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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钱的机会需要全部移交而痛苦。
副党魁阁下一副接班人的模样,正带领自己的手下负责安慰前党魁家属,党内重量级元老三三两两,私下里交头接耳商议着继任者问题,以及还有多少权力可以交接。在这时候,唯有“陈素笛”一副忠心耿耿的大管家模样,不出头不争功的默默替众人做好后勤。
稍停,从会议室外匆匆跑来一位女职员,她递给陈素笛一个纸条,“陈素笛”简单一扫,面色一变,招呼说:“闲杂人员出去……”
党内元老纷纷向这里看来,众工作人员默默告退,“陈素笛”招呼:“将副党魁叫来——只叫他,别惊动家属。”
元老们七嘴八舌询问,“陈素笛”脸色很难看,一直到副党魁出现,他将纸条递上去,低声嘟囔:“我知道总统要说什么,我们可能要出丑了!”
副党魁低头一看,纸条上只写着“探戈舞”一个词。他带着询问的目光抬起头来,“陈素笛”阴着脸询问众人:“全能永在的主啊,在这充满迷惑、混乱和吵杂响声的环境里,求你守护我的耳朵调和于你仁爱的声音。主啊,请向我说话,从你的话语中;你的仆人敬听——‘卡门行动’有谁知道?”
副党魁茫然地转向众人,见到有人目光躲闪,有人也是一片茫然,他扬扬刚才的纸条,开口:“怎么回事?卡门行动是怎么回事?”
无人回答。
“陈素笛”一脸的愤怒,质问:“谁是负责人?谁负责指挥卡门行动?在全能的主面前,请你们坦白!”
还是无人回答。
“陈素笛”再问:“当初讨论的时候,谁在场?谁偷了赞成票?……没有人吗?谁曾听过‘卡门行动’这个名字?”
在场的两三位元老举起了手,其中一位元老插话:“我只听过这个名字,但具体详情一无所知?”
“陈素笛”再问:“秋田行动呢?谁又听过这个名字?”
现场一片静默。许久,副党魁嘲讽地一笑,插话:“看来这里最蒙在鼓里的是我——这两个名字我一无所知,陈秘书长,你知道?”
“陈素笛”仰起脸来,恭敬地回答副党魁的话:“我听说过一个假刺杀计划,通过假刺杀嫁祸新总统,然后指责新总统用卑鄙手段排除异己,在这个计划提出来的时候,我反对这么做,因此我被排除在计划之外——没想到这个愚蠢的计划竟然实施了。而更悲惨的是——我们的执行人被抓住了!”
这消息像一个炸雷,众人满脸难以置信,满脸震惊,以及恐惧,活像地面他们面前突然裂开深谷,地狱在脚下打开了大门。许多元老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副党魁面色苍白,哆嗦着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接下来,记者会山呼还啸一般涌来……关闭党部大门,所有人放假回家!”
几位元老慌乱的准备向外溜,倒还有几个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反问:“陈秘书长,你确信我们有个假刺杀?是我们策划的?不是栽赃嫁祸?”
其中一位元老边向外走边说话:“我听说过,我听说过报复计划,没想到……”
更有一位元老勉强说:“怎么会这样?我们的党首死了啊!他确实死于刺杀,我们正在慷慨激昂追讨凶手,你们现在告诉我那是假刺杀……难道党魁阁下没有死,只是虚惊一场?”
“陈素笛”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视一遍,招呼说:“请诸位慢走一步——你们居然不想听听详情吗?请诸位把事情缘由听清楚再走!”
众人稍作停顿,陈素笛脸上带着恭敬,继续说:“上主,求你助佑我。把我的悲哀化为舞蹈,脱掉我的苦衣,给我披上欢笑……诸位,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原本有一场假刺杀行动,但现在有人把它变成真实的刺杀。好笑的是,我刚才接到情报,我们安排的‘假刺杀’小组一直在待命,然后他们被总统的个人堵在门里,一网打尽。
上主不责怪,心中无欺诈的人真是有福——诸位,我们当中有泄密者。这位泄密者将刺杀计划弄假成真,而后在三十分钟前,将‘卡门计划’,或者什么‘秋田计划’向总统告密,情报部门刚才紧急出动……现在我们的人都被抓获了,他们即将在电视上亮相——我们该怎么应付这被动局面,谁该为此负责?”
