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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女生顿时手指一颤,继而听到贺泓勋启唇继续评估,“不过,说到卖,听起来的确很有辱军人气概呢。”
我去!然后呢?尼玛两边各自赏了个甜枣儿后又扇了一耳光,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该不会又在计划着什么诡计吧?
林芽皱眉的擦了擦裂开的唇角,一身的脚印子,就连头发都是灰蒙蒙的,就像是刚从泥土里驴打滚儿一样狼狈。
只见贺泓勋微眯了一下眼后,随之头也不转的吩咐龙坤,半个小时后他要两根重达百斤的圆木送到场地。继而口气冷淡的环顾四周后冷声命令,“如果都闹够了的话,全体都有了,门口集合!”
“报告首长!不管你想要怎么对我们,我都无话可说。但是我必须先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林芽的高声报告让贺泓勋反剪着手的走上前来,深邃的眸微波凝转的定在她脸上,语意缄默,“你的意思是,已经知道是谁拿了你的东西吗?”
“首长,我更愿意将这种行为归咎为偷!”林芽目视前方,一本正经的解释,“当时我说时,谁在心虚谁又反驳了,当然明摆着就是谁拿的!”
“我是问你,你有证据吗?”
“我虽然……”
“你只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
“报告首长,没有!”
“没有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集合!”
我顶你个肺!叼你老母!
待到学员们一个个脸上写满哀嚎的走出帐营,小声嘀咕着她们又没有参与,难道又要一起受罚啊?
林芽牵着考玉敏的手,狠狠的在贺泓勋背后竖起中指,却正好被他一转身间,还来不及收回手指——
“磨磨蹭蹭的,想要回表就动作麻利点!”
他的声音极低,低到林芽一开始竟有些没听清楚。不过后来当她看到那两根重型圆木后,真心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尼玛他哪是帮她找表,他分明是怕整不死她!
当听到贺泓勋说,让她们16个学员8人一组的扛这根圆木进行越野三公里跑时,有很多女生已经当即脸色发白,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抱怨的。
出后那他。因为抱怨只会招来更沉重的惩罚,谁让她们是一个整体,一个人犯错,所有的人都要受惩罚!不管是参与打架,还是忙着去打小报告,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亦或者幸灾乐祸坐上观战的。一个都不能少!
场上气氛静的可怕,就只能听到周围特种队员举起的火把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那跳动的火浪像是要将整片逐渐陷入夜幕的浓郁深蓝点亮。
眼见着大家齐心协力的举起那沉重的圆木后,贺泓勋把玩着手中黑色绳线拴着哨子,沉吟之余告诉大家,如果谁知道丢表的真正内幕,就可以免受处罚的不用跑时,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只见他神色颇为轻松的点点头,目光说不出是赞许还是浅嘲的说了句“非常好!”后,上了那辆由花豹驾驶的,黑绿色与黑色相间的越野吉普后朗声道,“虽然我给过你们机会,但是如果到时候谁受不了了,就可以上车。现在——准备开始!”
那山间刚砍伐下的圆木不但又潮又沉,粗糙倒刺的枝干磨得每个人的手都火燎燎的。
眼见着平时这个点儿,累了一天的她们早就应该洗漱的准备休息了,现在却要在这里受惩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都在相互抱怨,私底下都在称贺泓勋为‘魔鬼队长’,可跑到一公里的时候,那抱怨声已经逐渐转变成粗重的喘息,和脚步沉重的踩着野草、树枝等东西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大家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浪费过多的口舌只会让她们的体力耗费的更快。
没多久,终于有一个女生死活都受不了了,在大家鄙夷的目光下,主动从队伍里出来的上了贺泓勋的越野车。
大口大口的喝了半瓶矿泉水后,女生主动招供她亲眼看到林芽的那块手表就是XX拿的。另外这件事还有其余的两个女生也看到了。
XX就是那个和林芽打起来的女生。
也许女生的话多少有些信服力,毕竟用龙坤的话说就是:这姑娘急的只差没当场用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立誓了。但是不但XX不承认自己有拿,就连另两名女生也不坚决不承认。
而本人有八个人抬的圆木,现在因为少了一个人的力而平均分配在七个人身上,剩下的女生逐渐变得越来越不堪重负。就连脚步都变得沉重起来。
而那个女生刚刚好是在林芽她们这一边。
虽然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会消耗体力,但这样下去只怕大家会越来越丧失斗志,于是林芽起头,大家一起唱《团结就力量》鼓励信心。
可是每个人心中被牵连的怨气还没散,哪里有人搭理她啊!
