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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芙笑道:“有啊,有女营。”
那老者道:“您跑这儿、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干啥?”
格蕾芙笑道:“我执行个任务。”
那老者道:“哦,那您顺着河往前走十哩,看到一大片南瓜田前有个三叉路口就往南转,再顺着路走十哩到玉米田前十字路口转向东,再走十哩就能看到跳马镇啦。不过……不过离这里还hin远hin远,只怕您天黑都到不了啊。”
格蕾芙没说话,那老者道:“军大人要是不嫌弃,今天晚上在俺的家里借住一宿,明天早上俺叫俺的儿子套俺的骡车送您过去,您看怎么样?”
格蕾芙沉『吟』片刻,道:“会不会打扰老先生?”老者笑道:“哎呀,军大人来俺们这儿借住,俺荣幸还来不及哩,怎么会打扰?”
格蕾芙道:“那我和同伴晚一点到贵府打扰了。敢问先生的姓名?”老者笑道:“俺是老汉斯,南瓜乡的老汉斯。那、那俺先回去准备一下——”叮当一声响,老者声音都变了:“这……这哪里使得……”
格蕾芙笑道:“收下吧先生,就当是住宿费,我们军规如此。”
老者兴奋的颤声道:“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格蕾芙叫住他,又道:“汉斯先生,记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汉斯转身跑掉,格蕾芙跳回堤下,收回玄剑笑道:“不必继续吃烤兔子和野果了,晚上在这位老汉斯家里住下,明天接着走。”
第21章 一卷 二十一章 (修,看过勿点)()
南焉只觉得惊讶:“那老头看出你是个军人、还对你这么热情,不是阴谋吗?”
格蕾芙怔了一下,失笑:“很奇怪吗?他要不这样才有问题呢,这可是我苦心经营多年的结果。不然你以为我国军事力量为什么这么强?”
南焉怔怔看着她,想不明白。他的印象里,农夫和骑士、军人根本不可能和谐相处。虽然大多时候也谈不上敌对,但也绝不会这么热情。格蕾芙到底有什么魔法?
越相处,南焉越觉得她真是不可思议。她还能给自己多少惊奇?
_°w°∠_
他们又沿着路走了好久,却还是看不到老汉斯所说的所谓大片南瓜田。南焉越走越累,腿和脚都疼的麻木了,每迈一步都疼的像踩在刀片上。格蕾芙终于忍不住停在他面前半弯腰:“来。”
“啊?”南焉不解。
“我背你。”格蕾芙伸手向他示意,“上来。”
南焉尴尬:“我是堂堂王子,怎么能伏在女人的背——”
格蕾芙烦躁打断他:“你这个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少啰嗦,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南焉吓一哆嗦,迫于『淫』威,只得收起他男人的自尊,忍着巨大的耻辱感轻轻贴在格蕾芙背上。
格蕾芙手托起他大腿道:“手搂紧!”
南焉紧贴着格蕾芙的皮肤感觉到一阵阵战栗,他鼻端又嗅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情不自禁倒抽口气,莫名升起一阵阵快乐的感觉,一时竟说不出话。好在格蕾芙也懒的等他回答,背起他如鹿一般高高跃起,双脚飞快交替沿路狂奔。
南焉在她背上只听耳边嗖嗖风响,眼前景物不住倒退,身体却又十分稳定,连晃动都很少,比骑在马上还舒服。这才惊觉格蕾芙这一路为了照顾自己,已经刻意放慢了脚步。如果不是为了配合他的速度,她可以往返跳马镇好几个来回。
眼前已经看到南瓜田了,趁着天还没完全黑的余光,一眼便看到一个皮肤被太阳晒的红赤的秃顶老汉站在村口向外打量。
格蕾芙放缓脚步道:“南焉王子,既然你脚受伤了,就装着伤的很重的样子,一会到他们家里尽量不要开口说话。”
南焉早心猿意马不知思维飘到哪去了,好久才回答:“好。”
格蕾芙一路背着他到村口,那老汉忙招手:“军大人!”
格蕾芙道:“打扰啦,你家远吗?”
老汉就是老汉斯道:“往前面走不远就是了,俺叫俺老伴给大人做了南瓜粥和南瓜饼,已经煮了好久啦。”
虽然不吃硬梆梆的烤兔子和酸涩的浆果,却是吃南瓜,南焉一阵阵的倒胃口。他怀念夹黄油的白面包、精制的鹅肝和鱼子酱、涂满了黄油和柠檬汁的美味烤鹅、颜『色』金黄的烤『乳』猪、又肥又油腻的烤香肠、盛的满满的蘑菇『奶』油浓汤和大杯的葡萄酒。他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重重咽口口水。
“这位军大人……”老汉斯看着南焉犹豫开口。南焉身上还披着格蕾芙的外套。
“他是我同伴,任务中受了点伤。”格蕾芙简单道。
老汉斯忙道:“这可真不得了啊,要不要俺找个医生?”
