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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去看看那位。”
言纾眸中闪过微微错愕,抬头看向他,不管如何他都从未允许其他男子靠近那处半步,连送餐饭这等小事都是他亲力亲为,如今倒是新鲜。
待言纾一离开,尹慕棠看着受伤的手臂沉吟一会儿,做定后下榻向外面走去。
“墨爷出去了,未未说过几时回。”小厮端午颤颤巍巍的颐溜站在尹慕棠身前,惊慌失措道。
如之所料,尹慕棠一得知想见的人不在房内,星眸危险的眯起,道“找借口躲着不愿见本座?”
“墨爷确实已经出去了。”端午有些欲哭无泪,心里不停地祈祷,我的墨爷呀,您可是快些回来吧,教主但凡发怒了定会要了他的小命。
“找我何事?”似乎听到他的祈祷一般,一道圆润却又冷冽的声音从尹慕棠身后响起,身着一袭暗红锦袍的男子。赫然立在他后方,双眉在见到他那一刻早已紧紧蹙起。
觑见他出现,端午暗里长舒一口气,裹在黑色布鞋里的脚趾动了动,有种从高空坠。下安然踏地的舒心感。
“本座真该找个笼子将你牢牢关起来。”听到他的声音后,尹慕棠心中暗喜,面上依旧维持冷峭,冷不防转身抓起他的手拉进屋里。
“本座受伤了,很痛”
守在门外的端午不经意听见里面传来自家那身处高位的教主撒娇的声音,以下在说什么便是听不清了。
房间里的烛火被人全部点亮,黑暗尽退,寒意渐散,偌大的空间终于有了一丝人气。睡眼惺忪间,梁锦漓察觉g边有白影幢幢,兀的睁大眼睛坐起身来,睡意全无。
“醒了?”言纾在g边坐定,如春风和煦般浅笑。她身上的嫁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一件外罩烟罗轻纱的素白锦衣,手上的伤口也被细细包扎,整个人较之前清爽有活力。
梁锦漓窝在g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他的五官不像尹慕棠那般凌厉硬朗,倒似窗外的月光般柔和,只微微一笑便令人放松下来。
可是她知道,他才是中最危险的人物。他就是那位神医受,人设温柔实则心机深沉,为了得到尹慕棠可以不择任何手段。
话说,尹慕棠在与他之前,一直至情于自己豢。养在沧月教的男g许墨一,言纾心妒却不显露,只是暗中准备除掉许墨一和原主的计划。在机会到来的那一天,他给原主与许墨一用药令两人苟。合至原主怀孕。
一个是尹慕棠最爱的男人,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如今两人搞在一起女方还大了肚子,这不亚于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
尹慕棠得知此事时自然勃然作色,恼羞成怒之下他开始折磨许墨一,并在原主产子前一月。命言纾将其肚子里的孩子取出,导致母子俩双双离世。
许墨一原本就不愿意与尹慕棠在一起,当得知他那般待原主和自己的孩子,更是愤懑,最终选择在他面前跳崖自杀。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言纾,轻而易举就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在尹慕棠心绪扰乱之时趁虚而入,终是成功得到他。
在言纾的这场计划中,最可怜是原主,她至死都想着言纾待她是如何如何温柔,将之视为最好的男人默默恋着,甚至连心愿都是让她攻略他。可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颗棋子,一场阴谋
第74章 教主的男宠(二)()
在梁锦漓打量言纾的同时,对方同样也在打量着她。她的伤口并不是他所包扎,因为早在他来之前已有别人来过,空气中的茶香仍未散去,想起拥有这气味的某人,他的嘴角深深扬起,很有意思。
梁锦漓在发呆间又疑惑起另外一件事,记得她在睡转间影影绰绰见到的人是身着一袭红衣,可为何醒来见到的却是白衣,更何况她嗅到的香气分明是
“发什么呆?”言纾见其不愿回神的样子,抬手欲将她披散在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可她未缓神脑袋却自然反应的微微一偏,避过他的动作。他眼中的笑意在那一瞬凝住,嘴角的弧度亦浅了一些,若不细看,难以看出变化。
静坐片刻,言纾耐不住起身,声音轻柔道“我走了,你自己注意身子。”这口吻熟稔得好似两人已经相识许久一般,可见面分明未到半个时辰。
梁锦漓作羞意腼着脸点点头,待房门一合上,她长吁了一口气,蜷着身子倒在gs,这次任务是最高难度的五星,说实话她没什么信心,毕竟攻略对象是一个比上弦月更弯的男人。她看向窗外的应景月色,忧思愈深
月下,红袍男子负手而立,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明月,一双眸子在月色的映衬下如同浸润在水中的黑曜石般黑亮澄澈,右眼下方缀一颗褐色浅痣,纯净中透出一抹挠人的妩媚,比女子更为秀巧的五官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顼翊垂下漂亮的眸子,粉唇不悦的紧抿,得此角色非他所愿,今日与尹慕棠推诿良久才避过一劫,往后还将有许多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他着实难办。
