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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天天来,是要搞什么啊!真是头大!
轩辕钊瞥了轩辕离一眼,道:“父皇,北齐使臣尚未离京。”
礼部官员也出列道,“北齐使臣恳请小神医出诊,心急如焚。我南丰施以援手方是正道啊,皇上请三思。”
“皇上,南丰与北齐乃世代友邦……”
“若是一人不派,就此回绝了,实在有些……”
也有人见轩辕离脸色不虞,便顺风使舵,“小神医年纪太轻,此事却关联两国世代友好……”
“皇上,不如派宫御医……”
“是啊,皇上,还是选派宫老御医更合适些。”
……
轩辕离木呆着冰山脸,一言不发。
轩辕钊扫了一眼轩辕离,转身对轩辕宗道:“父皇,肖瑶乃南丰臣民,为国分忧实乃分内之事……”
轩辕离冷眼一扫,轩辕钊便改了口,道:“虽说是分内之事,辛苦跋涉而去,又是大夫诊病,多给些出诊费也就是了!”
轩辕宗眼珠一转,看向轩辕离。
见轩辕离并未如昨日一般暴怒甩袖而去,知道有得商量。
看着轩辕离,轩辕宗便道:“嗯,太子所言有理。”
见轩辕离未出言反对,轩辕宗便吩咐户部尚书,道:“户部,朝廷付诊费万两银子于肖瑶,派往北齐,明日出发。”
臭小子,两万两银子已不少,面子也给的足足的了,再不知足,哼!一分不给也得去!
说完,不等轩辕离出言反对,轩辕宗便示意太监退朝。
轩辕离哼了一声,大袖一甩,出了宫门,“一下得了两万两银子,小财迷该高兴了吧?”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肖瑶便收拾齐整,带着江水、江潭、月照、月华出发。
当然了,朝廷也派了不少护卫,因为无行李辎重,又赶时间,人人骑马。
丁元春和暗卫二人偷偷跟在身后,见一队人马不是回东北的胡家庄,而是往正北方向的北齐而去,都吃惊不小,“姑娘这是去北齐干什么呢?”
丁元春百思不得其解,忙给流霜发了密信。
流霜接信也楞了。
多日前,轩辕离的侍卫江山过来探问姑姑失踪一事,这才没过多久,肖瑶竟然来了!莫不是他们知道了什么?
晚间,众人奔波了一天,都有些乏,便住店了。
那北齐使臣干着急也没法儿,见肖瑶一个刚及笄的女孩子,虽不信其医术,到底小神医名声在外,也不敢催促,只得耐着性子住下了。
肖瑶进了房间,小二便送上热水。
月照依然伺候着洗漱了,肖瑶换了衣服,听见身后脚步声响,心疑惑,怎么听着是那人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江潭进来了。
肖瑶一愣,尚未开口,江潭抬手揭开了脸上的面具,道:“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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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321 皇帝舅舅()
竟是轩辕离!
“是你?!”肖瑶又惊又喜,一个雀跃猛地扑入男人怀中,不过一日不见,便已相思如海。
轩辕离长臂轻揽,少女纤细的身子入怀,便已有了天下。
此去北齐不仅凶险,还有谜团未解,轩辕离自然不放心,便扮成江潭跟着。
恐北齐使者惊觉,是以晚间方来相见。
肖瑶却笑了,自己一路竟未察觉。怪不得,午饭时江潭挨着自己坐呢!可惜,自己竟正眼也未瞧他!
这男人,真是……好暖心啊!
昼行夜宿,不过四日,便入了北齐地界,有北齐使者相随,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肖瑶骑在马上,望着深秋季节的北齐,心情十分舒畅。
一望无际的平原,偶有低低的小山坡,野草都已干枯。
轻眺远山,绿色消逝殆尽,金黄已不多见。只见层林尽染,满山红遍。火红的枫树成林,呼啸的风中,落叶如蝶。
北齐收了西诏的国土,领域变得阔大。南丰以北和东北部尽归于北齐。
此时南丰尚处于深秋,而这里竟已入隆冬了。
晚上,几人住在驿馆,知是朝廷大员,驿馆差役不敢怠慢,炕头柴火烧得足,被窝里很是暖和。
窗外寒风凛冽,夜半时分,悉悉簌簌地竟落起了雪粒。
肖瑶静静地窝在轩辕离温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微翘,杏眼紧闭,香梦沉酣,睡得正香。
软玉温香抱在怀里,心上人凸凹有致的身材紧贴,轩辕离浑身燥热,久久难以入眠。
轻轻地吻了一下肖瑶饱满的额头,暗暗叹了一口气,“等这丫头十八岁,还有两年呢…。。”
夜里,又做起了梦……
等到悚然警醒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轩辕离猛地睁眼,看看微明的窗户,动了动湿腻的身子,又羞又恼!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再等两年,就是六百个日日夜夜!
看着拱在自己怀中、睡得小猪般香甜,却把小腿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肖瑶,轩辕离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这丫头!
