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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回到家里的时候,家中空无一人!四邻或死或走,十室九空!有邻居说,瘟疫爆发时,父母携带幼弟为躲避瘟疫早就离了明城,竟然不知道何处去了……”
赵明义突然红了眼眶,“此后多次派人找寻,竟毫无音讯。自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母,可怜我那幼弟,我走时才五岁……”
众人莫不唏嘘,天灾**,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肖瑶暗暗握了拳头,有自己在,可能绝了这瘟疫祸患?
赵明亮眼睛红红的,却突然一喜,“我们家是逃难过来这里的,至于老家哪里我却不知道。”
事情一时陷入僵局。
肖文猛地想起一个好主意,“你们两人何不写出父母的名字?”
赵明亮挠挠头,“你忘了,我不认字!”
赵明义忙说,“我写、我写!”
肖瑶递过笔墨,赵明义大手颤抖着,拿起毛笔,在纸上写:“父、赵清传,母、寇氏。”
写完,念了一遍。
赵明义话音刚落,赵明亮就“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着,黝黑的脸涨红了,“是是是,正是我父母的名讳!”
众人都是又惊又喜!难道二人真的是亲兄弟?!
赵明义和赵明亮两人眼含泪花,四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正在这时,赵秀丽领着三爷、七公和村长一起走了进来。
不论哪朝哪代,兄弟血脉都是大事,不是一个人作证就可以的,所以赵秀丽顺便把村长也给请了过来,当然了,也有代表官方的意思。
说起赵明亮的父母,三爷、七公、村长三人相互提醒着,还有些印象。
“明亮的父母,他们那个时候大概四十多岁,从明城过来的,当时瘟疫刚刚开始,他们三人并无发病征兆,官府查禁不严厉。见带着个五岁的孩子,村里也就让他们落了脚。”
见三爷不说话了,七公接上,“后来瘟疫就从明城传到了周围的村子,唉,死人无数啊。胡家庄也没能幸免!不过几月,明亮的父母就染病走了,剩下明亮一个人,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长大的。”
赵明亮眼里都是泪水,慢慢垂下了头。
孙秀娥忙伸手攥住男人的大手,心里十分难过。
赵明义擦擦脸上的泪水,声音颤抖着问道:“他们可提到还有个儿子?”
三爷和七公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点头,“明亮的娘临死的时候是说过,大儿子进京赶考去了!”
众人都高兴不已,这不就对上了吗?
赵明义激动地满脸通红,哆嗦着嘴唇,问道:“他们有没有说长子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三十年了,我可真是记不清了。”七公摇摇头。
三爷和村长也摇头。
赵家本来就是外来的,在村里住了几个月父母都去世了,那个时候,每天都有人死亡,能记住赵家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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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赵明义红着眼睛,冲着三爷几人一抱拳,“到父母坟前一看便知。 ”
说着,拿起那张写着父母名字的纸,对赵明亮说:“明亮,你就是我的亲兄弟!”
赵明亮重重地点点头,想喊“大哥”喊不出口,却忍不住流下泪来。
赵明义老眼满含泪花,“父母的坟墓在哪里?我要去拜祭!”
众人都红着眼睛,唏嘘不已,见两人要走,都忙站起身!
赵秀丽忙去买黄纸、香烛去了。
肖瑶跟着赵明亮众人来到墓地。
赵明义一看墓碑上的名讳,纳头便拜,嚎啕大哭:“爹!娘!不孝子明义来迟了……”
肖瑶见墓碑上写着“父赵讳清传、母讳寇氏之墓”,了然地点头,果然和赵明义写得一模一样!
看来,赵明义和赵明亮果然是亲兄弟!
赵明亮也“噗通”一声跪在父母坟前,痛哭不已。
孙秀娥挺着大肚子也跪倒磕头,见两个男人哭成那样,不由得也泪流满面。
众人忙伸手拉起三人,纷纷劝慰。
赵明亮擦擦脸上的泪水,拉起赵明义,哽咽着劝道:“大哥,起来吧。”
赵明义哭得一身瘫软,竟站立不住。
父母去世多年,自己竟不知晓!没见到父母最后一面,实在是人世间最遗憾的事!
村长安慰道:“今日你们兄弟在父母坟前相认,老人家泉下有知,定十分欣慰!”
七公捋捋胡子,“明亮也可以认祖归宗了!”
三爷点头,“是啊,找个吉日吉时,把你们父母请到祖坟去吧。”
肖瑶见赵明义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忙道:“夫子身体不适,且节哀,莫要伤了身子。此处潮湿阴寒,不宜久留。”
肖文忙说:“是啊,明亮,夫子身体不好,秀娥也有身子,咱们回家再叙吧。”
立在一旁擦眼泪的赵秀丽忙递过来黄纸、香烛,赵明义兄弟二人供奉了,在众人的劝说中,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赵明亮家。
肖文、三爷等人都各自回家去了,给他们亲兄弟一个团聚、叙旧的空间吧。
肖靖腿快,跑到家早给赵铁柱讲了来龙去脉。
赵铁柱见众人回来了,忙过来给赵明义磕头,口称:“大伯!”