不久前他去见了她一面,见其模样惨淡,私想着干脆带她离开这找处僻静之地生活罢,又担心她为了任务不愿离开。这一次仔细看过的他已经得知两人的结局,若真能成功便好,若不能,下场可想而知。
夜凉如水,端午从屋里拿了件披风出来,担心将他碰碎一般轻轻地往他身上披去“爷,夜已深莫着了凉。”
着凉?端午一字蓦然点醒了顼翊,想到什么后他微微勾起薄唇,好一个着凉。打发端午离开后,他便如愿将披风拿下,从花坛里捡了竹枝做剑在院子里行云流水的舞起来。
待出了一身热汗后,他在冰凉的地砖上躺倒并微微扯开衣襟,使犹如瓷玉般光泽的胸膛暴露在凉夜中。那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透出无限诱惑,竟比软玉温香更容易让人沦陷。
第二日,顼翊终于如之所愿患了风寒,当尹慕棠再次过来欲见其一面时,端午硬着头皮僵着身子将之拦挡在外。
“胆肥了可是?”相同的场景,尹慕棠怒气却是更甚,看对方的眼神似乎能镖出刀子,再一次被人找借口拒之门外他能感觉良好才是奇了怪了。即使受到凌迟,端午仍听顼翊的吩咐坚定的拦在门口“墨爷的身子自昨夜开始便觉得欠佳。”
即使知道这小厮只是听命行事,可他大沧月的教主不能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他只一道掌风便将其打飞,一脚踢开门闯进去。
他行为粗暴的一把掀开幔帐“许墨一,你把本座当傻”当见到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面色苍白如纸的模样后,他心一提,转身飞奔出去吼道“快给本座找神医过来。”
未久,言纾为其把脉后,眸中带笑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他想作甚他又怎会不解?如此他就如他所愿。
“教主近日不要去打扰他才是最好。”言纾向尹慕棠如此建议道。尹慕棠五官变得冷硬,沉着脸显然不乐意如此“堂堂神医,连小小风寒都不能即刻治好?”
“神医不过是他人所封,只治大病有其效,治小病与其他大夫无异,且说教主莫看轻这小小的风寒,若是处理不当亦会危及性命。这是慢病需好好调理才罢,若此次调养不好极容易落下病根,往后大病小病频发,更是难办”
他语速快却咬字清晰的说了一大通,尹慕棠听了觉得神烦,没等说完便不耐的挥挥手打断,难得妥协道“罢了,你仔细照料着,我不再烦他便是。”言纾点了点头,嘴角有意无意的勾起,转身掀开幔帐走进去。
顼翊好了,以苦肉计成功摆脱麻烦,可梁锦漓就命苦了,尹慕棠没了心欢便念着心患,去她那的时间开始变得频繁,折磨也是变化多端。
经常在她睡得正香时,他上一秒还坐在g边静静地看着她,下一秒就猛地把她摇醒,更过分的是拉着铁链把她拽下去,反正就是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她那。
若真是如中所描写的,他将她囚禁的原因是将她当做母亲的替身,如今如此行为是不是代表他在nve母?这个不孝子
尹慕棠见她坐在饭桌前发呆,整张脸不悦的板起,压低声音威胁道“是不是又要本座喂你?”梁锦漓放在腿上的手一颤,心思一生,抬头看向他眼神柔和道“糖糖,娘亲给你做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糕点可好?”
他的眼眸中闪过微微惊讶,空气蓦然沉默。在梁锦漓以为他会感动得点点头时,猝不及防间,尹慕棠起身猛地拉住铁链把她的脑袋连着整个身体带过去,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咬牙道“不许你再装作那女人的样子,本座绝对会掐死你。”
真是气不过,错不在她身,凭甚她要受他折磨?梁锦漓丝毫不为所惧,嗤笑道“呵掐死我了还有谁能给你当娘亲?”
不得不说,梁锦漓这个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嘴jian,即使知道自己在说出这句话后会激怒他,甚至会再次遭受到非人折磨,她仍是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尹慕棠握着铁链的手一紧,好似自己的秘密被揭露在众人面前一般觉得恼怒,火冒三丈下抬起大掌往她的脸掴去,啪的一声巨响,她的脸颊立刻起反应的红肿起来,嘴角亦流出血。
尹慕棠另一巴掌在再次扇上去那一刻倏然落下,嘭的一声往桌面拍去,掌风将她垂在胸前的长发扬起,方才还摆着饭菜的木桌瞬间变得粉身碎骨,碗碟哗啦啦落了一地,这次,不过是他的一个下马威。
这一切梁锦漓都如旁人一般冷眼看着,即使被打也不觉有半分疼痛,这段时间她已经被他折磨得身心麻木。
“本座给你两天时间好好悔过。”说完他又一掌拍飞身后的椅子方走出房间。这两天他不会过来,也就意味着,她不会有饭吃。
傍晚时分,言纾盛着残阳的红光提着医药箱推开她的房门,只见她整张脸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他抿起双唇,表情还算平和镇定的坐在g边替她敷脸。
由于梁锦漓总是被弄得每天一小伤三天一大伤的,在尹慕棠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