“不必了,我们可以处理。”格蕾芙道。
老汉斯的家在南瓜乡中间,不豪华也不破旧。格蕾芙先把南焉放到楼上卧房休息,让他自己把鞋袜脱了,打了盆热水给他洗脚。南焉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脚上磨的全是血泡,都破了,水一泡差点没疼死。
见他疼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样子,格蕾芙心又软了。她走到南焉身边,半蹲下身接过『毛』巾帮他清洗。南焉疼的喘不上气,强咬着手指免得叫出声。
格蕾芙叹了口气,从随身小腰包里拿出伤『药』,问老汉斯要了一些干净的布条,帮他擦『药』裹伤,道:“王子,你的坚韧出乎我的意料。”
南焉疼的都快晕了,听到她这一句强打起精神道:“真……真的吗?”
格蕾芙笑道:“当然真的,多少贵族的孩子受点小伤就痛的哭爹喊娘,二月份道格拉斯伯爵长子被马蜂蛰了哭的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被东院贵族们当笑话笑了一个月。你年纪不比他们大,却这么坚韧,真让人另眼相看。”
南焉脸红。他很想自吹自擂几句,却讷讷说不出话。格蕾芙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脚上摩挲,仿佛脚上受的伤已经不是伤,而是荣耀的勋章。他恨不得能伤的更重些,好让格蕾芙再多赞美自己几句。
可惜格蕾芙很快站了起来,道:“你在这里休息,我叫汉斯的太太把饭端上来给你吃。”
老汉斯的一群没长大的孩子跑到房间口偷看他,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听到楼下老汉斯高声的谈笑声。老汉斯的妻子把孩子们赶开,给他一大盘南瓜汤和几块南瓜饼。
南焉其实没胃口……可是一看到南瓜汤,却不由自主流下口水,捧起猛吃。好香甜!饼也很酥很好吃。他三口两口就吃光了汤和饼。
老汉斯的妻子看他这吃相十分心疼,道:“你只有这么小就出来当兵,你的父母不会想念你吗?”
南焉忽然一阵反胃,手扶着床边半晌才缓过来,忍着眼泪缓缓道:“除了我母……母亲,我的亲人……都不在了。”
老汉斯的妻子十分惊骇,伸手轻轻搭在他肩膀:“可怜的孩子……”南焉突然反感,用力推开她:“别、别碰我!”
老汉斯的妻子惊讶的后退几步,才道:“我只是想要安慰你——”
南焉疾道:“你只是想看我的笑话——”话音没落蓦然一呆,格蕾芙出现在门边,轻轻拍拍老汉斯的妻子的肩膀,跟她说几句话。那善良的老『妇』人惊讶的睁大眼。格蕾芙又说几句,她连连点头,转身下楼。
第22章 一卷 二十二章()
南焉痛苦的低垂着头,格蕾芙在他身边坐下,声音低沉:“被人同情的滋味很不好受?”
南焉肩膀不住起伏。
格蕾芙搂着他肩膀:“那就别随便向陌生人透『露』你的故事。无论为了安全还是尊严。”
南焉迅速掏出小本子记下:“别随便透『露』自己的故事……”扔下本转身抱住格蕾芙。格蕾芙有点郁闷:“南……欧……”
南焉颤声道:“我很害怕……”
格蕾芙无奈反手拍拍他:“我知道,但你别老抱着我——”
门又“吱”一声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进来道:“我们有……”看到他们这状况吓一跳,惊恐道:“抱歉!”转身又出屋。
格蕾芙一把推开南焉追上前道:“丹尼先生!你别误会,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她反应怎么这么大?南焉顿时心生疑虑。他穿上鞋,艰难移到门口,偷偷向外看。格蕾芙倚着门柱站着,没说几句便笑了起来。那位“丹尼”先生站在她对面,大概二十来岁,麦『色』的头发,经常干农活令他体型高壮、肌肉健美,周正的脸上洋溢质朴的笑容,也不知说了什么把她逗成这样。
格蕾芙接过他手中托着的一大包东西,靠近他肩膀,轻轻道:“我晚点去找你,好吗,丹尼先生?”
南焉不能忍,砰一声将门拉开,吓的丹尼后退一步。格蕾芙看着他挑挑眉,南焉却不敢和她对视,低声道:“我……我去厕所。”
丹尼不明白:“厕所……?”
格蕾芙忙道:“啊,我扶他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房间,走到南焉身边:“欧先生,我带你去。”
南焉怔了一下才想起是说自己,顺从的点点头。只要格蕾芙不跟这个讨厌的丹尼在一起就好。他故意挽起格蕾芙的手臂。
其实乡下地方哪有什么厕所,格蕾芙带南焉随便到一排灌木后解决,南焉闷闷道:“您看上那个丹尼啦?”
格蕾芙只道:“他长的满帅。”
南焉气愤:“他不过是一个农夫的儿子!”
格蕾芙淡漠道:“那不是问题。”
南焉气愤:“您……您竟然看上一个农夫的儿子,也不愿意让我服侍您?”
格蕾芙动了动嘴,没有说话。她总不能告诉他就是因为一整天对着他这个英俊的小王子又不能碰,体内燥动实在难以忍耐,她才急需找一个发泄途径吧?
“早点回去休息。”格蕾芙淡漠道,“你今天累坏了。”
南焉转开脸不想说话。
回到房间格蕾