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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才算不算跟他表白啊啊啊!
一想到刚才自己要去跟爹说让自己嫁给这男人,还说什么爹不同意也要嫁,肖瑶的俏脸“腾”地爆红!
肖瑶贝齿咬着红唇,杏眼圆睁,小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捶打着轩辕离的胸膛,“坏蛋!坏蛋!”
轩辕离终于收了笑,渐渐地双臂用力,把肖瑶紧紧地搂在怀中。大手扣住肖瑶的小脑袋,俊脸微低,吻住了肖瑶的樱唇。
“唔……”
良久,终于餍足的男人放开了怀中的少女,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慢慢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今生必不负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引起少女微微的颤栗。
“我心亦然。”
轩辕离的心欢喜得想要炸开,低头,大手捧起肖瑶的小脸,在肖瑶饱满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又紧紧地拥抱了肖瑶一下,微微弯腰,两臂用力抱起肖瑶便往床边走去。
肖瑶的心狂跳起来。
轻轻地把心上人放在床上,轩辕离的身子便压了下去,紧紧地吻住了少女的唇,大手往怀中探去。
肖瑶小脸滚烫,却没有失去理智,小手抓住男人的大手,娇声道:“不要。”
轩辕离吻住肖瑶,“莫怕,我自会等你到大婚日、洞房夜……”
知道这男人明日是要离开的了,再见不知是何日,肖瑶含羞软了身子,两臂抬起,绕了男人脖颈,唇舌紧紧贴了男人的唇。
轩辕离身子一僵,猛地便疯狂起来。
红烛熄、月儿隐,纱帐掩了春色。
285。285 回春堂关()
第二日,天色刚露出鱼肚白,肖瑶就醒了。
红着小脸,窝在轩辕离宽阔的怀中,肖瑶竟然赖床假寐。
轩辕离更不说破,手臂拥着肖瑶,微闭着眼睛,下巴轻触着肖瑶的头顶,享受着难得的静谧和温馨。
肖瑶微微扯起了嘴角。
对自己如此贪恋这份温暖非常鄙夷,要知道,平时这个时候,自己早就起床锻炼身体了。
因为知道这个身子亏得厉害,肖瑶平日非常注重营养和锻炼。
此时,这男人在,自己竟也贪恋起这温柔乡来。
听见三儿已经打开了大门,肖瑶便不好再睡了,睁开眼睛,正对上轩辕离的一脸调笑。
轩辕离低头在肖瑶额上落下一吻,“醒了?”
“嗯。”肖瑶杏眼眨了眨,“刚醒。”
轩辕离便闷笑起来。
看着肖瑶的一脸娇羞和恼怒,轩辕离忙止住了笑,一本正经道:“我也刚醒!”
肖瑶一脸鄙夷地看着轩辕离,小手扯了扯轩辕离的墨发,皱起鼻头,道:“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轩辕离:“……”
肖瑶捏着轩辕离的鼻子,“大将军,起床啦!”喊完,便要起身。
轩辕离不舍,两臂用力拉住肖瑶,身子猛地压下,捉着肖瑶便狠狠地吻!
肖瑶:“唔……”
良久,餍足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怀中的心上人。
肖瑶气喘吁吁地推开轩辕离,嗔道:“一大早就如此疯狂!”
轩辕离笑道:“嗯,我今晚上要走了……”
肖瑶无语了。
这人的意思是因为晚上走,所以早上就可以随便疯狂?!
“为何晚上走?只有你和江水两个人?”
夜间行路,多不安全,他的身份尊贵,只怕不妥吧?
“无碍的,我自有分寸。”
还不是为了和这丫头多呆一天?还有,不把回春堂处置了,自己走得也不安心。
正在此时,便听见楼下传来江水和三儿的说话声。
嗯,江水回来了,事情一定有了结果。
轩辕离道:“起床吧。”
肖瑶小脸红红的,嗔道:“要不是你,我早起来了!”
轩辕离便低声笑了。
轩辕离和肖瑶二人洗漱了,便携手下楼。
经过二楼的时候,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看来二楼的产妇和肖文二人都还没起床。
昨夜只听到那孩子哭了几声,也没见产妇的男人来找,可见那产妇的情况一切都好。
二人来到大堂,江水便来报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肖瑶看看轩辕离,莫不是这人昨夜命江水做了什么?
江水道:“将军、姑娘,此前来医院行凶的歹徒已经被我制住,是回春堂派的人!”
肖瑶皱眉,果然是那钱有成的事儿?
“江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夜,我潜入回春堂,果然见钱有成正安排那人夜里重来医院,准备偷了楼上那产妇的孩子,抹黑平安医院!”
肖瑶闻言登时气得小脸涨红、呼呼直喘,“这个钱有成,不过是个同行相争,竟然就敢想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招数来!”
轩辕离脸色阴沉,拍拍肖瑶的胳膊,“稍安勿躁,为那种人气坏了身子,倒不值得。”
肖瑶涨红了脸,气道:“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他竟然如此对待病人!真是太歹毒了!”
