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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突然没了胃口,他那对毛绒绒的耳朵,几乎垂到了银发上,还不停地抖阿抖。
秦细走过去。用手指轻轻玩弄他耳朵间地绒毛。刺激得他晃了好几次脑袋。气呼呼地说:“你喜欢他。”
“嗯。”秦细轻轻回答。然后侧头观察九尾地郁闷神情。觉得他在患得患失。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了戏中地狐狸。便问:“如果我喜欢上别人。你会将我送出去吗?”
这个问题正中九尾软肋。他痛不欲生地想了许久。终于叹了口气。将秦细揽入怀中。笑道:“我希望你能幸福。”
秦细没想过他会支持放手。不禁愕然。
九尾却开始磨起牙来。皮笑肉不笑道:“然后我要跟着住进去。天天诅咒那家伙早死早超生。下辈子再回来抢。”
果然是狐狸风格。秦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从桌上抽出纸巾擦了擦。然后附在九尾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最喜欢地是你。”
乌云散去,阳光万里,九尾地耳朵和尾巴瞬间竖起来,只觉得很多带着爱心的小狐狸围绕着他脑子转来转去,转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秦细问:“你怎么了?”
“你说最喜欢的是我?不是那个家伙?”九尾亮晶晶地看着她。
“是啊。”秦细完全不明白九尾在烦闷什么,自己天天和他在一起开开心心,怎可能喜欢上别人?
九尾眼睛电力指数追加十倍,期待地问:“如果我想和你成为伴侣,可以吗?”
“可以啊,伴侣而已嘛。”秦细觉得整颗心都快被勾了进去,完全没理清楚这个请求的含义,便干脆利索地
来。
话音未落,九尾的吻覆了上来,灵巧的舌尖撬开贝齿,碾转缠绵。
他在干什么?秦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缩,却被紧紧按住。
这是蛮横的侵略,攻城夺池,冲进入少女的心扉,要将她整个俘虏,不容拒绝,也不留任何退步。
这个出乎意料地转变,终于搅乱了她平静的心湖。
“你是我地……”长久的不安,终于在临界点爆发,呢喃的声音仿佛咒语般刻入心灵,述说着他已经无法忍耐的渴望。
秦细给吻得说不出话来,双臂被勒出青紫,却浑然未觉。她在这份激烈爆发面前,丢盔卸甲,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九尾将自己整个收入心中。
“叫我的名字。”九尾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被吻至红肿地双唇,又看着那可爱的痕迹迅速消退。
秦细身体微微颤抖,觉得血液已全部倒流脸上,炽热得难以忍耐,急忙低头附在他胸前,不肯开口。
“抬头。”九尾地手指划过了她的锁骨。
秦细好像触电似地抬起头,又扭开。
九尾却低头,轻轻舔上她最敏感的锁骨,偶尔温柔偶尔粗暴地留下无数印记。
秦细受不了这个刺激,越是挣扎却越是酥麻,她几乎是带着哭声哀求:“不要这样,你这个笨狐狸,我痒,你快住口,停下。”
“叫我的名字。”九尾再次请求,声音里带着些强硬。
“九尾……住手……”秦细给羞得无地自容。
野兽的**被挑起,怎会轻易放手?
九尾的脑子里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也不容叫停,他迅速一把将秦细抱起,大步流星走入卧室,解开棕色长发上地橡筋,小心放置在柔软的床上。
娇小身子略微蜷缩,蓝色眼睛楚楚动人,重满迷惘与慌乱。就如同祭台上地羔羊,挑逗着自己每一根神经。让他忍不住俯身压上。
秦细再迟钝,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九尾眼中的**,而某个部位也开始不对劲,炽热地隔着衣物贴着自己地肌肤。
九尾又一个吻覆下,从唇,慢慢往下延伸。
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事情发展得太快,让对情爱毫无经验的秦细充满矛盾,她此刻恐惧至极,只想从床上跳下,落荒而逃。可是脑子里却又有丝丝顺其自然地念头,制止了逃亡行为。
“细细,我爱你……”九尾的声音带着嘶哑,几乎魅惑到她的灵魂。
白色的长袍缓缓解下,结实而修长身材带来阴影,将女孩整个遮掩,他轻轻地说:“我要你……做我这一生的伴侣。”
爱情来临之迅猛,就如夏天的花儿突然绽放在冬季,只有来临以后,你才会发现自己竟已渴望了那么久。
甜蜜、恐慌、幸福、不安、欢喜、惆怅……各种感觉轮番登场,搅得我整个人混混沌沌,不知身在何方。想拒绝九尾的拥抱,终究使出的气力只有平日的五成,这是否意味着我愿意迎接这份情感?
向来反应慢半拍的我一时无法将思绪整理完毕,但我不愿意拒绝他的任何请求,甚至不愿看见他有一点点难过。
那么多年的相濡以沐,习惯了两个人彼此存在,习惯了有人温柔地注视自己,习惯了在他身边高声欢笑。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珍惜、保护、思念、独占、付出,如果这些情感还不是爱情,那爱情究竟是什么?
