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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了鞋走进去打开阳台的门,采光极好,细碎的阳光立刻撒进屋里,心情大好的坐在沙发上,准备开电视。
我对这个房子非常的满意,于是我需要看电视来庆祝一下我的喜悦。
这么有品的房子现在就属于我了……
我正准备仰天长啸三声释放我的热情时,突然前面的一个房间门的手把按下来,“啪”地一声,然后房门缓缓打开……
我吓得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个穿着黑色睡袍正在擦头发的男人走出来。
蜡像男人!啊啊啊啊啊 ……
我要喷血了,胸膛还滴着水的男人啊……
神啊,派个人来暗杀了我吧。
美男=变态
蒸汽环绕,香气扑鼻,还有水珠从缕缕湿润的黑发上滑落。
一瞬间无数形容词从我大脑奔腾而过,
销…魂美人,人神共嫉,阳刚之气,热气腾腾,美轮美奂……
我词穷了,这一惊鸿一瞥让我发现了他白嫩的胸膛,漆黑的眼眸还飘着雾气,唇色微红,好一个香艳的画面。
词穷之后请原谅我又石化了,谁来把我敲碎让我灰飞烟灭了吧……
我产生了错觉,似乎这里不是普通住宅公寓,而是野外露天温泉,柔弱的美男(实际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弱)羞答答地出浴,却不料被一老女人偷去了春光。
乐哉,乐哉啊。
霍美男单手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微微僵硬,脸色瞬间沉下来,瞥我一眼,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妈的,老娘怎么不能在这里,老娘是来和你同居的!我郁闷地从沙发上蹦起来,被眼前一块巨大的诱人的新鲜的男人迷昏了神。
“我今天搬进来,我以为你知道。”我眼睛一刻也不离开他健硕的身体,这等极品上哪找啊。
他不悦地说:“不是告诉了你们下午搬进来吗!”
“又没人告诉我。”我无辜地撇嘴。
“你房间在旁边。”他用大毛巾在空中挥了一下他旁边的空房,说完又不爽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回房了。
我就纳闷了,我有那么讨人厌吗?不解……
该不会是房里有女人,我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不会吧……
我蹑手蹑脚地抱起门边的行李往自己房间里移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无声无息地飘进房间搁置好了行李,又无声无息地飘出来,不小心飘过霍美男的房间,一时经不住诱惑停在了门口。
俗话说的好,我的耳朵不似顺风耳却堪比顺风耳。(好吧我承认这句俗话就是出自本人之口)我聚精会神地关注聆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我想象中剧情应该这样发展:
正当我灰心想要放弃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销魂的女声,酥到了骨头里,浪叫道:“哦~辰,轻一点,要!我还要……”我心下一惊,忙退后两步,没有关严的门微微被风吹开了一丝细缝,可里面床上的两人却毫不知情。我壮了壮胆,又大胆迈前三步从门缝中向里望去。
哇靠,只见一具丰腴嫩白的娇躯在床上扭动着腰躯,然后……
我幻想得已经快要滴了一摊的口水,我似乎感觉自己在看现场版的H片。
然后你们都知道有件事叫做事与愿违。
我像一个猥琐的女贼扒在霍美男的门边神色正经严肃地幻想时,这时门开了。
我摔了一个踉跄,差点跌进他的房间。
“喂,你看什么?”身边传来一个男低音。
我赶紧收回望眼欲穿的目光,失望透顶,别说女人了,连只苍蝇都没有!(作者:什么逻辑!抽打你。)
我摇摇头,挑了挑眉笑着说:“没什么,随便看看,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藏什么秘密。”说完我挑衅地看他一眼。
我严重地警告你霍美男,你不爽我,我还不爽你呢!别以为你的美色可以诱惑我!
霍美男不留痕迹地把我拉出来,关上房门,眼底有不明的意味,他“哦”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道:“最好是这样,我可不喜欢家里有人手脚不干净。”顿了一下他紧接着又说:“不过这栋房子里倒没几个值钱的东西。”
我一下反映过来,气得面红耳赤,怒视着他,我靠,老娘不就是瞥了几眼你房间,你就把老娘当贼了,老娘现在穷是穷,但穷得有骨气。
偷谁也不偷你!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的,气死我了!!
妈的,我不是贼啊~~
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憋来憋去正准备大骂时,这个霍美男,哦不,霍变态已经换好了衣服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憋死我了!
看了看时间,我整理好东西又走回学校,奔向我的广告系。第一堂课是媒体研究策划与市场心理学,我拿着零零散散的笔和纸迈着小碎步行到阶梯教室,因为我知道卫南晋正坐在这个大得可以装下二十头大象的教室。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做好进去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扫射到卫南晋身影的准备踏进了教室。当我看见黑压压的无数人头胀满了这个硕大的空间时,我目瞪口呆了。广告系有这么紧张吗?