“唔…。。轩辕离,”肖瑶迷迷糊糊地,“怎么有老鼠啃床腿啊?咯吱咯吱的……”
“……”
轩辕离不自在地低咳了一声,大手紧紧地搂着肖瑶纤细的腰,低声哄着,“你听错了,是风。睡吧。”
肖瑶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小屁股撅了撅,正好碰上某人那高高翘起的柱状物,把轩辕离疼得呲牙咧嘴的,又差点儿一泻千里!
肖瑶迷迷瞪瞪的,小手摸索着轩辕离的大手,拽过来抱到自己怀中,沉沉地又睡着了。
下面顶着翘翘的小屁股,大手挨着软软圆圆的两团肉,轩辕离身如火烧却又一头黑线、哭笑不得,“这丫头天天如此,不等洞房,自己非被她折磨死不可!”
肖瑶却又睡了个饱饱的回笼觉,等一觉醒来,太阳都出了老高,轩辕离早不在了。
连续几天骑马,身子都颠散架了,睡到了热热的炕上,真有烤电的理疗作用咧!
“嗯,舒服!”
肖瑶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终于决定,起床!
北齐京城名津口,北倚乌津山,南临蟒河,再往南便是界山。
蟒河发源于更北的乌津山,依山势而下,在陆地上冲击出千里沃野,又穿过界山流入南丰国界。
因此,津口是个面临大河的河港,依山面水,地处盆地,山清水秀,也实在是一个风水宝地。
来到岸边,众人便上了官船,肖瑶来到南丰,虽是第一次坐船,却也没有什么稀罕的。
江面上寒风刺骨,虽有冰块,但幸好还未上冻封河。
见肖瑶不晕船,轩辕离倒松了一口气。结结实实地把肖瑶包裹了、戴上风帽,才让肖瑶出了船舱。
船头风大,轩辕离带着肖瑶来到船尾,北齐使臣相陪。
肖瑶扶着船帮,看着水雾弥漫的江面,问身边的北齐使臣道:“不知江里的鱼可够肥美?”
那使臣便点头哈腰地笑着说:“小神医放心,今晚必定会吃到肥美的河鱼。”
横穿大江便用了半日,等上弃船上,穿过繁华的街道,到达驿馆,天便黑了。
津口作为北齐京城自然比路过的那些城市要繁华、富庶得多了。
京城的风情和南丰到没有太多差别,不像西诏那么异域风景明显,但是吃食上便有了很大变化。
比如,因天寒,炖菜就比较多,炒菜也多带有汤汁,这样,吃起来便不会冷得那么快。
肖瑶见驿馆里火墙厚实,设计合理,点点头,暗道:“这里的保暖设备还是相当到位的。南丰就差多了,当然了,南丰最北之地如明城,冬日倒是没有那么冷。自己在胡家庄设计了火墙,不过是怕冷兼爱享受罢了,囧……”
晚饭时,北齐朝廷派人相陪,算是接风。
除了礼部官员,便是北齐太医院的数名御医。
轩辕离扮成江潭在肖瑶身后直立着,微微垂眸,眼角余光不时扫过众人。
众人在饭桌上并未说起北齐皇帝的病,不过说些医术。
肖瑶也不追问,皇帝脉案都是国家机密,怎可大庭广众之下探讨。见北齐并未让自己连夜入宫,看来北齐皇帝的病尚未垂危,便也稍稍放了心。
说不得这皇帝与自己是什么关系,能见上一面自然最好。
夜里,江山偷偷过来了。
原来,打探了消息后,便滞留在北齐。后来准备回国的时候,接到轩辕离传信,几人不日将出访北齐,是以江山便在津口等着了。
流霜自然知道江山的行踪,却也不去管他。
肖瑶有些期待,晚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还以为流霜会过来找自己呢,或许,是他请自己来的。等着朝堂上见?
第二日,众人吃了早饭,便被带着入了皇宫。
北齐的皇宫,肖瑶看起来和南丰皇宫气势差不多,也没什么稀罕的。
轩辕离却暗暗记住了宫殿布局、道路纵横、假山水流……
“我们会不会去给皇上磕头?”
“不会。虽说是请来的贵客,你没有品级,无须进入大殿。”
果然,众人留在殿外,北齐的使臣入宫上朝,禀报了南丰小神医已到。
流霜冷着脸,无可无不可地哼了一声。
那使臣便楞了。
原来,请肖瑶过来乃大皇子与几个朝臣擅自所为,并未经过朝议。
流霜本不欲肖瑶卷入北齐政乱,是以一直未认肖瑶。
收到丁元春的密信,流霜便在朝堂上发了火,责怪流泉,“请南丰的乡野女子过来诊治,岂不是拿父皇的命开玩笑?”
大皇子流泉却说:“南丰小神医肖瑶之名广为传颂,不试怎知?莫不是太子不愿诊治父皇吧?”
拿“孝”之一字,大做文章。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