说完,想起事情不知道如何了,转头问江水,“后来呢?”
“那人会些功夫,我便先制住了他。钱有成想跑,也被我拿了。”江水道:“我已把那人送到衙门,通知了吴新勇,吴新勇已带人去捉钱有成了。”
肖瑶喜笑颜开地道:“真是太痛快了!”
江水道:“我特来禀告一声,等会儿只怕衙门会让医院的人去作证。”
轩辕离皱眉,道:“只怕那钱有成已逃了!你速去回春堂看看。”
“是!”江水应了一声,忙转身走了。
肖瑶拉着轩辕离的手,小脸有些羞赧,轻声道:“谢谢你!”
轩辕离哭笑不得,“我们之间是外人吗?做什么要说谢字?”
肖瑶皱皱鼻子,一脸认真地道:“不管是谁,做了让我感谢的事,我当然要谢了。以后如果做了让我恨的事,我还要恨呢!我可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哦!”
轩辕离大手点点肖瑶的小鼻子,道:“知道了!饿了吧,早饭你要吃什么?”
“随便啦,我说过好多遍了,我不挑食的!”
轩辕离:“……”
二人简单用了早饭,江水便回来了。
见了轩辕离、肖瑶二人,江水一脸气愤外带郁闷,“将军,那钱有成……果然跑了!”
早知道,就把他们二人一起送到衙门去了!
真是功亏一篑!
听说钱有成逃了,肖瑶吃了一惊,轩辕离倒摆摆手,“嗯,以后可安心了。”
知道这次若被捉住,肯定刑罚不轻,是以见江水一走,自己拼命逃了。
其实不然,钱有成是吴新勇放跑的。
吴新勇对钱有成颇有好感,自己女儿的病,人家给看了好几年,如今被肖瑶这小神医害得医馆快支撑不下去了!
再说,上次钱有成被打了板子,事后给吴新勇也送了不少银子。
是以,见江水来报要捉拿指使人陷害平安医院的钱有成,吴新勇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见那歹人委顿于地,吴新勇装出一脸震惊,厉声喝问:“果然是回春堂钱有成大夫让你入室抢劫,嫁祸平安医院的?如实招来!”
见江水凶神恶煞一般地瞪着自己,那人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了,为免受皮肉之苦,索性认了,道:“是。小人收了钱大夫五十两银子,前夜到平安医院,威逼了那对夫妇。”
江水上前,朝着那人胸口上就踢了一脚,怒道:“昨夜呢?他又让你干什么了?给你多少银子?!”
那歹人一个跟头栽到地上,咳嗽了两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昨夜,让我去医院偷……那产妇的孩子,给……给了我五十两银子。”
吴新勇一脸怒气,吼道:“大胆狂徒,竟然如此蔑视王法!来人呐,将这歹人打入大牢!衙役们,随我去捉拿主凶钱有成!”
说完,吴新勇转头对江水道:“治下不严,下官有愧。将军面前,还请您多多美言几句!下官即刻捉拿钱有成!”
“好说!”
“您可先去知会平安医院小神医一声,恐怕还需请她到公堂作证。”
江水一想也是,自己出来半夜了,也该回去给将军汇报一声,便和吴新勇分手,自己回了医院。
其实,就算是江洋大盗,知府也不必亲自去抓的,不是有班头吗?!
吴新勇见江水走了,忙自己骑了快马,直奔回春堂。
衙役们身后跟着跑步急追,到底还是吴新勇先到。
“钱大夫!钱大夫!”
吴新勇一路喊着进了后院,果然看见钱有成被捆着,嘴里塞着破布,一脸惊恐地躺在地上。
见吴新勇来了,钱有成“呜呜”乱叫。
吴新勇瞅瞅前后没人,上前抽出钱有成口中的破布,边解钱有成身上的绳子,边道:“钱大夫速逃!”
“老爷,稍等!”
钱有成从地上爬起来,直扑卧室,来到床边,趴到地上,钻入床底。
吴新勇跟在身后,两眼贪婪地看着钱有成从床下暗处拿出的一个盒子。
钱有成两手哆嗦着打开,掏出一把银票,塞到吴新勇手里,把盒子揣入怀中,一抱拳,道:“救命之恩改日再报!老夫走了!”
此时,门外传来衙役们的脚步声,钱有成再也不停,转向后门,一溜烟地逃走了。
吴新勇忙装出一副到处翻找的样子,大声吼叫着跟过来的衙役,“你们都快给我找!所有的屋子、柜子、床底,能藏人的、不能藏人的,都给我翻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这钱有成到底能躲到哪里去?!”
……
这日,明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开了几十年的回春堂被查封了!
官府衙门在大门上贴了封条,血红的大印刺人眼。
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一夜骤变为何而起。
不过很快就揭晓了谜底,因为,知府老爷中午时分开堂问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