赵明亮说:“这是我儿子赵铁柱!”
赵明义摸摸赵铁柱的头,把赵铁柱拉起来,端详了半天,见赵铁柱虎头虎脑的,笑着点点头:“好孩子!”
赵明义转头对赵明亮说:“我们赵家辈分是‘清明昌治’,到铁柱这辈儿是‘昌’字辈,不如你给铁柱改了名字写入族谱吧。”
赵明亮和孙秀娥相互看了一眼,都大喜过望。
赵明亮说:“请大哥赐名。”
铁柱这名字是太土气了些,当小名叫叫还行。
“我儿子叫赵昌德,”赵明义捋捋胡子,“铁柱就叫赵昌泽,你们看怎么样?”
“赵昌泽、赵昌泽,好名字!”赵明亮眉头一挑,“就这个!谢谢大哥!”
孙秀娥一脸喜色,推推赵铁柱,“柱子快磕头!”
“谢大伯!”赵铁柱、哦,现在该叫赵昌泽了,“咚”地一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赵家兄弟团聚,家里一片喜气洋洋。
肖靖家却是一团乌烟瘴气,原因无他,肖老太来了!
“昨儿个说好了,让你家三个丫头去我家地里帮佣收麦子,今天你就翻脸不认人!肖文,你个白眼狼,我咋就生了你这个孬种!”
一脸恨意的肖老太巴掌拍得“啪啪”响,唾沫星子乱飞,冲着肖文疯狗似的乱叫。
肖文气得两手乱颤,恨声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真是岂有此理!”
肖瑶见肖老太一脸理直气壮地样子,骂道:“哪里来的疯狗,乱吠什么?我的丫头去你给家帮佣,真会自说自话!”
“阿瑶你个贱婢,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和你说不着!”
肖老太骂完,直奔着肖文去了,伸手拉扯,嘶吼道:“肖文,你过来给我说清楚!”
肖文一甩袖子,就朝屋里走,“有什么好说的,不行!”
赵秀丽上前就要拦,肖文怕二人再打起来,忙挡住了赵秀丽,一脸冷漠地看着肖老太,“我还能喊你一声‘娘’,并不是怕你,而是不想违了天意!如果你一意孤行,非得闹个鱼死网破,我也不怕老天爷责罚,大家大不了一起死!”
“死?”肖老太一脸狞笑,“好啊!死前我倒有一事要对大家说说!肖文,今天你敢不答应,我现在就……”
肖文一呆,难道她真要说出来?!
众人都狐疑地看着肖老太,她要说什么?!
肖文气得胸脯急剧起伏,脸色苍白地看了一眼赵秀丽。
赵秀丽猛地一惊,随即差一点晕倒!
“你你你!”赵秀丽脸色煞白,猛地扑过去,一把抓住肖老太的前胸衣襟,骂道:“老不死的,今天我跟你拼了!”
敢说出去阿瑶的事,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要死一起死吧!
肖老太扯着嗓子嚎起来:“救命啊!大家都来看看,赵秀丽杀自己的婆婆啦!阿靖你好好学着,以后就让你媳妇杀你亲娘你站那儿不动啊……”
肖文黑着脸,上前一把拉开二人,“走,我跟你去!”
不就是收麦子干农活儿吗?
肖老太得意地一撇嘴,冲着赵秀丽啐了一口,用手一指院中的丁元春、月照、月华三个丫头,“她们仨也得去!”
这三个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肖瑶皱起了眉头。
肖老太欲言又止貌似威胁、赵秀丽状似拼命赶忙阻止,显然二人之间有个不能公开的秘密,是什么事儿呢?
更为奇怪的是,院中明明站着江水、陈强、陈壮三个壮劳力,可是,肖老太对丁元春三个大姑娘貌似兴趣更大,又是想要干什么呢?
院中众人各有心思,一时僵住了。
丁元春和月照、月华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死老婆子杀不得,可是随她差遣又要不得……
“好,我答应了,”肖瑶一挑眉毛,“她们三人随你去一天!”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倒要看看肖老太打什么鬼主意!
说完,肖瑶转头看着三人,“不得吃喝他们家的东西!”
万一,下了迷药什么的就不好收拾了。
老肖家几个大男人都在家,丁元春三人到底是黄花大闺女,有个三差两错的,吃亏的还是她们。
“是!”月照、月华两人贼笑着,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嘿嘿,不当着姑娘的面,想怎么收拾他们家都成!当然了,只要不死人,给姑娘出口气,量她也不会责怪!
丁元春则眯起眼睛,寒凉的眼神恨不得杀死老太太。
这死老婆子早该教训了,竟然辱骂我们长公主的女儿!要是主子在这里,早把你扒皮抽筋了!哼,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