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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菩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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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羁道人看了眼侈画,右手捏紧腰间拂尘,看来是侈画不做出个合理的解释恐怕老道要拼命了,此时各门派门墙观念尤为严重,之前葛老六误认侈画为同门的表现可窥一二,侈画敷衍道:“当是传我术术的奇人和你们搬山一脉有些渊源”。

    老道自然不疑有他,虽说不容易让人相信,但也算是个解释,何况谁不希望有个出气的晚辈,刚才侈画的表现,放在现在老道士看后辈的眼光里,自然是越看越喜欢,颇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

    看老道那怪异的眼神,侈画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告了声罪,便落荒而逃,不羁老道看着渐远的背影,老道抚须而笑。

    走在街上,侈画思索着明天老山一行,此行虽是凶多吉少,但若能成功,不但解了自身之疾,术术、左道,倒是也可以施展一、二了,此行不能有二,成败在此一举。

    直觉头顶一凉,一盆水兜头而下,抬眼望去,这清脆的笑声还能有谁,不正是葛馨儿嘛,真可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路窄。

    之前倒是把这丫头得罪透了,如今便也没什么顾忌,越身而上,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戏虐道:“媳妇,这么狠?”

    葛馨儿大羞叉腰骂道:“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媳妇,我告诉你,这算轻的,咱俩的事没完!”

    侈画接着道:“昨个还肚子那么大,孩子让你打了你还不够,这是还要谋杀亲夫呀?啊,哈哈?。”惹来一众发笑。

    侈画边说边躲,葛馨儿奈何不得。正要破口再骂,却见围观得人越来越多,气的是两手发颤:“都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臭小子,老娘和你没完。”说罢便一鞭子‘杀’出条血路来。

    侈画丢了块碎银在桌上,看着倩影渐渐远去,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有那么个老子,倒是白瞎了个好姑娘”,愣了一下,随即洒笑道:“关我屁事”。唤小二重上了桌酒菜,打包以后便起身来到了棺材铺。

    推门而入,只见一独眼老人推着刨子,老人道:“小伙子,可是家里有人过世?想要个什么价钱的”

    侈画摸着鼻子报之一笑,把酒菜摆好:“想像老哥掏个东西,就怕老哥舍不得”。

    老人转过身来:“哦?我一穷老头子有什么,你且说说”,说罢撕了个鸡腿咬了一口。

    侈画一字一顿:“纳、阴、囊”。顿时小小的棺材铺落针可闻,“你怎么找到我的,又凭什么来讨纳阴囊?”老头口水四溅的说道。

    侈画不紧不慢道:“初来这镇子那阵子,后生我就见到招牌上的那把尺子的刻痕,鲁班门人怎会没有纳阴囊,至于凭什么,凭我可以让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不用做畜生”,说罢眉心红光一闪。

    侈画缓步走在街上,却不知何时腰间的银袋换了一个,正是那纳阴囊,纳阴囊是鲁班一门的奇物,此物若为福袋于梁上,该人家必定阴物缠身,家破人亡,这也是建房人家不敢得罪落梁的木匠的缘故。

    其实这奇物还有一个作用,这个作用便是转阳为阴,简单说就是把阳间的东西变成阴间的东西,使阴间的人能得到想从阳间捎递过去的物件,侈画讨此物何用呢?卖个关子,暂且不表。

    侈画此时并不着急回去,而是买了些朱砂、黄纸、毛笔等物来到了义庄,啊啊啊,乌鸦在树上沙哑的怪叫着,阵阵冷风拂面,总给人一种阴森渗人的感觉,侈画好像在自家一般闲庭信步,从筐里拿出蜡烛摆好,把几面铜镜分别放在几只新棺之上,“晦气,就三个新死的,将就着吧”。

    一边抱怨一边在红线两端系上大钱缠在铜镜上,另一端的把这三根线系在大钱上放在身前的蜡烛上,点燃烛火,右手掐诀喊道:“阴阳路开,唤汝回来,汝不负我我不负如,借我之眼同诸君清明,借诸君之驱保我乱世太平”,语罢只见烛火摇曳,蜡烛之火沿线而去三面铜镜骤然阴火缭绕,只见面前的铜镜中有三道虚影缓缓朝侈画走来。

    侈画变诀为剑指:“赦,三魂归位”,三道虚影应声附体,却见镜中阴火喷面而来,侈画的、松开银袋,三锭足银朝三面镜子射去,接着阴火,缓缓而退,一切化为飞灰。

    这借命替死之术乃是逆天而为,引诱阴间对阳世有留恋横死阳寿未到之人的魂魄附体,藏于三魂七魄之中,遇险而死,只要不是头颅分离,皆可由一鬼化为本人模样替死被阴死勾走,生死簿上自然除名,借余下之人寿命累计之数而活,端是逆天。可亦是有大凶险,鬼差之流自是可以银钱打发,若是阴死十帅追来若不能即时斩断阴阳路,便是横死的下场。

    虽说只借得三人,侈画还是满心欢喜,毕竟多了三条命,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有些事自是强求不得,且此次进老山不得已施一些减寿甚至会丧命的秘法,也是有了些子保障,仔细想来,此次当可以说是收货不小。