我下意识地寻找卫南晋,目光穿过一个又一个猥琐的人头,终于在最后一排的正中间发现了他。我满意了笑笑,抬头挺胸地走上阶梯奔赴战场。
正当我无比优雅地迈着步子向卫南晋挺进,还剩下一个阶梯的时候,突然身子被人强烈地推了一把,一个人影飞快地从我旁边嗖地飞过去,然后极其坚定且不要脸地坐在了原本我要坐的位置上,也就是卫南晋的旁边。
我腰撞上了桌角,疼得抽,我咬牙切齿着瞪着眼前这个笑得很是刺眼得意的长头发男人。他竟然更不要皮地补了一句让我彻底发狂的话:“哎哟,没位置了,大婶你回去吧,明天早点来抢个好位置!”
我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隐隐做跳,环顾一圈后在发现这是最后一个座位的时候,他成功地把我激怒了。
我揉了下腰然后露出亲切的微笑敲了敲这位长发男人桌子:“这位小姐,可以请你起来吗?”
旁边立刻传出一声卫南晋的轻笑,的确,长发男人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能认出他是一个雄性生物的,毕竟那个丑陋的喉结和胡须是遮不住的。
他脸部僵硬了一下,露出仿佛要把我杀了眼光,一字一句地说:“老子是男的。”
我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惊恐,惊异加恐惧。换了一个好傻好天真的语气惊呼:“啊~原来你是男的啊。”我装作自言自语:“不是丛林野人才留长发吗?”然后抬头不好意思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妹妹,哦不,弟弟。”
又是一声卫南晋的笑,饶有兴趣地瞧了眼我,我顿了下紧接着重复刚才问题:“那这位同学可以请你起来吗?”
“凭什么,这位置我先抢到,你来晚了一步,自己回家吧。”
我回头望了望下面的讲台,教授还没有来,我再次转头过,礼貌地问:“同学你是新来的吗?”没等他开口我打断了他,继续道:“你不知道我是今天的实习导师吗?这个座位是你们校长亲自给我留的,你确定你要坐吗?”
我很亲切地问他,并摆出一副师长的姿态,而旁边的卫南晋则是莫名其妙地望了我一眼。
可这位长发野人兄到还是有点脑子,狐疑地打量我:“是吗?怎么以前都没见过你?”
我无奈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我是今天才来的。”见他迟疑,我又故作惋惜地补了句:“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回去了,校长明明答应我的,下次吃饭时我再问问他。”我表现一副和校长很熟有背景的样子,实际上我连校长叫什么都忘了。
野人兄只好重新把已经摆在桌上的笔记本收回去,忿忿不平地走下阶梯准备出教室。
很好,我抬了抬下巴,露出胜利且邪恶的样子得意地坐到卫南晋旁边,淡定地和他打了声招呼:“早啊!”
他露出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早。”
正在此时,一个疑似教授的人进来了,走到了讲台开始例行的点名,我因中途转系过来,名字排在了第一个。
“舒夏。”
“到。”
“中途转系不容易,希望你好好学习。”教授客气官方地说了一句。
而那位还没有走出教室的野人兄听到了我的声音,激动地转过来凶恶地瞪我这个假冒的实习导师。可以说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如果把这个教室立即清场的话,他会直接扑过来把我给谋杀了。
我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火辣辣”地眼神,无辜地冲他一笑。对不住了兄弟,以后做事还是动点脑子吧。大婶这个词是不带这么乱用的,我现在是华丽青春无敌的十九岁少女。
感觉到卫南晋的视线盯着我,我偏头看他,勾了勾嘴角:“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摇了摇头,不说话。
教授正在讲台上放幻灯片,我琢磨着刚才那一幕已经给卫南晋留下了深刻印象,现在要怎么打进敌人内部呢。
正在我无限思索研究的时候,他先一步说话了,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要骗他?一个座位而已,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我单手撑起下巴,想了想:“我们学的是市场心理不是吗?我刚才那席话漏洞百出他也信了,他连最基本的心理基础都没有,还谈什么市场心理学呢。其次我如果真是实习导师那又如何,他如果真心想在这里上课,是不会这样轻易就放弃的。”
“最后就是,”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想要这个位置,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何必在乎是否大费周章呢,我不想我以后后悔,所以我不在乎。这只是一个座位,人,也一样。”
我轻松地翘着二郎腿向后一靠:“这位置还真不错,不明不暗,俯瞰全场。”
卫南晋看了我许久,微微一笑:“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