林芽倒也不意外的只和考玉敏自顾的唱起来后,而后来加入她们的人也越来越多起来,整个山间唱响着别有一番韵味的女声嘹唱。
跑到两公里的时候,另外一个女生也不行了。像是累死狗一样衣服、头发都湿透了的她不但供述了详细细节,甚至还点出XX把林芽的那块表放在自己包包的什么位置。
陆续的,凡是在场看到的、参与的人纷纷走了出来。再强的毅力也敌不过这般长时间的精神消磨,这分明就是想要把她们的斗志像是用砂纸一样,一点点的打磨干净。
林芽不得不佩服贺泓勋,在惩罚这个不团结的集体之余,他并没有采取强行搜索,而是利用这种漫长的消磨方式,逐步击溃大家的心理防线,让她们互相指证,主动招供这种方式可真是堪称史上绝无仅有的恶毒!
尼玛,一百只毒蝎子,十只老狐狸都没有他阴险狡诈!
待到XX终于受不了的最终走出来,坐进那辆已经刚好差一个位置就满员的车子后,一直跟随在她们身边的军用吉普突然掉转了个方向,朝着营地开去!
当然,那几名女生凡是因参与此事。而通通被遣送回学校的事,那就是后话了。
针对这件事情贺泓勋义正言辞的发表过一段讲话,他表示,他可以允许自己的兵懒惰,做错事,但是绝不能允许有人心术不正!刚正不阿是每一个军长应该必备的最基本的品质。
其次,虽然那几名女生举报有功,每个人应该对自己身边发生的恶势力英勇举报。但贺泓勋却严厉指出,如果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他身上,就算明知道是错的,他绝不会主动供出自己的队友!
因为他们不仅仅是队友,更是并肩作战的兄弟,这就好比整个作战计划,如果最重要的时刻连自己的兄弟都可以出卖,导致一颗棋子叛变而整局皆输,其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整整三公里的路程,平时跑跑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却加了山路、夜晚与圆木三重巨大的阻力。。
整个过程是极为艰辛的,肩膀上越来越沉的压力让每个人并没有再继续抱怨下去,而是相互打气起来,还约定若是能一起坚持到最后,事后大家就跑到镇上去吃火锅。
从一开始,林芽就一直都呆在在队伍的最后,也许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位置有什么特殊。但贺泓勋却是看的分明。
因为她的身高普遍矮过别的女生,又是处于小组的尾部,整个圆木在微朝后倾斜的状态下,她身上的重量简直是打头人的2倍,中间人的1。5倍。
待到大家终于完成了这场艰难的跋山涉水后,每个人都像是骨头散架了一般瘫倒在地上,好在贺泓勋还比较有良心的让龙坤开来了部队的卡车,将‘死尸’们一具具抬回去。
留在最后的林芽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准备自力更生时,都没有注意到考玉敏什么时候被人支开了,却只见突然从腰后绕来一股力道,竟将她打横抱起来后,尼玛像塞水泥管儿一样,将反映完全已经不行了的自己牀进了那辆军用吉普里。
所幸夜色弥漫下,周围简直累毙的学员并没有注意到。林芽倒也没有挣扎的,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后,就像带了一=双雷达眼似的,一直盯着上车甩门的贺泓勋看。
无声的用‘水滴石穿’的举动,坚持在他身上凿孔。
“这个可以作为你安静闭上嘴,不带任何啰嗦疑问跟我走的理由么?”
随手将一块冰冰凉的东西丢她手里,林芽撇撇嘴的用眼神无声的说:尼玛你才啰嗦呢!丫不是一直闭着嘴么?
继而她眼前明亮一亮的发现,居然是自己那块手表!
老男人还真给她找着了?
可是她嗓子却像是冒烟儿了似的完全沙沙的说不出话来,胸口还在一起一伏的喘呢。脸上却情不自禁的先堆满了傻笑。
看到她这副样子,贺泓勋的心也不由得暖暖的,肖薄的唇一弯,他利落的打了个方向后淡淡挑眉道,“老实招供吧,你和这位送表的人是什么关系?这块表对你这么重要,你不是暗恋他?如果事情查证属实,本首长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在捧着泉水就是咕咚咕咚的几大口下肚后,贺泓勋的话差点没让林芽一口气没上来的呛死!
“首长误会了,其实我暗恋的是敖雪那种类型。”清清嗓子,林芽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会拿这表这么金贵,实在是因为它的价格金贵啊!尼玛万一丢了的话,我就是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谁说的?”车内很黑,只有窗外月光清寒的照进来,浅光暗影的细细描绘着他轮廓刚毅而精致的侧脸。他熟悉的气息竟像是潮涌一般,瞬间将她包围。
突然间,气氛竟有了一种柔情的因子,悄然蔓延。
“早知道就不该帮你找回来,倒时也好借这个理由让你直接把一辈子都卖给我。”
冷毅的他并不是那种舌灿如兰的男人,简单的一句话下来却说得如此动人的让林芽一下红了脸,继而她听到他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脚是不是很胀很难受?把鞋子脱了吧。”
也是在贺泓勋的提醒下,林芽才注意到,自己脚下居然踩着的是块毯子!摸起来好像还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