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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身份虽低,父母却视若珠宝。”
轩辕离心中一紧,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半年多来,承蒙二爷厚爱,肖瑶不胜感……”
“阿瑶!”
轩辕离又急又怒,猛地出声打断了肖瑶未出口的话!
这丫头想说什么?!竟要弃了自己、抽身而去?!
肖瑶只觉手腕一紧,已被轩辕离攥在手中。
肖瑶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咬着嘴唇、怒气冲冲又满脸受伤的轩辕离,突然红了眼眶。
轩辕离冷着脸,转头吼了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众侍人身子一抖,便垂着头,一个挨着一个,鱼贯而出。
轩辕宗和陈贵妃黑了脸。
父母在,这小子竟敢如此大呼小叫!
轩辕离通红着眼,斜向陈贵妃身后。
陈嬷嬷忙屈膝道:“娘娘,老奴告退!”
陈贵妃张口结舌,眼看着陈嬷嬷消失在门边……
轩辕煜第一次见二哥跟父皇、母妃如此,吓得小心肝“砰砰砰”直跳,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滚出去?
轩辕离拉了肖瑶,一撩衣袍,“噗通”跪倒在地,沉声道:“恳请父母允儿臣娶肖瑶为妻!”
轩辕宗和陈贵妃都吃了一惊!
妻?!
轩辕离竟要娶这农女为妻?!
男人此生可有很多女人,妻,却只有一个!
轩辕宗眉头蹙起,眼睛看着轩辕离,颇为不快,“你的婚事岂可如此草率?这女子她身份低贱,怎可为王子正妃?!”
陈贵妃见男人撑腰,怒道:“离儿,你是皇子,侧妃有四,念她对你有救命之恩,留一侧妃之位给她也足够了!”
轩辕离俊脸冷峻,怒气渐起,“父皇、母妃,肖瑶是我此生唯一的妻!除了她,我不要任何女人!”
猛听此言,不心动是假的。可是看看此时情形,再想想二人身份,肖瑶低叹了一声,“轩辕离,你这又是何必呢!”
轩辕离却应:“阿瑶,信我!”
轩辕宗微微眯起了眼,望向肖瑶的眼神便有些刺人。
这丫头竟有如此魔力?
陈贵妃气得手指哆嗦,指着轩辕离,“离儿,你莫糊涂!若让这贱民之女进了皇家玉牒,定惹当世万民讥讽、后代子孙耻笑!”
轩辕煜有些傻了,暗暗咬着嘴唇,小手也攥成了拳头,看着地上跪着的肖瑶,有些心疼,也有些不解,“父皇、母后竟这么不喜欢阿瑶姐姐?!”
见陈贵妃侮辱自己的父母,肖瑶便不能忍了。
挣脱了轩辕离的手,肖瑶起身,看着陈贵妃,小脸冰冷,“我父母虽是农户,自食其力、无愧于天地。我倒觉得蛀虫一般活着的人才最下贱!无论豪门贵胄、皇子王孙,我肖瑶自认配得上!”
肖瑶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深吸了一口气,“轩辕离他是天家皇子,若不是我这农门之女出手,此时他这个天家皇子早就是一堆白骨!”
说着,肖瑶转头看向一脸惊慌的轩辕煜,“六子也一样。若不是我这农门之女,他活不过十五岁!”
轩辕煜自小过于肥胖,身体的并发症很多,若不是自己半年多的精心治疗,此时他已经重病缠身、不离病榻了!
肖瑶转头看向一脸恼怒的陈贵妃,“是我这个农门之女救了你的两个皇子!请问尊贵的贵妃娘娘,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陈贵妃张口结舌,“你你……”
轩辕宗怒道:“放肆!”
肖瑶冷笑一声,转眼看向一脸黑沉的轩辕宗,“南丰国连年战乱,朝廷穷兵黩武,百姓苦不堪言。我种药材、办药厂,富了一方百姓,我哪里低贱?我开医院、办学堂,造福一方百姓,我哪里低贱?我未向朝廷伸过一次手,没跟官府要过半分钱,我哪里低贱?!”
说到最后,肖瑶声色俱厉,轩辕宗却哑口无言……
殿堂内一片死寂,轩辕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都是自己错了,一厢情愿地带她入了这尴尬之地,受此羞辱!经过今日,想让父母接纳肖瑶、迎娶入门,是万万不能的了!!!
肖瑶本欲转身就走,突然想起一事,看着满脸怒气的轩辕宗,冷笑道:“宫中十年无婴啼,上月却新添了皇子,听说还有几个妃嫔有孕待产的,皇上,不该谢我的七宝美髯丹吗?”
在西北军营时,听李大夫说,陈淳觉得七宝美髯丹二人吃了极好,问了京城松鹤堂,也说病人们甚是推崇。陈淳便把七宝美髯丹敬献皇上了。
轩辕宗突然一呆,随即涨红了脸,猛地又黑了脸,怒道:“你!一派胡言!”