    真满心欢喜的侈画此时才发现右手隐隐作痛,纱布已被鲜血浸染的鲜红,忙解下纱布,只见手上多处如久旱般开裂,血水流淌,甚至有皮肤不断干裂掉落,如黄土般化作飞回,忙从口袋里拿出纱布和药重新包好,不尽苦笑:“泥菩萨过江,端是始终自身难保。”

    摇头一笑,见前面有相熟之人二人,朗声喊道:“葛六哥,大黑兄弟,且等我一等”。快步追上二人,言明日出发,今晚不醉不归,当要尽兴,谁人偷奸耍滑谁是驴蛋。

第四章 冲突() 
第四章冲突

    昨日酒席,侈画自是被众人灌了不少酒,今晨起床觉得头痛欲裂,问客栈小二得知,已经是近晌午十分,左右顾及,看那葛洪、陈伸二人相谈甚欢,其余人亦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心中暗暗计较,便有了定夺,缓步走到老道桌前坐了下来,低声道:“不羁道长,怎个定夺下今日进山,却没了声音?”

    老道却没了往日的为老不尊,惜字如金道:“等人”。说罢,便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侈画讨了个没趣亦是不再言语暗道:“这水,是越来越浑啊”,低头饮茶,时不时的冲葛洪一桌葛馨儿抛一个‘媚眼’更是气得葛馨儿频频咬牙切齿,倒是觉得别是一番滋味。

    最后打破气氛的还是大黑,瓮声瓮气的朝葛洪道:“大哥,到底是等哪个鸟人,坐这干等,还没酒喝,好生无趣。”正和陈伸有说有笑的葛洪老脸一僵,好不尴尬。

    葛老六忙打圆场:“也不是故意瞒大家,实在是……”还未说完,便听砰的一声,客栈大门应声而倒:“哈哈,洒家看看是来迟了没有?”

    众人闻声而望,来人是个五短身材,贼眉鼠眼,偏还留了两撇八字胡,可以说是猥琐至极,就是这么个“奇人”,偏偏身穿碧绿蟒袍,手持一把丈八关刀,直教人暗笑画虎不成反类犬,平添了几分滑稽。

    陈伸脸色阴沉,朝葛洪冷声道:“怎么石家的人也搀和进来了?”颇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意思。

    葛洪心中不屑,暗自绯腹:“土匪就是土匪。”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老脸上的褶子,好像一朵盛开的菊花,陪笑道:“这还是之前不羁道长和我商量的,老弟这一忙不是给忘了?”

    陈伸却丝毫不给面子,揪着葛洪的领口道:“前些日子折了我弟子,今个又要折了我银子,老子要你给个说道”。说完把葛洪一丢,大声道:“给我抄家伙”,顿时众人剑拔弩张。

    “姑奶奶还怕了你了”,只见随声而来就是一鞭子,眼看葛洪躲闪不过,却见此人身上凭空冒出血色光芒一闪,葛洪确是毫发无损。

    “大侄女闪个道,让洒家来”,自称洒家的还能有谁,自然是破门而入的那位‘奇人’,只见此人一声:“哇呀呀”一刀便照陈伸面门而去,陈伸不避不闪,仍是毫发无损。

    陈伸怒极反笑,撕开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胸甲,从腰间解下一块写满符咒黄色方巾扎在头上,只听一声:“涨”,便应声化为身材巨大的黄巾力士。

    客栈的人哪见过这阵势,连焊有鬼,四散而逃。

    要说这发丘将军的甲胄,还不得不说汉末张角起义,粮草便靠这偷坟掘墓,可以说是起义的根本,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便传下了这护身甲胄,并设一署官—发丘中郎将。

    陈伸从弟子手里接过狼牙棒,便举棒朝着这位‘奇人’奔来。

    而这位奇人不进反退,却嚷嚷道:“老子还怕你不成,记住老子的名字叫石刚,阎王问你你好是个明白鬼,说罢只见‘奇人’石刚把关刀插在地上,双手掐诀连连左脚踏地:“请武圣关老爷附体”,语罢只见此人气势如虹,真好像那屡经沙场的战将一般,好似换了一个人。

    拔刀拔刀做抚须状大喊:“某家关羽关云长,不斩无名之将,尔还不报上名来。”

    陈伸此刻以近前,大声道:“我是陈你爷爷”,手上也不含糊,一棒落下,若是普通人还不砸成肉泥,只见石刚举刀过头硬接了这一下。

    说时迟那是快,扬刀击飞陈伸手中的兵器,抡刀便朝着陈伸横砍而去,陈伸如今体型虽大然速度并不慢,险险闪过这一击,只见陈伸手中凭空多了个黄色令旗迎风而涨,陈伸卷旗成枪,骂道:“给爷爷死。“

    石刚迎身而上:“哇呀呀呀。”关刀如一风车,舞的是虎虎生风,朝着陈伸迎身而上,关刀骤然飞起落下,石刚腰身一弯,旋转的关刀落在背上,只听咔的一声,将迎来的陈伸应声腰斩。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终结,只见地上的不是被腰斩的陈伸尸体,而是一个稻草人,折了一个替身草人陈伸心疼不已,这玩意是祖宗穿下的宝贝,可是用一个少一个,现在却不是心疼的时候一咬牙,掏出一张黄纸,掐诀道:“请天公将军雷身护体”,只见此人身外多了一道蓝色虚影,左手提着头颅,右手正是形似陈伸手中令旗的一面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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