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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双手后负在白袍身后,上前几步走到山匪四哥身前,对着满眼深意的郑真笑着拱拱手道:“郑大人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嘛!程师爷和楚师爷不是外人。”
“而且郑大人既然回来了,玉栋身上这代理县令的职责是不是可以卸掉了!”
“这样,我派人去将城中区和城南区交界的县署行衙打扫一下,恭恭敬敬的送达人回衙。”
“啊?”
原本以为金玉栋客气一番,可谁知道他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郑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咦?郑大人这是什么表情?这里是玉栋自己掏钱建立的典使府啊?您来的时候没有看牌匾吗?诺。。。。。”
说着,金玉栋抬起手指向刚刚那些人离去的方向道:“刚刚那些人,三班六房各司人马,甚至连参谋团都是玉栋自己掏钱股的私兵,这些人都是连虚职官员都算不上的外编人员。”
“一月前,大人说县署人员紧张,让玉栋自己解决,现在这些问题玉栋都解决了,大人的县署人马我可是一个都未动,全在县署行衙呢!大人快回去点兵吧!玉栋就不招呼您了!”
“啊?”这一连串话下来,将郑真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月以前,是他在炊事房里面笑吟吟对金玉栋讲,县署没有银子给他配备快班司,这一个月以后,金玉栋自己搞出了一套县署办公衙门来。
此刻这番话连打带削,首先表明自己是典使府,并不是县署,然后大张旗鼓的建立三班六房各司,县署有的一套班子他这里基本上都有。
可人家是自己掏银子雇人,这叫编外人员,连在册的虚职官员都算不上。
一套话下来,郑真事先想要问责金玉栋为何搬迁、聘用辞退人员、大肆搞改革等等一些列的话还没出口,便全被他堵死在喉咙里,这种感觉当真是让人心中窝火,尿急屎来啊。。。。。。
第1073张这是你第一次承认诬陷我!()
实际上,金玉栋还是希望郑真能够耍一套官腔,上来将秦皇帝国所有的律令法度搬出来,狠狠质问自己一通,然后他在一字一句,逐一的怼他一通,那样的效果应当会更加畅快一些。
可惜今天是个大日子,恐怕待会什么牛鬼蛇神都会出现在金玉栋的就职仪式上面,他真的没有时间跟郑真磨牙,所以才会直接将郑真一肚子的话堵在肾脏里面。。。。。。
“这。。。。。。这。。。。。。”
将自己伪装的很好,想要先前刷一番威风的郑真此刻已经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还说啥啊?
自己要说的话还没掰扯呢!人家便将所有的话茬全部堵死了!
嘴里面“这”了老半天,郑真涨红着一张脸,终究还是啥也没说,他深深的看了金玉栋一眼,不阴不阳道:
“金典史,看来你是一条道走到黑啊!别说本官事先没有告诉你,这龙兴矿区可不是秦皇帝城,自古民风彪悍,万一要是哪个村子,哪个镇闹了暴动,那些流民可不是咱们县城千八百号护城驻军能够平息的事情。”
“大人这话玉栋有点听不明白,难道本官一心治理县城,反倒要激起民愤不成?”金玉栋一脸“哑然”道。
“不不不!不管怎么说,本官不在的这一个月,龙州县城的改革都看在眼里,不过金典史,这县城的百姓是人,难道那些县署附属乡镇的百姓就不是人了吗?”
“你不能厚此薄彼,淡淡照顾县城内的百姓啊!”
说着,郑真大有深意的道:“这样龙兴镇的百姓可是很不高兴啊!他们认为大人办事不公。”
“哦?怎么个不公法?”
“金典史当本官这一个月真的是在家养病?”
“呵呵!大人不是龟。。。。。。不是养病吗?”
外界传闻自己将龙兴商盟的四大主事全都逼走,不过古青山的事情,在金玉栋暂时掌管县署行衙以后,曾经听冷嘉誉禀报过。
这个郑真肚子里面倒是有点算计,明面上借自己这柄刀去收拾王犇,背地里却又利用自己的身份敏感性将古青山逼回了龙兴镇。
自己莫名其妙的帮他挡刀,而郑真却赚个盆满钵满,对于这种用尽一切心思,喜欢投机取巧的人,金玉栋内心十分不喜。
别说他现在为了在龙州县城生存,为了发展九黎帝国,要与龙兴矿区的所有势力对上,即便没有这茬,金玉栋也不会给郑真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好脸色看。
因为这种人于家于国没有半分好处,纯纯为斗争阴谋而生的人。
另一边,郑真看到金玉栋言辞之间竟然敢羞辱自己,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话此刻全都湮灭于无形之中。
看来这个新任典史如同程子晋那个木头一般,绝无妥协的可能,既然如此。。。。。。
想到这里,郑真冷冷的抬起头看着金玉栋,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和气”,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脸谱,一张很少会让人见到的脸谱。
“道不同不相为谋,金典史如此,本官醒得了!”