陈贵妃却对着肖瑶咬牙切齿。
“定是陈淳那老货献上的!怪不得,这一年来,皇上在床上勇猛了很多,宫中妃嫔有孕的也有几个,竟是这死丫头做的药?!尚未婚配嫁人的女孩子,竟做些虎狼之药,助闺房之兴,真是……真是……”
陈贵妃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词儿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看着肖瑶越发厌恶!
轩辕离见事已至此,多留无益,便也起了身,大手紧紧握住肖瑶的手,“父皇、母后,儿臣告退。”
说完,也不等二人示下,拉起肖瑶的手转身便走。
肖瑶却拉住了轩辕离的胳膊,杏眼平静无波,看着轩辕离,道:“轩辕离,你居庙堂之高、我住江湖之远,从此,便……忘了我吧。”
轩辕离磨牙,却不说话,拉着肖瑶就走。
轩辕煜大眼里含了泪,嗓音也带了哭声:“二哥!阿瑶姐姐!”
轩辕宗大手一拍桌子,怒吼:“你给我站住!”
如此无视自己,轩辕离是不要命了吗?
轩辕离拉着肖瑶大步前行,根本不回头。
见轩辕离如此决绝,陈贵妃突然有些害怕,十五岁时他说要从军,便是这般转身就走,一别五年!
陈贵妃在身后追着喊:“离儿,你这孩子,去哪儿啊?夜已经深了……离儿……”
轩辕离却不理她,出了门,大手揽住肖瑶的腰,纵起身子,踏步跃起,一个腾空,竟疾驰而去。
院中,江山、月照、月华,知事不谐,心中虽沉重,还是跟着急速离去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没有皇上的命令,无人敢拦,眼睁睁地看着众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陈贵妃跌坐在椅上,抹起了眼泪。
轩辕煜恨不得跟了去,转头看看黑着脸的父皇、母妃,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屋子,也不洗漱,拉起被子便蒙了头,唬得安子直喊:“六爷!六爷!”
轩辕宗脸色涨红,额头青筋直跳,两手握了拳头,怒吼:“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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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296 封平西王()
陈贵妃吓了一跳,忙哀求道:“莫伤了离儿!”
轩辕宗却不接话,起身吼道:“摆驾御书房!”
众人一呼啦忙起来,乱哄哄了一阵,终于走了个干净。
陈贵妃望着空荡荡的殿堂,想着刚才的场景,竟然做梦一般。
皇上不留宿了,大儿子也气走了,小儿子估计也被吓坏了,都是肖瑶那个贱丫头搞出来的事儿!
等了许久,打探回来的说皇上没安排人去捉二爷,陈贵妃咬牙切齿地咒骂了肖瑶两句,被众人伺候着,气呼呼地一个人睡了。
月夜,凉风习习,月儿正圆,夜色下的京城却好像蛰伏的怪兽,面目狰狞、蓄势待发。不知道何时便会出来吃了人,令人防不胜防。
肖瑶被轩辕离拥在怀中,慢慢地走着。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肖瑶有的,是满心的迷茫。
自己就如此退了吗?还是应该迎头撞上,等伤到遍体鳞伤、毫无希望,再铩羽而归?
轩辕离不说话,长臂揽着肖瑶的细腰,带着肖瑶慢慢地在街上漫步。
江山在身后赶着马车,见二人毫无上车的意思,便默不作声地跟着。
月照和月华牵着马,心情也有些沉重。知道主子和姑娘二人婚事必定艰难,实在没想到来得如此快。姑娘性子烈,必是不能忍。
可见,有情人总有磨难。
丁元春在暗处咬牙切齿。终于一跺脚,发出信号,招了那暗卫出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自己转头回了皇宫。
……
“可是累了?”轩辕离见肖瑶止住了脚,忙问。
“还好。今天也没怎么走路。”肖瑶摇摇头,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有个院子,离此处已不远了。”
肖瑶点点头,“那,走吧。”
二人便又往前走。
夜已深,街上几乎没了行人,白天的嘈杂归于沉寂,马车咕咕噜噜、马蹄得得哒哒,便显得声音刺耳了些。
身后的月照突然说:“主子,快看!”
江山一愣,道:“莫不是宫中失火了?!”
轩辕离和肖瑶都住了脚,抬头看去,见皇宫西南角一处宫殿冒起冲天的火光,浓烟滚滚,竟连月色都遮了。
轩辕离立即吩咐:“江山回去。”
江山跳下马车,几个跃纵,便不见了身影。
月照撇嘴,“必是那些差役不小心。”
月华微微有些庆幸,“西南处宫殿乃是堆放杂物的,平时人也不多。”
肖瑶忙看向轩辕离,“不如你回去看看。”
“无碍的。”轩辕离摇头,“不是重要的宫殿。”
见轩辕离脸色平淡无波,肖瑶放了心。
皇宫中宫殿虽多,也各有用处,不是每一座宫殿都那么重要。
后宫寝殿里住着皇家之人,藏宝阁里存放着珠宝文物,御书房和藏书阁放着文献秘录,御膳房屯着各色吃食粮肉,除了这些地方,其他宫殿便不那么重要了。
见起火的宫殿火势渐小,其他宫殿再无火起,轩辕离便揽了肖瑶,“莫担心。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