任务”,冯三儿的脸上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金典史,这件案子可不好办啊!”
“愿闻其详!”招牌笑容往脸上一挂,金玉栋正经起来让人看上去却非常的不正经。
闻言,冯三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这事儿还得从近一年之前说起,去年盛夏郑真这个代理县令刚刚被扶正,龙州县署便和龙兴商盟两相勾结,导演了一出儿乐江洪灾的戏码。”
“实际上因为雨季强降雨的关系,虽然龙舟码头被淹,但洪水还远远达不到灾的程度,连龙州县城的南大门口都没有被波及。”
听到这里,金玉栋稍稍有些疑惑道:“这件事我听山河说过,当时我还好奇,为何水不成灾,但朝廷也会默许呢?”
“呵呵!”这话让冯三和差五两人露出一副不屑的冷笑,差五补充了一句:
“金典史,地方有灾,虽然作为沧城府和兰谷总督衙门会受到帝国的考核,但赈灾的资金同样重要。”
“像龙州县城这样半灾不灾的地方更是难得!”
“嗯?”这让金玉栋听的更迷糊了,不由出声道:“更是难得?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银子呗!”冯三儿将话接过来道:“一旦出现天灾人祸,按照朝廷的法度律令,帝国是要给地方调拨大量赈灾银两和物资的。”
“龙州县两年前因为洪水而废,这件事在朝廷上面挂了号,这一年以后又发生洪灾,自然会更加得到重视,定然会得到更多的补助。”
“而秦皇帝国的领土实在太大了,别说普通的府城、县城,即便是一些比较重要府城的建设用度都无法得到满足。”
听到这里金玉栋双眸精光一闪,若有所思的道:“也就是说,这赈灾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对!金典史通透!”冯三儿不着痕迹的给金玉栋来了一记。。。。。。
“这件事情即便是总督巡抚大人满靖琪都不能阻挡,因为它关乎着太多太多人的利益,赈灾银两到了,可以建设城池,又分拨四方,实则是好事一桩。”
“那分到龙州县城了吗?”金玉栋问道。
“怎么可能?”冯三儿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新龙州县城是怎么回事儿,朝廷或许不知道,但总督府和沧城府如何能够不知道?”
“再加上这里与官府保持了一种合理“抗拒”的态度,就更不可能给这里拨赈灾银子了!”
正在这时,差五补充了一句道:“程大人说,满总督或许是怕即便给这里拨来了银子,最终也落不到百姓手里,全被县署和龙兴商盟的人给卷了去。”
“嗯!”冯三儿连连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儿!”
“而郑真这老小子也不是个东西,既然总督府和省府沧城衙门都认可新龙州县城这次经历的是“灾”,他们索性开始变卖城池土地,自筹灾款!”
“嚯!他们的胆子也真够大的!”金玉栋感叹一声道。
城池土地,除了官府划分的住宅用地和商业用地,其他用地是不允许买卖的,如犯者那可是大罪。
“金典史,在这新龙州城什么事儿没有?与其说这里是朝廷管辖的城池,还不如说是龙兴矿区的部落咧!”
冯三儿嗤笑一声接着道:“他们这些人就是掐准了兰谷省得了实惠,总督巡抚满靖琪大人不敢在这件事上太过高调,方才敢这么干的!”
“就这么一把事情,县署衙门搬迁,城中区的大片土地全部被龙兴商盟得了去。”
“而就在他们还想向官府“施舍”银子,将龙州客栈买下来时,听说满总督大怒,沧城府才“忍无可忍”的下了一道政令,说着新龙州县的土地,不允许再交易给龙兴商盟。”
“而郑真这狗官又出了一招儿,他开始出卖县署所有的土地、建筑股份。”
“这下子,看上去是龙州县城本地的权贵氏族得了便宜,可龙兴商盟紧接着便出手,开始对这些产业的持股者,威逼利诱,从他们手中转了一道,再将这些产业收到自己手中。”
说到这里,冯三儿更怒了,不由大骂道:“而我听说,县署现在已经欠下龙兴商盟巨额音量,用于城池建设和安抚灾民,可金典史您看看,这新龙州城程大人当时来的时候什么样,两年以后还是什么样。”
“那些灾款说的好听,可实际上也没有发到百姓手里,反而那些百姓因为吃不起饭都被龙兴商盟以各种名义骗去了矿区里面挖矿。”
山匪四哥听到这里,不由大骂一声道:“妈的!这帮孙子的勾当,比老子在山上空手套白狼收过路费来得快多了!怪不得都说三匪矿小,但富可敌国呢!照这么个敛财法子,能不富可敌国吗?”
“呵呵!四爷!这算啥?龙兴矿区才是人家的主场,龙州县城这里,人家要的是地盘,才不在乎银子类!这些手段都是吕江、王犇、古青山和王海四人想要做出一点功绩的表现。”
“就。。。。。。就为了一点功绩,龙兴商盟害死了多少人!!!”
一众人聊天,赵山河的这一声怒吼太突然了,吓了几人一跳,不过金玉栋、山匪四哥和林豹三人都知道昨天他经历了什么,倒也没有出声呵斥这小子。
且不说赵山河和他爷爷赵老头之前受到了什么压迫,昨日仅仅因为月例的事情,他爷爷赵老头惨死在衙役李大的刀下,这一点让赵山河对龙兴商盟和现在的县署恨之入骨。
所以在冯三儿口中说出王海这个名字时,他才会这么激动。
“三爷,那就是说这龙州客栈也是如此被县署卖出去一些股份,龙兴商盟盯上了这事儿,方才闹出这么一桩案子?”
第1038章哥!话说一半可一夜不举啊!()
“没错!金典史!”听到这话,冯三儿一脸沉重的道:“当初县署颁布这条官产售卖的政令让很多龙州县城当地的权贵旺族心动不已。”
“作为龙州县城传承由久的几个家族之一,戚家的现任戚山财掌柜,差不多变卖了自己近一半儿的家产,买下了龙州客栈一半的股份,这在当时还成了新龙州县城的一件大事件。”
“可紧跟着,龙兴商盟强势入局,将所有官产股份全部强行购回,闹了一出儿龙州县有史以来最大的荒唐戏码。”
“那这老戚也真够傻的!龙舟商盟他惹不起,卖了就是,跟人家叫什么劲儿啊?”山匪四哥听到这里,不由嘟囔道。
“四爷啊!您有所不知,如果真的能够拿回自己付出的,戚掌柜如何敢与龙兴商盟为敌?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谁不懂?”
“所以呢?”金玉栋听到这里,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