说着,郑真不但看了金玉栋一眼,而且还转过头看向程子晋和楚静思,一双平静的眸子出现一股狂热之色:
“郑真出声在贫苦之家,从小家里没有钱,供不起我去儒学院,即便是私塾我也只能够趴在窗边做一个守窗人,但我不放弃,靠着自学混出一个名堂。”
“曾经我对于通过自己打拼能够进入县署行衙这件事十分骄傲。”
“可渐渐的,郑真发现这些所谓儒学院毕业的儒生,拥有了官职官身的实权官员们,他们一个个昏庸无道,如果换做是我来主政一方,郑真自认为能够比他们做的好得多!”
“直到我遇到了程大人,别看年纪县差距大,大人您教会了郑真很多。”
“哼!”听到这里,楚静思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道:“狼子野心,也有颜面提起这个?”
“对于诬陷程大人这件事,郑真心中有亏,不过龙兴矿区都是些什么人?你们一个个自诩清高,与他们对抗能有什么结果?”
“相反的,迂回、隐忍和妥协方才能让龙州县城的百姓过的更好!”
久久没有说话的程子晋听到郑真提起诬陷之事,不由表情平静的看着他道:“郑大人,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承认你诬陷我!”
“哦?呵呵!郑真说了吗?”
“你。。。。。。”楚静思看到郑真当面食言,无耻至极,气的说不出话来。
而程子晋却是一抬手打断了她,随即又一抬手道:“继续!”
郑真双眸中的疯狂已经凝聚到极致,他歇斯底里但又疯狂压抑自己的语气道:“说了这么多,郑真只想要表达一点,我从一个小小的师爷混到今天的代理县令。。。。。。”
说着,他冷眼环视四周,语气铿锵有力的道:“如果谁要是挡我郑某人的路,那他就是我的敌人,即便用咬,我也要一口一口的将他咬碎,咽到自己的肚子里面。”
“郑大人,虽然只见过几面,但你这番话说的,让我高看你一眼!”站在远处的金玉栋所有所思道。
“呵呵!金典史高抬了!告辞!”
“郑大人慢走!不送!”
金玉栋看着这个总是笑意吟吟,将自己姿态放得极低的龟壳县令,此刻突然硬了起来,这心中没来由的一凛。
“玉栋,郑真突然变得强硬起来,并且敢将自己的心声肆无忌惮的表达出来,看来今日对面准备充分啊!”
与此同时,同样察觉出什么来的程子晋,却是转过身对着金玉栋提醒道。
“不是他硬,而是他背后的人硬!”
不知怎么,金玉栋在一瞬间突然想起一个月前,宁天勤离去时的那个眼神。
平心而论,宁天勤这个小子除了有些中二以外,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人。
至少他对孙尚香的那份心是值得人赞叹的!
面对宁天勤的挑衅,金玉栋几次忍住没有动手,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身份,刚来龙州县城,金玉栋不想太过招摇,而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这一点。
“玉栋,以防事情有变,我现在便去城门候着满总督,你那边多加小心,无论如何要撑到我们到场。”
对于近日的这场“战斗”,金玉栋和程子晋经过几次的讨论,感觉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
而且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双方该有的准备恐怕此刻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一点,从刚刚有恃无恐的郑真过来进行最后的游说便能够从侧面证明对方蓄势待发。
如此一来,满靖琪这张牌怎么出场,什么时候亮出来,能够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便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这就好比石头剪刀布这种最简单的游戏,对方出石头,你也出石头,最后达成了平手,而即便对方出了剪刀输了一阵,但依据“地利”,你的牌出完了,如果对方还有牌,局势便会陷入一种不可控的状态。
而按着金玉栋的计划,至少今日还不是全面决战的时候。
看到程子晋和楚静思带着人离去,一直躲在后面的冷嘉誉缓缓走进来,一脸严肃道:“少爷,来这不善,要不要我将城外的兄弟们接进来,这万一要是打起来。。。。。。”
“也好!有备无患嘛!说实话我倒是不太相信,龙兴两大招牌和商盟四大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朝廷命官动手!”
危急时刻,不是逞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这一次金玉栋没有拒绝冷嘉誉的提议。
“好!少爷,时辰也不算早了!我这便去安排!”闻言,冷嘉誉转身便要走。
“等等!李诗琪和帝霸天两人准备的怎么样了?”金玉栋突然开口问道。
“少爷,根据我们的人传回来的情报,好像兴天王因为儿子兴海宁的事情,已经对江乐坊生了疑。”
“再加上咱们杀了兴字八部众的事情让兴字招牌在龙兴矿区遭尽了白眼,名声受损,这一次他们可以说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