第78章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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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敲门,送来了今日报纸,秦细拿零食和点心谢过头后,翻开阅读,前面都是政府官员发表安全警戒部署声明,社会版头条却写着:《玫瑰凋零:十六岁女生惨遭杀害,警方誓将凶手归案!》,二条写的是:《物价飞升造成恶果,冷冻肉店猪肉遭窃》。
秦细回头看看九尾。
九尾垂涎地指着地上的猪说:“今天早餐吃这个吧?”
犹豫如何处理赃物时,朵拉跑来他们家楼下呼喊:“细细、花酒,你们看报纸了吗?那个女生是和我们一起演舞台剧的西思,我们去她家慰问一下吧?”
秦细看着色心不死的九尾,使劲踹开安禄山之爪,同意此事。花酒看见她去,也应了下来。
九尾扑过来摇摇尾巴:“我也去。”
秦细:“你想满面春风地去参加葬礼?”
九尾:“我高兴,不行吗?”
秦细沉默片刻后道:“不行。”
九尾因笑容过于灿烂惨遭抛弃,郁闷地坐在门口看着秦细和花酒、朵拉三人离去,拖着下巴努力思考要送什么礼物对方才能达成最终目的。他想了很久,脑袋依旧空空,走出小巷四处找人集思广益。
他拦住路过地少女。犹豫地问:“要送什么礼物给情人才能获得交配权利?”
“登徒子!”少女回手就想甩他一记耳光。可看见那张俊美非凡地脸后。手掌立刻软绵绵地收回去。掩着羞红地面颊道。“讨厌。这种事人家怎么知道?”
九尾见她无知。立刻转身离去。拦住个逛街地美女再次提出同样问题。
美女愤怒地瞪了他眼。突然眉目含情。低头暗示道:“不如我们去酒吧坐坐。好好喝上几杯。我酒量不好。挺容易醉地。”
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吃得下饭?九尾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诱惑。再去问人。
富婆垂涎:“我要包你。开个价来。多少都行。”
正义男子愤慨:“白日宣淫的无耻之徒!不准勾引我女朋友!阿莲你这个水性杨花地,别跟着人家走!呜呜……”
街边阿婆伤感:“唉,岁月不饶人,我年轻个三十岁也是水当当的美人。”
萝莉好奇:“漂亮的大叔叔,啥米是交配权利?”
九尾问了半天都没结果,反而招蜂引蝶一大堆,幸好跑得快,才没被烦死。最后他停在一家药材铺门口唉声叹气,店里有好心的老伯出来问:“年轻人,发生什么事了?”
“我情人不知道为什么将我踢下床。”此时正午阳光灿烂,九尾却心情阴暗。
老伯很理解地拍拍他肩膀:“我明白的,是不是你不行,让她生气了?”
“是啊,她说我不行。”九尾想起昨夜细细的拒绝,沮丧点头。
“可怜的孩子,不怕不怕,待我给你神药,”老伯走入店中,从药罐里倒出一颗蓝色小药丸递上,“这个是好东西,绝对能让你雄风大振。”
“真地?”九尾半信半疑地接过。
“绝对没问题!”老伯露出个猥琐的笑容,竖起拇指道,“包你变成一夜七次狼,让她满意得……嘿嘿。”
九尾闻言大喜,立刻口袋里掏出几个金币赠予老伯,然后抱着药丸冲回家放在桌上,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奇异之处,又担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是毒药怎么办?于是他舔了舔,感到香甜满口,又切了一点给邻居家的鸡试吃,确认没有问题,才放心将药装入漂亮的小盒子里备用……
马修老师正代表学校在葬礼上对西思母亲表示哀悼,秦细突然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心里传来阵阵寒意,回头四顾。
参加葬礼的人很多,几乎全班同学都来为她送行,可真正为她伤心哭泣的只有三两好友,大部分学生都趁着正式仪式还没开始,在窃窃私语讨论着晚上一年一度的花车游行。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朵拉红着眼,拉拉秦细小声道:“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杀她。西思脾气好,从来不和人吵架拌嘴,谁拜托她做事都会答应,这种女孩子怎可能惹人怨恨而遭致杀生之祸呢?若说绑架撕票,她家也没钱。”
“杀人不一定要结仇,如果她看见了不应该看的事情,或是遇到变态杀人狂,都有可能遭毒手。”秦细解释道。
“我觉得这事有些怪,“花酒也凑过来问秦细:“如果你是杀人狂,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吗?”
“不会,”秦细斩钉截铁地说,“神官巡游,各处布满军队,能人高手来伦多哥的亦不少,若发生命案就是万众瞩目,政府为了形象会不惜一切调查。”
“也许杀人地是个疯子。”朵拉嘀咕。
花酒摇摇头:“西思被一刀割喉,死得干净利索,周围没留下任何痕迹,若是疯子杀人不会那么有条理,八成是专业人士干的,感觉这事背后有阴谋。”
秦细冷笑:“可能还会出事。”
朵拉打了个寒颤,很快又释然了:“如果是阴谋的话,我站得直行得正,又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应该不要紧。”
秦细拍拍她脑袋,安慰:“别担心,没事地。”
“难说。”花酒不给面子。
朵拉再白了他一眼。
回去的时候,街道上许多人在布置灯火,准备晚上地花车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