不管怎么说,“陈素笛”不在泄密名单内,因为他刚才一直在应付记者,一直没有闲工夫。
副党魁叹了口气,边向外走边说:“现在我不适合出面……诸位,我需要出国度假,秘书长,这里交给你了,请安排人领我从后门走……”
陈素笛一声苦笑,提醒:“应该先安排党首家属出——他们当中肯定有人清楚行动计划。”
“好的,你决定吧……”副党魁慌乱的推开大门,招呼自己的秘书:“我们还有多久——帮我安排最近的机场,让专机开始加油……”
大多数元老们争先恐后向外走,少数留下的元老看着逃一般溜走的人苦笑不止……现场只有两位元老询问:“谁?谁干的?谁导演了真刺杀?谁把消息通报了总统。”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八章 谁是谁的出气筒()
面对这个问题,“陈素笛”转向了电视机——电视里正在做转播总统讲话的准备,
一分钟后,前党魁的家属听到这里的动静,纷纷过来询问情况。这时候没人愿意应付他们了,有工作人员将党魁死于一场弄假成真的刺杀案真相悄悄告诉家属们,起先家属们狂怒起来,指责这是蒙骗欺诈……但他们当中终究有人知道点真相,这位知道的人悄悄的劝前党魁妻子趁机溜走,避免被记者缠上。一不留神。他说话声音大了点,于是,“真相”迅速扩散开来。
三分钟后,前党魁家属全体撤离党部大楼,连新总统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也不曾关注,他们直接去了机场……
与此同时,利利中餐馆内,艾玛。罗哈丝一曲唱罢回到座位上,她举起酒杯向临近桌子祝酒,而后带着讨好的微笑询问:“我唱的怎么样?”
说这话时,艾玛。罗哈丝虽然问的是简洁,但棕绿色的眼珠却瞥向王成。当看到王成冲他微笑时,她俏皮的眨眨眼,吐了吐小巧红润的舌头。
pink(粉红佳人)是一个常有着惊世装扮,姓感劲酷的新世代辣妹,她桀骜不驯的姓格深受美国青少年喜爱,她喜欢顶着一头粉红色假发,向全世界发出豪语:“我要接收全世界,然后把它漆成粉红色!”
喜爱pink(粉红佳人)歌声的人,多多少少都沾染了偶像那喜欢惊世骇俗装扮的桀骜,艾玛。罗哈丝如今顶着一头偶像后期最喜爱的白金色头发,笑容张扬而奔放,她名义上的男友,在菲律宾经济界举足轻重的博拉克。宋达依就坐在身边,但她却毫不顾忌的冲王成展示自己的女姓魅力——无他,这男人吸引了他。
简洁感觉到艾玛。罗哈丝的讨好,她冲后者点头微笑,客气的,但拒人千里的说道:“真不错,已经有pink(粉红佳人)的八成味道。”
敢觊觎老娘的男人……她怎么不去死!
并不是每个保养小歌星的男人都喜欢唯命是从的情妇,至少宋达依不是,尤其是他宠养的情妇还是如此个姓张扬的艾玛。罗哈丝。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十八九岁的艾玛。罗哈丝对宋达依来说,与其像情妇其实更像女儿。他对艾玛。罗哈丝的宠爱,更多的带有成熟男人的包容,以及纵容。这一刻他感觉到艾玛。罗哈丝的意图,赶紧插话打圆场。
他冲王成举起杯子祝酒,但先向简洁殷勤的点点头,说:“简小姐,你推荐的酒不错,1952年的布林格真是物有所值……哦,据说用它的酒瓶敲脑门,也很犀利。哈哈,很抱歉,您刚才介绍您的男友时……咳,抱歉,简小姐,您介绍过了吗?”
简洁确实没怎么引荐王成,她只是简单的通报了一下王成的名字叫“迈克尔。王”,但王成具体做什么,与她什么关系,她并没有解释。如今宋达依询问起来,她……她只好把目光转向王成。
王成立刻递上一张名片,自我介绍:“马耳他斯普瑞会计事务所法务顾问……”
宋达依满头黑线……马耳他?法务顾问?这都什么破地方破职业什么的?他,从马耳他来的这男人,怎么就认识简洁这么厉害的女人?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
简洁当然要维护自己的男人,立刻补充:“这次我雇他来,给我提供法务咨询。”
工作在新加坡,来到菲律宾,却从马耳他雇佣法务顾问?
艾玛。罗哈丝好不容易找到插话的机会,立刻扬起眉毛问王成:“嘿,你喜欢我的歌吗?”
王成笑了起来,微微鞠躬,文雅的回答:“我更喜欢pink那首‘请不要离开我’,我记得歌词里说:亲,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出气筒……”
艾玛。罗哈丝很夸张的笑了起来,笑得眉飞色舞。她指了指简洁,大笑着问:“你俩,谁是谁的出气筒?”
不怪艾玛。罗哈丝问这个问题,其实餐厅内的食客都想问这个问题。这对情侣坐在一块,明明简洁的形象像主导者,王成应当是拿钱讨好献媚的软饭男,而且王成在进餐过程中,一付殷勤照顾小心伺候的状况,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做的是鸭子工作,但却骄傲的像只孔雀,神态举止中带一种国王般的尊严。而简洁一副受宠若惊幸福到死的甜蜜样……实在招人羡慕嫉妒——与恨!
简洁沉吟片刻……其实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王成在旁边微微鞠躬,抢先回答:“青春结伴,究竟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点缀,何必去追究?”
简洁心中一软,伸手握住王成的手,回应道:“在这世间,有些路是非要一个人去面对,单独一个人去跋涉的。青春结伴,我已有过,是满足,是感恩,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